《想娶我,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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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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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的伤痕不是说能抹灭就能抹灭,

但是,时间可以将这些伤痕一点点的冲淡,

直到化成一道看不见的,淡如薄雾的隐痕,偶尔想起时,会免伤感怀一下,至此别无其他。

可是又有谁能体会到莫芯现在所扮演的角色,需要多大的勇气,内心背负多大的心酸。她必须时刻告戒自己不能越界,不能流露出任何不该有的情愫。总之不能这,不能那。她必须以一个过客的身份,看待眼前的人和事。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心甘情愿的忍受。只源于她爱他,爱一个没有错,也许唯一的区别在于爱的方式。她是以这样深沉的方式爱着他,这是唯一一个靠近他的方式,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会尽最大的努力扮演好这个角色。

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注意到她。因为他和流茧已经不可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于流茧而言会是无法弥补的伤害。

我对二手货向来没兴趣

池沐寒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流茧身上,这让彦柏惶惶不安起来。想要出言拉回他的注意力,可是那样做只能让他起疑心,只会让他怀疑他的用心,既而疑心到流茧身上。

所以彦柏只能风清云淡的笑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以掩饰内心地那份不安。忽然间有些痛恨起,带流茧来海城的人。如利剑般的眼神在安佐然身上来回穿梭了几回,双眼微眯,透着一丝狠意。

过了许久,池沐寒突然说:“你的女人,真是只花蝴蝶。”他顿了顿,“不但是一只花蝴蝶,而且还是一只别具魅力的花蝴蝶,勾引到的全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你似乎对我的女人产生很大的兴趣,连三色堇都送出去。”彦柏放下酒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既然你有兴趣,可以从我手里将她夺走。”

“我对二手货向来没兴趣,即便是你的女人。”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晓得为什么听到彦柏那样说心里极其的不舒服。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对其他女人产生兴趣,他的心要为子晴而保存,即使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但是她会永远存活在他的心里,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虽然池沐寒决然的否决。但是彦柏依旧不明白。既然他不赞成这样的行为,那又为什么在夜酒吧的时候对流茧说出那翻话,又为什么送上三色堇?

很显然,他已经对流茧产生兴趣,就算他的内心一直在否决这种感觉,但那份兴趣还是存在的。觉醒只是早晚的事情,所以他(彦柏)必须提前杜绝这种可能性。

想到这,彦柏的眼神深沉了几分,却依旧风轻云淡地说:“那么请你记住今天所说的话。我也不喜欢我的女人被别人碰,尤其是你。”

“你这是在紧张?”池沐寒笑着,鹰隼般的眼眸中充满了探究,似乎发现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他就轻避重道:“以往,你对我的女人,不曾有过兴趣。”

“好奇而已,好奇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既然能让你跟她一起生活三年,而不感到腻味。”

这花到底什么来历

彦柏不再接话,因为在说下去就显得多余,唇角微微抿起,儒雅地笑着,那如泉水般澄澈的眸子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剔亮。

莫芯不由地看走神了,那双眸子像是具有魔力一般,总能在不经意间拉人沉沦……

流茧玩弄着三色堇,等到恍过神来的时候,花瓣已经被她扯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少许的枝叶在枝杆上摇摇欲坠。

忽而,想起了什么,发问道:“这朵花到底有什么来历,为什么刚才有人警告我说,扔掉它会招惹来无法想象的伤害?”

没想到流茧会突然发问,高季晨一时之间愣在那,可是当视线一瞟到她手中那朵…怎么说呢,残败的三色堇,眉宇微微蹙起。

说实话,他也搞不懂池沐寒到底在搞什么,三年来他可是一直在寻找一名叫子晴的人,可是现在又把这三色堇送给流茧又算是什么意思。

三色堇代表着双重含义。一,如果在三色堇的枝杆上另外添加一枚如晨星般璀璨的玛瑙石的话,就代表着此人是池沐寒心仪之人;二,如果将三色堇的花瓣扯去一半,就代表着此人是炎帮的贵宾。

可是眼前的这朵三色堇绝对是完整的,但是并没有陪有玛瑙石。这到底蕴涵着怎样的意思,高季晨真的是搞不明白。

其实不止是高季晨不明白,就连池沐寒本人也不明白。反正就是有那么一股冲动想要将三色堇赠于流茧。即使冲动过后,也不会后悔的决定。

“你也不清楚?”

高季晨正准备回答,就看到陌痕带领着两名随从以及推着一辆小车走缓缓走来,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纷纷自觉让出一条道路来。

流茧定眼一看,他们走过来的那条路线上,不知何时铺上一层红地毯。红得似火,红得妖艳。刺目的令她不由地发起慌,想要离开这个似非之地。因为她有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好应付。

陌痕似乎早就料到流茧想要逃跑一般,早就命另外两名保镖分别站在左右两侧。无奈之下,流茧只好乖乖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这个女人,你最好少惹

看到眼前这个架势,高季晨的眉宇越拧越深,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不禁抬眸看向坐在二楼窗台边的池沐寒。只见他对着他晃了晃酒杯,唇边漫起不明寓意的笑,令人捉摸不透。

目光流转,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彦柏。他悠然地坐在沙发上,于池沐寒碰杯,神情是那般的风清云淡。高季晨的内心隐隐泛起一丝不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流茧应该还不知道这场酒会到底蕴藏着怎样的含义。否则,现在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酒会。看得出她十分的依赖他。

视线最终落到莫芯的身上。她对着他微微笑了微,十分礼貌性的微笑。即使是这样,还是让他感觉到不舒服。不晓得为什么,自从第一眼见到莫芯,内心里总又一种莫名的感觉。虽然不能确定是什么感觉,但绝对是不好的感觉。

视线收回,他变换了一下坐姿,姿态慵懒地晃着手中的酒杯。“他的出场方式总是这样一鸣惊人?”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抿起,那双总是带着痞子痞笑意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看似轻佻,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震慑力。

他之所以这么做这么说,完全是出自于想要保护流茧。关于这一点陌痕看得出来,池沐寒也看得出来,所以他带了一句话给他。

“这个女人,你最好少惹。”冰蓝的眸子没有一丝的波动,生冷的话语,浑身无不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我若是非惹不可呢?”

陌痕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用眼神警告他。其实高季晨心里很清楚,池沐寒就是那么一个强势的人。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人或事,就必须得到。如果有人觊觎他感兴趣的人或事的话,倒霉的只会是他感兴趣的人或事。为了避免流茧受到伤害,他一定会远离她。

没等陌痕开口,流茧就说:“这回你又来转告我什么?”姿态不再像以往那般淡然,反而透着一丝不耐烦。

“不耐烦了?”他看向她,冰蓝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内心感到小小的惊讶,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问多余的问题,说多余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换作以往绝对只执行命令,不会多说任何一句话。然而碰到了流茧,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了以往的风格。

流茧撩了撩散落在腰间的海藻般的秀发,嘴角洋溢着浅浅的笑容,漫不经心道:“好象有点。”语气轻轻的,语调也轻轻的,令人莫名的心疼起来。

或许是察觉到此刻的流茧十分疲惫,陌痕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命人要东西拿过来。他接过盒子,递到她的跟前并将其打开,引入眼帘的是一件熠熠闪光的珍珠项链,而且是非常罕见的珍珠品种。

珠身光华原润,色泽明亮,触及时的手感更加的温滑柔软,有一丝冰凉于有一丝的暖意。

流茧浅然地笑着,忽而对上陌痕,唇边的笑意更加的浓郁了,不明所以道:“这是什么意思?”明眸里流溢着璀璨的光芒,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剔亮惑人。

说话的时候,手依旧在摩挲着那条珍珠项链,似乎十分喜欢的样子。陌痕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什么都不说。看到流茧欢喜的样子,内心涌起一丝厌恶,在心底感慨:果不其然,女人都是一路货色,只不过她们所要求的不一样而已。

细腻嫩白的手已经在珍珠上摩挲着,缓慢地游走着,慢慢地,慢慢地…那是只手游走到陌痕那双冰凉的手上,她依然笑着,不是抚媚的笑,而是纯净的笑,却是正抹纯净的笑容,令陌痕走了神,深深地陷在那抹笑容里,从而忘记了反应。

并且,她的手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柔软,让人一旦触及到就再也舍不得放开。

既然人人都是说她到处勾引人,这回她就勾引给他们看看。她到要看看他回去怎么跟他的主人交代。她这是在以牙还牙,他可以找她的麻烦,同样她也可以找他的麻烦,虽然并不清楚他的主人到底是谁。

但是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实在是让人感到腻味。他越是隐藏,越是神秘,她偏偏越是没兴趣去了解他是谁。没办法,谁让她的好奇心向来都不种。更何况这个人隐藏的这么好,自然是不想让她晓得他是谁,所以她尊重他。

除非他出现在她眼前,否则决不去了解。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当池沐寒看到流茧的手触及到陌痕的那一刻,双眸骤然一紧,幽深的眸中迸射危险的气息,饱满的红唇冷毅地抿起。他知道,她这是在向他挑衅。不得不说,她的挑衅很成功。

莫芯注意到,彦柏的目光一触及到流茧,原本淡漠地眼神便立刻柔和了几分,虽然他掩饰地很好,但是她还能感受得到,这种目光不曾对她流露过。

突然,“砰”!

盒盖应声盖上,流茧坐正姿势,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唇边噙着笑。“东西你拿回去,不管到底出自于怎样的用意。”

她这是在拒绝?意识到这一点,陌痕顿然恍过神来,不禁看向流茧,冰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别样,总感觉眼前的人十分的熟悉,似乎好象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他挺了挺身子,荡去眼底过于明显的思绪,语调依旧生冷。“拒绝?”

“不然你以为呢?”她顿了顿,接着说:“这么好的珍珠拿来做项链真是可惜了,我可不想暴殄天物。”

这件礼物,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知觉告诉她,如果接受了,只会惹来无尽的困扰。

陌痕将盒子放置在桌上,居高临下道:“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作为你先前丢弃三色堇的惩罚。”

惩罚?捕捉到这两个字眼,流茧不由地蹙起眉,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姣好的容颜上依然挂着贯有的浅笑。“我从来没说过接收这朵三色堇,竟然从来没有接收过,那样如何丢弃呢!”

陌痕不得不再一次感叹流茧的伶牙俐齿。“东西我已经送到,不管你是接收还是不接收,结果只有一个,你必须接收。”

“我若不呢!”内心陡然萌生一阵恼火,蓦地对上他。“东西是送我的,我自然有拒绝的权利,他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决定。”

内心深处有一股无名火在蹭蹭蹭的上蹿,她讨厌这种任人支配的感觉,就好象她只是一枚棋子,一个小丑,甚至是一个不懂得思考的傀儡任人摆布、玩弄。这种感觉,打心底里排斥以及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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