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我,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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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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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掉。

慢慢地、慢慢地,身体开始有异样的反应。

安佐然霍然睁开双眼,那双深邃而幽黑的眸子开始熠熠闪光起来,带有一种热烈执拗甚至野性的神色将流茧牢牢锁在眼中,而他的上身缓缓向她靠过去……

发觉到安佐然不对劲,以及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情欲,流茧想要挣脱出来,可是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根本就不允许她脱离出来。

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唇瓣于唇瓣几乎贴合在一起……

就在他的唇瓣即将覆上她的唇的那一刻,他忽然顿住了。

双眸阴鸷而危险的眯起,扣在她腰间的手也微微扣紧几分。

“你若是敢再靠近半分,我让你断子绝孙!”威胁的话语从流茧的舌尖流溢出来,只是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抵在安佐然地腹部。

“是吗?”他轻慢地挑了一下眉睫,冰凉的指尖再一次在她的脸颊上肆意游走。先是修饰完美的眉毛,再是高挺的鼻梁,然后是小巧而诱人的樱唇……

当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唇瓣那一刻,目光再一次变得深邃起来。但是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依然在继续下滑……

“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动一下。我可不保证,那把刀会不会突然失控!”她蓦地对上他,目光坚定,没有一丝玩笑的色彩。

“恩?”安佐然轻哼一声,唇角漫起似有若无的弧度。“如果,你不介意让大家看看你的三围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流茧这才注意到,他的手离自己的衣领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只要他稍微用力扯一下,她恐怕就要彻底的春光外泄。

但是,安佐然算错了一点。

对于要挟,流茧向来不买账。上一回,不曾例外;这一回,同样也不会例外。被人看到又不会缺胳膊少腿,顶多就是难堪了点。

顶多当成内衣秀

可是断子绝孙就完全不一样了,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忽而,流茧扬眸一笑。“我说过不会求人,同样也不会接受要挟。”

“你可以试一试,我走光了,顶多当成内衣秀。可你”流茧抽空上下打量了安佐然一眼,眼中的笑意越发的诡秘。“就不一样了,断子绝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让我想想,明天报刊的头条将会是什么?”

“恩…?应该说,安某某于某一时间某一地点,当众调戏女生,结果调戏不成,反被为阉割,成为本世纪最值钱的太监。”

“你觉得这样写怎么样?好像爆点不够,不过没关系,不是我该烦恼的问题。我想那些娱乐报刊编辑应该会把这件事情写得天花乱坠。”

“到时候,安总监,你可就幸福了。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你成为无能者了。”

安佐然的脸色越发的铁黑,扣在流茧腰部的手更是一点一点收紧,几乎把她的腰杆勒断了。

流茧只是吃痛地蹙了蹙眉,依旧眉飞色舞地述说着。“你说,你父母会不会为了安家的香火,再给你生个弟弟出来。想想,那个时候的场景会是怎样的呢?”

“到那个时候,你就真的可悲了。身为一个男人,却不能碰女人。不对,应该说,无法碰女人。”

安佐然怒视着流茧许久许久,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出来,她不是在说笑。只要他那样做,她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这也让他意识到,流茧就是流茧!她永远能从劣势反站到优势上,永远都是那样让人无法掌控。

他望着她,

她亦望着他。

久久地对视着。最终,安佐然妥协了,松开对她的禁锢,还她自由。

在松开流茧的同时,他一脚踹向门板,或许是年久失修,又或者是他的力道过大,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中间也裂开了好几条缝。

可想而知,他是有多么的气愤。

转而,却又对流茧风轻云淡的笑着,仿佛踹门泄愤的根本就不是他,轻佻而暧昧的话语随之而出。“要是毁了我,你的下半辈子幸福,可就要跟着毁了。”

想我家小野猫了

“是吗?”流茧轻哼一声,漠然地瞟了一眼安佐然。“我可不这么认为。”

“小野猫,你的忘性还真大啊。”说着,手再一次想要拂想她的脸颊。

这一回,流茧眼明手快地躲了过去,晃了晃手中的水果刀,示意安佐然不要乱来。其实,那是下意识的动作。准确地说,他已经有点上瘾了,有点喜欢触摸她脸颊的感觉。

安佐然无谓地摊了摊手,然后十分帅气地将双手插进裤带。整个人懒散地斜靠着门框,其实吧,也就是变相的围堵。

他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流茧,好几天不见,不管怎样都要好好培养下感情。

“我说过,想要弥补你造成的伤害,就必须心里只有我。”

流茧的眼瞳不由地紧了紧,对于沈冰彤她有愧。但,那只对沈冰彤而不是安佐然。所以,她要的做,是远离眼前这个阴魂不散的人。

“怎么?”俊逸地眉睫微挑,言语之中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你想不认账吗?”

心里有那么一丝的不安,好像今天只要放流茧走,就再也无法抓到她。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她关在笼子里圈养起来。

可是,他又打心里希望她是自由地、无忧无略的。

“你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些吗?”很显然,流茧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她的心情原本就糟糕,现在还要陪着他磨蹭就更加的糟糕。

安佐然变换了一下姿势,双手环胸,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想我家小野猫了。”

流茧不接话,等待他的下文。

然而,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没再说什么。深邃而幽黑的双眸微眯,斜睨着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画着她的样子,隐约间心里好像有什么被突然抽离了一般。

开始涩涩地发疼……

他刚才说的是真心话。真的想她了,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所来来找她了。虽然,来之前就已经晓得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当看到流茧失魂落魄地从银行走来,那一刻他是多么的想冲上去拥抱她。但是,他忍住了。

因为他知道,她是一只孤傲而拒绝的狐狸,绝不允许别人看到她失落的样子。

对你,永远都看不厌

“看够了吧!”

流茧冷不胜防地冒出一句话,将安佐然从沉湎地思绪中拉出来。

有那么一刻,他茫然了,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处在什么样的状况中。但,那只是一瞬间。

很快的,他就找回了自己的思绪。转而,对着流茧扬唇一笑,或许是因为光线的问题,这个笑容被晕染的刺眼夺目,却又是那么的干净自然,没有一丝杂质。

流茧微微一愣,有些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笑还是假笑。

“对你,永远都看不厌。”眼睑微垂,有那么一丝的戏谑,又有那么一丝地玩味,还有那么一丝的真诚,再加上明晃晃的笑容,令人更加分不清他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

“这话,应该对你的未婚妻说。”

“可我,只想对你说。”那双陷藏在深黑发髻下的黑眼眸蓦地对上她,勾人心魄的眼眸里流溢着满满的真诚。“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呢?”像孩子般低喃而又无助的话语随之响起。

流茧再一次杵在那,感觉此时此刻的安佐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人根本就分不清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忽而,她宛然一笑。“没想到平日里冷言寡语的安总监,说起情话来,会是这么的动听。”

“不过,有一句话,我想你应该听说过。要是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会上树。”

安佐然不怒反笑,笑意里多半是自嘲。虽然晓得自己在她心里人品恶劣,可是没想到会是这么的恶劣。不由地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

那一翻真心话,在她听来是那么的刺耳。

“你可以试着相信,看看母猪会不会上树。”

“就是因为男人的话不能信,所以母猪不会上树。”流茧开始有点怀疑今天的安佐然是不是抽风了,这么简单的逻辑问题竟然还要说。

他直勾勾地盯着流茧,别有意味地笑着。“只要你相信我,就能成为那只会上树的母猪。”

流茧恢复到往前的模样,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她很清楚,面对安佐然最好淡然,否则绝对会没完没了的纠结下去。

现在,她没心情纠结,必须速战速决。

你,简单,脱

“问题是,你确定你是男人吗?或者说还只是男孩,又或者说是人妖!”

“关于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讨论过,现在应该没必要继续这个话题吧。”流茧随意摆弄着水果刀,接着说:“很多时候,在还没确定答案之前,有些话最好别说!”

“我想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用我说你也明白。”

安佐然一脸无害地笑着,似乎并没有把流茧的话听进去。双手半插在裤袋上,看起来酷气十足,再加上半靠着门框,这个姿势看起来就更加的帅气。

当看到那把水果刀便宜流茧手的那一刻,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刀。

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这么说,我该跟你验证一下,看看我到底是属于那三类之中的哪一类。”暧昧而轻佻的话语。

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还是不敢贸然靠近流茧。

“哦,是吗?”漂亮的眉睫微挑,目光随意流转,双手环胸,右脚撇向一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地面。

浅浅地笑着,悠然地笑着,淡定自若地笑着。

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说实话,我也想验证一下。”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话锋猛然一转。“不过,只可惜你没这样的机会。”

“你好像搞错了吧。机会是我给你的,而不是你给我的。”安佐然假意不明白她话中的意味,继续纠结。“怎么能说我没这个机会呢?”

“况且你也说你想验证,竟然已经想了,那就付出行动吧。说真的,我可是一点不都介意。”说着,对流茧投以一个极其露骨的眼神,暧昧之意不明而喻。

听到这翻话,流茧暗自叹口气。

现在,她已经没有耐性跟精力继续跟安佐然纠缠下去。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远离眼前这个人。然后,找一个地方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而转移话题。“你来找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些吗?”

对于流茧的突然冷漠,安佐然只能在心里笑着。虽然早就预料到继续纠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心里好像抽空了一样。

忽然间觉得自己在她的面前好卑微。

他的心,他的意

“你感动了吗?”安佐然忽然说。

轻灵而异常漂亮的黑眼眸微眯,眉宇也跟着蹙起,流茧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味。

他晓得她不明白,所以他可以继续纠结,慢慢解释。但是觉得不能让她等太久,不然她很快就会对这个问题失去兴致。

有一点,他很清楚。她的好奇心实在是少的可怜,准确的说,应该是极少事物能引发她的好奇心。

安佐然学着流茧的样,同样是单手环胸,右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地面。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刚才你不是评论我说的情话动听吗?”

说到这,他打住,并没有说下去的打算。

接下来又是一阵缄默,流茧晓得他故意顿住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要她开口。那么她就如他所愿,“所以呢?”口吻深情依然冷漠。

完全一副旁观者的姿态。这个姿态很明白就是在告诉安佐然,无论他说什么,都于她无关,她没有兴致听下去。

安佐然似乎并未察觉出流茧的意图,自顾说:“那么,听到那么动听的话,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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