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我,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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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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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房子会为你一直空着,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随时可以入住。每天都会有人准时为你准备餐点,我想能减少你不少的麻烦。”彦柏的声音再一次漂来,暖暖的,像是冬日里的一屡阳光。

但是,还没来得及去捕捉去体会,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只留有一抹余温,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流茧不得不赞赏道:“考虑的真周到。”

忽然间发现,彦柏的温柔她无法拒绝。现在,他的坏,他的腹黑,她也无法拒绝,更无力拒绝。

她可以高傲地扬起光洁的颈子拒绝任何人的安排,唯独拒绝不了他的。

“既然你不在乎,为什么要阻止我创办公司?”以安佐然的能力确实能让不少的同行地低头,但是没理由让这个城市所有的公司都低头,除非还有另一股的势力存在。

“寒,最喜欢猫抓老鼠的游戏。”

听到这个回答,流茧暗自松了口气。还好,阻止她的不是他,而是池沐寒。不过,也同时证实了她另外一个猜想。

“你跟他果然认识!所以那天在海城,他所做的那些举动,是你允许的吗?”不等彦柏回答,流茧紧接着说:“我那天的表现不错吧,应该又不少人被吓得花容失色。”说到这,她兀自地笑了起来。

对于流茧的这个猜测,彦柏没有给予肯定也没有否定。因为他无法回答,当时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前,说不是他允许的又有谁信呢?

“小心,寒是个可怕的猎人!”他善意地提醒。

流茧不由地轻哼一声,“有你危险?”

千万别勾引他

不咸不淡的话语,却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在讽刺彦柏还是在自我嘲讽。

总之十分的怪味,在彦柏听来就像是有一根细小的银针,在你好不知觉地情况下扎进心里,然后却让人痛不欲身。

深吸一口气,转移话题。“海风的味道不错。”怕再继续纠结那个话题的话,她会不晓得说出怎样的言语要诋毁自己。

流茧淡淡地笑着,不明寓意地感慨道:“原来你知道!”

知道什么呢,当然是知道她吹了一夜的海风,尽管她把林支开。

是的,他知道。

因为他就在某个角落里看着她,曾经有无数次他想要冲出去。可是,他没有,天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

人生原本就是这样,忍无可忍,回到原点,重新再忍。

“我就在某个地方,看了你整整一夜。”他承认。

“陌痕。”他别有意味地顿了顿,然后接着说:“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咯当!流茧似乎听到自己漏跳的心跳,莫名地开始慌乱起来,眼皮压了压,企图掩饰内心的那份不安以及掩盖掉眼里过于明显的思绪。

漫不经心道:“然后呢?”

“让我再嫁一次吗?”流茧抿唇轻笑着,那抹笑容明媚如初生的照样,又像是暗夜里璀璨的星芒。“可是,他是池沐寒的手下!嫁给他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如果是那样,你恐怕就没得玩了。”

停顿数秒后,流茧又说:“舍得吗?”

“说实话,还真舍不得!”那轻如薄雾,温柔如水的声音轻易地穿过风声,灌入流茧的耳内。“所以,千万别勾引他。”

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向流茧传递着什么重要信息。

“勾引?”流茧敏感地抓住这两个字眼,冷讽地重复一次,又一次。“勾引、勾引、勾引!”

忽而喟然晒笑,目光冷然而又决绝,在那深深地眼底,埋着一丝别样的情绪。“勾引?”她再一次玩味般地重复这两个字眼,面容上悬挂着倾城地笑容。

“关于这个问题,我会好好考虑的。”

(那啥,我一天或者一个星期到底该几更好呢?)

你的温柔我可承受不起

很长一段时间两个都没开口说话,却都不愿离开这个地方,好像只要一走开,全身的力气就会被抽空。

流茧静静地站在风中,任由秋风拂面,火红的枫叶从眼睫前漂落,目光安静而又淡然地凝视着那颗树,似乎想要穿过它看向彦柏。

彦柏也是一样,安然地站在那,阳光将他修长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似乎在谱写一首没有歌词,却唯美动听的音调。

明明两颗炽热的心是那么的相近,却是硬生生地要勾画出一条鸿沟来,任谁也跨越不了。

过了许久许久,彦柏才缓缓开口道:“风大,早点回去休息吧!”声音似有若无,令人听着不真切。恍惚间,流茧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昨晚已经吹了一夜,我想你应该吹够了吧。”温柔细腻的话语再一次响起,这一回流茧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那颗冰凉的心,忽然间又有了一丝的温度,但那只是一瞬间。她逼迫自己,不要再被他的温柔所迷惑,更不能沉迷在他的温柔之中。

“呀!”她故意惊叹一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调侃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如果是的话,”话锋猛然一转,“我想那大可不必。你的温柔我可承受不起,那可是罪恶的源头啊。”

风轻云淡的口吻,将自己内心的那份悸动深深的隐埋起来。

“呵!”随即勾唇一笑,明眸中盛满了浓浓地笑意,澄澈无邪。“不过嘛,偶尔享受下还是不错的。”

彦柏目光涣散,他拼了命的想要集中精力,死盯着大树,从而穿过它凝视着流茧,极力地想要看清她现在的模样。

可是,无论他怎么样努力都无法集中精神,更加无法捕捉回涣散的视线。

这不是流茧,不是真正的流茧。

此时此刻的她,在把自己严密的武装起来,在自己的周身防设起高高的城墙。那些强,不是铁制的,也不是冰封。是水,划不开,切不断的水。

这比任何的城墙都要坚固,都要牢靠。

他抬眸,望了望天空,强制性地将眼中过于明显的思绪全数挤压下来。

如果欣赏够了,就请你滚

那颗承受着惊涛骇浪的心也稍稍平静下来了一点点,他深深地吸上好几口冷气,才不紧不慢道:“这些药你先拿回去,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吃一点。”说完,对林使了一个眼色。

“你当我是药罐子吗?”盯着那整整一厢的药,流茧不由地蹙起眉,一闻到药丸特有的气味,胃里就忍不住一阵的翻腾。

睑眸中闪过一丝的厌恶,“留着给你自己吧,我不需要!”那股药味一阵接一阵的扑鼻而来,流茧忍不住紧捂着鼻子,眉睫紧紧蹙起,像是一只停止在花瓣的彩蝶,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知道你不喜欢。”他开始耐心的劝解起来,“不过,身体要紧!不要任性,昨晚的气温那么低,吹了一夜的冷风可不是开玩笑的。”温柔的话语像是裹着一层金色的阳光,一点一点的投射在流茧身上。

没由地,一股异样的暖流涌进心田……

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流茧缓缓伸出手去接。然而,在即将碰触到纸盒的那一颗。她忽然笑了,“啪!”的一声,纸盒被她打翻在地。

“那是我的事,于你无关!”

“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看我吹了一夜的海风,那个画面很美好吧。我想应该满足到了你欣赏以及玩得心里吧。”

“看到我落魄的样子,现在你应该很开心!”

“跑来这里做什么,炫耀你的开心,讽刺我的狼狈吗?”

流茧冷然的笑着,仿佛是炎炎夏日里独傲的骄阳,却令人感到刺骨的寒冷。“看吧,看吧,尽情的欣赏吧。”

“如果你欣赏够了,就请你滚!”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她的双手紧紧拳起,由于用力过度,修饰完美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牙光紧咬着。

她隐忍着,极力克制内心那股不断翻腾的愤怒。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自己,不能爆发,不能再爆发!不能再他面前流露出过于明显的情绪,不能、不能、不能!【﹕。qisuu。】

流转之间顾盼生然地双眸紧闭着,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脯渐渐地慢下了节拍。

那就尽情的蹂躏吧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缓缓睁开双眼,明眸中一片澄净,看出一丝挣扎过的痕迹,笑靥如花,澄澈如山间泉水。

淡淡地瞟一眼洒落一地的各种药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是只存留一瞬息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仿若是滴进沙漠里的一滴雨露。“东西你已经送到了,至于怎样处理是我的事情。”

很明显,她在拒绝,拒绝他真心实意地关心。可是,她又怎么分得清楚他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呢?

为了保护自己,她能做的就是拒绝!

拒绝他的好,拒绝他的温柔!她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学会拒绝他,否则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狼狈不堪。

“哦?”彦柏轻慢地冷哼一声,漫不经心道:“是吗?”平静的语气中却隐隐冒出一丝危险。

“那是当然啦!”她理所当然地回答,“东西竟然已经送给我了,怎么处理自然是我的自由。”

“难道你还想左右我的自由吗?假如你左右了我的自由,恐怕就不好玩了吧!为了我那小小的自由,毁了你的雅兴,多不值得啊!”她奉承他,将自己狠狠地贬低。

彦柏地身子猛然一震,极力调节狂乱的呼吸以及砰砰乱蹿的心跳。

“砰”!

“砰砰!”

“砰砰砰!”一声比一声强烈,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出胸口的声音。然而,就在那呼之欲出的那一瞬息,心跳声戛然而止。

“如果我觉得手里紧握着你的自由,会更加有意思呢?”玩味十足的言语,透着难以用言语形象的残忍与嗜血。

流茧微微一愣,随即道:“那就尽情的蹂躏吧,千万别心软。”

“要是心软了,可就到不到尽兴的效果了。”她轻描淡写复述,愉悦的笑着,似乎真的只要他那么做了,她就会很开心很开心。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彦柏心里很清楚,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是那么的需要自由!她像是水里的鱼了,若是没有自由的环境,清新的空气,就会慢慢地消亡。

但是,为了她的身体不再出任何的毛病。他只要一咬牙,心一横,“那么就把你的自由交付到我的手上。”

我就毁了你…

“每天我都派医生为你检查身体,若是你的身体出现任何负面状况,我就毁了你亲手建立的孤儿院!”

一个踉跄,流茧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质疑道:“你刚才说什么?”

“毁了你亲手建立的孤儿院!”冷酷的话语再一传来,不带半分的情感。

轰!流茧只觉得脑海里顿时炸开了锅,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似乎还是不肯相信彦柏说的话,稍稍稳定心神再一次确认。“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

第三遍无论如何彦柏是说不出口了,只能暗讽道:“怎么?不相信你自己的耳朵吗。”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的眸子里盛满了疼惜,其中夹杂着难以言语的情感。

这一回,流茧听确切了,也不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问题了。只是突然间觉得耳边嗡嗡嗡的直响,然后就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想起了孤儿院孩子们纯真的笑容,纯净的眼瞳,以及渴望母爱时那种迫切的眼神。顿时,孩子们各种各样的眼神交织着出现在流茧的眼前,不停地在她眼前晃过。

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

好像有只无形中的打手正在插着她的脖子,她快要喘不过气了;又好像那颗拳头般大小的心脏被人捏在手心里,玩弄着。

下一秒,流茧再也无法克制住内心的激愤,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大树后,抡起手直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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