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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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盗-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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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没事吧!莫言,你呢?”司徒龙关心道。

“没事,我这把老骨头可没你相像中那么容易摔散,刚才我那道剑气被你的剑气撞偏了,不小心射到谷兄弟那里,真是抱歉!”严老微微欠身说道。

“我没事,严老您可别这样,刚才也是意外罢了!”谢莫言说道。此时司徒玲扶着严老坐下,司徒龙收起剑站在谢莫言旁边。

“小龙,小玲!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我和谷兄弟有话要说!”严老说道。

“爷爷……”司徒玲似乎想说什么,但被严老一挥手打断了下文,后者只能狠狠地瞪了一眼谢莫言愤愤地离开了,司徒龙也将刚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看了看谢莫言和爷爷也随之离开。

待两人离开之后,严老说道:“谷兄弟,不知道你是和谁修真的?”

“严老您是长辈,叫我小枫就可以了。至于修真……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谢莫言装傻说道。

“呵呵!你就别装了,刚才我用灵力逼出来的那道剑气,不是修真高手绝对抵挡不了,你还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是修真?”严老说道。

“呃……”原来那道剑气是老头故意射偏过来的,看来他早就看出谢莫言是个修真者了。

“罢了罢了!如果你有苦衷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逼你,你是怎么和小龙认识的?”严老问道。谢莫言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严老听后略微点了点头,说道:“小龙应该和你说过一些了吧,其实在司徒家,小玲的要求我们几乎都会尽量满足她,我们对小玲这么纵容其实是有原因的……小玲并不是小龙的爸爸也就是司徒剑的亲生女儿,而是一个故人遗女,在小玲的父母临死前交托我们司徒家要好好照顾他们的女儿,当年我们司徒家欠他们太多,为了报答以前亏欠他们的,我们也只能将这份歉意全部寄托在小玲身上,只要她想要的,司徒家都会尽量满足她。”

“原来如此……不过严老这是您们司徒家的家事,您告诉我不怕……”谢莫言听了严老这番话之后,心中大骇之余却也疑惑严老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

“呵呵!你是我第一个遇到的这么年轻的修真者,多少古武术者都希望自己的武道能够升到以武入道的境界,但是这些年来无不是含着遗憾长眠地下。虽然是第一次见你,但是大家同为修真之人,小枫我看得出你的人品和修为都和你的实际年龄不相符合,我告诉你这些的原因,或许只因一个缘字!”严老说道。“小玲的小姐脾气,小龙的规矩老实,而你一直都没有表露你的真实身份和面目,我会突然和你说的那些话,这些都是缘分!”

“什么?原来您……”没想到百试百灵,引以为傲的易容术在严老面前竟然无所遁形,真是让谢莫言大吃一惊,自信心不禁深受打击。

“呵呵!你的易容术是我见过最高明的易容术,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无论在表面上怎么改变自己的容貌,在修真者面前就形同透明,这点就能看出你是个刚刚开始修真不久的人。”严老笑道。

“是这样……实不相蛮,我刚接触修真不到三个月,在严老面前班门弄斧真是见笑了!”谢莫言说道。

“什么?才三个月?”严老诧异道,“你只修行了三个月就能够和我这个老头子打成平手,今后真是前途无量啊!”说罢严老又是一阵惊叹。

“我也只是运气好罢了!没有什么的!”谢莫言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我老头子有话说话,你确实是我见过的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高手!如果司徒家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修真天才,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讲到最后,严老遗憾地叹了口气。

“严老这样说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看司徒龙很有武学天分,加以时日,成就未必比我差。”谢莫言说道。

“小龙对武学确实有天分,司徒家的剑法他能够很快掌握,这是我所欣慰的,但是要说修真,他的资质和修为还差了许多,小枫你就别谦虚啦!修真并不仅仅是修为高深就可以的,还需要一定的机缘和人的天分,这两点占了很大比例。我老头子今天遇到你这么年轻有为的高手可真是不枉此生啊!”严老说道。

正当谢莫言要发话的时候,司徒龙突然闯了进来说道:“爷爷!”

“什么事?”严老问道。

“呃……父亲说他好久没见到您了,所以想请您一起和他一起过去喝杯茶!”司徒龙一直待在门口没走,担心着爷爷会对谢莫言怎么样,本想偷看或者偷听来着的,但以爷爷的功力自己根本就没机会。眼见谢莫言在里面这么久了还一点情况都没有,司徒龙担心爷爷对谢莫言做了什么事,不禁闯了进来,但一见谢莫言没事人似的站在那里,心下却也知道自己是白担心一场。不过司徒龙刚才说的那句话却是漏洞百出,就连谢莫言都看出这句话是司徒龙瞎说的,呵呵!这小子。

“好了!我知道了。小枫啊,以后有空可要多多来这里陪我这个老头子聊聊啊!”严老说道。

“那我就先走了!今天打搅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谢莫言早就想离开这里了,来司徒家本以为司徒龙找自己有事,也顺便看看他有没有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那些监察局的人知道,到了之后才知道自己是虚惊一场,看司徒家戒备森严的样子暗道以后还是少来这里为妙,毕竟自己可是以另外一个身份来这里。

谢莫言离开别苑后,司徒龙马上跟了上来问道:“谷兄,刚才爷爷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啊!你爷爷蛮随和,很好讲话!”谢莫言回道。

“随和?谷兄可是第一个说爷爷是个随和的人了,在司徒家爷爷可是出了名的严厉,所有人都怕他,就我那妹妹不怕。”司徒龙说道。

“呵呵!或许是因为你们不懂他的心思吧!”谢莫言笑道,随即转移话题道:“时候不早了哦,我也该回去了。”

司徒龙将谢莫言送到门口后,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临走时司徒龙低声在谢莫言耳边说道:“这里有监察局的人在监视着,你可要小心!”

“我知道!多谢司徒兄!”谢莫言给了个放心的微笑之后,便离开司徒家,司徒龙看着谢莫言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中后方才回去。

走了大概半个钟头左右,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四周也开始变得有些幽森起来,这附近别说是建筑,就连人影都没几个,看来司徒家确实是财大气粗,将附近的地都买了下来,否则这方圆几里怎么都没有任何建筑或者人走动的迹象。

耳边除了风声之外,便只有自己的脚步声,但以谢莫言的修为,身后几个人影的闪动和竭力隐藏住的气息还是躲不过他那双敏锐的耳朵。谢莫言暗暗运转灵力,无影术毫无征兆地展开,人仿佛一道黑色流星,在身后的人影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古朴的建筑内。

“爷爷!”一个少女对道袍老者恭敬地说道。

“呵呵!小香好久没来了,今天该不会是来看我这么简单吧!”道袍老者也就是谢莫言见过的那位慕容爷爷此时正坐在蒲团上,笑呵呵地看着慕容香。后者手上抓着的那柄熟悉的剑告诉老者自己的孙女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爷爷!我只是想查证一下,您有没有在外面收了个徒弟叫谢莫言,还将这柄‘乌金宝剑’送给他?”慕容香说道。

“哦?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老者此时心中正思忖着,慕容香刚刚这话一定是听谢莫言捏造的了,呵呵!还把我送给他的剑拿来,这个小滑头,不明显是想叫自己替他隐瞒过去吗……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道袍老者也装模作样地问道,看那表情,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哦!没什么,那我就不打搅您清修了!”说罢慕容香便拿着剑离开了,留下道袍老者一脸神秘的笑容。

自那天慕容香将自己的身份和谢莫言说了之后,谢莫言看慕容香和左峰他们的眼光都不同了,当然这只是做给他们看的,经过这么多事情,谢莫言发现自己的演技确实是太厉害了,就算是得个“最佳男主角奖”相信也不过是唾手可得啊。

谢莫言还记得那天慕容香将那把乌金剑还给自己的时候脸上洋溢着的笑容,老实说谢莫言是第一次见到慕容香这样笑过。问她为什么这么高兴,她却回答这是这是女孩子的事和你没关系!

不过慕容香同时也问了很多关于自己那天捏造的房子主人的事情,谢莫言也是有问必答,将慕容香唬得一愣一愣的,当然最终她还是找不到任何一丝关于那个人的资料,心中虽有些怀疑,但谢莫言是自己爷爷的徒弟这可是事实,以他老人家的眼光,应该不会看错人,遂对谢莫言的话也是深信不疑。

谢莫言几乎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经常做这种欺骗少女的事情,要不这辈子怎么会说谎说得比说真话还要真,真可谓是脸不红心不跳,说谎的最高境界。

另外一点,左峰和霍宗知道自己会武功之后几乎天天缠住自己打架,谢莫言来来回回也就会那么几个武功,如果一来真的,那必定会泄露自己身份,但是如果不比的话那也说不过去,在答应了每天陪他们练功之后,谢莫言每天早上便要更加早起陪他们两个练功或者对练一会儿,谢莫言学得很快,将左峰和霍宗的大半的招式都学了过来,再经过自己的修改融合,现在几乎就成了谢莫言每天和他们对练时的功夫了。

左峰他们可能还不知道谢莫言竟然在短短几个星期里,将他们的招式融合在一起创出另外一套全新的招式来,并用这些招式和他们对练,这就是实力的差距。不过在谢莫言有意无意的指点下,左峰和霍宗两人实力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因此,在暗地里两人都很佩服谢莫言。当然,佩服里面也夹杂了要将他拉入特工小组里的想法,这个想法立刻和慕容香的初衷达成一致,就连慕容白也欣然应允了。至于谢莫言在慕容香嘴中所说的资料全无,慕容老爷的徒弟这个身份就足以将这点完全屏蔽。

不过每次讲到这个谢莫言就是不肯答应,让三人颇为恼火。开玩笑,堂堂一个无影盗贼去当国家特工,还是以另外一个身份进去,不但以后做起事来麻烦,而且还很可能会遇到一些很棘手的事情。但是谢莫言以麻烦为借口的回答立刻被慕容香等人以三票否决,以至于谢莫言现在每次看到慕容香等人都是遮脸盖面的,就连寝室都很少回去,真不知道这算是幸运还算是悲哀。

至于谢莫言心中一直耿耿于怀的便是那个身份不明的游紫灵,自上次在泳池旁边试探过她之后,谢莫言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她,不过这个人的城府实在是隐藏得太深,谢莫言根本找不到任何疑点,不过单单从上次她表露出来的实力就可以证明她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上课铃声响起,谢莫言踌躇着该不该进去,但是一进去慕容香一定又会抓住自己不放,可不进去的话,总是躲着也不是办法。思忖再三,还是走进教室。

坐在位置上后,慕容香早已坐在位置上,见谢莫言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心中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遂也没像平时那样,将视线转移开来。后者见慕容香如此,以为慕容香放弃自己了,心下释然不少。

六月的暑气让任何正常人都经受不了这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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