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族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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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庶女- 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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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开,你发什么什么?快些走开。”屋里还有一个女子压着嗓子低斥着。
  接下来,“呲”的传来布帛破裂的声音,那女子惊恐而愤怒的终于喊了起来:“来人,来人啊。”
  舒兰听得一个心像是掉入了冰窟里,男人可以花心,可以多妻多妾,但对女子行此下作强污之事,便是无耻到极致了,相信只要是女人,都受不了自己心仪的对像竟然会是个衣冠禽兽。
  舒兰头脑一热,对那几个婆子道:“把门撞开。”她虽然如今身份不同,但十几年来养成的大小姐气势却是深入骨髓里去的,此时一发威,还真有些震慑作用,几个粗使婆子听了立即便拿了东西撞门。
  门很快就被撞开,舒兰带着人便往里屋里冲,果然就看到上官子墨正骑在欧阳落衣身上,一只手探进了欧阳落衣的胸衣里摸着,而欧阳落衣却是一脸惊恐和愤怒,身上的衣衫半掩半露,春光大露,见到冲进来的一群人,是即喜又喜羞,更有点无地自容,而屋里她的几个丫头却是莫名的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而最让人奇怪的是,当事人之一的上官子墨却像是没看到有人进来似的,仍然继续的撕扯着欧阳落衣的衣服,欧阳落衣气急,用力甩了上官子墨一耳光,上官子墨却更加疯狂,一巴掌把欧阳落衣打得嘴角流血。
  舒兰看得目瞪口呆,一股耻辱和羞愤让她再也无法站在这间屋子里,一捂脸,便扭身奔了出去。
  欧阳落衣又气又急,对着屋里的欧阳素和婆子们骂道:“还呆站着做什么,快把这疯子拖走。”
  欧阳素却是静静地站在屋里,眼里滑过一丝快意,脸上却非常焦急,一扭身,对几个婆子道:“几位妈妈,快些把六爷拉开吧,他可能喝高了。”
  自己却也一脸羞涩状的逃了出去。跟着时屋的几个小丫头早就受不了了,也跟着逃了出去,婆子中,有两个胆子大一点的,真的上前去拉上官子墨,但手才碰到上官子墨的衣襟,便被上官子墨回后一掌劈开,将两个同时震得飞起来,一个婆子当时就吐了一口鲜血,余下的几个人立即吓得全逃了出来,哪里还敢管屋里人的死活。
  欧阳落衣看到进来的几个人竟然全都逃了,气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但身上的人却力大无比,她虽然也有些功夫,却斗不过上官子墨,以前她以为,上官子墨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所以,虽然知道他对自己有不轨之心,却一直仗着自己有些功夫底子,没将上官子墨放在眼里,却不料,今儿上官子墨不知道到了什么疯,突然性情大变,对自己行强起来,身边的丫头相护,立即便被他打晕了,自己不过一合之下便被他死死制住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VIP】

  欧阳落衣几乎要绝望了,她大力的撕打着上官子墨,但现在的上官子墨根本就是个疯子,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动作粗鲁而野蛮,她欲器无泪。。
  方才进来的那一拔人出去后,按道理应该很快就来人制止上官子墨才对,但是,人走了很久,外面却再无动静……正思虑间,身体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刺进了自己的身体,那种撕裂般的痛让她顾不得思考,一股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她突然强忍疼痛伸出长着长指甲向上官夜离那张俊逸而狰狞的脸撕去,上官子墨正发泄着兽欲,不曾料脸上传来了使火辣辣的疼痛,这种痛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欲,他拍打了欧阳落衣一巴掌,嘴里骂道:“贱货,你已经是爷我的了,还敢对老子不敬,老子弄死你。”
  欧阳落衣痛恨自己怎么还没有被打晕过去,晕过去了也就不用再忍受眼前的痛苦和屈辱,可自己偏偏还清醒得很,身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屈辱让她几乎想就此死去,这时,久待不至的脚步声终于传来。
  冲进来了的却不是她盼望的婉清,而是金嬷嬷,而她带进来的人,竟然是一队府中的护卫,那些个她最瞧不上眼的粗俗男人,而她的身体正被上官子墨霸占着,身体祼露,情形丑陋不堪,这种极致的羞耻感终于让她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金嬷嬷声音冷冽无情:“六爷喝高了,脑子不情晰,快去把六爷拖走。”
  两名护卫没想到今天的任务竟然是如此香艳刺激,一进门眼睛便腻在欧阳落衣身上错不开眼,不能怪他们不守礼,实在是欧阳落衣那具躯太妖娆,太诱人了,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看两眼,何况是这几些个在军营里久呆的和尚般的男人,自然更加忍不住了,这两人上前去拖上官子墨时,大手便有意无意的在欧阳落衣身上摸了几把,滑腻香润的肌肤让他们两人手底生香,更是舍不得移开。
  上官子墨泄完了自己后,脑子才清醒了一些,当他看到金嬷嬷进来时,正要发火,就见到那两个不知死活的护卫竟然动手猥琐他享用过的女人,不由大怒,反手便是一掌打向其中一名护卫,那名护卫没料到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六爷竟然内劲浑厚,被他一掌打得口中一甜,差一点吐出鲜血来,另一名护卫一见,忙退后一步,大声呼喊屋外的同僚,金嬷嬷也退后到屋边去,大声道:“六爷魔障了,多来些人,快把六爷制服。”
  顿时,又进来好几名护卫,欧阳落衣的身体仍然裸着,上官子墨即便是清醒了一些,也没有帮她掩盖一二,如果此时她仍然清醒,身子被如此多的男人窥视,而且,又是在如此耻辱的情形下,只怕以后再也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上官子墨总算清醒了些,当几名护卫同时向床上扑来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扯开被子,给欧阳落衣遮羞,大声斥道:“大胆,滚出去!”
  金嬷嬷面不改色,仍冷冷地站在屋里,而那些护卫亲眼见到上官子墨的疯狂行为,哪里还把他的话当真,自然下了狠力去抓他,上官子墨此时自己也是身无寸缕,实在不宜大动掌脚,只好软了音道:“爷这会子酒醒了,你们先出去,让爷把衣服穿好。”
  金嬷嬷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来,挥了挥手,让护卫便都退了出去,自己也跟着退了出来。
  估模着上官子墨的衣服已经之穿戴整齐了,婉清才拉着舒兰一起走了进来,脸色严峻,双眼冷如冻刀般看着上官子墨:“禽兽不如!”
  婉清骂完这一句后,便让人把上官子墨看押起来,并请了燕喜婆子来给欧阳落衣症治,又请了大夫来查看她的身体状况,当一根银子扎了下去时,欧阳落衣悠悠醒转,眼神却变得呆痴而无神,仿佛她的生命在这一刻已经终结了一般,婉清站在床边挥了挥手,让一旁的人全都退下去,她淡淡地看着欧阳落衣,眼里淡然而坚定:
  “明日我便会写信回京,把此事告之太后娘娘,我想问问你自己的意见,这封信要如何写?”
  欧阳落衣似乎没听见一般,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婉清又道:“你先休息吧,我会让金嬷嬷多煮些补品来给你的。”说罢,竟然转身就走。
  欧阳落衣突然转过头来,对着婉清嘶心竭力的吼道:“是你,是你对吗?是你设计害我的。”
  婉清缓缓转过身来,眼睛清亮亮地看着她道:“落衣表妹,你魔症了吗?就算你是受害者,也不能随随便便污蔑人,我以前好像对你说过一句话,你不记得么?性格决定命运,你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全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没到,所以,不管行什么事的时候,想想后果,也许,你的人生会轻松简单得多。”
  欧阳落衣怨毒地看着婉清道:“你这是承认是设计害我的吗?
  婉清脸上露出了丝怜悯轻蔑之色:”我承认什么?我只是在开解你罢了,你生为未嫁之女,被康王爷软禁在此地之后,受不得被软禁的寂寞,竟然允许年轻男子夜间随意出入你的闺房,对他进行诱惑,他青春正艾,哪受得了你的引诱,所以才做下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你如今不思反省,反倒把脏水沷到我的身上,你真是无耻到了极致。“
  欧阳落衣听了气得一口血气郁堵在胸,她鼓着双眼瞪着婉清,神情狰狞而阴戾,嘶声骂道:”顾婉清,你……你不得好死。“
  婉清听得笑了,笑得云淡风清:”落衣妹妹遭受大变,精神受创,说的都是疯话,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妹妹还是好生歇息吧,我已经派人送信去了大屿关,想必不久之后,你表哥和康王爷都会知道今日夜晚发生的一切。“
  欧阳落衣抓起一个枕头向婉清砸了过来,婉清轻轻的接住道:”这屋里的一切,可都是我家的财产,你若再随意遭踏,我会向康王爷素赔的,可是他让你住我家的。“
  说罢,不管欧阳落衣歇斯底里的嘶喊,悠悠然走了出去,出来便对看管欧阳落衣的婆子和丫头们道:”你们家小姐出了什么事你们心里也清楚,作为她的贴身仆人,你们却没有尽好保护之职,本夫人暂且先不处罚你们,留待回京后禀报太后和贤妃娘娘再说,她如今情绪极不稳定,胡言乱语,若再出什么差子,你们就等着一个个满门抄斩吧。“
  那些婆子们,出事时,不是出去喝酒去了,就是被人下了药,昏边了,而丫头们则是被上官子墨给打晕的,虽说很无辜,但也知道婉清说的没有错,主子们出了事,不管下人们有没有责任,最先该死的仍然是她们,所以,听了婉清的话,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垂头应是。
  婉清刚走到自家屋子里,就见上官子墨早已站在屋中央,见婉清竟然带着舒兰一同来,上官子墨那双黑漆漆的双眼便幽幽地看了过去,舒兰却一触到他的目光便浑身颤抖了一下,像躲避毒蛇一样的避了开去,眼神中的愤怒与鄙夷不加掩饰。
  上官子墨眉头皱了皱,眼里滑过一丝隐痛,对屋里的其他人道:”你们出去,我有话与嫂嫂说。“
  舒兰听了立即转身出去了,但豆芽儿却小腰杆儿挺得笔直地站在屋中央,面无表情地看着上官子墨,动也未动,上官子墨不由恼火,对豆芽儿道:”爷让你出去,没听见吗?“
  豆芽儿冷冷地瞪向他:”奴婢的主子是夫人,我的主子站在屋里没有说话,六爷随意支使奴婢,不觉得太过僭越了吗?“
  上官子墨的脸色越发的白了,想要再发火,但看一触到婉清眼里那一抹凌厉,想起今晚之事的后果,立即便软了下来,哀求道:”嫂嫂救我。“”救你?六弟今夜不是得偿所愿了么?如何又要我来救?“对豆芽儿顶撞他一事,婉清充耳不闻,冷笑地回道。”嫂嫂,弟弟今天犯此大错,落衣她……“上官子墨硬着头皮哀求着,虽然心里早就明白,自己是着了别人的道,而这个别人,很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位看着娇弱的嫂嫂,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底气恨婉清,欧阳落衣的身份太过特殊,不管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药,强了欧阳落衣是事实,如今这件事闹得全府皆知,若真相流到太后和皇帝的耳朵里,自己这条命还不知道保不保得住,最岂码,前途彻底黯淡了。
  幸好上官夜离并不在府里头,不然,一顿恶打肯定是逃不了的,如今府里头能作主的,又能把事情危害程度降到最低点的,只有眼前这位嫂子了,所以,他虽恨,却不敢有半点表露,反而装傻充楞地来求她。”事到如今,你才想起她的身份来了?六弟好大的胆子,明明我和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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