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蓦地晕上一抹红。
夜烬炎低头去看卫名已经合不拢的**,现在已经过了中午,算起来某个无良的人在里面呆了差不多有整整一天一夜,那可怜兮兮的括约肌不堪重负,已经反应迟钝的恢复不了原状了。
红艳艳的穴口缓缓的颤抖着,间或轻轻蠕动一下,点点白浊先是一丝一丝的溢出,然后突然像是冲破了闸的洪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卫名白皙的大腿上还沾染着斑斑的血迹,床单上也不少,混着那些不纯洁的液体,红白相间,分外的淫靡。
夜烬炎狠狠的吞了口口水,不自觉的就想到了新婚之夜,摸上那让他又开始躁动的地方,一根手指轻轻松松的没了进去。
“嘶——混蛋,疼,出去……”
夜烬炎抬头看了看卫名,的确是疼的受不了的样子,懊恼的收回手,自己怎么就那么不温柔,现在把自己的宝贝折腾成这样,心疼的还是自己。
帮卫名盖好被子,夜烬炎套上一件外衫,让下人送了盆热水过来:“名儿忍一忍,我帮你清理出来。”||
卫名下半身完全没了知觉,完全不夸张的就是连动一下都不可能,想躲都没得躲。只能咬着手嘶嘶的喊疼,昨天叫的沙哑的嗓子里带着点小小的鼻音,夜烬炎清理了一半就下不去手了。
爬到床上抱住卫名,轻轻的吻他发红的眼角:“名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温柔点。”||
卫名瞪他,心想你还有下次?
“呵,那名儿我们不清理了好不好,说不定这样还可以让名儿给我生个孩子。”
夜烬炎抓过卫名咬在嘴里的手握进自己手心里,另外一只手抚上卫名光裸平坦的腹部,呢喃一般的叹息:“名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卫名极度的怀疑他是不是昨天被药药傻了,下半身不能动,左手还被握在夜烬炎手里,就剩下右手,运用上仅存的蚂蚁大点的力气去掐夜烬炎的胳膊,其实就跟挠痒痒似的:“滚蛋,老子是男的,男的!找女人给你生去,我诅咒你以后不举,疼死了……”
夜烬炎大惊失色:“老婆放心,我绝对不会爬墙的,我只要你一个人。不举的话,你以后的幸福生活不就没有保障了?老婆不要给自己下这么恶毒的诅咒,多不好。”
卫名欲哭无泪,自己明明就是受害者,他为什么还可以把他对自己的“迫害”行为说的这么亲昵,这么冠冕堂皇,这么……厚颜无耻!
之后的几天,卫名就只能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数蘑菇了,兼带着各种各样的粥里享受与煎熬。||
不要问他为什么要喝粥,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个连喂个粥都能把自己喂出火来的种马给拍飞!
“唔,名儿……”夜烬炎闷哼一声**出来,卫名嘴角抽了又抽,僵硬的举着自己沾满白浊的手瞪夜烬炎。
夜烬炎拿过一边早就准备好的毛巾给他擦干净手,把喂了一半,放在炭火炉上温着的粥端过来:“来,名儿张嘴,喝粥了。”
卫名扭过头:“禽兽!”
夜烬炎无辜:“哪有,要不是名儿后面还没有好,我也不用忍得这么辛苦啊。”
“忍得辛苦?你哪里忍了?”卫名抓狂:“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为什么你喂粥会喂出火来?”
“因为名儿太勾人了啊。”
“你……滚蛋,禽兽,种马,没节操!”
“好好好,我没节操,不要饿坏了自己,乖乖吃粥。”
“我不吃!”
“为什么不吃,是你喜欢的皮蛋瘦肉粥,刚才不还吃的好好的吗。”
“我……我不饿,我饱了!”
“咕噜……”||
卫名一把抓过身边的被子盖住脑袋,只留出一个红彤彤的耳朵尖儿,夜烬炎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把卫名扒拉出来捏住下巴,嘴对嘴的喂上去。
把剩下的半碗粥喂进去,夜烬炎舔了舔卫名嘴角的米粒:“名儿,我那天是不是很可怕?”
“是挺可怕的,眼睛都红了,就跟鬼上身了似的,还是个死不瞑目的厉鬼。”
“对不起,还好有你在。”
“你中了药?媚儿……下的?”
“恩。”夜烬炎抵住卫名的额头:“我完全没有想到媚儿会偏激到给我下药,而且还是药性最烈的相思锁,看来她是铁了心了,或许我不能再把她留在我身边了。”
“你要把她送走?”
“我也不想这样,虽然我很希望把她留在身边好好照顾,但是没有人敢保证她不会有下一次,这个险我不敢冒。”
“那媚儿那边……”
“还没有跟她说,这几天我也没过去,下人们会好好看着她的,没什么动静。”
“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媚儿也挺可怜的。经过这么一次,她不会再敢给你下药了。”
“不行,慕涵说的对,媚儿的思想太过偏激,我被她喂一次‘相思锁’已经给吓怕了,必须要把她送走。如果没有你,估计我现在已经酿成大错了。”
“关我什么事。”||
“因为幸好我中药的时候,有你在啊。”
“没有我也没差啊,大不了随便抓个人呗,我也不用受这么多的苦。”
“名儿,你不了解‘相思锁’的药性,中了药的人几乎是会在药性发作的一刹那就失去神智,如果不是我心里想着你,根本不可能保持最后一丝清明跑出来。没有名儿的话,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就算是媚儿也是一样。现在想想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可以跟‘相思锁’的药性对抗,名儿,你现在应该相信我心里只有你了吧。”
卫名撇撇嘴:“谁知道真的假的。”
夜烬炎笑笑,也不反驳他,只是给他揉了揉腰:“今天还疼不疼。”
“还有点疼。你打算把媚儿送到哪里去?”
“还没确定,但不会远,我们偶尔还可以去看她。”
“你怎么跟媚儿说?”||
夜烬炎头疼,“唉,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又要乱一场了,这样我会老的很快的。名儿,我老了你会不会不要我。”
卫名在脑子里努力的把夜烬炎的头发换成白色的,脸上画上皱纹,眼角和嘴角耷拉下来,说不定还会得老年痴呆,手脚颤抖流口水什么的。打个寒噤,卫名坚定的点头:“会!”
夜烬炎备受打击。
桤木卷 第32章 不走,走
明明给他下了最烈的“相思锁”,明明一切都应该按照自己的计划来的,明明……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能在最后一刻推开自己跑出去,为什么即使是神智不清的时候,他也能靠着本能去那个人的身边……
夜媚知道自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即使用上最低级下作的手段,把自己送到别人眼皮子底下,她的炎哥哥仍然不肯看她一眼。
自己费尽心思,自己的千娇百媚,自己的温婉可人,自己的贤良淑德,不管展现哪一面给他看,都抵不过未央一个轻巧的眼神。
夜媚把自己关在阁内狠狠的痛哭了一整天,哭过之后,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安静的在媚香阁里过自己的日子。||
夜烬炎自那天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从下人那里知道夜烬炎一直守着未央。夜媚冷笑,下不了床了吧,毕竟“相思锁”的药性不是糊弄人的,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很不好……夜媚恶狠狠的捏烂了手里的花。
夜烬炎和秦幕涵两个平日里虽然吵,但感情绝对铁的没话说。这种事夜烬炎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秦幕涵帮忙出主意。
秦幕涵在宫里拿着夜烬炎写来的信,踱过来又踱过去,思索康复良久才皱着眉毛,摇头叹气的给夜烬炎回了信。||
但夜烬炎收到秦幕涵的信,欢欣鼓舞的打开以后,看了前半段不断的点头,说的中肯而在理,但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黑了。
秦幕涵把夜媚完全划归到了“危险品”一列,在信中苦口婆心的列举嫉妒的女人有多么可怕,然后联系夜媚,指出夜媚就是正在向嫉妒方向迈进,或是已经成功进化成为妒妇的一类人。秦幕涵甚至明明白白的提醒夜烬炎,夜媚所有的怨气都可能会**到卫名的身上,让夜烬炎严格的监控,万分的小心。
这些夜烬炎都明白,但是那只该死的秦狐狸最后给他来了一句:“自己的烂摊子还是得自己去收拾,你的风流情史还有家务事什么的,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是不是,所以啊,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不过兄弟这么多年,我倒是可以给你留意一下媚儿离开以后住的地方。”
夜烬炎看了以后咬牙切齿:滚你的外人,你把我那个小白弟弟勾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你是外人,交友不慎果然很害人,秦幕涵你就是一赤裸裸的损友!
抓了几天的头发之后,夜烬炎终于鼓起了勇气决定速战速决,再次去了夜媚的媚香阁。或许是经历了“相思锁”事件之后,自己的心里有个疙瘩,面对夜媚的时候总是有些不自在的。||
夜媚垂着头坐在桌旁,并没有给夜烬炎上茶:“炎哥哥,我知道你现在不会相信我了,所以我也没有必要给你倒茶,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
“媚儿,你上次做的实在是过分了,你……算了,事情既然过去了也没必要再追究,我会当那件事没有发生过。”
夜媚盯着桌布上精致的兰草,不说话。
“咳,媚儿,”夜烬炎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今天来主要是跟你商量一件事的,我在教外帮你找了一座宅子,你收拾一下过几天搬进去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夜媚揪着桌布的手僵了僵,然后霍的抬起头,不可思议般的看向夜烬炎:“炎哥哥,你……要赶我走?”||
“怎么可能?只是想让你去外面住段时间冷静一下而已。”
“呵……”夜媚冷笑:“说到底你就是在赶我走!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你口口声声说把我当妹妹,但是会有人把自己的妹妹赶出家门么?”
“你既然知道我把你当妹妹,为什么还要做出那种事!”
“因为我不想做你妹妹啊,”夜媚扑到夜烬炎身边去扯他的袖子:“炎哥哥,媚儿知道错了,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媚儿真的知道错了,媚儿发誓不会再有下次了。”
夜烬炎现在看到夜媚哭就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把哭倒在自己脚边的夜媚拉起来:“媚儿,你现在情绪还是不稳,出去住段时间吧,就当是度假,我和名儿会去看你的。”
“我不要!你们都是骗人的,只是为了把我扔出去而已,炎哥哥你当初答应了我爹爹的,你说你会照顾我的,你不能这样……”
“是,我的确是答应了你爹,我也会好好照顾你,我不会食言而肥,你是我的妹妹,是真的只让你出去换个环境转换一下心情,不会不要你的。”
“我不走,我死都不走!”
“后天就出发吧,很近,那里东西也很齐全,日常的东西都不用带,这几天我把那边的下人们先安排好。”||
夜烬炎头皮一跳一跳的,说完就想离开,夜媚却从后面猛的抱住了他。
“炎哥哥,我听话,我想通了,我只做你的妹妹,你不要赶我走,我只是想呆在你身边而已。我真的想通了,我会乖乖的做炎哥哥的妹妹,真的……”
夜烬炎转身把夜媚扶起来:“好,既然你想通了,妹妹就要乖乖的听哥哥的话,出去放松一下再回来。”
“不!”||
夜烬炎即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