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冰人同人)自古何须轻女儿,需知巾帼胜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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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冰人同人)自古何须轻女儿,需知巾帼胜须眉-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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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事情的发展被李云峰说中了七分。高斐虽然没有上官媒来,却也在全家福的计策下选择了令狐喜做大媒。令狐喜虽高兴能够压过连百合一头,但却也为自家家人拖后腿的行为而深深头疼。忙忙碌碌几日,他没有再见到李云峰,反倒是和高斐越发觉得志气相投,每日练剑饮酒作诗,轻松不少。
  “高兄能为心中所爱之人弃官远走,的确是性情中人。小弟佩服,先干为敬,请!”令狐喜和高斐在他和李云峰曾待过的那个水榭对饮,两人越聊越觉得投契,高斐已经兴致大发地邀请令狐喜下水畅游一番。
  那“畅游”二字犹如警钟一般敲醒了令狐喜。他想起了自己尴尬的身份,慌乱地找着借口,所幸高斐不是多想之人,倒也搪塞过去。
  慌乱之间,他眼角余光扫过一道人影,那人见他看来立刻闪身离去。“木兄!”令狐喜脱口而出,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
  高斐一见阿喜追了上去,也很自然地跟上。
  “木兄!为何避而不见。”令狐喜的轻功不比高斐和李云峰,只是咬牙追赶罢了。他有一种直觉,如果今日不追上对方,自己可能就再不会见到李云峰了。因此便是如何辛苦也一定坚持着。
  李云峰如何不知道令狐喜在后面苦苦追赶,心下一软,终究还是放慢了脚步。
  高斐赶了上来,朗声喊道:“前面的仁兄,可否住步一会?”
  李云峰就势停下,调试好心情,又挂着笑容转过身来。“贤弟,愚兄突然想起家中有要紧事,所以才会不告而走,贤弟莫怪。这位想必就是神捕高斐高公子了。”
  令狐喜停住脚,却是离李云峰尚有一些距离。他紧握的双手隐藏在宽袍大袖中,他脸上的笑容不自然起来。“既如此,木兄自去忙吧,小弟不送。”他说着生硬的话,缘于对方那格外生分的称呼。
  心中涌起几分委屈,他也不是没有去找过李云峰,可对方总是不在西苑,而且高斐住在自己家中,也算兴趣相投,难道和高斐在这水榭喝酒聊天也有错吗?这水榭又不是他木子峰家的!
  李云峰一滞,勉强笑道:“好,那愚兄就先走了。高公子,令狐公子身体单薄,如今仍是春日,烦劳高公子莫让他在外待得过晚。告辞了,日后有机会,定要与高公子切磋切磋。”
  懵然不觉得气氛有异的高斐倒是很高兴,他能看得出李云峰武艺与他不相上下:“当然。今日无缘与公子对饮,日后定然找机会补上。”
  “告辞。”
  “不送。”
  李云峰又看了阿喜一眼,对方还是那副怔愣的模样,他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先心软了,“阿喜,我先走了,改日请你喝酒。对了,小心孙炎,他身边那个新徒弟是他师弟,是青城的人,有两把刷子。”
  “嗯。”令狐喜默默点头答应,也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小心点,有事需要帮忙一定要对我讲。”
  “放心。”李云峰想起这几天让自己焦头烂额的事情,却隐藏的很好,笑着挥手离开。
  拐进一旁茂盛的树林,李云峰撑住一旁的树干,一手捂住胸口。刚才和令狐喜斗气疾走挣开了伤口,胸前又涌出鲜血。
  他不找事事找他。虽然他已经处处避让,还是躲不过那些人欲置他于死地的心思。
  闭上眼,他觉得很累。
  五年前所谓的大皇子李云峰自认无法胜任太子之位、自请另立他人为储君的消息不过是皇宫中利益争斗和权势博弈的遮羞布罢了。李云峰为先皇后所出,三年前不过弱冠之年,且先皇后已逝多年,娘家凋敝。加之皇帝又立新后,新后与淑妃分别有当朝秦太尉和丁大将军作为依靠,又诞下皇子,他竟无人可用无人可信任,在宫中日渐艰难。
  李云峰少而聪敏,早早明白父亲不可靠,一方面装作体弱多病又愚钝不堪,另一方面暗地里和大内一位落魄却身怀武功的太监学习武艺,三年前新后和淑妃按耐不住,设计陷害李云峰。李云峰虽事前就识破了诡计,却按兵不动,顺势在皇帝面前表明了自己不愿受到束缚,自请封王,孤身云游江湖的心绪。
  当时皇帝听多了枕头风,对李云峰早就心有不满,立刻顺坡滚驴,同意了李云峰去国的请求。而当时皇帝并没有给予李云峰尚方宝剑和密匣,只是之后两年李云峰游历四方,成了皇帝的眼睛耳朵,告诉了他许多宫外的实情,又处事稳妥,皇帝才给了李云峰先斩后奏和密奏的权力,让他可以斩杀谋逆或欺压百姓太过分的地主豪强。
  这三年中,二皇子三皇子渐大,皇帝发现这两个儿子的野心也渐渐大了起来,这才念起了老大的好处,这次李云峰回宫皇帝一改过去鲜少问询的做法,频频赏赐宴饮,令宫中不少人恨恨。这次的受伤,也是因为在宫中花园内被人袭击,而他入宫是不能带武器的,这才被人伤到。
  是新后还是淑妃?他不清楚,但也知走不脱这两个人中的一个,甚至是两人联手。除了师父和德叔,他对那个皇宫里的所有人都没有留恋和感情,反正现在他也顺利将两位老人接出来安置好了,不如……
  想到两位老人,李云峰就想起自己那不能为人外道的心思,想起刚才自己那小儿赌气般的幼稚行径,不由得一阵苦笑。
  令狐喜,已经拨动了他的心弦啊……
  “师父、舅舅,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睡?”李云峰回到西苑,本想偷偷溜回房间,却发现正厅里两位老人严阵以待。
  “你还知道晚了?”德叔是从小照顾李云峰长大的,而且他也是先皇后的弟弟,原来的国丈大人的私生子,因此教训起李云峰这个皇长子也是一点儿不留情的。
  “好了,孩子大了有点交际很正常的。再说宫里宴饮一开始就是几个时辰你又不是不知道。”李云峰的师父唐煜就是那位不得志的太监,过来帮着说话。不过他一靠近李云峰脸色立刻就变得凝重起来,“伤到哪了?”他拉着李云峰坐下,便要解开对方的衣服。
  “师父,没事的,一点儿小伤。”
  “胡闹,这么重的血腥味是一点儿小伤能造成的吗?”唐煜不由分说地解开了李云峰的前襟。“嘶”,两位老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又是那两个恶毒的女人!”德叔狠狠骂道。
  “只怪我学艺不精罢了。毕竟她们也是各为其主。”李云峰不恨那两个女人,她们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如果他的母亲在,也许也会如此。他只恨皇位上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以前他对快要死掉的自己不闻不问,如今对他关心也不过是因为老二老三威胁到了他的地位,不得已而为之。
  给他上好药,包上白布,德叔和唐煜没有说话。李云峰活动了一下胳膊,觉得很灵活,笑着说道:“还是舅舅的手艺好,一点儿不妨碍活动。”
  “傻小子……”两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喟叹一声,“行了,你有心事,别瞒着我们了,说出来可能会好过点儿。”
  李云峰沉默着,两人耐心等待。
  “我……我可能喜欢上一个……一个男人。”他终于说出口,觉得心中轻松几分。
  “男人?”德叔和唐煜对视一眼,“那又如何?你明知师父和你舅舅不会在乎你喜欢什么人的。”
  “他不可能回应我的。”李云峰苦笑,那人,张口闭口就是令狐家的百年基业,怎么可能做这么离经叛道会让令狐家声誉受损的事情?更何况,五代单传,他,毕竟要娶妻生子的。
  “唉!”两位老人叹了口气,知道自家这个傻小子有的苦受了。“唉……你娘当初就说过,你小子念旧重情,将来可不要又吃情的苦,谁知道,欸!”
  “无妨的,也许过几年我就会忘了他,也许我还会遇到别的让我动心的人。”李云峰安慰两人,起身回房休息。
  德叔和唐煜相视苦笑,自家的孩子自家知道,他娘一生就爱了一个人,哪怕是进了宫还是忘不了对方,这才郁郁寡欢,留下孩子一个人受苦。李云峰的性子像极了他娘,如何让两人能放心?
  “不管如何,我们得先知道云峰喜欢的人是谁。”

  林家设局,长辈相看

  清晨,曦光微露,郊外树林中两道人影翻飞。令狐喜反手格开高斐刺来的剑,飞身落在树杈上,反身将剑刺出。
  高斐的剑锋紧随而来,两人双剑相撞,当的一下又分开。
  点到即止。
  “令狐弟你的剑法又精进了不少。”高斐诚恳地说道。
  “多得高兄指点,小弟应说声‘多谢’。”令狐喜收剑入鞘,抱拳以礼。
  两人正说得高兴,高斐突觉有杀气袭来,一把推开令狐喜,利剑出鞘将兜头罩来的大网划得粉碎。飞镖从南方袭来,他反手舞剑将飞镖尽数打散。一个飞镖飞向了不远处的一位打柴老翁,顿时将他打翻在地。
  “老伯,你怎么样?”高斐回头一看,顾不上招呼令狐喜,连忙向老人奔去。
  “高兄!”阿喜叫了一声,只觉得心下有不祥预感,突地,一直萦绕在他心中的李云峰的话闪入了脑海:“小心孙炎”、“师弟”、“青城派”、“有两把刷子”,他大惊,立时大喊:“小心!”
  高斐闻声全身绷起,真气下意识地运行起来,这一点小小举动让假扮成老人偷袭的刺客只划破了高斐手臂的皮肉,没有伤到筋骨。
  “啪”的一掌拍出,高斐到底没有下死手,那刺客翻身钻入草丛中,隐身不见。
  “高兄!怎么样?”令狐喜紧张上前,高斐摆摆手,“不碍的,没有伤到筋骨。”
  令狐喜侧头一瞥,正巧看到一缕红色,他将草丛中的流苏捡起,眉头紧皱。
  “令狐弟,怎么了?”
  “果然是冰人界的人。高兄放心,小弟定当将此人与其背后之人于众人面前揭穿,将这种无耻败类逐出冰人界,送官查办!”令狐喜冷着脸说着,一面撕下衣摆内衬下摆给高斐包扎好伤口。
  “区区小事罢了,令狐弟如何处置,愚兄悉听尊便。”
  这么一耽误,两人的时间便迟了些许,急忙忙赶到林家,众人已经开始了比试。令狐喜故意说着云里雾里的话刺激连百合、使孙炎放松警惕,最终将孙炎和他的徒弟冰人资格褫夺,并且那位阴狠的韩公子也被取消了比试的资格。
  “令狐喜,你有种,我们走着瞧!”
  “林老爷,可以继续了。”
  “多谢令狐大人慧眼识破小人奸计,老夫才能避免将女儿嫁给这等人品低劣的人。”林老爷捋着胡须呵呵笑,余光看到自家大管家杀鸡抹脖子般地冲自己示意,他便请众人继续,自己推说更衣离开了会场。
  “阿忠,怎么了?”
  “老爷,德少爷和唐公公来了。”林忠压低声音说到,林老爷却是一震,慌忙吩咐林忠好好迎接两人到内室,好好伺候着。
  “老林,不用那么多事,我们来是有事做的,也不能久待。”紧随而来的唐、德两人乔装改扮过,扮成一对年老的夫妇,相携而来。“我们是想请你安排一下,让我们见见真实的令狐公子。”
  话不需多说,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安排。至于两位老人家怎么知道李云峰心上的那个人是令狐喜,呵呵,在宫里能活到这么大岁数,还能全须全尾地从宫里出来,两人自然有自己的保命途径和消息来源。
  “好,这个容易,只是要委屈两位暂时充当老夫家里的仆人。”
  “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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