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城看见顾暖风眼眸一亮,连忙把手上的档案放下来,接过顾暖风手上的晚茶。
顾暖风知道说不过秦商,识趣的笑着坐到叶青城的旁边。
叶青城打开袋子,把生滚鱼片粥和两笼水晶虾饺在茶几上放好:“子卿、小商过来吃吧。”
周子卿喝了几口生滚鱼片粥,用筷子刚准备去夹水晶虾饺,就被秦商用筷子隔掉:“你还是好好的喝粥吧,咀嚼的幅度太大会牵扯过多的面部肌肉,小心扯到你的伤口。”
顾暖风听着感觉秦商挺关心周子卿的。
记得前天傍晚她买了晚茶送过来的时候,看见周子卿一边的脸青紫的厉害,连嘴角也破了,觉得惊讶多看了一眼,秦商凑到周子卿的身边,很热乎地揽住周子卿的肩膀告诉她,因为某人走路只顾着看手机,竟然撞到了树上,结果把一边的腮帮子给撞破了。
“那好,我的那份虾饺归你了,这粥就是我的了。”周子卿面部毫无波澜地端过秦商的那份还没有动过的粥,咕噜地喝了一口,气得秦商咬起了筷子。
顾暖风挺羡慕他们之间的友谊的,不像她就没有延续了这么久的朋友,大学时走得近的赵辛仪也随着她嫁到外地联络少了,友谊自然也就淡的几乎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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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再有几天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我多陪陪你。”叶青城洗好了碗筷,腻在顾暖风的身后。
“我们不是天天都在一块吗?”顾暖风把热好的牛奶端给叶青城,“喝完了你先去洗澡。”
“你去哪儿?”他喝的很急,放下杯子就追出来。
“去阳台收衣服。”顾暖风笑着瞟了一眼紧跟她身后的叶青城,都快半夜了,她能去哪儿?
“我的感冒好了。”叶青城的双手从身后伸过来圈住她,热丨热的气流喷薄在她敏感的耳廓四周。
之前他怕把感冒传染给顾暖风,一直憋着,今晚在他眼前的她就是一个无法移开视线的发光体,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的渴望。
他的气息惹得她痒痒的,娇笑不已:“青城,我知道你的感冒好了。”
“所以,我想要你。”叶青城的眼里印上情丨欲的红痕,转过她的身体,唇精确地捉住了她的唇,手从衣服的下摆抚摩而上,灵活地松开暗扣,握住其中的一只嫩生生的小巧,在顶端揉丨弄。
顾暖风的脑子在他的激丨情中混沌和迷糊起来,脸上的红晕快要和他手心的灼丨热温度相当:“青城,等我收了衣服再……”
“可我等不了。”
她娇媚的就像含苞绽放的花朵,从手心传导到心头的幼滑触感,让叶青城的呼吸愈加浓重,他的喉喉结翻滚着,终于按捺不住,迅速地解丨开了她裤子的纽扣。
拦腰抱着把顾暖风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唇炙热的来到了她的小腹和幽谧的腹地,将柔丨嫩的小花瓣吮在嘴里,然后用舌一下下舔。
他飞快地扫除两个人身上的所有障碍物,壮硕颤栗地顶在外围寻找甜美的突破口:“宝贝,让我进去。”
他噙着欲念的俊颜让顾暖风失神,哼哼唧唧地想往上挪挪身子,就被他抬起双丨腿架在肩上,托住她的臀,强悍地一个挺身。
他太急切了,挺身就这么刺入,顾暖风难受地呜咽着:“疼——”
“我太性急了,保证马上就会好起来的。”叶青城俯身不住地吻着她的唇角边,感觉她放松了,开始绵长有力的撞击。
客厅里很快就弥漫着像罂粟般心窍迷失的拍击声,他的手抚着他们的相连之处,赞叹着:“宝贝,你真棒。”
一轮攻势结束,就在顾暖风以为结束的时候,新的一轮攻势又再度展开。
“青城,不要了。”她开始呜咽地求饶,他反而更是兴致高涨了几分。
“宝贝,属于我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再说我还要把这几天的都补回来呢。”叶青城后面还有一句,还有以前欠我的。
“你这个色丨鬼,我想休息了。”
“我是色中的恶丨鬼,你不知道我饿了多久,喂饱我,我就会放你休息。”他把架在肩上的腿拉着张到最大的角度,迎合着他的进击……
“你是个医生,不应该纵丨欲的。”顾暖风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疯狂,被推力总是头顶到沙发的靠背,想挠他,可被他提着脚,双手总是够不到。
“我是医生怎么了?和你在一起我就是丈夫,床上我就是你的爱人。难道现在爱你不对吗?”叶青城悄然退出部分,又更野性地刺入,饱满的充实感,让他热麻不已,撞击一下比一下迅猛,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性丨爱以前对叶青城来说是纾解身体的需要,是证明他拥有她的真实感,现在对叶青城来说是表达爱她的一种方式,用最亲丨密的关系表达心里对她赤城的爱情。
“叶青城,你这个坏蛋——”
“真是个小傻瓜,你不知道坏蛋是在爱你吗?”
极至的消魂铺天盖地的朝他们袭来,一波又一波,激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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飕飕的北风呼呼地刮着,无孔不入地钻入每一处缝隙,天有些阴霾,仿佛正在酝酿着更强劲的一股寒流。
苏瑶在中恒集团的地下停车场拦住了林孝棠:“我怀孕了。”
林孝棠看着心情不错,想也没想就从包里拿出一张金卡扔给了苏瑶:“上面的钱,够打好几胎了,想不到我的能力还不错,一个晚上就让你怀上了,估计也得高丨潮好几回吧。”
苏瑶拿着金卡看了看,鄙夷地说:“姐姐我不缺钱,把DV上录的给我,不然别想我去打胎。”
“DV?”林孝棠不明白苏瑶的意思。
“就是在你家阁楼的那一次。”苏明亮那时还没有现在发迹,苏瑶年纪又轻被强丨奸还拍了录像,她就没有报案。
“你被我破丨身的那一次?”林孝棠桀桀的淫丨笑起来。
“真是个傻妞,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一边享受一边录像吧?只是不想去做笔录,再花钱串供而已。骗你的竟然也信,苏明亮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又骚又没脑子的女儿呢?”
苏瑶其实也不是没有脑子全凭林孝钧摆丨布的个人,她想借这次的机会要到DV,这个时候才知道被这个变丨态耍了这么多年,听了就突然发起急来,新仇记恨翻涌着,她甚至忘了自己在演戏,上去就给了林孝棠一个耳括子。
“你这个死变丨态,没想到你一直在骗我,我打死你。”
响亮的耳光,林孝棠吃痛地白净的脸有着凶丨残的光,他想也没有多想就回手甩了苏瑶:“贱丨货,你疯了,找死吗?”
苏瑶什么时候被人打过耳括子,嫩丨白的脸上顿时起了几道红杆子,不仅火丨辣辣地疼得要命,嘴里还有股血腥味:“我今天跟你拼了——”
冲上去和林孝棠拉扯起来,两个人的保镖看见他们动起手来,也连忙上前,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苏瑶感觉小腹绞痛的要命,有什么往下丨流动着,她弯下腰捂住肚子:“叫救护车——”她提前吃了终止妊丨娠的药物,现在的时间刚好到了药效发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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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少爷,老爷子在四处找你呢,已经闹开了。”
林孝钧看着幕墙外的阴霾天空,邪丨恶地噙着冷笑,时间终于到了吗?
急救室的灯熄灭了,林孝钧看见苏明亮额角跳动着狰狞的青筋,失控地揪住医生的衣领:“我现在关心的不是什么胎儿,我女儿呢?”
“她目前没有危险,不过……”
“不过什么?”
“她以后恐怕很难怀丨孕了。”
苏明亮不相信地瞪着医生,身形踉跄地退后几步,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这庞大的家产不是以后连个后继的人都没有吗?
“阿桑,你去把林孝棠给我抓来,我不揭了那个畜丨生的皮,我就不是苏明亮。”
“孩子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她是孝钧的老婆,我怎么可能……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那就做亲子鉴定吧。我要让你看看有没有人诬陷你。”苏明亮的脸色残丨暴的像地狱的恶丨魔,“如果是你的……”
他的眼里扫到林老爷子:“没有人能够救到你。”
阿桑把一支录音笔交给苏明亮:“董事长,这是小姐昏迷前让我交给你的。”
☆、造化弄人
当苏明亮把亲子鉴定报告书砸到跪在地上的林孝棠脸上时,林老爷子心里的那点希冀幻灭了。那双曾经让无数人寒凉的眼睛都是疲态,为了不让事情闹得更大,他严令封口,甚至连儿子儿媳没有让他们过来,除了守在外面的贴身保镖,这间屋里也就四个人。
他没想到录音笔的内容会揪出苏瑶被林孝棠强丨奸的事情,如今的苏明亮非当年能比,事业可谓如日中天财大气粗,他理了一遍经过,显然苏家的这个丫头是有备而来。
“林董事长,你说是私了还是报警?”
苏明亮的这一声林董事长,林老爷子知道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事已至此,林孝棠这个混帐东西是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我很惭愧,家里怎么会出了个这么混账的东西,苏董事长需要我们补偿的,我们会竭力补偿。如果你想出气,人在这里你随便处置吧。”如果真要报警,中恒的上市股价以及其他关联的实体都会受到重创。息事宁人,只能让林孝棠自作自受了。
“补偿什么?钱吗?钱能够送我个孙子吗?现在人留下,林董事长我就不送了。”苏明亮恶狠狠地盯着林孝棠的裆丨部,我们苏家绝后了,我现在就废了你,为我的女儿、孙子报仇。
林孝棠骇得浑身都是冷汗,他惊恐地看着林老爷子出去,和金钱比起来,他算是被遗弃了,可是他宁可坐牢也不想一个人留在如饿狼般残丨暴地盯着他的苏明亮手上。
“爷爷——”他想站起身,被苏明亮的保镖死死地按住。
回答他的是嘭的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二个身形矫健的男人向他走过来,苏明亮狠戾地说:“不要用麻药,我要他记住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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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远在滨城一角的林孝钧依稀能够听见林孝棠那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他浅浅地浮出抹讥讽的笑意,大伯母,下半辈子就守着被阉了的堂哥安分地过日子吧。
下了车他也不急着进去,靠着汽车对着显得有些萧条的庭园吸了一支烟,踩熄,整了整衣领、袖口,才正了正神色往园区的深处走去。
还没有走到石阶上,就被一个中年的贵妇挡住去路,指着恶劣地辱丨骂:“林孝钧,你这个没有教养的野种,如果被我查到是你串通苏家的那个丫头搞的鬼,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大伯母,注意你的形象,而且上了年纪的人不要老是提‘死’这个字,不吉利。”
“你这个野种——”
她扬起准备去扇他耳光的手被林孝钧死死地扣住:“记住,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就忍你这一次,再有下回,我会加倍的还给你。”
林孝钧推开厚重的书房门,就看见林老爷子仿佛一夜之间变得风烛残年,花白的头发已成全白。
“是你做的吧?”
“只是可惜还没有达到我的预期。譬如,你就没有因为唯一的孙子被人废了气得昏倒?”
“你——”林老爷子被林孝钧气得一掌拍在书桌上。
“不要这么瞪着我,我不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孽种吗?没准连我的妈妈都不知道我是谁的种。有时我都纳闷,我的确不像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