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你妹!老娘睡得好好的,你踢什么踢?”动手不成反被擒,她陶夏玥又不是吃素的,我动口!!
“我没说过这床是你睡的。”云司修淡淡道,那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让陶夏玥眼红得要死。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云司修笑了笑,继续道:“看来要明说你才懂,是吗?我的意思是,我睡床,你睡地下。”
陶夏玥怎么可能会愿意:“凭什么?”
“此房是我订,此床是我睡。你要想睡,留下最宝贵的东西来或许可以考虑让一半给你。”
最宝贵的东西?不不不,虽说是耽美小说,可是这里面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变成正常向的言情小说也不奇怪……
陶夏玥努力咽了几口口水,讨好道:“云哥哥,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是你呀,你舍得让这么宝贝你的我睡地上吗?”用空出来的一只手使劲掐了自己大腿,势必要营造出苦大仇深,楚楚可怜的样子来。
结果力度没把握好掐重了,她一声惨声没差点把住进这里的仅仅几个旅客吓跑。
云司修不吃她那一套,依旧很坚持:“不行不行,陶小姐需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
知道你就订两个房间,不然订个双人间啊,你他妈的玩儿姐姐我是吧?陶夏玥那个气啊,一甩手,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姐姐我不跟你玩儿了!”
云司修愣了愣,他还合计着陶夏玥会死缠着他呢,没想到这么干脆就退让了。说到男女授受不亲就这么忌讳么?
对陶夏玥来说哪有叫忌讳的东西。最主要她是想通了,想不通也不行。云司修就是个强势腹黑的攻君,左右自己是没什么胜算,不如破罐子破摔,想其它法子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会觉得寂寞觉得冷,想找个人来发泄发泄心里的不满感慨也没办法。陶夏玥在木质的走廊上徘徊长吁短叹,就是不想再回去了。
“天啊,有谁能听听我卑微的请求,给予我替天行道的力量吧!”
还别说,陶夏玥这边一吼完,那头就有一个房间打开了门。陶夏玥兴奋了,该不会真的心想事成了吧,开了门的新潮大叔就朝她骂道:“中二病去死,吵什么吵!”
陶夏玥正想骂回去,人家已经嘭地把门关上了,只剩下她张着嘴在走廊上吹风。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呀,老天你这么玩儿她,敢情老天你就是个专门欺负弱势群体,罪大恶极的资产阶级!!
陶夏玥小姐还没感叹完,就有人在离她不远的房间里走出来,衣服穿得古古怪怪的,帽子把脸遮住了一大半。他低着头朝陶夏玥快步走去,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抱歉也不说一句就快步走出了旅馆。
陶夏玥正要拉他回来好好教育一番,忽然就瞥见了地面上的白色小纸包。她在这外面徘徊这么久,地板上的木纹有几条都数过了,就是没见过这么个玩意。不用说一定是刚才那鬼鬼祟祟的人不小心落下的。
她好奇心一起,拾起一看,笑得那个春光灿烂啊。俗话说,上帝关了你一扇门,必定会给你开一扇窗。陶夏玥内心无比激动,手脚发着抖摸进了旅馆的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做坏事前要三思【修】
欺负她是挺好玩的,可是她不在又免不了有些担心。都出去这么久了,按照预想,她也该是是灰溜溜地回来了,怎么还没见门外有动静?
莫非又被其它两族的下仆盯上了?
云司修这么想着,睡意也没有了。考虑着要不要去找她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开门声。他就说陶夏玥还是会乖乖回来的,白担心了。
正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为刚才的想法付诸行动,陶夏玥就捧着一盘炒饭进来走到他面前说:“亲~爱~的~你饿不饿?要不要吃我亲手炒的蛋包饭?”
云司修看了一眼她手上金黄色的蛋包饭,又看了一眼她笑意满满的脸,淡淡地说:“我不饿。”这女人转身就换了个面具,谁知道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云司修下定决心不上当。
“别这样嘛,试试我的手艺呀。”陶夏玥死皮赖脸道。
看来对一个二货来说,不清楚说明白她是不会懂你什么意思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陶夏玥笑得更欢了,“刚才我们不是闹不愉快了吗?我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怎么能跟一族这长抢睡觉的地方呢?太不成熟了。所以我煮了点东西来给你赔理道歉来着。”
说得那么真心实意,倒也不像在撒谎。而且想想以陶夏玥这么个要身材没身材,要美貌没美貌,说话不经大脑的女人来说,晾她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招。
云司修勉为其难地起身接过那盘炒饭,拿起勺子就吃。他吃这饭可不是真的相信她的道歉之说,而是他知道,如果不吃上了几口,陶夏玥肯定又要掀起她的小宇宙来和他闹腾。
这可是大晚上,作为一只大型猫科动物,精力是很充沛可以陪她闹没错,可正因为太充沛了,难免刹不住脚 ,万一把人家营生的店砸了,让人家老板怎么活?
看着云司修把饭吃了,陶夏玥心满意足地躺地上去睡了:“云哥哥,晚安。”那模样要多乖有多乖。
这么干脆怎么看怎么有问题。云司修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吃了。仔细想想,陶夏玥这么乖巧十有八。九里面有文章,再吃下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另一头,虎王的直系下仆林琰急匆匆地从旅馆跑远到某个角落里。确认了一下没有可疑的人跟在自己身后,他才放开盖在头上的帽子,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小纸包拆开看了看,神情却立刻大变——泻药和催情药弄混了!
这可怎么办?虽然他答应过尉湖清不找云司修他们的麻烦,但也没说过他不会监视跟踪顺便恶作剧啊。这下可好,恶作剧不成,还便宜了那对狗男女。切,失败,太失败了!他得好好回去闭门思过,反省反省自己为何会如此粗心大意,放错饵。
陶夏玥说是睡觉,其实哪里睡得着,心里不知道多兴奋呢,就眼巴巴等着看云司修没了平时的淡定从容跑厕所的糗样。
可是左等右等,人家愣是没点反应。这可不能啊,难道那包泻药是过期品?可看那人的模样,明明就像刚刚做过这缺德事情的样子,不像是过期的东西。难道份量不够?她明明都下完了一整包。
越想越不对劲,陶夏玥转过身,微微抬头去瞅床上的云司修。
云司修睡得挺好,没什么反应。怪了,难道他多了百毒不侵的设定?这是犯规的好不好?突然云司修的眉头皱了那么一下,陶夏玥以为自己看错了,云司修又皱了几下,而且越皱越紧,都快能夹死个蚊子了。
啊哈哈,起效了!
陶夏玥好以整暇地坐起身盯着云司修的表情,那个爽啊,不是用词汇能形容的。要比喻的话,就跟你想拉肚子,憋翔憋了一路,都快要洒到大街上,而你终于看到了厕所这么个救命的存在,急忙找准位置蹲下,拉得多顺畅多舒服啊一样。
可云司修就只光打雷不下雨。眉头都皱变形,脸都憋通红了,愣是半点起身解决问题的意思都没有。这可不急死了陶夏玥吗?
她蹿到床边去,带劲地在他耳边吹把尿的口哨。云司修大概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一下睁开眼睛,刚好和陶夏玥四目相对。
沉默地对望了半会儿,云司修似乎压抑着某种需求,低沉着声音问:“你做什么?”
陶夏玥愣了两秒后,反应极快地笑着回答说:“觉得云哥哥你的睡颜好美,想近距离多看几眼。”
云司修扭头:“看够了就一边去。”这小样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用猜,肯定是饭里下了什么东西。好呀陶夏玥,你这女人,敢对他下东西。
小样,看你还忍到什么时候。陶夏玥继续逼近:“这不还没看够么?”
“我问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云司修皱着眉头问道。
陶夏玥一征,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当然是打死不承认了:“炒饭啊,又没其它东西。”
这就叫不打自招:“我困了,你快回去睡。”
陶夏玥哪里会听他的话, 都到这关头了,不逼他一把太对不起自己了。她一溜烟爬上床,然后去摇他:“云哥哥,别害羞嘛,让我看看你这销魂的小妖精。”
云司修努力克制的理性被这一摇给彻底摇没有了。他一个反身就把陶夏玥压在身下,那双桃花电眼此时迷离得像缀上一层纱,恍恍惚惚,惹得被看的人也不禁心猿意马。
陶夏玥脸红归脸红,可事情发展不是她预料的那样,她有些懵了。
“你老实跟我说,你给我吃什么了?”云司修故意贴近她,在她耳边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问道。
陶夏玥努力咽了咽那些分泌过多的口水,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的星星挺亮的,哎,那边有飞机在飞,啊,有UFO……”
可惜云司修根本不为所动。那眼神,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她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面对恶势力,我们要敢于反抗,敢于斗争,这才能成为一个伟大的人。可没人说面对恶势力就不要小命了,陶夏玥自知自己不是那些伟大的主,于是很快就招了:“泻药。”
“你确定是泻药?”
这话什么意思?她陶夏玥虽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刚正不阿的正义人士,可好歹还是个诚实,勇于承认错误的新世纪好(伪)青年啊!
陶夏玥竖起三个手指对着窗外:“向天发誓。”
云司修似乎是信了,可手上的力度和动作却没停下来。陶夏玥吓了一跳,连忙问:“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云司修不大高兴地反问她,还敢问。他要知道怎么了他早就……解决问题去了!
那神情不就像是j□j。渐浓的样子吗?别的不好说,她可是个专业耽美作家,看这种样子肯定不会看错。
可问题是,她不记得她有做过让他起情。欲的事情!
不用说,肯定是那药的问题。杀他叉叉的,她上当受骗了!!
“那个,云哥哥,你冷静下,我们来深呼吸,跟着我学,呼——吸——呼——吸——啊,你干什么,别摸那里!”
云司修心底冷哼。你说别摸就别摸?会变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云司修不管陶夏玥说什么,自己犯的错误要自己去承担,所以她就别想逃了。他低下头在她脖子边蹭,那呼吸隔着几缕散乱的发打在身上惹得她发痒。她动了动,挣扎着要起来:“好痒,云哥哥,你快放开我,我马上去找人帮你解决问题。”
云司修眯了眯眼,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周围,思考能力勉强还在运行:“找人解决?”
陶夏玥鸡啄米般点头:“对啊对啊,我去给你找对象,包君满意。你要女人还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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