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园内,因为今天的喜庆,早早就是把积雪扫了个干净。玉雅见此,便是对儿子司马秀说了话,道:“秀哥儿今日不用忙学问,去姐姐那儿报个话。你过了生辰,可不能忘记呢。”
司马秀听着玉雅的话后,便是点了头,说道:“姨娘,秀想把白婶子备上的鸡蛋糕。送些给姐姐尝尝?”
想着白婶子因为儿子司马秀的生辰,是特别做的鸡蛋糕。玉雅便是点了头,笑道:“你带些去也成。快去快回,别贪玩,在姐姐那里赖得太久啊?”
对于玉雅同意了话,司马秀是点了点头,他心中可高兴,有好东西跟姐姐司马婉儿分享。毕竟,司马秀也不是一个脸皮太厚的小家伙,一直在姐姐司马婉儿那里白吃白喝。小家伙的心中还是“介意”啊。
玉雅不知道儿子的小心思,她是跟白婶子吩咐了话,把要送给司马婉儿的鸡蛋糕。是用碟子盛好,放了带盖的小篮子里。然后,才是让司马秀带着伴当、丫环,拧着给司马婉儿的鸡蛋糕,去了听雨阁。
司马秀离开后。梧桐园里是少了孩童的笑声。
玉雅正得了闲,准备练练她的女红,也好凑着冬日里的功夫,给儿子司马秀缝两身合适的小里衣。这针线才拿上,白婶子来禀话,说是丁姨娘到了。
玉雅起了身。刚迎到了屋门口,就见着丁兰进了屋内。
“丁兰姐姐,快进屋里吧。天晴了。正化雪,外面的天气,越发的冷呢。”玉雅笑着说了话,迎了丁兰进屋里。
丁兰随着玉雅是在屋内落了座后,便是见着玉雅搁了桌上的针线活。问道:“可是打扰妹妹忙碌了?”
“都是闲着无聊,做些手面活计。姐姐能来。岂能算打扰?”玉雅笑着说了话,边给丁兰倒了一碗热茶,放了丁兰的桌前。然后,玉雅是坐回了她的位置上,再问道:“姐姐怎么亲自来呢?其它院子,都是差了人,给秀哥儿送了生辰礼。”
除了丁兰,其它的女眷,礼是送到了。所以,对于丁兰的亲自前来,玉雅心中有些猜测,嘴里又道:“好巧着,秀哥儿给大姑娘送鸡蛋糕去了,这会儿,倒没在梧桐园内。若不然,也得让他来给丁兰姐姐道了谢意。”
丁兰喝了一小口玉雅给倒上的热茶,待茶碗放回了桌上后,才回道:“我来了,也是走几步路,不花费什么功夫。”
“至于大少爷的礼,一些小小心意,算不得什么。”丁兰说完话后,是拿出来一方的小砚,再道:“这是我挑的一方墨砚,妹妹莫嫌弃,过于普通。”
玉雅接过了墨砚,仔细端详后,回道:“这礼正合着秀哥儿用,姐姐送得可不差呢。”
“妹妹不嫌弃就好。”丁兰回话后,又是端起了茶碗,再是饮了一些茶水。
玉雅收好了丁兰送的礼物,自然便是与丁兰聊了些话。玉雅是笑道:“昨个腊八刚过,转眼小年夜也不远了。不知道到时候,桑姐姐,会不会出席了小年夜?”
对于玉雅的话,丁兰似乎想了一下,看着玉雅是回道:“桑姐姐那里,有大夫的叮嘱;夫人是个心细又贤惠的,哪会让桑姐姐不爱惜了侯爷的子嗣。”
丁兰的话,字字扣着个“理”字。玉雅听后,不得不承认,这话在理着。
“丁兰姐姐,你前面对妹妹说的一些话,妹妹仔细思量过。倒是不知道,往后能不能多向姐姐寻些不懂之处。盼着姐姐,莫嫌了妹妹愚笨?”玉雅还记得着,丁兰曾经对她提醒了,关于元景园的“沈伊人”来着。
所以,玉雅自然是想到,这丁兰能暂时结个同盟吗?
玉雅是递了橄榄枝,不过,丁兰却是摇了摇头,回道:“我本一个薄命人,妹妹,与我远些的好。至于那些话,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妹妹,你听听便罢了。”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也应该回去了。就不打扰了妹妹。”丁兰说着话后,是起了身,与玉雅道了别。玉雅见着丁兰似乎,真的无意与梧桐园牵连过深的样子,也不便于勉强什么,只得同样起身,送了丁兰出梧桐园。
待到丁兰离开后,玉雅心中还在想着,丁兰这一趟来了梧桐园,所谓何事?
不会,就为着来瞧瞧?
可能吗?玉雅有些怀疑。
晌午时,寿宁侯司马锦是回了侯府内,在梧桐园用了些吃食。在司马秀睡了午觉时,他倒是离开了梧桐园,往了书房而去。
下午的时间,过得不算慢。
等到夕食时,梧桐园的正屋里,坐着三个人。一个是寿宁侯司马锦,一个是今日的小寿星公司马秀,还有一个便是玉雅。
玉雅亲自动手,给儿子司马秀做了一碗长寿面条。
面条虽然简单,与那阳春面相比,多了一个鸡蛋罢了。可司马秀非常高兴,玉雅还是笑着说了话,道:“秀哥儿,长寿面,得一口吃了。在嘴里慢慢嚼。”
听着生母的话后,司马秀是低了头,望着面前的小碗长寿面,挺机灵的点了点小脑袋。然后,他是依了玉雅的话,吸+住了面头后,一口往小嘴里吞咽。
小碗面条,并不多。实际上,这压根儿就是一根很长很长的拉面。所以,司马秀费了小会儿功夫,是吃完了这一碗的长寿面。
“爹,姨娘让人备上了暴竹和烟花,咱们吃完夕食,能去院子里放吗?”对于暴竹烟花,这等热闹的东西,每个有点好奇心的小孩子,都喜爱。所以,司马秀对于他的生母,给备上的生辰礼物,早是肖想着。
寿宁侯司马锦听后,是看着玉雅,问道:“暴竹烟花危险,你怎么备上了?”话气中,对于玉雅的不注重安全,那是份外的不放心。
玉雅听着这话后,是忙抬了头,回道:“去年的除夕,秀哥儿生病了,没瞧见。奴家想着,他的生辰,给补了这等机会。其时,奴家哪敢让秀哥儿亲手放暴竹烟花,都是梧桐园里的仆人放好了,他在旁边观看。”
暴竹和烟花,一部的花消,是沈伊人给报了帐目的;另一部份,还是玉雅自己拿着私房贴上的。
玉雅会如此做,不过是因为,她记着去年的除夕,儿子司马秀一直念叨了许久。她心中不舍得儿子念着,想补了这个遗憾罢了。
“秀哥儿,你在院里,观看可以。不许亲自动手,接触暴竹烟花,记得吗?”寿宁侯司马锦是问了话道。
司马秀听着他爹的问话,忙点了头,回道:“姨娘叮嘱过秀,秀记得,爹放心。秀,会离暴竹烟花远远的。”
既然这一翻话,是达成了共识。夕食后,玉雅是给儿子和她自己,带上了厚实的皮毛手套和帽子,然后,玉雅母子才是与寿宁侯司马锦,一道到了院子里。
暴竹烟花,有梧桐园的白婶子和蒋婶子,是给摆到了院子里的空地上。此时,寿宁侯司马锦是唤了他的小厮,去点燃了院子里的暴竹烟花。
隔了些距离,可暴竹“霹雳帕拉”的声音,还是惊着好远呢。更别说,烟花冲上了天幕后,像是那流星雨一般,酒了漫天的光点,份外的美丽。
“秀哥儿,漂亮吗?”玉雅是低了头,跟儿子司马秀问道。
“好美啊,姨娘,咱们明年的生辰,还放暴竹和烟花吗?”对于暴竹的响声,司马秀的小巴掌,是鼓得跟着“叭搭”响。再是抬头看着天空上的烟花时,他更是眼中,满眼的亮晶晶了。
对于儿子司马秀的好奇,玉雅是摇了摇头,笑道:“明年,可不放暴竹和烟花呢。”
“为什么啊?”司马秀的心中,舍不得这等美景。
玉雅凑近了儿子的耳边,小声说道:“姨娘告诉秀哥儿,秀哥儿能给姨娘保密,谁都不讲吗?”
司马秀是忙点了点头。
“呐,暴竹烟花,要很多银子。姨娘,花光了银子呢。”所以,玉雅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咦,儿子啊,没钱啦。
097 我在上,你在下
097 我在上,你在下
对于玉雅跳跃性的回话,司马秀是两眼眨了眨,小脸蛋上是满满的不懂。
玉雅笑了笑,是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哈哈笑了来,道:“姨娘,哄了秀哥儿呢。姨娘,还有银子的,这算不得骗吧?”
对于玉雅的说话,司马秀是摇了摇头,回道:“姨娘,先生讲过,信义为重。怎么骗,都不对的。”
对于儿子的好好学生样,玉雅是忙道了歉,说道:“是姨娘错了,秀哥儿说得对。姨娘,往后会改正呢。”
“先生说,知错能改,就是对的。”司马秀是点了点小脑袋,还在那儿吊了一个小书呆。
玉雅觉得这时候的儿子,真可爱。倒是旁边的寿宁侯司马锦,是瞧着玉雅母子在那里嘀咕着话,仔细揪了两眼后,没开口的意思。直到,天幕的烟花,是烟消云散后,寿宁侯司马锦才是摆手,道:“进屋里吧。”
“暴竹听了,烟花看了,秀哥儿,咱们回屋里了。”玉雅轻轻的捏了捏儿子的小肥手,笑着说了话道。
“爹进屋了,姨娘,咱们也进屋吧。”司马秀是抬头,望着走了前面的他爹,对玉雅回了话道。
等到众人进了屋内后,司马秀是看着他爹司马锦,问道:“爹,先生讲,春狩时,很多人骑大马,去捕猎吗?”
“秀哥儿,为何问这话?”寿宁侯司马锦对于儿子的问话,有些好奇的说道。司马秀抬起了头,望着玉雅说道:“姨娘想给爹和秀,都做了围子,遮脖子保暖和呢。可是,要上好的皮裘。秀想先生讲的春狩时。定能捕好多好多的皮裘。”
在司马秀的眼底,先生描述的“男儿”武勋,骑马射猎,在司马秀看来,就是一个移动的皮裘大铺子。
“你想给本侯和秀哥儿,做皮毛围子?”寿宁侯司马锦对玉雅的突然献“心意”,虽然礼没见着,可儿子给表了功啊。自然,便是关心了两句话道。
玉雅是脸红了一下,微低了头。她当然不好说。其实,她计划的是给她们母子二人做了皮毛围子。只是,当着儿子司马秀的问话时。玉雅自然不能漏了儿子他爹。毕竟,要教会儿子从小就学会了“孝顺”二字,点滴小事开始,就得严传身教嘛。
“是,梧桐园缺了好皮裘。所以,奴家是随口说了一句话。侯爷,您不用在意的。”玉雅是笑了一下,说了此话道。此时,玉雅心想着,这一回她最多破费些。攒了三张小皮裘就是。
玉雅打算着,倒时候给寿宁侯司马锦一个皮毛围子,儿子司马秀一个皮毛围子。再给她自己添了一个皮毛围子。
“杜仲连。”寿宁侯司马锦是唤了话,把屋外的管事,给唤了进来。
“侯爷,您有何事吩咐奴才?”杜仲连管事,真是随叫随到。
“去库房。捡三张上好的皮裘,送到梧桐园。”寿宁侯司马锦说了话后。想了一下,又道:“其它各院,除了元景园多添一张皮裘外,都照份送上三张吧。”
“奴才这去办。”管事杜仲连应了话后,是忙告了退。
等到夕食是用了有半个时辰后,玉雅瞧着时辰不早了,是领了儿子司马秀去睡觉。等她再度回了正屋时,就见着正屋的桌上,握着了三张上好的皮裘。
“你收起来吧,想来,做皮毛围子,够数吧?”寿宁侯司马锦此时,眼中有些笑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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