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他那抑扬顿挫的语调,萧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葛岑西立起身,朝那些个女生远远飞出一吻,话却轻声对萧袅道:“跟我走,不听话,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哦。”然后擦肩从她身边走过。
萧袅狠狠地看着他那狂傲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只是不知道有怎么惹上他了,抬脚跟了出去。
葛岑西一直走一直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萧袅都已经跟到学校外面,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顿住脚步,朝他身后喊道:“你到底要去哪。”
葛岑西转了转身,看了她一眼,又回转过去,顾自己往前走,萧袅真想一巴掌拍飞他,“有什么,你就这里说,我还要回去上课!”
葛岑西烦她,索性转回身快步朝她走来,什么话都没说,萧袅看着他这气势害怕地退后一步,葛岑西伸手将她拽住,一脸阴沉地说道:“别废话,跟我走。”
萧袅跟他来到学校附近的废旧工厂里,确切的说是被他强行拉过来的,萧袅环顾四周,这里除了锈迹斑斑还有就是破了洞的屋顶,地上很脏,还有吱吱叫的老鼠声。
“你想说什么?”萧袅不明白他,也看不懂他,更不知道他想对她做什么,只是,强装镇定,“有屁快放,要是没事,我就走了。”说着想甩开他的手。
葛岑西没让她得逞,笑着看她在自己手里扑腾,“葛岑西,你到底想干嘛?”萧袅真的对他没有耐心了,她受够了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另一只腾出空来的手朝他脸上就是一掌,“放手!”
葛岑西想不到她还会伸手打自己,一股无言的怒气在身上翻腾,甩手将她推倒在地,女生地力气怎么能和男人相比,萧袅被他一推顿觉浑身骨头都要散了架,还没等她缓过痛劲,身上被他压住。
双手被他用地上肮脏的布条捆住,萧袅才发现地上原来有很多碎布,估计这里以前是服装厂。在她走神这回,葛岑西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一点也不过后果地骑在她身上,撩起她的外衣,萧袅不顾正痛的一阵麻的脸,使劲地挣扎起来,“你又要干嘛,葛岑西,我怎么惹你了?”
葛岑西一手制住她已经捆扎在一起的双手,那双往日里嫩白的手,此时已经涨红起来,他不管,又将她的胸衣解开,“我要干嘛,你会不知道?”看着那对活泼跳跃的灵兔,张嘴含了上去,凶狠地啃着嫩肉。
萧袅一阵抽痛,“葛岑西,你。。。。。。”此时,葛岑西不再啃咬,而是吸允起顶头的红樱桃,“啊。。。。”萧袅咬住下唇,想要制住那羞人的呻、吟,“还是这么敏感。”葛岑西将手握住肉兔,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身下的萧袅,只能任由身体里的情、潮一波高过一波,已经挣扎得全身无力,葛岑西呼吸越来越重,从她胸口抬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你和他做过了?”
萧袅望进他愤怒的双眼,意识到葛岑西指的他是唐木仲,“做你妹,神经病。”葛岑西诡异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松了手笑了起来,“什么时候敢做不敢当了。”
他的手伸进她的内裤,用手指闯进她身体里,“嘴巴上说不要,下面却这么湿。”说着还不停地在里面翻着她的嫩肉,萧袅压制不住地想叫他停手,出口却变成了,“你。。。。不要。。。。。啊。。。。。嗯啊。。。。住手。。。。”
葛岑西想到她也是这么在别人身下似痛楚似愉悦的呻、吟,狠狠地抽出手,一掌打在她脸上,骂道:“贱人!”随后,褪下她裙子里面的底裤。
“你以为让爸爸接送你上学你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吗?”葛岑西一边说一边用双腿将她的腿掰开,“不要!”萧袅竭力地挣扎起来,葛岑西笑得邪魅至极,“不要?放心,我不会上你的。”
说着四下巡视一圈,就近拿来一根短木棍,阴笑一声,萧袅看他手上的木棍,不是很长也不是很粗,可是却很脏,葛岑西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套,用嘴咬着撕开口子朝木棍套了上去。
萧袅心中害怕,她不要被木棍强、奸,因为葛岑西在摆弄木棍,让她有了一丝空隙,挣扎开了,却死命地爬不起来,她的腿吓软了。
还未爬出几步,脚踝就被葛岑西抓住,一用劲又拖到他身下,葛岑西一只手拿着木棍,另一只手朝她脸上挥去,“还想逃,这么喜欢被男人搞,现在装什么?”
抬高她的腿,就这么硬生生地捅了进去,因为原先的蜜、液已经被风干,饶是套上还有润滑油,还是让她吃痛地倒抽一口气。
被硬物强迫撑开,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
葛岑西没轻没重地一下又一下,有几次顶的娇弱的里面撕裂般疼痛,萧袅只是咬住牙关,倔强地不发出任何响声,只是生理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蓄满了泪水,葛岑西看到的就是她躺在地上,发丝烦乱,楚楚可怜的模样,手下更是发了疯地乱捅。
最后,萧袅压抑不住地痛叫一声,晕了过去。葛岑西退出手中的木棍,怔怔地看着满手的血,她的大腿上、地上,还有那受伤的洞口都是触目惊心的血。
葛岑西扔了手中的木棍,惊慌失措地将昏迷的她抱起,心口填满了一股难言的愧疚和害怕。
013
宫颈大出血。
萧袅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送进了医院,她看着酒店豪华装修一般的VIP病房,怔怔的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想起身,可是微微一动,□就痛得不行。
她记起,她是被一根可耻的木棍给弄晕的。这些都是拜她的好弟弟,葛岑西所赐。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她都只是想过一般人的生活,她的生活表面上看过得锦衣玉食但事实上却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萧袅握紧了拳头。
她一定要离开,一定要。
正当她在床上恨得咬牙切齿,随着咯吱一声,萧袅下意识仰头去看,房门被人推开一条缝,估计是有人刚要进来,就被人在门口叫住。
萧袅赶紧放下扬起的脑袋在床上躺好,闭上眼睛假装熟睡,接着就传来父子俩争执的声音,萧袅闭着的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竖起耳朵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门外,葛岑西侧着身握着门把,刚打开房门就被人扣住肩无法前行,他不满地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手,“你干嘛?”说着朝那只手的主人看去。
葛非澜已是怒极的眼睛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脸阴沉的可怕,“我还想问你,你想干嘛?”看着眼前一副玩世不恭的葛岑西他真想一拳揍上去。
葛岑西那只握住门把的手松了开来,想挣开葛非澜扳住自己肩的手,转过身使劲挣了挣,发现无法挣脱又朝葛非澜嬉笑道:“想去看看姐姐啊~”
葛非澜先是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撤了手上的劲,盯着他不说一句话,随后挑了挑眉,左眼微微眯了一下,葛岑西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不敢继续挑衅,随即哼了一声,踏步离去。
在葛岑西与他擦肩而过时,就听葛非澜用那低沉混着厉色的声音说道:“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在萧袅周围,否则,就不只是送出国去这么简单。”
葛非澜微眯双眼,隐着怒气看他走远,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这才推门而入,放轻了脚下的力道朝病床边走去。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平躺在床上,“睡着了”的萧袅,她那微颤的睫毛和不均匀的呼吸早就暴露了她的小伎俩,不过,他并不揭穿她,而是走到高档红木桌旁边,摆弄着放在宝蓝色瓷瓶里的纯洁百合。
过了一会,萧袅在半睡半醒中听见一声轻微的关门响声,她知道爸爸走了,眼皮实在沉的厉害,没过一会便沉沉地睡去。
萧袅睁开了眼睛,她是被一阵食物的香味饿醒的,转头朝窗户看了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已是傍晚。
因为室内太过宁静,还以为只有她一人,幽幽叹了口气。
“醒了吗?”葛非澜从四角沙发里起身,放下手中的经济周刊搁在旁边的玻璃茶几上,朝她走来。萧袅听他出声吓了一跳,不是已经走了吗?
一只大手扶上萧袅的额头,过了一会才将手收回,欣慰道:“烧总算是退了。”萧袅有些怔忡地看着坐在自己病床旁的男人,浅蓝色的亚曼尼西装里透着灰白色衬衫领子,虽然他依然穿戴得非常整洁且有品位,但脸上却难掩疲惫和焦虑。
“怎么了?”葛非澜看她傻傻地盯着自己,那模样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惹人心疼。
萧袅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移开了目光不再看他,小声道:“肚子。。。。。。饿了。”
葛非澜哑言失笑地站起身,帮她病床摇了一点高,正好够她起身进食。接着他放置好床边桌,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只食盒放在上面,再将里面的营养粥等一一摆放出来,萧袅看得眼睛都馋了,想抬手去拿小勺子,却被葛非澜伸手夺了过去。
她嘟着红唇,皱着眉头看向葛非澜,一脸的不满。葛非澜笑道:“你自己怎么吃?”说着又朝她右边怒了努嘴,萧袅一低头看见自己右手上还挂着点滴,有些气馁地小声道:“我用左手吃也可以的。”
葛非澜那双细长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端起碗,另一只手一边舀了一勺一边吹着气,等凉一点才送到她嘴边,萧袅尽量不去看他,低着头看着他送过来的勺子有些不好意思,刚微启红唇,就听他说:“嘴巴打开点。”
萧袅想也没想听话地张开嘴,一勺子就这么进去了,她突然想到以前他亲吻自己时也说过同样的话,只不过那时候他们正在欢好。想到这里,她的脸因为害臊红的可以滴出血来,那一抹粉红都爬满了耳匡。
葛非澜看着娇羞的她心情大好,那红红的耳朵真想一口咬上去,他突然来了戏谑她的心思道:“袅袅,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吗?”说着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捧上她的脸,迫使她仰起头去看他。
有谁查看有没发烧是捧脸蛋的?
可萧袅没顾这么多,因为她被迫抬眼去看他的时候,望进他满是蜜意柔情的眼里,心就剧烈的跳动不已,萧袅小声抗议道:“爸爸。”说完觉得实在太暧昧,转开眼珠看向别处,刚好落在桌子上那一大束蓝紫色鸢尾花上,她的瞳孔忍不住缩了缩,这是她上辈子,也就是重生之前一直喜欢的花。
医院里会摆这种花吗?她忍不住朝眼前的男人看了一眼,还是他?
她记得,小时候,总喜欢整天粘着葛非澜,总能在他的臂膀上撒娇,曾以为自己是父亲心头一辈子的公主,她想起过去的种种,如果没有过往,她是不是能一直贪恋这份父爱?
父亲和女儿,是两个被时间摧残得面目全非的人。
自从知道鸢尾花的花语后,她再也不爱了,因为,它的花语是绝望的爱。
“袅袅,在想什么?”
葛非澜的声音将她思虑带回,葛非澜已经将她脸放开,端起了刚刚放在一边碗道:“现在不烫了,温度正好。”说着,又慢慢转动勺子。
萧袅只是一脸平静地张口吃着他送过来东西,沉默不语,心中却是一片落寞和酸胀,只吃了几口,她再也吃不下,喉咙里哽咽得难受,低下头怕眼里蓄满的泪水被他看到,待他送过来时侧了侧脸。
“吃不下了?”兴许他没有觉察出她的异样,只是以为她身体刚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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