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鹰走过来,弯腰将王菁菁扶起来,俊美的脸虽和二少爷有九分相似,可他身上却有种阴狠的气息,沙鹰紧紧拽住她的手腕,捏的她手腕一阵麻木;
王菁菁抬眼看着眼前的沙鹰,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了恐惧感;
她深吸了口气,不敢看他的眼睛,刚才那种不怕死冲劲儿完全没了;
她半晌才用蚊子一样的声音,怯懦的问沙鹰:“你……你们把云芸和白醉醉怎么了?她们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个是还没长大孩子……”她看了眼周围那些被泡在药水里的女人,她现在可是自身难保啊……继而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把我电解吧!求给个痛快!不要把我身上放满虫子!求电解!求痛快!”
沙鹰轻笑一声,依旧笑若春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从王菁菁手中夺过匕首,蹲下身子,用匕首划破王菁菁的裤子,再划破她大腿上白嫩的皮肉;
王菁菁是身体心理双重折磨,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只觉得这个男人很变态……变态;
沙鹰在王菁菁割开的大腿皮肉上,一阵狠掐;
王菁菁痛的大叫一声,正要条件反射抬腿踹上去,脚踝却被沙鹰给摁住;
吧唧一声——
沙鹰从王菁菁的皮肉里寄出一条蠕动的虫子;
沙鹰将虫子递到她眼前,柔笑一声:“我可救了你的命。”继而将虫子扔在地上,一脚踩死。
王菁菁表示,她已经被虫子虐待疯魔了;
(┳_┳)。。。
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真的……好虐……
她……她现在真想切腹自尽;
王菁菁的后脑勺一热,一阵耳鸣,受了莫大的刺激后;
晕了。
她,估计已经崩溃了;
心底暗骂一万遍:养虫子的人都是变态……变态……变态!
/(ㄒoㄒ)/~~
☆、带着爱情向前冲
王菁菁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虫子,和一堆虫子在人肉里蠕动;
她是被吓醒的,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
王菁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坐起身子,一抬眼,对上了云芸的眼睛;
云芸抱着熟睡的白醉醉,一脸平淡的看着她;
王菁菁的喉咙又干又涩,半晌憋出一句话:“终于……找到你们了!”
王菁菁移动了一下身体,打量了一番四周,四面皆是石壁,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条凳;
昏暗的灯光下,云芸的脸微显苍白。
云芸的语气很淡,问她:“你怎么也来了这里?白锦端,也来了么?”
王菁菁有些兴奋的跳下石床,告诉她:“看见你们都没事儿,我心里也踏实了;二少爷也来了,所以你现在可以放下对他的成见了?二少爷如果不在意你,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
王菁菁看了眼房间里唯一的铁门,透过铁门的缝隙,看见外面儿没有人看守;
用力拉了一把铁门,扯开一条大缝,铁链从外将铁门锁住,上面挂了一把生锈的锁。
王菁菁的手透过缝隙伸出去,抓住铁锁,用力扯了扯,哐当一声,铁链撞击的的声音即刻散开;
铁链撞击的声音吵醒了在云芸怀中熟睡的白醉醉;
白醉醉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眨巴这眼睛看着王菁菁;
抬头问云芸,声音甜甜糯糯:“漂亮姐姐怎么也在这里?舅舅是不是也来了呀?”
云芸摸了摸白醉醉的头,没有回答她,而是对着王菁菁说:“你可不要白费力气了,这门是从外面儿锁住,你再怎么扯,也扯不断那根铁链。”
王菁菁回头对她贼笑一声,抬腿从长靴里再次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她将匕首紧握在手心,胳膊吃力的在缝隙里操作,学者电影里的模样,一刀一刀切砍着锁链;
砍了半晌,一声脆响,刀断了——锁链仍旧毫发无损;
王菁菁泄气一般,将刀一扔,忒忧郁的盯着自己的手:“我去!电影都是骗人的……”
(┳_┳)。。。
刀砍铁链的所发出的巨响透过一层石壁,传入白锦端耳中;
云凌和白锦端在迷宫一样的水下建筑里兜兜转转已经一个小时;
云凌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白锦端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口;
想来他们两人在这一个小时里遇到了不少事儿;
云凌的子弹已经用完,路上遇到了不少阻碍,实在有些累,靠着石壁沉了口气;低头看了眼自己破烂不堪的衣服,将手中的匕首咬在嘴里,两只手将衣服大力一扯——
嘶…………
健硕的胸膛坦露而出,没有破烂衣服碍眼,心上感觉舒服了许多;
白锦端的耳朵贴在石壁上,拧了拧眉头;
云凌偏过头问他:“怎么?听到什么?”
白锦端拍了拍石壁,说:“铁链…………还有人声——”
“是阮清!”白锦端脸上绽开欣喜。
萎靡不振的云凌也猛然精神焕发,果然,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王菁菁靠着铁门坐下,玩弄着手中的匕首;云芸看着她不说话,白醉醉好像很累,打了个哈欠,又睡了过去;
王菁菁低声感叹:“这丫头倒也能睡,这样的环境都可以睡这么香。”
云芸说:“昨天晚上一夜未眠,孩子又不是铁打的。”
王菁菁看着云芸的模样,一本正经的问她:“你是不是喜欢白锦端啊?把他侄女当成自己闺女一样。”
云芸倒也不避讳,轻笑了声:“这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云芸看了一眼王菁菁,问她:“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恨云凌么?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救我的不是他,而是白锦端。”
听着关系还挺复杂,王菁菁那颗被埋葬已久的八卦心妥妥的被勾了起来;
“到底是为什么事儿?”
云芸抬头看了眼冰冷坚硬的天花板:“云凌,我的亲弟弟,他……杀了我老公。”
“啊——”王菁菁此时的嘴巴可以说能塞进一颗鸡蛋;
二少爷竟然屠杀自己的姐夫!
姐夫!
王菁菁将自己手中的断刀朝地上狠狠一摔:“麻蛋儿!太过分了!等见到他!我一定要帮你好好修理他一番!”
王菁菁话语刚落,铁门被猛撞了一番,铁链被撞击的哗啦啦直作响;
王菁菁一回头,看见二少爷那张满是汗水的脸从缝隙里显出来;
白锦端一枪打在生锈的铁锁上,巨大的声响将白醉醉从美梦中拉回;白醉醉被惊醒,嘴巴一张,哇的一声哭起来;
云凌几乎是以光速冲进来,一把将王菁菁抱住;王菁菁瘦弱的身子被云凌死死勒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云凌将她轻缓的松开——
乖乖——
啧啧啧——
二少爷没有穿衣服,半裸着;
这身材,完全不必沙鹰那个冒牌货差啊!
反之,二少爷身上多了份阳刚霸气,举手投足,都是她的爱;
王菁菁果然是见色忘义,很快将刚才拍胸脯对云芸说的话给抛之脑后;即刻捧住二少爷的脑袋,脚尖一踮,吧唧一口咬住二少爷的嘴唇,且紧紧搂住二少爷的脖子,恨不得永远这样抱着他,恨不得让全世界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这个帅气又能干的男人是她王菁菁的!
白锦端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忒不善的说:“你们够了,赶紧走吧,在等一会,可就走不了了!”
王菁菁抹了抹唇,依然紧紧抱着二少爷,对白锦端笑着点头:“好,我们赶紧离开,别等那个变态的鹰老大过来,可就麻烦了。”
云凌对王菁菁拍了拍自己的肩说:“上来,我背你。”
王菁菁乖巧的摇头:“我自己能走。”
云凌沉了脸,看了眼她受伤的大腿:“别逞能,快上来!”
王菁菁看云凌变了脸,哦了一声,便攀住他的后肩,轻松一跳,趴在了云凌的背上;
云凌用手箍住他的腿,背着她朝门外走;
白醉醉依旧不停地哭,云芸好一阵安慰,白醉醉这才将嚎啕大哭转换成了低声哽咽。
几个人刚绕出弯道,步入一个宽敞石厅时,却被堵住了去路;
大厅里的石壁上刻画着有些古老的图案,墙上挂了几把军刀;两边角落摆放两个玻璃柜,里边儿是蓝色的药水,和混身是虫的裸体女人;王菁菁趴在云凌背上,不敢看那两个玻璃柜,光是想想,她便觉得头皮发麻。
沙鹰和非雪带人堵住了去路;
白锦端看了眼沙鹰,又看了眼云凌,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两人的样貌,简直是……一模一样……
白醉醉毕竟是小孩子,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自己眼前,立马停止了哭泣,偏头扯了扯云芸的衣角:“芸姐姐,为什么……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叔叔呢?”
按照辈分,白醉醉应该叫云芸一身阿姨,但由着孩子高兴,把自己叫年轻也没有什么不好;
云芸自己也愣了,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和自己亲弟弟长得……一样的人!
云凌紧皱着眉头,死盯着对面儿和自己长得一样的男人:“你是谁!”
沙鹰嘿嘿一笑:“大侄子,怎么?连大伯都不认识了?”
王菁菁趴在云凌的肩上:“我去,这变态说是你大伯,好不害臊。”
云凌将王菁菁放下来,汗水在胸肌上流淌,云凌重喘了口气,回头对王菁菁说:“乖乖,你该减肥了。”
云芸立在后面喊了一声:“不可能!我们的大伯早在二十三年前就车祸死了!而且大伯就算没死……也是六十岁的人了……”
王菁菁掰指头算了算时间:“你这变态的鹰大叔!吹牛能打份草稿么?哪有六十岁的大伯……像你这样逆生长的?”王菁菁看了眼不过三十左右的沙鹰;
沙鹰笑了一声,背过身去,扯开自己的衣服;
背心位置有一朵云的纹身,纹身有点儿奇怪,似乎和其它纹身有些不一样;
沙鹰穿上衣服,转过身:“刚才你们可看清楚了?这块纹身,是你们的爷爷,当年在我和你们的父亲身上刻下的;你们的父亲!自私自利!活该最后沉死温柔乡!我能活到今天,就是上天给了我又一次机会!我要让你——们这些所谓的云家子孙——统统——去死!”
王菁菁扯了扯云凌的衣服:“他真是你大伯啊?这保养得也忒好了!看样子,他就是冲你和云芸来的,亲戚之间,这是哪儿来的这么大的仇恨啊?”
沙鹰抬起手掌,在空中轻轻握住,露出一副让人背脊发凉的笑容:“白凤阮清,我给你一个将功恕罪的机会!”沙鹰指着云凌:“杀了他!从前一切,我既往不咎。”
王菁菁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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