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惊了起来,还让人家一起做这种“运动”,更重要的,是最後被这些人杀掉还可能被吃掉。
楚云墨用著同情无比的眼神看著一只小鹿被一个不知谁家的公子一箭穿心而过,心里更是讨厌极了这些人无事尽做些血腥事。
倒不是楚云墨自己有多善良,可是一群人这样子拿著弓箭射来跑去的,真是太过於无聊了。
把分配到的弓箭(众人的武器都是凤王下令後统一分下去的,在帝王身边是不允许自行配带武器的,侍卫除外)递给了向北,摇摇手示意摩拳擦掌的向北去大显身手,楚云墨转身骑马向著侍卫们刚驱赶过的树林冲过去。
进入了树林,楚云墨有模有样的拉动僵绳腿部用力,马停了下来。楚云墨翻身下马把马拴在了靠近林边的一棵树上,自己向著树林深处走去。
从没想到过,这树林里居然还有一个小湖。
楚云墨带著一丝惊喜的看向了树林边的小湖。湖边是发芽的嫩草,树林的枝叶也是柔嫩的鲜绿色,上面长著脆脆的嫩树芽,映衬著清澈透明的湖水,很是清幽寂静。
走到湖边,低下头,楚云墨的身影就倒映在了湖边。
莹莹的湖面上,一个瘦弱但却因身上的衣服而增豔不少的少年的脸庞就这样出现在了楚云墨的眼中。
楚云墨的眼睛带著一丝愕然,仔仔细细的看著湖面上的身影,我的老天,这是自己吗?难怪,凤王一路上都用著若有若无的隐含著一丝侵略的眼神看著自己,怎麽也想不到,只是一套普通的骑士装而已,为什麽却会让自己有了从前没有的神韵?
伸手打乱湖水,打乱了水面的同时,楚云墨的心底也有些纷乱。
他到底走还是不走?
如果离开了,他知道,他不可能再回来了,那麽他去哪里?去做什麽?云曦又怎麽办?他能丢开他吗?丢下那个孩子?
而且,他不知道,这一走,前方的路上又是什麽在等待著他。
直到这一刻,楚云墨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坚强,他只是个胆小鬼,既胆怯又迷茫的胆小鬼。
前面突然传来树枝的断裂声让陷入了纷乱思绪的楚云墨清醒了过来,站起来,楚云墨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向著发出声音的地方走了过去。
隐隐的,前方传来了一些争执的声音,而且声音还有些耳熟。
在迟疑间,楚云墨不由自主的走近了似乎在吵架的两个身影。
“我说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说什麽也没有用。我别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想告诉你。”付清萧的脸上因为愤怒而布著红晕。
“不告诉我?你以为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了吗?哼,真是笑话。我告诉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他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你就不要想再缠著他了,因为他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付青鸿的脸上是一贯的桀骜不驯,表情阴沈而带著一丝淡淡的怨恨。
“你!你把他怎麽了?我警告你,大夫已经说了,他不能……不能再,总之,你不准对他……”付清萧的声音停顿了一来,愣愣的回头,楚云墨站在他的身後一脸平静的看著他们两个人,不知道站了多久。
而付青鸿早就看到了楚云墨,一贯阴沈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咳,无视我吧,你们继续。”楚云墨摸摸鼻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
“哼,没什麽可继续的。”付青鸿阴沈著脸,冷冷的睨了付清萧一眼,转身走了。
“喂!”付清萧显然是想说什麽,可是顾忌著楚云墨终是没说出来。
看样子自己还真是个多管闲事的不速之客。楚云墨苦笑,转身想走人。
“等一下。”付清萧叫住了楚云墨。
楚云墨转过头好奇的看著付清萧,说实话,自从他在凤三身边当什麽破伴读开始,对方似乎就已经把自己归为“凤三党”或是“三皇子党”的,几乎再没有和自己说过话的。
“你小心点。”付清萧看看楚云墨,本想不说,可是又克制不住想警告对方一下。“付青鸿睚眦必报的,你几次让他难堪,你一定要小心,因为他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谢谢,我会注意。”反正就要走了,我也不怕了。楚云墨在心里回答,他当然看出了付青鸿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不过他也无所谓的,不觉得对方会把他怎麽样。
看著楚云墨的身影,付清萧张了张嘴,却没有说接下来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他也没必要给他人指手划脚的,不是吗?
快步的走出了树林,牵过马匹,楚云墨决定还是回营帐去好好休息一下,这样的日子,睡觉才是正确的养身方式嘛。
春猎大典………捕获(六)
在树林的边缘处,楚云墨看到了迎著他策马疾驰而来的向北。
“怎麽不去?”楚云墨比了比射箭的动作,明明对方一脸的跃跃欲试,为什麽现在却又回来了?
“被候爷训斥了一顿,身为侍卫却不在公子身边护卫,根本不成样子了。”向北低下头,一脸的沮丧。
“没关系的,你去吧,我自己回营帐就可以了。”楚云墨摆了摆手。
“不行,还是让向北陪著您吧。”向北一脸的坚持,这样的坚持让楚云墨耸耸肩,算了,随他就好了。
两人两骑飞快的回到了帐蓬,四个侍卫,林南和魏西在帐内的两侧护卫,而常东和向北却是在帐外两侧守护著。
楚云墨没精力去管这四个人的状况,昏昏的走入了帐蓬直直的躺倒在了床上像昏迷了一样的睡了过去。
凤王慢慢的走了进来,冷凝的眼神在看到深深陷入了沈眠的楚云墨时眼神慢慢的转为了黯沈,挥了挥手,刚想对著他施礼的四个侍卫低首走出了帐蓬。
别走,你别走!
心里的恐惧让楚云墨的心跳得快从口中蹦出来一样,可是却又怎麽都睁不开眼睛。
凤王慢慢的走进了楚云墨,高大的身影投射在了楚云墨的身上留下了一片阴暗的黑影。
楚云墨不断的向著床铺後缩,似乎这样会让自己更安全一些,可是没有用,那个霸道的男人已经上前紧紧的压制住了他。
用尽了全力,却依然无法动弹的楚云墨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凤王炙热的唇扑盖而下,深深的印在他的脸上、颈间,最後紧紧的烙印在了他的唇间。
有力的舌不停的想冲过他的齿间到达他的深处,只是楚云墨固执的紧紧的闭合著自己的牙关,不肯让对方就这样闯入。
脆弱的下体猛得对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掐握住,楚云墨发出一声无法克制的轻喘,有力的舌乘机用力的闯入了进来,在他的口腔处开始了细致的巡视,在仔细的确定了没有一个角落被遗漏都被舔舐後,那舌头开始在楚云墨的小舌上轻轻的划著圈。
麻痒的刺激感让楚云墨原本固执的呆在原地的舌不由得被那有力的舌技巧的圈起,一次次的与对方纠缠缱绻著,最後被轻轻的勾出了唇间让凤王细细的啃咬吸唆。
身下硬起的青涩茎体在对方大掌处被技巧的抚弄著,一下下的摩擦深深的套弄,最後在一次深握住用掌心摩擦又用指尖勾弄铃口时,控制不住的一泄而出。
黏湿的液体把内里的亵裤全部浸得透湿,凤王把手掌慢慢向下,就著黏液摩擦著他後方的入口。
“这一次,我怎麽也不会放过这里,我要把它撕碎,好不好?”
如魔魅的声音让楚云墨全身涌上了一股类似兴奋的战栗,兴奋?怎麽可能!那是他的父亲,他的亲生父亲,他怎麽可能会兴奋?他才不兴奋。
感觉到了粗硬的指尖即将侵入到内部,楚云墨几乎是奋力的大喊了出来。
“不要!”
楚云墨带著冷汗喘著粗气的坐了起来,门口的侍卫听到了他的喊声冲了过来。
“五公子,您没事吧?”林南看到了楚云墨的额头上身上全是冷汗,脸色红晕中透著一丝苍白。
“没事,只是一个恶梦。”楚云墨摇摇头,看了看帐蓬,发现里面已经点上了灯。
“是什麽时候了?”
“已经是晚膳时候了,不过候爷过来传过话,说是如果五公子醒了就快去王帐那边,如果没醒一会儿再叫您起来呢,今晚是大宴,一定要参加的。”常东在帐外听到了声响也赶了进来。
“给我准备热水,我换个衣服洗个脸就过去。”楚云墨的脸色依然没有恢复,四人听了开始张罗,可是楚云墨的脸色却逐渐的变成了颓废。
股间一股黏腻的感觉告诉了楚云墨刚刚到底发生了什麽,他居然会梦到凤王对他做那样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一种最深的罪恶!
楚云墨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手掌抚著低下的脸,不想再去思考任何的问题,只要春猎一结束,他一定离开这里,到个远的再也见不到想不到这里的一切的地方。
春猎大典………捕获(七)
凤国围猎的庆典是由鼓舞开始的,身著鲜豔的衣裙,十六个少男少女腰配著小巧的红色腰鼓迈著矫健的舞步不停的在拍打著腰鼓中跳跃翻腾,接下来还会有刀舞、绳舞、各种的舞蹈。
一共是十六种舞蹈,这是凤国的传统的庆典之一。
正在这些少男少女的跳跃翻腾中,楚云墨慢步走入了帐蓬。
一身雪白的丝质的锦袍,细致的金色纹理,腰间扎著金色镶嵌著红色宝石的腰带,头上的红色发带与耳朵上的火钻辉映著让他的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
楚云墨翻遍了楚尔擎准备的衣衣服,没有一件不华美奢侈,没有一件不颜色鲜豔,他好不容易找了件白的,算是素色的。
早知道还不如自己准备呢!这是审美观念的差距。
楚云墨吐著糟咬著唇,一脸不甘愿的表情在进入了帐蓬後变成了一片平静。
凤王凤君毅,一眼就看到了刚刚进入帐蓬,一脸迷路表情的楚云墨。
一身纯色的衣服让他在人群中分外的显眼,不知道为什麽,总是一眼就会在人群中认出这个少年,是这少年太出色吗?哼,应该不是吧!
凤君毅用手臂支著下颔,脸上有些淡笑的意味。
“喂!你怎麽才到!”楚云墨刚找了个角落想坐下,有人从背後拍了他的後背让他吓了一跳。
一转身,楚云墨也是一愣,居然是江新义!
“这真是稀奇,你不是不参加庆典的吗?”
虽然江新义是国师的弟子,以後是要接掌国师之位的,但是,江新义却是鲜少参加这样的庆典的。
“我听说,你要了那个!”江新义皱著的眉头可以夹死蚊子,一脸的严肃。
“光玉真是个大嘴巴。”楚云墨有些无奈,他也不想,可是他有种预感,如果不快点离开,一定会有什麽更糟糕的事情要发生。
“你不知道这个还没有成功吗?万一出了意外……”
“没关系,我不到最後不会用的。”楚云墨安慰的看著江新义,心里知道对方是担心他。
江新义担心的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长叹一声,转身离开了。
他只是到这里给国师送庆典用的一些工具,因为担心楚云墨特意的等了一会儿,现在已经见过了楚云墨,他也要离开了。
“坐在这里干嘛?那边才是你的位子。”一只黝黑的手掌敲了敲楚云墨的桌子,同桌的其他人连忙纷纷站起身来行礼。
“三皇子!”
楚云墨叹了口气,回头看看,一身华贵的浅杏色儒衫的凤三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唇角带著一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