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墨皱皱眉,怎麽遇到这个变态,不过还好,他并不是很急所以换个地方好了。
春猎大典………捕获(十)
看也不再看付青鸿,楚云墨转身想离开,谁知一回头就看到了毕琪玉一脸阴沈的对著自己微笑,随即他的後颈被人重重的击打了一下,接著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无力把眼睛睁开的时候,楚云墨只感觉到一阵头晕和恶心感,眼前一片的朦胧模糊,当眼睛逐渐有了焦距时,他看到了付青鸿露出一脸奇怪的笑容看著自己。
这人真的很不正常,楚云墨在心里想,接著又想到了之前那一击,心里一惊,原本想一坐而起却因为身体的无力只是动了动。
“别急,你一会儿就可以动了。”付青鸿露出个怪异的笑容。
“你做了什麽?”楚云墨一惊,看到对方的表情,他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没做什麽,只是给你用了点让你精神一下的药罢了。”付青鸿笑意更深。
“什麽药?”楚云墨紧紧的盯著付青鸿,心里却想著如果是毒药,自己要用多久的时间来自救?什麽东西会解毒?
“哼哼,不用担心,只是一点点很普通的三日春。”付青鸿慢理条斯的说,脸上一惯阴狠的变成了带著一丝猥琐的笑。
一听到药的名字,再看看付青鸿脸上恶心的笑容,楚云墨有点怀疑的不太相信自己脑中所猜测的事实。
“三日春是什麽?”
“还用问吗?”付青鸿斜著眼睛看著楚云墨,“就是你所猜想的那个药没错。”
楚云墨的脸上一片惨白,这家夥真的是变态了,为什麽给他下这种药?
“你……”
“放心吧,我对你没什麽兴趣。”付青鸿笑嘻嘻的说,脸上的表情带著难掩的得色。“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会怎麽解这个药,又用谁解。”
这一瞬,楚云墨明白了对方的恶意,这里现在几乎没什麽女人,只有的几个就是凤王的王妃公主及宫女丫环,不管是这当中的哪一人,为他解这个药性,其後果都是可想而知的了。
身体突然之间有股热流涌了上来,那热流缓慢的由四肢开始聚集,楚云墨发现自己身体的酸软感觉正逐渐的消失,相反的,他的身体开始发热而又有种燥热的火焰在心里燃烧的感觉。
正在这时,毕琪玉突然从树林外匆匆的走了进来。
“青鸿,快走,有人过来了。”
“哼,便宜你了,我还想再看看热闹呢。”付青鸿不甘心的看了坐在地上的楚云墨一眼,咬咬牙最终还是和毕琪玉匆匆走向树林的另一个方向,很快的身影就消失了。
楚云墨慢慢的坐起了身体,手腿酸软而无法让自己好好的站起来走路。聚集了全身的力量,才几乎是歪斜著身体从地上站起来。
热浪在身体里流动的越来越快,而小腹也逐渐的汇集了丝丝的热流,正在向著下身的某个部位慢慢的接近,楚云墨知道,自己身体中的药恐怕很快就会发作。
深吸一口气,楚云墨看向付青鸿消失的方向。
也许他应该从那边离开,可是他的马还在刚刚毕琪玉来的方向,如果不牵到马,在这个大到变态的猎场里,他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回到营地吧。
想到这里,楚云墨想先去牵马,可是树林里已经传来了人踩踏树枝的声音。
楚云墨一惊,有人进了树林。
转身看了看,楚云墨看到了树林里那个小湖的水边有个大石,努力的用最快的速度,楚云墨走到大石的後面,不顾衣服会湿透,楚云墨走入了大石後的水中。
水不深,只是没过了他的前胸,在这个不算暖和的初春,水面的冰虽然已经解决。水的温度却依然冰寒冷洌。
刚进入水中时,楚云墨觉得全身的骨头几乎都结成了冰。
可是楚云墨却惊异的发现自己身体的那股热流并没有水较低温度的浸泡冰冻而减缓药性的发作,相反,那股热流的聚集速度变得更快。
身体里冷得刺骨的感觉只是一瞬而已,现在,他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正以最快的速度变得坚挺粗硬,身体里涌动著一股麻痒。
怎麽会这样!楚云墨震惊不已,却不知道,在凤国最有名的春药三日春,最大的特性就是在越冷的地方发挥的药力越大。三日春,指的就是在三月最冷的时节里,这药却会让人感觉温暖如春。
“这边就是陛下您一直喜欢的那个小湖,臣怎麽会忘记啊。”
楚尔擎的声音低低的由石後传来,楚云墨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什麽时候走得这麽近他都没有注意到,楚云墨的注意力全在抵御身体里的麻痒感和灼热感上。
“呵呵,这个猎场的湖不少,不过你的记忆力倒是不差。尔擎,不和我一起来吗?”凤王带著磁性的声音有著一丝笑意。
“哈哈,这我可不行,我还得回去看看呢,要知道这次狩猎,你居然给我安排了这个苦差事。”
“那就不留你了,快去吧,别忘记了酒我只想喝醉仙,叫他们备好了。”
“是,那臣告退了。”
一阵脚步声远去,而後就传来了一阵脱衣服的淅淅沥沥的声音,楚云墨咬著唇努力的让自己的神智不要不清醒。
事实上,他太过於清醒了,正因为太清醒,所以身体那份叫嚣的欲望让他更加的痛苦而难以忍受。
“咦。”
凤王传来一声惊讶的声音,不知道看到了什麽。
接著,楚云墨最恐惧的事情依然还是发生了,一个黑影笼罩在了他的身上,一个戏谑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啧,看看我发现了什麽?”
楚云墨惶恐惊惧的抬起头,凤王光裸著胸膛泡在湖水里,高大的身形笼罩在他的上方,那巨大的黑影似乎把天上的最後一丝阳光紧紧的遮挡个干干净净。
春猎大典………捕获(十一)H
“凤王陛下。”
楚云墨沙哑而略为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
条件反射的,他下意识的想跪地行礼,却发现自己在那男人的盯视下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失去了。
那个男人眼中的有著十足的侵略意味,根本就隐藏不住。不,是压根就毫无隐藏的从他眼神中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哼哼。”男人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伸出被湖水沁得略湿润而微凉的手掌轻轻抚过他被冷汗浸透的额角,接著又用食指细细的从额角抚过他的脸颊,眼睛,眉间,鼻翼,唇。
楚云墨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看著凤王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妄动。
他知道,自己的一点点动作也许就会让这个狂妄戾气而又霸道独断的男人扔掉一直披在外面装饰出的圣明而流露出他残酷无情的掠夺本质。
那男人的手指在他的唇上停留了很久,慢慢用已经开始干燥炽热的手指不停的描绘著楚云墨的唇形。漫不经心的表情在看到那逐渐泛著红润色泽的唇瓣而逐渐幽黯躁动。
楚云墨颤抖著双手背在身体後方用力按住身後的大石支撑著自己的体重,体内的炽热感被对方细腻而又充满戏谑的抚触激发得更加的剧烈。
强烈的空虚感与下腹的炽热的需求终让楚云墨忍受不住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而紧张。
如果是平常,凤君毅也许是不会一瞬间就发觉到,可是现在他的手指正在楚云墨的唇间厮磨著,对於楚云墨的每一分细微的变化他俱都敏锐的掌握在手中。
眼中露出了深邃的幽光,凤君毅毫不迟疑的一把拉过楚云墨瘦弱的肩膀,狠狠的吻了过去。
“唔。”
楚云墨细碎的肢体挣扎都被他用双手紧紧的桎梏住,想紧闭的牙关在凤君毅狠狠的几乎是疯狂的噬咬下而溃不成军,有力的舌强硬的冲入了溃败的领地。
一手紧抓著楚云墨的肩膀,另一手紧紧钳住了楚云墨的发间,凤王的舌打著圈紧紧的缠绕住了那倔强的一直不肯接受他抚触的小舌。
唇舌相交时,楚云墨被深深的绝望惶惑感深深的包围著。
最终,最终还是逃不掉吗?
原本以为会很久的亲吻被凤王很快的结束掉,楚云墨松了口气。
可是却在看到男人的眼神时而又紧绷了起来,凤王看向他的眼神似乎是恨不得把他撕碎一样的冷冽而带著深深的噬虐。
伸出有力的臂膀,凤王轻松的把楚云墨一把拉离大石,狠撞入了凤王光裸著的胸膛。男人弹性而充满力量的胸肌就在楚云墨的眼前。
古铜色的健康皮肤与矫健有力瘦削的身体让凤王并不似同龄的男人那样,相反的却全身都有著年轻的勃发的生命力量。
湖边的草地上,那边不知道何时已经铺上了一大片柔软的上好皮草,应该是凤王休息用的,而现在楚云墨就被凤王用力的扔了上去,其动作的轻松似乎他扔的是一个小小的婴孩一样。
那皮草虽然质地柔软,但是楚云墨仍然被凤王没有克制的力道而撞得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量的趴在了皮草上动弹不得。皮草上柔细的毛发刺刺的接触著全身湿成一片的楚云墨,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水里的身躯正在一步步的向著他走来,楚云墨惊恐的听著湖面的水响,想像著水中男人优雅而充满霸气的身影正向著他一步步走来,他的心似乎已经悬在了咽喉。
不要,不要过来!
楚云墨惊慌的摇著头,心理的防线马上就快被那从正从水中逐渐走出的身影折磨的崩溃。
不要,不要靠近他,不要伤害他,不要把他毁掉。
楚云墨全身都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发颤的双手支撑在地上他努力的想站起身来,却发现全身的力量都没办法聚集,这个事实让他惊恐而绝望。
那个水中的身影停留在了他身後,那黑色的阴影将他整个身体笼罩的严严实实的,楚云墨努力的想发出一丝声音,却发现嗓子里似乎有什麽东西堵住似的,什麽声音也无法发出来。
那男人轻松的把他的身体拉起转了过来,楚云墨愣愣的仰面向上的看著凤王,全身都僵硬的无法动弹,只能任对方像摆弄个木偶似的摆弄著自己。
“怎麽,要被我宠幸而太兴奋了?怎麽抖个不停?”
那个男人恶意的嘲讽让楚云墨的眼睛瞪得更大,看向对方的眼神带著深沈的怒意与不可置信,一瞬间,那些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似乎正在消失。
春猎大典………捕获(十二)H
凝结了全身的力量,楚云墨从皮草上半爬著坐了起来。
“我、我才没有。”艰难的发出沙哑的声音,楚云墨努力的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是凤王,你怎麽可以对一个臣子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就……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楚云墨说得结结巴巴,凤王………凤君毅身上的锐利而冰冷的气势正因为他的动作和话语而越来越盛,那双阴鸷的眼眸让他从心底升出一股寒意。
“呵,论辈份应该叫我舅舅,你应该是我的外甥是吗?”凤君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
慢慢的蹲伏下身体,有力的身体在空中屈张出了完美的线条,而楚云墨脸色发青的,却是对方腿间毫无掩饰已经怒张而起的欲望。
“别说是个没血缘的外甥,就是我的亲儿子,只要我想,也一样乖乖的躺在榻上让我亵玩,更何况,你只是我一个没有血缘的‘外甥’?”
凤王的微讽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在楚云墨的身体上划出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那伤是那样的深,一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