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鼠猫]宁被玉"碎"- 第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蠢玻酝暝偎怠⒊酝暝偎倒 �
    白玉堂:“…………”
    果然,展昭的话音刚落,刚刚的伙计就堆着满脸笑,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他先将鱼和蘸料摆在桌上,而后又把酒壶和酒杯依次放到桌上。展昭接过酒壶,然后将两个杯子都倒满,其中一杯推到白玉堂的面前。
    他举起杯子,同白玉堂面前的碰了碰,然后说道:“白兄此番回来真是再好不过,展某可是日夜盼望着白兄归来呢!”
    白玉堂听着受用,挑着眉打趣道:“想白爷爷了就直说!绕那么多弯子干嘛!”他忍不住轻勾嘴角,提起杯子仰头干了,又为自己满上一杯。
    展昭心里想着要把这白耗子哄美了,不仅可以将早上的事情一笔勾销,还能从此有了贴身钱庄,更能捞到一个得力助手帮他一起查案,简直是一举三得!
    于是他抿了口酒,赧然的一笑,道:“恩,自然是想玉堂的。”
    他一句话惊得白玉堂将到嘴的第二杯酒“咕咚”一下咽下去,差点把他呛死,“咳咳咳咳……”他奋力的捶着胸口,心里暗道这蠢猫发了什么神经。
    展昭说完那句话,连自己都觉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勉强扯出个笑来,而后暗暗捋了捋胳膊,心道,必须赶紧换个话题,这气氛有点太诡异了。
    “对了白兄,吃过饭同我去趟老宅去的良家宅吧,吴大娘之前丧夫,如今儿子又失踪,我担心她会受不住。”想到良友,展昭的笑容渐渐敛去,他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失踪的不是别人却偏偏是他。
    白玉堂抬眸睨了他一眼,懒懒的“恩”了一声,沉默了片刻,才又张嘴,“那两个人失踪的原因可能是自己出走的,现下应该还不会有什么危险。”
    展昭听了白玉堂的话,倏地抬头,问:“白兄如何知道?可是查到了什么?”
    白玉堂不急着回答,他仰脖,喝酒,再倒酒,“琉芳阁的盏画说,管虎三天前去找过她,而且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寻宝之类的话,我猜,这与他们的失踪少不了关系。”
    “琉芳阁?”展昭皱眉,那不是开封最有名的青楼么,难道白玉堂上午的时候跑去青楼了?!而且……等等!那地方不就在他跟赫连舍所在茶楼的对面嘛!!!这家伙不会跟踪自己吧?!
    展昭脸色变了变,刚想张口问问白玉堂如何去的青楼,是不是在跟踪自己,不料话未出口,白玉堂却用筷子指了指他的面前,“再不吃,鱼凉了就腥了。”于是某猫又将话生生吞了回去,提起筷子,快乐的吃鱼。
    ***
    酒足饭饱,二人出了一品楼直奔老宅区良家宅而去。
    老宅区位于开封城东部的一个角落,相较开封的其他街区略显萧条荒凉一些,这里大概是整个开封城中最为安静的一块区域,对比城内繁华喧嚣的地段,这里更能让人心境平和下来。
    白玉堂跟着展昭在老宅去的巷子里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才走到一座破旧的宅子前。白玉堂看着那座老宅皱了皱眉,这样的宅子大概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在经受了各种风吹雨打后仍然屹立不倒,这倒使他心内有些佩服宅院的建筑师。
    展昭熟门熟路,显然是常来,对于这里的景象环境早已习惯的见怪不怪。他在门口沉淀了一下心情,刚要叫着白玉堂一起敲门进去,一扭头,余光却看见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竟有个青衫的男子,对方看到了他们也是一愣。
    “熊飞,你怎么也来了?”男子只愣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他眼睛扫了一眼站在展昭旁边的白玉堂,而后露出和煦的笑,看展昭。
    “小弟还想问呢,赫连兄如何也来了。”展昭将身旁的白玉堂撇下,径自回身向赫连舍的方向踱了两步。
    白玉堂原本听到那人叫展昭做“熊飞”就已经满心不快,如今见到展昭竟然丢下自己向那人走去了,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索性他也没走的太远,想他若是直接忽略他就这么走到那人跟前去寒暄,估计白玉堂会当场发飙。
    “我是来拜访良母的,良友生在单亲家庭,家中只有他的母亲和他相依为命,如今他下落不明,我担心良母会想不开。”赫连舍刚刚在茶楼被展昭先走一步,本来心中有些失落,如今二人又在此相遇了,他的心情倒是又明朗了起来。只是奇怪他身边的这个人,看着英俊潇洒,但眼神却有些不善。“熊飞,这位是……”
    展昭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白玉堂,他忽略了这耗子不善的目光,伸过手去将他拉过来,对赫连舍介绍:“这位是陷空岛五鼠之一,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他与小弟颇投缘,脾气性格也格外对路,算是小弟的挚友。”他又看向白玉堂,“玉堂,这位便是我上午去见的朋友,我们是旧识,他又年长我几岁,我在心中一直当他是大哥的。”
    白玉堂慵懒的抬起眼皮瞅了赫连舍一眼,也没多说话,就“恩”了一声就算是认识了。他对面的赫连舍却被他这一反应惹得有些不满,心道这人不是和展昭“脾气性格格外对路”么?这幅德行哪里就对路了?!
    正当三人相对而立、逐渐陷入僵局的时候,他们后边的大门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惊动三人同时扭头向后看去,就见一位五十来岁的妇人,手中握着一根竹竿,一边小心的试探前方的路,一边伸出一只手来颤颤巍巍的似是要摸索什么。
    “展大人,是你来了嘛?”略微低沉又带有一丝沙哑的声音自那位妇人的口中飘出,白玉堂与赫连舍均都愣在了原地,只有展昭最先反应过来,他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握住妇人伸出去的手,将她搀住。
    “吴大娘!您怎么出来了!展昭带了朋友来看您,哦还有赫连夫子也来了,哎我先扶您进屋吧。”说着他回头给了白玉堂一个眼色,随即扶着妇人慢慢的往屋内走去。
    白玉堂原先并不知道良母有眼疾,只当她是孤身一人抚养着良友长大十分不易,却未曾料到原来她身有障碍,生活本就是不便的,却仍旧以一己之力将良友拉扯大,他心内觉得有些酸涩,难怪展昭在知道了失踪的是良友后一定要跑过来亲自看看了。也不知道她的眼疾是如何造成的,事后应该让白福把她送去陷空岛给大嫂看看,说不定能治好。
    他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一边迈开腿跟在展昭和妇人身后进屋去了,独留下赫连舍定立在原地,眼睛眯起,死死的盯住白玉堂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个不被察觉的冷笑。

   第七回良母赘述有异状玉堂赫连暗较劲

展昭扶着良母吴氏进了屋,又将她摁到椅子上让其坐好,然后自己代替她走到桌边倒了四杯茶。
    白玉堂跟在展昭身后进的屋子,他看见展昭倒茶,只撇了下嘴便抬手接了顺势放在自己面前,随即也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赫连舍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他之前没来过良友家,地址也只是他从院士那里问到的,他跨进屋子后从左至右扫视了一眼,发现这宅子虽然外面有些破烂不堪,但是里面还算干净整洁,想来这位老妇该是个规矩的人,不然也不会将良友教育的如此之好。
    “老妪家境实为贫寒,让夫子见笑了。”突然响起的声音令赫连舍吓了一跳,他赶忙收起视线,却发现座上的老妪此刻正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他心下一惊,脸上立马晕开了颜色。
    “大娘言重了,在下只是惊叹屋内陈设素雅干净,却是没有半分嘲笑的意思。”赫连舍抬臂一揖,后来想起这老妇眼盲是看不见自己的,于是有些尴尬的又收了手。
    刚刚她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赫连舍,倒确实是吓了他一跳,令他一时间忘记了老妇有眼疾这回事。
    良母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的耳朵却是异常灵敏——展昭扶她进来后去桌旁倒了四杯茶;在他之后跟进来的人虽然没说话,但是脚步十分轻快、手臂摆动轻然,衣袂与空气摩擦,生出淡淡的风声,她猜测这应该就是展昭说的朋友,也是个有功夫的;第三个进来的人脚步虽也不重,不过相对那二人却是差了一大截,不过他步子迈的稳,又规规矩矩,想必此人就便赫连夫子了。
    良母倒是也不真的在意别人对她家中的看法,因此也没再接口,反倒将头转向了展昭,问他:“展大人,此次前来可是为了友儿的事?”
    展昭与良母关系熟识,也不同她绕弯子,直接应道:“正是,展昭知道良友的事后,心中放心不下,这才和朋友一起过来看看您,刚到门口想不到又遇到了赫连夫子。”他一边解释着,一边睨了赫连舍一眼,恰巧对方也在看他,他立马移开视线。
    良母听完展昭的叙述,不禁莞尔,道:“展大人的朋友,可是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白义士?”
    这下,连一直未出声的白玉堂都吃了一惊,他下意识的看展昭——自己何时这么出名了?
    良母又笑了笑,道:“这满开封的人都知道的事,老妪也不过是偶然听到了些闲言碎语罢了,白义士莫要在意。”白玉堂依然没说话,只是眼睛又重新将这位老妇打量了一番——这老妇是算卦的?自己想什么都能知道?!
    展昭却是摸着鼻子,望天,心说好么!满开封都知道他和白玉堂关系好了!自己给他打了半天广告,他是不是应该请自己吃顿饭感谢一下他!
    一旁的赫连舍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眉峰蹙了蹙,想到这二人关系竟然好到全开封的人都知道的地步,他眼中的光芒不禁又冷了几分。
    “大娘,良友失踪不见,您怎么也不去大人那报案?”展昭想到此行前来的目的,忙开口询问。
    良母定了定,旋即叹了口气,“老妪不敢去报案,实在是担心会害了友儿的安全。”
    展昭抿唇,看着良母的样子有些不忍心,“良友与管虎是被人掳走还是自己出走现下还未查清,兴许他们只是一时贪玩,一时间忘记了传话回来也不无可能。”他随口胡说,只是希望能以此让良母心里好受点。
    然而,良母却突然沉默了下来,她犹豫了一下,好似下了决心般才又再度开口,“展大人,其实有件事情……老妪不知是否同这次的事件有关……不知是否当讲。”
    展昭眼睛一亮,想到或许良母知道些什么,掌握了什么线索也说不定,于是连忙催促:“大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管是否有关,说出来总能当一个线索。”
    白玉堂看着展昭一脸认真的模样,嘴角微勾,却同时注意到,余光里,旁边的赫连舍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自己。
    “友儿这孩子,自从他爹去了就一直乖巧听话,从不不让我操心。可是前些日子,大概三四天前,他从书院回来的时间突然就比平时晚了些,有时候我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也只是敷衍过去,从不肯正面回答。直到他失踪的前一天晚上,那天我们刚吃完饭,他突然没来由的问我,将来若是他有了出息,带我去江南一带生活可好。我那时也没在意,只当他是一片孝心,便随口应了,想不到第二天就出了事……”
    良母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臂,用袖口按了按眼角。展昭见她眉头微皱着,掩饰不住满面的愁容,知道她此刻心里既担心又着急,想到她孤苦伶仃,身边只有一个儿子,如今这唯一的支住也不见了踪影……
    “大娘,您说的这件事情,虽然展昭现下并不能立刻断�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