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炮灰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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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炮灰的心愿-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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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今日里的装扮不一样。”平哥儿说道。

“怎么不一样?”林宣汐逗着平哥儿说话。

“说不上来。”平哥儿说道,“就是感觉不一样。”

一路上贾敏说话并不多,雪雁后来哄着平哥儿说话,平哥儿也不缠着林宣汐了,林宣汐便和贾敏说起了话来。上午逛了一圈,买了不少物件,贾敏除了给自个儿定了一直发簪,给林宣汐定了一套头面,甚至给林如海也选了块象牙雕的笔洗,雕刻着的仕女图,一个手挽薄纱迎风而立,一个拿着扫帚垂首扫地,分明是一对主仆。雕琢的细致,似乎可以感受到这仕女图中两女的心情。原本贾敏是个平哥儿选了璎珞的,只是他不喜欢身上坠着物件,贾敏见着也平平,等到快过年的时候款式会更新,也就罢了。

京中和扬州城里不同的则是,多了很多西洋的店面,这一点也是让林宣汐啧啧称奇的,虽说《红楼梦》是取自清朝的背景,只是那时候中国闭关锁国,禁海,这点不大相同。林宣汐还记得贾宝玉那里有块儿等人高的镜子,光可鉴人,也是从西洋运来的,十分难得。

之前在扬州城里,平哥儿哪里得见这些?例如万花筒,每次转一个方向里面的图案便不相同,西洋的玩意把平哥儿迷得不得了。在外挑选了不少小玩意,做得细致有趣,价格也倒还不错。英莲是自此一块儿出来资历最浅的,这会儿平哥儿的玩具全让她拎着了。

最后平哥儿赖在了卖蝈蝈的笼子面前不肯走,“娘要这个。”

耳边是蛐蛐翅膀摩擦产生的聒噪声,一大堆的虫子,在耳边叫的人生疼。贾敏不喜虫子,曾经在荣国府,不少游手好闲的子弟,喜欢斗虫,让她对着并无好感。

“今儿买了这么多东西,虫子吵得慌。”贾敏说道。

“我就要嘛。”平哥儿耍赖,说道:“最后一件。”

“刚刚那小青蛙,你也说是最后一件。”林宣汐笑着说道。

“刚刚……刚刚不算数,”平哥儿涨红了脸,“真的是最后一件了。我喜欢这虫儿。我发誓。”

买蛐蛐的老者此时更是说这蛐蛐的难得,劝说他们买下。

还是林宣汐开口,“多少钱一个。”贾敏看了林宣汐一眼,最终没有反对。一年之中上元节中元节和下元节,三个节日颇为看重,既然平哥儿保证了是最后一件,也不像扫了他的兴致。

平哥儿得了虫儿,喜笑颜开,把笼子凑到了耳边,似乎想要听个痛快。

“你是宠他。”贾敏看着林宣汐。

“我知道娘不喜,只是有时候平哥儿执拗得紧,今日里又是难得过节,随了他去,虫儿也活不长久的。”林宣汐说道。

“横竖都是你说的有道理。”贾敏说道。

等到要进酒楼的时候,正巧见着自家宝蓝色的马车停在酒楼的门口,“林大人已经上了二楼雅座。夫人还有什么吩咐没有?”见着贾敏一行人,马车夫驾着车上前询问道。

“把这些玩意儿都送回去。”林宣汐对着英莲努努嘴,适宜英莲把东西放上了马车。

平哥儿还想攥着小虫子,一双手背在身后,林宣汐单手伸在他面前,“是不是你还忘了什么?”

平哥儿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齐全了,姐姐你什么都没有忘。刚刚英莲已经全部把平哥儿的玩具都放上马车了。”

脆生生的声音让人忍俊不禁,尤其是说话一般正经,可惜他身后蛐蛐的叫声出卖了他。

“可是我听着声了。”林宣汐语笑盈盈,“拿出来吧。”

平哥儿小嘴撅起,“可不可以不要……”

“不可以。”林宣汐说道,“先捎回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玩,爹爹没有休息好,说不定头疼,你这虫儿要是闹着爹爹了,晚上怎么放水灯?”

平哥儿终于把手中的虫笼叫了出来,让英莲送上去他还不肯,非要亲自上马车安置好了蛐蛐。马车驶动的时候,还念念不舍看着,那样子又是让人生笑。

等到了午膳的时候,九方楼宾客满堂,“几位是否楼上的雅座已经满了,只有大厅……”见着林家人非富即贵,小二招待得更为用心。

“我们定了丁香苑。”贾敏开口说道。

“这边请。”小儿躬身引着一行人上了楼。

到了丁香苑,微微敞开的门扉,可见着林如海临窗而立,今日里一身湖蓝色的直缀,用儒巾束着长发,岁月在他的眼角留下浅淡的痕迹,却依然如同芝兰玉树一般,不愧曾经是让万人攒头而动去看游街的探花郎。“刚刚便瞧着你们了,在底下耽搁什么?说了那么久。”

林宣汐走到了林如海的身边,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大门的情景。

“姐姐把我买的虫儿放回了车子上。”平哥儿说道。“免得虫子吵到爹爹,爹爹不舒服,晚上就没法放水灯了。”

“你们几个丫头也别站着,那里有个小桌子,等会你们一块儿吃吧,不用伺候着。”

英莲和雪雁见着流觞曲水点头,也点点头,表情带着些雀跃。

宾客满堂,九方楼上菜难免要比往日里慢一些,林家人近期一直忙碌,此时聚在一块儿,心情皆是舒畅。

下午的时候,林如海说道:“我听说京城里有一栋茶楼,十年前忽然冒了头,百般的花样让人嗔目结舌,是处风雅所在。因为天气炎热,也不曾和其他人前往,不若下午的时候我们过去坐坐,平哥儿的性子皮,之后也需要精心下来,才能做好学问。”

“爹爹,我还小呢。”平哥儿朗声说道,这话又是逗得人发笑。

“是是,你年纪还小。”贾敏说道,“夫君这个主意好。”三年前是同林宣汐亲自去过的,知道那里是高朋满座,今日里又是节日,恐怕去了并不会有座位,此时却不想扫了林如海的兴致。

林如海弯腰抱起了平哥儿,“虽然你年纪小,但是要早早立志。”

“我也要做探花郎。”平哥儿说道。

“武无第一,文无第二。”林如海说道,“既然平哥儿有这个志气,为什么不想做状元郎。”

“因为我想做爹爹。”平哥儿说道,“爹爹最好。爹爹是探花,我也要做探花。”

这也是林宣汐教导得成果了,让平哥儿对父母有濡慕和向往之情,让林如海做平哥儿的榜样。让他作为平哥儿今后行事的标准,现在平哥儿尚小,只是在他心中种下种子,早晚有一天破土而出生成苍天大树。

林如海一连说出三个好字。抱着平哥儿出了门。

距离那栋茶楼也并不远,刚吃过饭,便是走了过去,到了门口,听着古琴铮铮。林如海顿下脚步细细感受,林宣汐这辈子不曾碰过古琴上辈子却是有的,感受操琴者的情绪,同上一次相比,此次操琴者无论是技艺还是琴心,都要比上一个出色得多。

琴声结束之后,满堂地叫好声,林如海笑着说道:“进去看看。”

大厅里黑压压一片人,却难得刚刚练琴的时候并无声响,此时台上的操琴者正拱手行了拜礼,行礼之后并不下台,反而坐在了台上的雅座上。林宣汐猜想,今日里恐怕还有后续。

“只有大厅里有一桌客人刚走,几位是否入座?”身穿天青色的双绕曲裾,容貌美好姿态娴雅的少女,上前问道。这家茶楼里用的都是清丽的少女,皆通文墨,也是这家茶楼不同于其他所在。

林如海有些犹豫,如果是他一个人,便是大厅也无妨,这是还带着女眷。便低声问道:“并无雅座了?”

“若是平日,可能还有一二空余。”少女说道,“今日里中元节,轮着节日的时候,茶楼里总是格外热闹,茶楼里请了老师傅,会来点评。所以对学子,是难得学习的日子。”

正好此时登台了一颤颤巍巍的老者,已有少女声音清亮唱诺老者的身份,是琴心老人。林宣汐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林如海同贾敏的神情一呆,显然十分吃惊。大厅里的众人也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一时间竟是嗡嗡的声音。老者上台落座之后,轻拨琴弦,大厅中的众人方停止了一轮,老者开口,此番点评刚刚操琴者的技巧和琴心。

林如海正犹豫的时候,贾敏看到林如海意动,想劝说在大厅里落座也是一般,林宣汐虽然对琴心老人的来历好奇,此时也只能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回首看了木质楼梯,便见着了北静王水溶哒哒哒从台阶上下来,见着林宣汐了,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同时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水溶刚刚在雅座中看到了林如海等人,便毫不犹豫地下楼,此时见着林宣汐的打扮,虽然娇俏可爱,也似乎太小了一点,这样一想表情又有些奇怪,脚下的步子却越发快了。

林宣汐拉了拉林如海的衣袖,“爹爹,是北静王。”然后说道,“他是便装,刚刚对我比划了噤声呢。”

“林大人,晚生有礼了。”北静王浅笑着行礼,今日里的水溶烟灰色的长儒,不若之前的华贵,多了分学子的意气风发。

“担当不得。”林如海连连说道。

“今日里,唤我水溶便是。”水溶说道,“若是惊动了满堂地宾客,也就听不到琴心老人的琴音了。”林宣汐所不知道的便是,这位琴心老人他有一个原则,不给皇室中人弹奏。若是此时林如海叫破了北静王的身份,厅中的人跪了一地,琴心老人便会拂袖而去。

“林大人不如同我上楼一聚,这里的碧螺春用的是春日里桃花蕊上的露水,别有一般滋味。”水溶的笑容越发温和。

林如海等人上了楼,正好琴心老人微闭双眼,一曲广陵散从指尖流淌,宛若人见着的是嵇康喝酒于山水间奏琴。林宣汐托着腮,一时有些痴了,听了琴心老人的曲子,双手虚空搭起,放佛是在弹奏古琴一般。

“令爱也会古琴?”水溶等到琴心老人离开,所有人从刚刚美妙的琴声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对林如海说道。

林宣汐表情一愣,低声说道:“只是刚刚听到琴心老人一曲,心中有些艳羡,我性子驽钝,并不会古琴。”

水溶见着林宣汐这番说辞,恨不得立即他教他弹琴。

“说起来,王爷能否为我解惑,这位琴心老人是什么来历。”

“林大人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我自称林大人的学生,又年长林师妹你几岁,不若唤我师兄吧。”水溶说道。

林宣汐看了看林如海,最终轻声喊道:“师兄。”

水溶从善如流应了一声,便给林宣汐解说了琴心老人的来历。

无论是贾敏还是林如海,都没有想到水溶竟是瞧上了林宣汐,毕竟之前水溶见着林宣汐的时候,女儿不过是七岁,还是一团孩子气,现在也是如此。此时见着两人说这话,水溶表情也是欢快,只当是水溶与林宣汐投缘了。

琴心老者离开了之后,接着又有樱红色渐变色衣裳,托着水袖的女子上场,北静王雅座的视野极好,可以看得到上台女子装扮精致,乌黑的发髻盘成飞仙髻,金色的链子串着叶子装饰发髻。更有人上台放置了白色的屏风还有一方长桌,上有砚台。

林宣汐记得,这里应当是没有歌舞的。若是歌舞,又为何会有屏风以及砚台。

水溶开口与众人解惑,“不仅仅是跳舞,每逢佳节,才会有这样的节目,每每看到都会惊叹。若是我说破了就没有意思了,还请师父师娘慢慢体会。”

话音刚落,此时鼓声响起,带着西北粗犷味道的鼓声,上台舞蹈的女子身姿纤细,宛若江南少女。长长的水袖击出,点在了砚台上,随着舞蹈的动作,白色的屏风上盛开了一朵梅花。

“梅花。”厅堂里不知道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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