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航的南宋(上门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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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航的南宋(上门女婿)-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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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三郎熟门熟路地带着赵航跑到了一个摊子跟前:“给我捏两个面人!”
  赵航无奈:“你过去不是喜欢跟那写小郎君们吃酒耍乐么?现在怎么倒喜欢逛街,买东西了。”
  卢三郎笑嘻嘻地说:“做生意的人嘛,怎么能不交朋友?其实我是很不喜欢吃酒的……要我选,我宁可跟哥哥像这样,在外面走走,说说话,随便买点小东西也好啊。”
  赵航头大如斗,这小子最近越来越露骨了,说起话来一点都不遮遮掩掩,就差直接说:“哥哥我喜欢上你了”。擦,这小子应该是天生的双性恋,老子绝对不承认是自己把他给掰弯的,这太苦逼了。
  不过既然卢三郎没说破,赵航也乐得装傻,他还不至于泛滥到因为对方暗恋自己就冒出愧疚感什么,这小子充其量也只是倾慕罢了,就跟他倾慕严霜是一个道理,是他跟严霜救了卢玉郎,又不是反过来,有啥心虚的?说穿了,卢玉郎首先是个颜控,赵航估摸着,自己要是长成古阳阳那样儿,就算救他八回,估摸卢三郎也只会说:“哥哥的大恩在下记得,若有需要我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不过谈恋爱什么的还是不要再提了吧……”其次精神也不太正常,天知道这种同时暗恋他们未婚夫妻两个的奇葩脑回路是怎么长的,这种类似精分的物种放在过去,赵航躲都来不及,可现在,咳,反正自己也是想要走的,犯不着对人家冷眉冷眼的,好歹留下个美好的印象不是,唔,跟他出来逛个街什么的,应该,应该没问题吧?
  面人很快捏好了,一高一矮的两个,虽说不上栩栩如生吧,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是赵航跟卢玉郎,卢玉郎兴高采烈地拿在手上对赵航说:“哥哥你看,这俩人站在一起多般……多好看。”赵航心里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少年,你刚才想说般配吧?我再也不要跟你出来玩了。
  严霜对赵航的行为十分不屑:“你既然没有断袖的意思,就不要招惹人家!”
  赵航一脸血:“他根本不是什么短袖,我跟你说,我确认这小子其实根本还没弄清楚自己的性向呢!我要是故意躲躲藏藏的,反而会让他对我越来越认真,搞不好就真的给弯掉了,还不如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呢。今天上街,他看到人家漂亮妹子,还跟我品头论足来着!我估摸着没事儿多陪他看看漂亮妹子,要不了多久他就正常了,你根本不用担心他彻底断袖啊……”
  严霜差点被他气死:“断袖就断袖,还彻底不彻底什么,我管他断袖不断袖呢,你不断袖就行了!”
  赵航一脸惊喜:“大娘,你是在担心我么……”
  严霜扶着床框,觉得头很晕:“我这就去让人打听一下,这井怎么还没挖好!”
  两个人正在胡说八道,忽然有女使来报,说欧夫人派人过来传信,点名要见赵航。
  严霜忙让她叫人过来,片刻,欧夫人身边的贴身女使玉瓶儿过来了。玉瓶儿跟严霜与赵航行了礼,然后便传达了欧夫人的口讯,她让赵航赶紧收拾利索去欧府,还有,要带着他从他家带来的东西去。
  严霜跟赵航对视了一眼,看赵航一脸迷惑,严霜心里倒猜到了一些:“家里来了贵客么?”
  玉瓶儿微微点头:“夫人请赵大哥无比在未时之前赶过去。”其他的却一个字不提。
  严霜微微颔首:“你稍等。”说完便拉着赵航进了里屋:“赶紧,回去拿上李国舅的照片,顺便换身衣服,打扮的精神些。”
  赵航还是满头雾水:“贵客,什么贵客啊?怎么都不说清楚啊……”
  严霜恨铁不成钢:“特特地叫你带着李国舅的照片过去,你以为还能是那位贵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存稿箱君,老蛇依然在医院…………
  注1:御街的模样,取材于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
  坊巷御街.自宣徳楼一直南去.约阔二百余歩.两边刀御廊.旧许市人买卖于其间.自政和间官司禁止.各安立徼咀樱沸挠职仓炱徼咀恿叫校行挠溃坏萌寺硇型腥私栽诶认轮扈咀又猓咀永镉凶┦L砌御沟水两道.宣和间尽植莲荷.近岸植桃李梨杏.杂花相间.春夏之间.望之如繍.
  注2:大宋的后宫并不像后世那样与世隔绝,那会儿的皇帝还没有把女人当猫养的习惯,嗯,妃子公主什么的,打发个人去街上买点小吃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PS:官家本人也是经常上街溜达的,并没有后世那么多类似于白龙鱼服的忌讳。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赵航穿越前的家庭;充其量也就是个中产;戴维德的人际交往对象里,议员什么的已经是地位最显赫的了。当然,在那个浪漫的国度,对于戴维德来说,那位住在同一个社区的议员远没有隔壁那位画家更让他尊敬。而赵航本人呢,过去虽然也是上过几次电视的极限运动明星;可他喜欢的那些运动又没有什么规范的运动赛事;说穿了他的名气也就是被一小撮人承认罢了,属于非主流。
  这样的赵航;还真没见过什么真正的大人物。
  这会儿他对着镜子照来招去,恨不能赶紧把脸上刚冒出来的一个小痘痘挤了;又怕没弄好反而更难看;纠结死了。
  严霜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大哥,你还没换好衣服么?”
  赵航闷闷地答道:“换好了,大娘你进来,看我穿的没问题吧!”
  严霜进屋一看,觉得太阳穴都在砰砰跳:“你头上这个带子是什么玩意儿?”
  赵航正色道:“我妈说我头上系着吸汗巾的时候最帅了!”
  严霜抓狂道:“帅你个脑袋!快给我拆了,戴上帽子。衣冠不整地去见娘子,你皮痒了不成?”
  赵航小声嘟囔:“电视上的古代帅哥也经常这样子打扮啊……”他也知道自己是胡搅蛮缠,并不敢大声说出来。严霜知道他脑袋转筋,也懒得搭理他。把他按到镜子跟前,细细地与他把那半长不短的头发用发绳系了起来,挽成发髻,最后拿起一顶软脚幞头给他戴上,这才松开手,朝镜子里看去。
  玻璃镜照起人来纤毫毕现,毫不走样。穿着大红褙子的严霜与一身青色的赵航映在镜子里,她身段窈窕姿容秀美,他身材壮硕十分英挺,怎么看,都是天生的一对儿。严霜有些难过,一边伸手去给他调整幞头的角度,一面低下头轻声说:“好了,大哥,赶紧过去吧,别误了时辰。”
  赵航对着镜子一照,虽然这帽子的样式挺奇怪的,但是整体看上去倒是蛮协调,他忍不住打趣:“真奇怪,明明女孩子才更喜欢穿红,怎么人们都说红男绿女呢?”
  严霜的手顿了一下,随后轻声说:“谁知道呢……”
  许久以后,赵航才明白这个词儿的来历,严霜清楚得很,因为在这个年代的婚礼上,新娘穿青绿色的礼服,而不穿官服的新郎,则会穿红色的新郎礼服……红男绿女一词,正是源自于这个习俗。
  此刻的赵航,并不知道自己随便说的一句话,又勾起了严霜的少女情怀,他匆匆地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赵航显然来得有些晚了,刚走到柳府的大门口,两个女使便匆匆赶过来:“赵大哥可算来了!夫人都问了好几遍了……”
  赵航赶紧进大门,走到仪门前,看到里头停了几只十分精致的轿子,心里暗暗打鼓,该不会,皇后已经到了吧?
  赵航的猜测一点儿都没有错,他走到欧夫人的会客厅外,便看到两个面白无须的男人走了过来,问明了他的身份,把他请了进去。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跟皇后比起来,议员算什么?法国总统还是法国人民选出来的呢,可大宋的皇帝跟皇后也是终生制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来形容皇后都太看低她了,大宋的人口有多少个一万?
  赵航走到外间,几个明显与柳家的女使打扮不一样的女孩子垂首站在那里,见他进来,忙上前开门,与他通传 ,声音不大,但态度十分恭谨。
  赵航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进会客厅,然后抬起了头,然后,愣住了。
  会客厅,坐着七个女人。
  如果这时候可以开口吐槽的话,赵航一定会说:“这是什么?中年版七仙女么?”
  他的形容并不过分,屋子里,坐着七个中年美妇。
  美妇这个词儿用的实在让人觉得牙疼,不过以赵航贫瘠的词汇,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形容古代漂亮的已婚妇女的词语了。
  正中央的女人最为年轻,与欧温仪那种一看就是保养得宜的模样相比,这个女人的年轻源自于她的气质,她的眼睛十分的清亮,就好像会说话一样。与欧夫人相对素淡的妆容不同,她脸上的色彩十分的明亮,透着勃勃的生机。
  赵航觉得她很眼熟,然后他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年长一些的贞静公主么?再看看她端坐的位置,赵航连忙鞠躬行礼:“你好,皇后娘娘——”
  皇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果然是刚到大宋,你的举止可比阿兄那会儿随便多了。”
  在皇后身边坐着的另一个女子轻声道:“阿兄也是很讨厌下跪的,我一直觉得,他讨厌当官的相当一部分原因就是,当官时不时的要给官家下跪。”她的声音带着鼻音,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赵航抬头看说话的女人,她穿了红色的衣裳,亮黄色的裙子,还系着一条金碧辉煌的宽腰带,她的眼角有着浅浅的鱼尾纹,一眼看去,显得端庄而秀美。这真是一个有趣的现象,在这个时代,似乎所有年龄的女人,都喜欢缤纷的色彩,而后世,似乎只有演艺圈的女人,才会在四五十岁的时候,还是一身的绚丽。一般情况下,有身份的女人,身上的颜色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单调,即使会用艳色,也只是单色,像这样子浑身上下各种艳丽的颜色搭配在一起而不让人觉得艳俗,或许是这个时代的气质。
  另一个女人也开口了:“还等什么,快与我们说说阿郎的情况!”这个女人的身材十分火爆,虽然上了年纪,可是E罩杯的的丰胸几乎要从衣服里挤出来了,赵航看了她一眼,心里觉得李教授涉猎实在是广泛,瞧这一屋子,环肥燕瘦的一网打尽啊!
  坐在最边上一个女人忽然慢悠悠地开口了:“我觉得,咱们先应该让他坐下,然后,给他端一杯茶,让他慢慢地给咱们讲阿郎的故事……当然,在此之前,我最想看的还是阿姊你说的,阿郎的照片。”这个女人长了一张圆脸,说起话来慢吞吞的,让人觉得,这世上就没有能让她着急的事儿。
  欧夫人也开口道:“好了,赵航,你把阿郎的照片拿出来吧!”
  赵航总算反应过来,赶紧从衣服里掏出李教授的照片,走到一旁递给欧夫人。
  欧夫人拿着照片走了几步,递到了红衣女子手里,那红衣女子拿到照片,举到皇后跟前,两人一起看了起来。
  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说话,屋里的其他人眼巴巴地看着,一个个全都是坐立不安的模样。
  最后还是那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忍不住凑上前去:“喂喂,好歹也让我们看看啊!”她这边一动,另外几个女人也全都凑上前去看那张照片。
  “是阿郎,是阿郎没错,你看他的头发,又黑又亮的,他在杭州的那几年,在家的时候就喜欢披散着头发……”
  “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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