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非常的少了,也因些对雍正的这次安排,她倒是难得的兴起了很高的兴致。
虽然在雍正登基后,圣母皇太后对需要自己以太后身份出现的重要场合总是要闹点别扭,虽然最后都是有惊无险,但她那不情不愿的态度让人见了心里也不是很舒服,相比下来,这次的圣寿节让很多人跌破了眼镜,圣母皇太后不只是没抵制、没闹事,而且还相当的配合,从一早起来,接受皇上和皇后、其他嫔妃们以及诸王大臣们的庆贺之礼,到接见乌雅氏一族的一干代表人物,再到晚上与皇上和十四阿哥和孙子孙女们聚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一切都进行的相当的顺利,圣母皇太后的情绪也一直都很兴奋。
成功的将圣母皇太后的圣寿节办过之后,接下来又是一件大事,那就是雍正要奉着康熙的樟宫从寿皇殿移到景陵,宫里从以皇太后为首的康熙的嫔妃们到以云锦为首的雍正的嫔妃们全部出动,宫外上到和硕亲王下至四品满汉官员,再加上侍候的宫女、太监、仆役、侍卫等等等等,大队人马从寿皇殿出发,一路上分别在杨家闸、小新庄之东、吕家庄之东、蓟州城南、梁家庄驻跸之后,最后来到了景陵。
这一路上云锦已经记不清自己经过了多少次的祭礼,哭了多少回了,雍正就更别提了,等大事办完之后,他这些日子好不容易补起的一点儿肉,又给折腾没了,回到宫中之后,雍正又开始分封自己的兄弟们”将七阿哥从郡王提到亲王,将十七阿哥封为郡王,又任命了十三阿哥去总理户部的事务,并将他的儿子弘昌封为了固山贝子。
云锦不管雍正的朝堂分封之事,她只关心他的身子,本来办完康熙的大事,他已经累得不轻了,可是因为天时少雨的缘故,他又下旨要减少自己的膳食,云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自然是担心不已,他本来的食量就不大,现在又要减,身子还要不要了,可是她又没法拦着,因为之前康熙在祈雨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雍正是多么要强的人,只会要求自己比做的更多,是绝不会偷工减料的。
不能让他多进食,那就只能让他多歇一歇了,总不能任由他的身子累垮了吧?云锦可不想按照历史一般的去当寡妇,所以在雍正接见完朝臣之后,她来到了养心殿。
“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雍正将手上的折子放到一边,挥手让下人们退下,端起茶来啜了几口,又放回到桌子上,“额娘的身子如何了?”
“还是那样,”云锦摇了摇头,“自送大行皇帝梓宫到景陵回来之后,额娘就一下不舒爽,太医也说是累着了。皇额娘最近也是时常过去探望,又送了好多的补品过去,但总也是不见强。”
“也别让皇额娘太辛苦了,”雍正淡淡的说道,“你就多费些心吧。”
“这是当然的,臣妾已经吩咐下去了,只要是对额娘身子好的,凭是什么天珍地贵的,都尽给她老人家用上。”云锦跟雍正汇报着,“除此之外,臣妾也让老十四的福晋常带着孩子们去给额娘请安,本来云锦也想带孩子们过去的,可是怕额娘见了未准高兴,想着等过两天试着探探她的口风再说。”
“是该小心些,别人不说,额娘见着安之,怕不会那么高兴,别升时弄得她老人家和孩子们都不痛快。”雍正摇了摇头,“等朕也跟老十四说一声,让他这些日子没事就多进宫来陪陪额娘,至于其他的,你看着办就是了。”
云锦知道雍正现在虽然对圣母皇太后是一副竭力孝敬的样子,但其实他心中的哀痛比起之前皇太后祖母薨逝和康熙驾崩时,要差的远呢,他对圣母皇太后的母子之情早在那几十年的被偏待之中,已经消磨得差不多了,现在只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生母,又已经时日无多了,所以雍正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着,面上都必须要要做出这个姿态来。
“是,额娘的事儿臣妾会注意的,皇上就不要操心了,”云锦对雍正点了点头,又关心的问着他,“皇上,臣妾瞧您的面色不是很好的样子,可是最近累的狠了?”
“没什么,”四阿哥淡淡的摇了摇头,“只是刚奉皇阿玛的樟宫回来,处理积下来的朝政略忙了些,现在已经弄得差不多了,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儿了,朕会抽时候歇一歇的。”
“皇上,”云锦看看雍正桌上那一大撂折子,怕是自己一离开,他就又忙起来看了,能歇一歇才见了鬼呢?心里暗恨,面上却带着笑央求着,“既是这样,不知臣妾有没有这个荣幸,请皇上陪着一起去逛逛园子呢?”
“朕说会抽时候歇一歇,但不是说现在,”雍正皱了皱眉,示意云锦看看自己桌子上那一大堆折子,“你没看朕这里一大堆的事儿,哪来的闲暇去边园子?”
“皇上,”云锦不接受否定的意见,坚定的对雍正笑着,“臣妾好不容易求您一回,您总不至于驳了臣妾的面子吧,再说您刚刚不是说过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儿吗?那又何妨暂且放一放,到园子里去松泛松泛呢口”
“今儿个天色也不好,”雍正还在找理由,“改天吧,改天朕丹和你一起逛园子。”
“臣妾可是专捡这个天来的,”云锦依旧坚持着,“要是大畴天去逛园子,岂不是太晒了吗?皇上,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您总不忍让云锦白跑来一趟不是?”
“罢了,”雍正看了看桌上的折子,再看看云锦,最后还是起了身,“朕就陪你走走,不过时候不能太长了。”
“是。”云锦连连点头,又叫来苏培盛,“赶紧吩咐下去,皇上准备到御花园走走。”
第七百二十九章 只希望没有人会被雷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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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到这个亭子里来坐坐吧。“云锦与雍正走了一##之后,就请他到一旁的凉里落坐。
“你不是要逛园子吗?“雍正淡淡的瞅着云锦,“才走这么点路就累了?”
“哎呀,”云锦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甜笑着,“适当的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嘛。”
雍正静静的看了看云锦,什么话也没说,抬腿往云锦指的那个亭子里走去了。云锦抿嘴一笑,冲绿语一点头,然后赶紧跟上了雍正,等他们坐好之后,绿语就开始张罗着让那些跟在后面侍候的人把各式干果点心茶水果汁摆了上来。
“皇上,您看这个景致多好啊,“云锦看着周边的景色,深吸了一
口气,笑意盈盈的看着雍正。“比在屋子里面清爽许多吧?”
“你不觉得现在很闷吗?“雍正淡淡的问了一句。
“皇上说的是,”云锦的笑容僵了一下,是,外面现在是很闷,可是雍正你要不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扫我的面子啊,冲边上侍候的下人们使个眼色让他们退下之后,云锦又对着雍正展开了笑魇,“可是这样才好不是吗?天气闷就意味着可能会下雨了,这说明上天和皇阿玛的在天之灵见皇上为了祈雨宁可伤及龙体,在怜惜您呢。”
“但愿是这样。”雍正看了看天色,脸色也有些和缓的样子。
“只可惜现在不是秋天,“云锦看向一边的池子,随意的找着闲话跟雍正聊着,“不然等雨下来了,岂不是应了那句诗“留得残荷听雨声”,不过这话听起来是很美,其实细想也有些矫情,要听雨声。又何必一定要有荷呢?这雨打在其他的花啊树啊难道就没声了吗?就算是没有这些,打在房檐、窗前、地上,不都是有声音的吗?偏打在荷上就雅致了不成?“
“要朕说,你这话才是矫情呢,”雍正横了云锦一眼,“你愿意怎么听雨是你的事儿,李义山愿意怎么听雨是他的事儿,你管着着人家吗?再说了,如果朕记得没错的话,那句诗应该是”留得枯荷听雨声”
吧?“
哦,对了,说顺嘴了,都怪红楼梦的影响太大了,林妹妹的话,倒比李义山给云锦留下的印象更深一些。
“是臣妾记错了,“云锦这时候自然不能说出曹雪芹和林黛语来,只能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皇上,您不觉得‘留得残荷听雨声’更有意境,更美一些吗?”
“得了吧,“雍正白了云锦一眼,“就你那水平,自己写诗还写不出来呢,倒惦记着给别人改诗了。”
“臣妾自然是才疏浅薄的,哪里敢去改李义山的诗?“云锦笑着摇摇头,“臣妾是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无意间听十公主说起过的。”
“好好的说起她来做什么?“雍正皱了皱眉。
“这不是闲话说到这儿了嘛,”云锦也不掩饰自己的好奇,“说到十公主,她最近就没什么动作吗?“
云锦从上次梅花烙的事儿之后,已经不相信那个穿越者会安分了,现在雍正已经登基了,十三阿哥也得了重用了,她真的就能安安生生的呆着,一点儿事儿都不折腾吗?
“你倒是了解她,”雍正眉头依旧微皱着,“她是带过信给老十
三,说要到京城里来给我贺喜的,可是让老十三拦住了,又加派了人手看着她,说是绝不能再让她跑过来给朕惹麻烦,就连如霜那里,老十三也嘱咐到了,为了怕出意外,他不只是让如霜见着如月就扣下来,连如霜也不让她进京了。“
“贺喜托老十三说一声也就是了,又何必一定要亲自跑过来呢?”
云锦虽然早料到如月不会安分,但对她的执着也很是觉得无奈,就算是她觉得事隔多年,不见得有多少人认得她了,可是她为什么一定要到京城来呢?舒舒服服的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真要有什么不如意的。就算是十三阿哥解决不了,相信雍正也会愿意给她些恩典的。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四阿哥看了看桌上的干果点心,却只端起茶来喝着,“只要她安安分分的,朕自然不会与她计较。”
“算了,不说她了,“云锦只是为了好奇问一句,只要如月不来闹自己,她怎么样云锦也犯不上去关心,“听说皇上将乐籍削除了?京中教坊司的乐户也豁除了,另选精通音乐的良人充当教坊司乐工。”
“是,“雍正点了点头,“朕下旨除了山西、陕西的教坊乐籍,把他们改为良民了,还豁除了京中教坊司乐户,另选了精通音乐的良人充当教坊司乐工,从此以后,教坊司的乐人就是良人了。”
“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云锦皱着眉问道。
“自然是有人上奏,朕才会准的。”四阿哥眼睛看着外面的景致,不经意的说道。
“皇上,臣妾的意思您是明白的,”云锦盯着雍正说道,“是不是有人拿臣妾的出身说事儿了?”
“你想哪儿去了?“四阿哥将目光收回来,看着云锦说道,“你出身满人大族,又是朕的皇后,有谁会说什么?
###说什么?乐籍的事儿是监察御史卜的折子,说山、陕###祖先,是明朝永乐帝夺天下时,追随建文帝而不肯归附的官员们的妻女,在永乐帝得了天下之后,被罚入教坊司,充当乐妓,世代相传,久习贱业,经常遭到地方绅衿恶霸的蹂躏,这些人本是忠义之士的后代,却被压为贱民,应该准许其改业从良。诸王大臣们也认为,压良为贱是前朝的弊政,我国以礼义廉耻为先,似此有伤风化之事,亟宜莘除,既然山、陕那边的乐籍都革了,京城的自然也要动了,这与你又有什么相干了?前阵子我还赏了我的师傅顾八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