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亲的病,又因为怕会祸及到父亲,所以才没有从宫中一走了之。当然他不是没想过要带着父亲一同到外地去,只是因为怕父亲生气,他的所作所为都是瞒着父亲的,只说自己在宫中很得主子的学识,这才能屡屡出宫来看望父亲并有银钱给他治病,而在这种情形下,自然也没有借口带着父亲离京了,现在父亲因为连病带气已经离开了人世,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所以说,腰牌虽然是弘时那里的,但这个太监与他确实是没什么关系的,他在外面的招摇撞骗之举也不是弘时或是李氏主使的,只是要说弘时一点错儿也没有那也不是,毕竟他手下丢了腰牌,总该要报备一声,可是他却是闷不吭声,这才造成这个太监屡屡得以出宫行骗的结果。或者大家还应该感到庆幸,是这个太监得了这块腰牌,他只是用它来招摇撞骗,如果要是换成其他人得了,得以随意出入内宫,那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很不堪设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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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四十七章 生生放过了最好的机会
:“皇上”云锦当然不会去明着说弘时的不是。却也不口旧牦饰。只温言回话道,“想是您也知道了,这腰牌是弘时那边的,因为他正奉您的旨意闭门思过,所以臣妾特意亲自到阿哥所里去询问化”
“然后呢?”雍正见云锦停了下来,皱了皱眉。“说来也是臣妾考虑的不周。虽说是怕话传来传去的走了样,但既然臣妾是奉了皇上之命,想来就算是把他叫过来问话,应该也是不要紧的,可是臣妾身为一国之皇后,却偏偏不避嫌疑的跑到阿哥所去,让弘时觉得有些不太成体统,更何况”云锦犹豫了一下,脸上带着苦笑,并把当时弘时的话略加修饰了一下,“就象弘时说的,左不过就是一块腰牌,丢了也就丢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臣妾实在是不该如此的急不可待和小题大做。”
虽然云锦学出来的弘时的话不中听,比起当时他自己说出来的其实是已经客气的多了,经过李氏被降位之后,弘时对云锦的心结显然是更深了,所以这次在他认为明显是云锦闲着没事儿过去挑毛病的情况下,他勉强没有炸毛已经算是畏于雍正的威严了,但说出来的话可就没那么缓和了,也就是皇家自小的教育程度摆在那里,尚还不至于到骂大街的程度就是了,但话语中的愤怒和怨恨却是掩饰不住的,或者说他根本也没想去掩饰。
虽然弘时的态度很有问题,但云锦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在雍正没有完全放弃这个儿子的时候,应该说是即使在雍正放弃了这个儿子的时候,云锦都犯不着给他上什么眼药,雍正又不是傻的,他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性他岂有不知道的,就说这次的事。虽然那个太监与弘时没有关系,但在查证的时候却也发现了弘时在外面搞些沽名钓誉的动作,而且除了收买人心之外,他同时还有借着自己的皇长子身份勒索他人银两的行为。
“你没问他为什么手下丢了腰牌不报备吗?”虽然云锦已经尽量把弘时的话学得缓和了,但雍正听过之后,脸还是沉了下来。
“臣妾自然问过了”云锦想着弘时回答自己问话时的神态。表情平静的对雍正说道,“弘时说,他一时事儿忙,所以疏忽了。”
“疏忽了?关系到宫内安危的事儿,他居然一句疏忽了就解释了吗?”雍正脸色已经铁青了,勃然道,“还什么小题大做?而且居然对嫡母也敢指摘,当真规矩礼法他全然都不顾了吗?苏培盛进来!”雍正气哼哼的对外面扬声喊道,自己则坐正了身子。
“皇匕”云锦本是倚坐在雍正的身边,这时也赶紧下坑来,端正的坐好,趁着雍正还没下旨前,紧赶着劝了两句,“弘时只是对臣妾有些误会,说话难免冲了一些,未见得心中就一定不知道厉害,或许是下人们疏忽了也未可知,即使真是他一时没想到,以后找个时候您再好生教他就是了,今儿个冬至,您刚受完了庆贺之礼,大家都在兴奋之时,您就不要扫兴了。再说您要是现在发作了弘时,一会儿家宴的时候,岂不是又会引起众多的猜疑?”
“罢了,你退下吧。”雍正忍住了气,对着已经进来等候吩咐的苏培盛挥了挥手。
“瞧。”苏培盛答应一声,如他进来时一般,静静的往外退去。
“等等”当苏培盛退到门口的时候,雍正叫住了他。
“皇上请吩咐。”苏培盛应声停下脚步。又走到雍正面前等候吩咐。
“你去告诉弘时,让他好生准备着一会儿的家宴,联不想看到他再有什么没规矩礼数的行为”雍正冷冷的吩咐着,“再有,告诉他,离那个何清远一些。”
“憾。”苏培盛答应领命而去。
“何清?”云锦疑惑的看着雍正。
何清这个人,云锦当然也知道,对于弘时的不成气,雍正一真认为并不是他的本性不好,而是周边的人没把他教育好的缘故,头一个。自然就是弘时的生身额娘李氏,已经被他降为贵人了,而另一个被雍正认为是“带坏”了弘时的人,就是这个何清,弘时的启蒙老师了。当然雍正这么想也不能说不对,这自小的言传身教对一个正在形成世界观的孩子来说确实很重要的,李氏的小家子气和斤斤计较对弘时的影响已经完全体现出来了,而这个何清也不是什么无辜的人。
云锦并没有见过这个何清,除了因为云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厂,插手弘时的教育之外,还因为当云锦可以正大光明的吼一一,上雍亲王府的时候,也就是在康熙五十一年太子彻底被废掉的时候,雍正已经将他从雍亲王府斥逐出去了。说来这也是何清自己作的,他本是雍正统领的镶白旗下的人,雍正让他做弘时的启蒙老师绝对是对他的抬举,可没想到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弘时的学业上,成天价只是攀结权贵和狐假虎威,雍正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哪里容得下这个,也幸亏当时正是他低调做人的时候,否则敢这么怠慢他的儿子,有几个何清也都人间蒸发了。
云锦虽没见过何清,但他的事儿却也曾听说过,话说何清被雍正驱离了京城之后,凭着他在雍亲王府执教的资历,再加上自身也还算是有些个才学否则雍正也不会让他给弘时启蒙了,在山西谋得了马邑县知县的位置,但是何清一颗巴结向上的心却并没有安分下来,在康熙五十八年十四阿哥出征西北、途经山西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在何清的眼里,十四阿哥俨然就是未来皇帝的不二人选,这样从天而降的好机遇,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于是巴巴的赶过去备了猪羊等食物进献上去。
问题是当时所去的官员之中。武官都是总兵官,文官除了一个同知胡凤翥以外,也都是清一色的知府,而胡凤翥因为管理太原粮务的,此次前去本是他的职责所在,所以诺大的一个山西,以知县之微末参与到其间的,除了何清以外,再无他人,他这般的逢迎自然也就尤其的打眼。更为要紧的是,他做出这种行为来,不论在事前还是事后,都没有跟他的本主雍正提及过一个字,要知道当时雍正只是将他驱逐出京城。却并没有开除他的旗籍。
何清没有向雍正报告,并不等于雍正就不知道这件事,只是因为当时雍正面上与十四阿哥正处于友好的状态,再加上他一个知县实在也是微不足道,所以雍正虽然对此很不满,却也没有马上发作他,当然也是因为他一个小小的知县成不了什么气候的缘故,事隔了这么些年,云锦都已经这个。人抛到脑后了,没想到雍正现在去又提起他来了。“皇上”。云锦想着估计是这个何清又做出了什么事儿,否则以雍正现在的忙劲儿,万没有无聊到去寻一个知县晦气的道理,“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何清了呢?他被您赶出去的时候,弘时还怎么可能会与他有什么来往呢?”
“那可说不准,这个何清就是一个势利小人,可是会攀结的很呢。”雍正面上还带着怒气说道,“之前的事儿联还没腾出工夫来处治。他却又闹起事儿来了。”
“皇上喝口茶顺顺气,为着个奴才气坏了身子可犯不着”。云锦倒了碗茶奉给雍正,又侧身坐到炕边,看着他问道,“皇上,可是这个何清打着弘时的旗号在地方上招摇了?这臣妾倒要为弘时说句话了,山西离京城那么远,就算弘时真与他有什么来往,也不可能会知道他在那边的作为的
“他可没打着弘时的旗号”雍正冷冷的说道,“弘时的旗号在他看来还不够的很呢,他打的是联的旗号,因着外官多不知道他的底细,所以他就以联的藩邸旧人自居,在任内亏空了仓粮四千余石被革了职,他对着山西巡抚派去清查的两位候补知县,居然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不但拒绝填补亏空,甚至连钱粮册也藏起来,十足十就是一个无赖的摸样,联的名声就这么让他生生的败坏了。”
“马有良驾,人有俊庸”。云锦柔声劝着越说越生气的雍正,“皇上既知他是势利小人,又何必与他生气,说来这个何清虽然趋炎附势,却也眼皮子太浅,当初您给了他一个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机会,只要他能对您交托的事尽心尽力,好好的教导弘时,现在不说是飞黄腾达,至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他费心费力的左盘算右巴结,却生生放过了最好的机会,想来现在也是懊恼之极了,这才破罐子破摔的
“他还懊恼?他教了弘时五年,弘时现在会这个样子,他罪责难逃雍正脸色还是不好,“祸害了联的皇子,岂容得他想破摔就破摔的,联已经下令山西巡抚诺敏了,对他一定要严惩不贷,断不能姑息。”
正文 第七百四十八章 家计空乏
,着雍正又为弘时的不堪找到了缘由,云锦心下晒然”凡也知道雍正对弘时的容忍怕也是坚持不了太久了,他本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隐忍的越久,报复的就越狠。等到弘时真的把他的耐性磨光了,他真的发作起来的时候,什么禁足、闭门思过、打板子,这些个让弘时怨天尤人的处罚措施,其实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了。
雍正的容忍不会太久,而老八那边也不会等太久,他们既是打着要弄个愧儡皇帝或者是篡位的主意,就不会等待太长时间来让雍正的根基越来越稳固,而弘时的性情也不是一个能隐忍的人,雍正已经开始给元寿派差事了,而云锦这次给元寿弄的荷包,怕也是会刺激到他的,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想来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开始闹事了,所以云锦现在也犯不着非犟着让雍正去处罚弘时,她只要把自己和身边的人保护好,再提醒孩子在外面要多加注意也就是了。
“皇上,何清这个人实在是可恨,只是您为此而动气也是太抬举他了,他自己做下的孽让自己去受吧”云锦云锦嘴上劝着雍正几句,手上也不闲着,服侍着雍正宽了外衣,又上到炕上从柜子里拿出几床被来,“好了,皇上,别为了这个小人扫了咱们的兴,您这累了大半天了,一会儿又要家宴,还是先歇一歇。养养精神吧。”
“联还不晒,不用躺着了。”雍正看云锦要铺被的样子,出声说道。
“那皇上就靠一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