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话要说的吗?”比如说她去了哪里,比如说点什么狠话威胁她。突然想起了红莲她们,她懊恼的一拍大腿。“对了,红莲,白兰她们怎么样,你别为难她们。”带着一丝恳求,她十分不想因为她让其他人受到伤害。
“放心,她们活得好好的。”龙御景夹了一些蔬菜放进她的碗里。“别光吃肉,也得吃点蔬菜。”
“谢谢。”龙困困有些不自在的小声道谢,从来就没见他对她这么体贴过,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张口吃着他夹给她的蔬菜,眼里竟然有些热了起来。“真是不习惯你这样。”
“那你得开始慢慢习惯。”龙御景低语,面无表情的脸满是认真。
心猛然一紧,龙困困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泛滥起来。
她知道自己很没骨气,人家以前是怎么对她的,她竟然不恨,现在人家稍稍对她体贴了一下,她竟然感动的眼泪滴答。
“怎么哭了?”龙御景看着泪流满面的女人,不由想起龙御风说的话,一股怒气自心地蔓延。啪的一下将筷子拍在桌面上,阴沉着脸看着面前的女人。“为何这么怕我!”
他的低喝让她浑身一哆嗦,水雾朦胧的双眼看向这个突然生气的男人,眼里有些诧异。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对她如此凶恶。虽然早已知道他就这个德行,可是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啊!
她的不说话对龙御景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狠狠握住她的双肩,狠狠摇晃。
“该死的女人,你为何怕我?为何?”
除了他,任何男人都无法拥有她
“该死的女人,你为何怕我?为何?”
为何独独怕他,龙御风,她不怕。
黎玄,她不怕。为何是他。这样如此的让他心里疼痛,嫉妒。
突然他忙松开她,看着面前这张美丽的面庞,他眼里越发的阴暗。
不对,不对,她该怕他,他是一国之君,人人都该怕他,这是理所当然。
龙困困揉着肩头,疼痛,眼里的泪水越来越急。早先的感动已经荡然无存。
“我的怕来源于你,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为何要怕你。”猛然立起身,往着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龙御景望着那想离开的女人,眼下波涛汹涌,上前忙将她拉住。
“出去透透气!”龙困困低语着,想要挣脱开他,却被他拽进了怀里。
“夜已深,该休息了。”
龙御景抬起她的下巴,紧紧盯着她的脸,满是怒气的双眼中渐渐漫上欲望的火。
感觉到他的古怪,龙困困突然有些想逃,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脚步往后退却。
“你该回去了,明早不是还要进宫吗?你是皇上,国事繁忙,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可是今晚我想要你。”将欲离开她怀抱的女人再次抱紧,摸着她的面颊,眼里越发的暗沉。“你只是我的,永远只是我的。”除了我,任何男人都无法拥有你。
他低头压住她的唇,浅浅的,温柔的。
这是第一次,他温柔的对待,不禁让龙困困迷惑,双臂不由自主的圈住他的脖颈。
她的举动无疑让龙御景感到兴奋,再也无法把持住自己。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霸道。双手着魔似的隔着粗厚的衣服在她身上游移。
良久放开她的唇,横抱起这个让他着迷的女人来到榻边将她放下。“女人,你好像越来越沉了。”眼里含着一丝笑,他放下纱帐。
龙困困脸上一抹燥红,躺在床上看着靠过来的男人,心里好紧张。
“最近吃的比较多,也许长肉了。”
皇兄,你真的很残忍!
“最近吃的比较多,也许长肉了。”
也许她该减肥了,不然成了小肥猪会很丑。
“长肉了?那我得好好看看,你长了多少肉。”龙御景说话间,就扯开了她的腰带,揭开了她的衣服,眼里的笑意退去,有的是浓浓的疯狂。“你的沉点挺好的。”
龙困困听了他的话,眼里满是疑惑,注意到他的视线,随之看去,只见他盯着她的胸。
好吧,她承认,这些天她拼命吃,胸也越发丰满了。
不过被一个意图很明确的男人盯着咪咪看,很羞人。“别看。”
龙御景见她羞涩,嘴角扯开了一丝邪笑,猛然低下头,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前。
龙困困用手紧紧捂住唇,不让自己惊呼出声。浑身越来越热,眼里越来越混沌,迷离的双目透过纱帐看向那摇曳的烛火,燥热不堪,难以控制的松开了嘴唇上的手。
呻吟声,喘息声交融,在这月夜下格外的让人觉着刺耳。
一记铁拳落在了粗实的树干上,枯黄的枝叶徐徐落下。
龙御风双眼充满着说不出的愤怒,看着远处灯火摇曳的房间,心里痛的要命。
“这就是给我的惩罚吗?”
他低语,他愤怒,看向不远处的云姬,他恨!
让他站在这里,看着心爱的女人跟皇兄交欢。
皇兄,你真的很残忍!
血液低落在泥土上,他丝毫察觉不到疼痛,目光直直看向远处转身离开的云姬,随而转身离开。
紧握的双手,不断有血低落,冷漠的背影,满是说不出的悲伤。越走越快,只想逃开那不断传来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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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而动,素手掀起车帘,望向车外。“为何不见武王爷,红莲他们。”
“他们自有他们的去处,此时此刻,你是不是将心思放在该放的事情上面。”
不好的预感
龙困困禁不住痛呼,放下车帘,看向那抱着自己,手很不规矩的男人。
“能不能不要闹了,这可是在大街上。”
大清早是人比较多的时候,他不要脸,她还想要脸呢!
“别人无法看见。”
龙御景看着她有些害羞,更是想要好好欺负她。
吻上她的脖颈,双手紧紧压着她的腰身,让她更加的靠近自己。
“别闹了,人家可是会听到的。”龙困困惊呼,这里可是马车,他昨晚折腾她,现在又来。虽然他昨晚比以往都温柔。想来满脸涨红!
“只要你不发出声音,别人怎么会听到呢!”
对她的渴望越来越深,从没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眷恋过。
“桑百舞,你到底使的什么魔力,让我欲罢不能。”他低语着,双手拉开了她的衣襟。如狂风暴雨席卷她的一切。
龙困困浑身有些颤抖,牙齿死死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生一点声音,生怕被人知道他们在马车上干着私密的事情。
马车进了宫门,一直来到龙御景的寝宫前,欲上前请安的小太监,哪听车内传来轻微的声音,当下明白了,忙示意身后太监不要出声。静静等着!很久很久,还是不见他们的皇上出来。
龙困困紧紧捂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双眼迷蒙恳求的看向那在她身上驰娉着的男人。
突然身上停了下来,只见他慌忙退出了她的身体。
龙困困疑惑,感觉下体有些怪异,起身低头看去,只见下体隐隐有些红色流了出来。
她愣在那儿,一时间完全不知道应对这样的事情,难道月事来了!
这也太糗了!突然想到什么,脸色瞬间惨白,世界仿佛在慢慢崩塌。
她甩了甩脑袋,想要冷静下来思考。
算算日子,她迷迷糊糊过了几个月,完全忘记了她三个月没来月事了!
眼下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不好的预感浓浓席卷而来。
心急如焚
龙御景见她一脸苍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心下有些担心。
忙用衣服将她包裹住,顾不得其他,抱起她就匆匆下来马车,往着宫殿冲去。
“宣太医。”
等候多时的太监纲要请安,哪见面前一阵风,他们的皇上早已进了寝宫,只听见远远传来的怒声。浑身一哆嗦,撒腿就跑走找太医去。
龙御景急急忙忙将她放在床上,随即坐在床边,看着脸色很不好的女人,心里慌了起来。
“百舞,没事的,一会儿太医就来了。”难道是他太粗暴了,让她出血。想想昨晚上要了她一夜,今日还折腾她。不禁有些懊恼。
龙困困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慌得有些六神无主的男人。就算心里很害怕,但是她竟然还有些想笑。
“彷如回到了锦华殿起火的那夜,你也是这般急得六神无主,担心我出事!”只是那日之后的清晨,他强暴了她。
若是没发生那样的事情,也许他们之间或许是另一番不一样的生活,也不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了。
龙御景心里一痛,他想起了那晚,也想起了那个清晨,那日之后,所有的东西都改变了。
若是那时他忍让她一些,自制自己一些,或许也不会发生那些事情,或许她还是那个喜欢跟他对着干,整天很乐呵的女人。
只是那不可能,他是一国之君,她不该处处挑战他的耐性,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可是为何心里现在为何却因为她有所不一样了。
“百舞,还有哪里不舒服。会不会疼!”撇开脑海中那些已经过去,而又无法改变的事情。他轻抚着她的面颊,担心的问道。
龙困困摇摇头。“不疼!”
现在的他好温柔,若是一直这样该多好,可是不是。且她现在好担心,她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来那个了。
“皇上,常太医来了!”
“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着太医,打情骂俏。
“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常太医忙叩首请安。
“起身,赶紧来看看她是怎么了?”对于她的出血症状,龙御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常太医忙上前,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心想这个女人是第一个得宠这么久的,记得上次给她包扎烧伤的手,皇上也是这么焦急。
“娘娘,奴才先问娘娘几句话,可否?”
“我不是娘娘。”
娘娘,得了吧!她算什么娘娘,又没有册封,只是一个秀女,再不然就是他的发泄工具。想到此,看了一眼在旁坐着的龙御景。
常太医有些尴尬,看了看龙御景,又看了看床上的女人。
龙御景双眸渐渐阴沉了下来,看着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只是个奴婢。”补充般的说了一句,忙撇开眼,不再说话。
“太医大人明白了吧,有什么事情尽管问,我只是一个奴婢,不用有任何顾虑。”龙困困低笑道,眸光带着一丝怒气直瞪龙御景。
常太医苦笑着,心下满是无奈,自己只是一个太医,他只想看病,夹在皇上跟面前这位说不定将来会成为娘娘的女人打情骂俏间煞是尴尬。
“姑娘可有哪里不舒服?”暗自清了清嗓子,随而询问。
“没有!”龙困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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