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只要楚侧妃平安无事,她便会带你离开皇宫,到时候,你就可以见到我了。”赫怜祁温柔地说道。
明安茫然地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为自己这份情绪而懊恼着。
他居然会为了个才不过见面的男人,而做出了背叛李乾的事。
这若是以前的话,他居然不会,不会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出如此疯狂的事。
“嗯,明安果然很好我心意。”赫怜祁看着安静下来的明安,大赞道。
明安心暖暖的,或许仅是因他脸上的笑容太过的温柔,让他滋生出贪恋,亦或者是他手上的温度太过的温暖,让他不舍放开。
明安最终点了点头。
赫怜祁笑着,明安在他的指示下,离开了。
赫怜祁收回目光,看着那趴在墙头的上官燕青,扬了扬唇,说道:“我不要你了。”
“可怜了那小太监,居然就这样被你这妖孽迷得七荤八素了?”上官燕青摇头叹息。
“谁像你,不懂得欣赏。”
“不过,我还是头一次,看你使出半妖族的力量,刚才那是什么?**术吗?”上官燕青翻身下了墙头,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那正朝着他走来的赫怜祁。
“我会使用那么低级的法术?你未免也太过小看我赫怜祁的魅力了。”赫怜祁高傲的翘起了下巴,摊开手掌,说道:“东西呢。”
“在这里。”上官燕青把一个包裹递到了赫怜祁的手中,疑惑道:“你要女人的衣服做什么?”
“穿呗。”赫怜祁凉凉地把话放下,便转过了身去。
上官燕青面面相觑,脚步击跨了一步,说:“你开什么玩笑,你要穿女装?你不会想要救那楚歌吧?”
“我救不救楚歌,关你什么事,你现在又不是我的人。对了,别忘了给豫尧送个消息,差不多就可以动手了。”赫怜祁哼唧了一声,便丢下傻掉的上官燕青,脚下轻踏间,纵身跃出了他的视线。
上官燕青本想要追上去,可又停下了脚步,他的手,猛地握了握腰间的令牌,脸色倏然一沉,人跃起,翻身跃出了高耸的宫墙,离去——
。。。。。。。。。。。。。。。。。。。。。。。。。。。。。。。。。。。。
幽静的院落,偶尔传出耐人寻味的沉吟。
清清一个翻身,跃进了院落,黑亮的眼睛,朝着四周看了一眼。
这柳仙仙也不过进了院子,这会就有了动静,也未免太快了吧。
清清敛下了目色,轻盈地脚步,仿佛鞋不沾地般,朝着传出声响的屋子靠近。
这燕国皇宫的路还真是多的可以,条条曲折,这院子要不是有柳仙仙带路,她恐怕还真找不到呢。
难怪在龙翔殿都见不到李乾的人影。
想着,人已来到房外,清清快速的环顾了下四周,人一个上跃,跳上了梁柱,双腿挂在柱子上,人微微地往后一翻,倒挂在柱子上,从那上面微微开启的窗口处,望去——
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房中,柳仙仙衣着完整的坐在椅子上,而那些让清清感到隐讳的声音,居然来自于那圆桌上的男人——
是的,从清清这个角度看去,那人胸口平坦,看那身高,也不可能是个年岁过小的宫女,不过,角度的偏差,清清并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只知道那声音确实来自于他。
“你这嗜好,我还是无福享受,找来我到底做什么?”柳仙仙口气并不好,显然对于李乾这次的邀约,以及房中的一幕,很是不满。
清清顺着柳仙仙的声音,身子更为朝下倾了些,终于看到了最前头的李乾。
同时发现,原来这房中,不单单有柳仙仙与那圆桌上的男人,还有另外几人。
李乾正靠在软榻上,在软榻的前头,乖顺地跪着一名少年,看上去倒是很安静,只不过那侧过脸庞,却极为难看,汗液更是顺着他高挺秀丽的鼻梁大滴大滴的落下,那暴露在外的白皙皮肤泛着醉人的红晕。
清清喉咙滚动了下,将视线转向李乾,铺垫着绒毯的软榻上,李乾正在玩弄怀抱里的另一个少年。
那是个细瘦的少年,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清亮的黑眸里含着乞怜的泪光,洁白的贝齿将自己丰润娇俏的红唇咬得泛白,鼻翼翕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李乾的手指无情地在少年的后庭翻绞着,一次次将乳白色的的霜膏填入少年后面。
“啊!。。。。。。王。。。。。。奴才好热。。。。。。停下。。。。。。不要再抹了!”床上传来少年甜腻的哀求声,“王。。。。。。救救奴才!。。。。。。”
清清瞧着少年那满脸的银慾,心里了悟,看来那乳白色的霜膏是一种催银剂。
这一切对于清清来说,虽说还构不成冲击,可也真的吓了一跳。
几度从豫尧与楚歌的口中,听到他们咒骂李乾是个变、态,看来他们必定是十分清楚,李乾的特殊嗜好。
“王。。。。。。奴才。。。。。。”
“知道了。”李乾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竟是没有特别的反应,“熏衣,你准备好了么?紫儿在喊热呢!”
李乾说着,修长的手指伸向熏衣的后面,像是在口挖着什么东西,熏衣终于忍受不住吭吭哧哧地低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王亲自动手给你拿出来,你不赶快叩谢王的荣宠,还敢哭?”那躺在圆桌上的少年,居然扬起了头,向着那哭泣的少年呵斥了起来。
“不要这么粗暴嘛!这会吓坏他的!”李乾竟是温柔的出声,“他是高兴得哭了,对吧,熏衣?”
少年不敢再抽泣出声,艰难地点点头,嘴巴却尽是依依呀呀了几声。
“是吧。”李乾的声音明显地透出愉悦,“来,把屁股抬高一点,本王要把寄放在你那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虽然不敢确定,那放进熏衣体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从他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来判断,清清想,这个东西一定让他很痛苦。
而这时,清清看到柳仙仙的身子,明显直了直,满是厌恶的声音,再度传来:“燕王,如果你是打算让我来看这些,那我现在马上就走!”说着,柳仙仙豁然站起身。
“呵呵,仙仙何必这么急,本王邀你来,自然是为了给你看你想要看得好东西。”李乾软软地声音,不急不缓,不轻不重,居然带着点蛊惑的味道。
“好东西?这些?”柳仙仙指着那满屋子的银乱,娇喝道。
“这不过是开胃菜,你别急,明安应该很快就会把人给带来。”
“明安?那个小哑巴,难怪今天我没看到他,怎么,你又让他带什么人过来了?”柳仙仙显然对于李乾这嗜好,亦是反感之际。
“龙清清。”李乾淡淡地说道。
柳仙仙那张开的嘴巴,在这三个字里,倏然收住了,她那站起的身子,也在这三个字下,缓缓地坐了回去。
“呵呵,就知道你会喜欢。”李乾斜觑了眼,柳仙仙,笑得极为开心。
“好热。。。。。。王。。。。。。救奴才。。。。。。”软榻上,仿佛传来天籁之音。紫儿被欲火煎熬的白嫩身子在李乾的身上来回蠕动着寻求解放。
李乾爱怜地看看怀中的小人,音调没有丝毫起伏地说道:“算啦,本王的紫儿等不及了,既然他的屁眼很热,就别让它闲着喽。。。。。。”
“是!”那原本躺在圆桌上的男子,居然爬了下来,从桌的另一头,拎出了一个桶,桶里面居然装了一桶婴儿手臂般大小的冰柱。
男子将冰柱从桶内取出,又爬回到了圆桌上——
清清莫名在男子的举动中,可当她看到那男子居然把冰柱,往自己的身下插、去时,她彻底震惊了。
这世上果然没有单一的变、态!
清清尚未从惊魂中回身,只听——
“呃啊!。。。。。。”
熏衣一声凄厉的惨叫,让清清浑身一颤,差点就从梁柱上掉了下来——
熏衣此刻被从梁上垂吊下来的绳索所绑缚住了双腿,整个人被悬在半空,从旁徒长出来的是两根粗壮的玉柱,正在随着李乾手中拉绳的力道,而不断地侵犯着熏衣身体。。。。。。
粗长的玉柱带着血水不停地进出那残破的瘦小身体,熏衣无法着力地吊在半空,身下随着绳索的摆动,而起伏的一抖一抖。
这已经不是变、态两个字就能形容的了,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清清想,自己的心脏足以强大了,可对于李乾这种不拿人当人看得畜生,顷刻间起了杀意!
这禽、兽,别说是楚歌与豫尧要灭了他,就是她龙清清也忍不住想要杀了他!
“够了燕王,我不等了。”柳仙仙似忍耐到了极限,豁然站起身,冲着李乾,娇喝了一声,转身欲走。
李乾笑眯着双眼,缓缓地说道:“仙仙,如果楚歌真的有心向你,也不会把你留在芙蓉院五年不闻不问。”
“楚歌不是都快被你杀了么。”柳仙仙停下脚步,回身,看向李乾。
“是啊,就要被杀了,可本王心里就是不安生,仙仙,你说,本王不用这麻醉自己,可还能活下去?”李乾似在向着柳仙仙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你现在都已经是燕王了,你还怕楚歌一个将死之人?”柳仙仙声音有些不信般得拔高。
“那你就错了,我那七弟,不是寻常人,五年前,我若非是看到了父皇传予他白鹫,也绝不敢相信,他才是父皇心中的继承人。”李乾嘲讽般得笑了。
“呵呵,楚歌要是知道,燕王是因。。。。。。”柳仙仙失笑,可话还未说出一半,就被那从前而来的森冷所摄,忙收住了声音。
李乾目光森冷一露,旋即消失,笑道:“仙仙,我
李乾跟你可已经坐上了同一艘船,我做燕王,皇后必然是你柳仙仙,我死,你也死,知道吗?”
“李乾,你是在吓唬我吗?”柳仙仙身子抖动了下,“你就这么害怕楚歌?那你怎么不现在就去杀了他?”
“你以为我不想么?我需要时间,我需要时间去找到白鹫跟冰皇。”李乾突然一脚,踢开了床上的紫儿,一把扯下了绳子,令熏衣整个人直直地没入在玉柱上。
看着,那满身是血的熏衣与紫儿,他笑了,笑得极度疯狂,“我真想尝尝楚歌的味道,一定很美味吧?就这样杀了他,似乎可惜了。仙仙,你觉得呢?”
“这不需要来问我,那个男人已经跟我柳仙仙没有任何关系。”柳仙仙直视着李乾,眼底掩不住的厌恶。
“呵呵,仙仙很讨厌本王吧?”李乾踢开紫儿那不断地扭动的身体,走向柳仙仙。
柳仙仙在李乾的靠近中,往后倒退了一步,她满目的惊恐。
她确实害怕这个不正常的男人!
要不是为了报复楚歌,她绝不会跟这个男人合作,害死了燕王,篡改了遗诏,让他登基称王。
她要的不是皇后的位置,而是想要看着楚歌死!
清清忘了刚才的怒意,现在只是静静地望着那在房中对视的两人。
看来柳仙仙与李乾也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现在她也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楚歌一回到燕国,就被李乾赐死了。
原来当年老燕王把白鹫传承给楚歌时,被李乾看到了。
李乾知道老燕王心中的储君是谁。
现在清清也终于可信楚歌的话,老燕王绝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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