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呀!”
“保护皇陵!”
在漫天的喊杀声中,黑骑清冷的吐出自己的名号:“黑骑。”
“列队,杀!”一声令下,千人的黑骑立马分为十个队,百人一队,站在各自方位,四面包抄皇陵。
“杀!”冰冷肃杀,没有一声温度,黑骑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守城将士不想死,奋勇反抗,可面对比自己强大数十倍敌人,他们只有认命……
955是非,凤轻尘是凤府之主不是闺阁女子
惨叫声与求饶声不绝于耳,守卫皇陵的士兵已开口投降,可黑骑却无动于衷,就像一柄出梢的剑,没有自我意识,只知道将面前的人杀死。
黑骑的目标是将东陵皇陵炸了,将所有见过他们的人都杀死,黑骑的眼中只有任务,没有其他,心慈手软从不属于铁血的黑骑。
面对横七竖八的尸体,黑骑没有心软,他们策马上前,将尸体踏成肉泥,挥舞着手中的陌刀,将眼前能见到的活人,通通放倒。
以一敌千并不是神话,他们必须做到,任务失败的下场,他们承受不起。
对方的战斗力在下降,黑骑却不敢放松,黑骑所到之处,没有一个还站着的人,真正是所向披靡。
一个时辰,黑骑只花了一个时辰,便将外围的士兵清除干净,至于躲在皇陵里面的士兵,黑骑没有冲进去的打算,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皇陵,拿出绑在马背上的震天雷。
身后的人也一一跟着动作,一千枚震天雷,从不同的方向投掷至皇陵,轰隆隆的爆炸声响起,泥土飞溅,浓烟飘起,任皇陵坚固如铁,此时也只能化为一片废墟。
“撤!”
任务完成,黑骑没有半分留恋,当驻军赶到时,迎接他们的便是如同修罗战场的皇陵。昔日那巍峨肃穆的皇陵,此时已变成一片废墟,万名守陵士兵,被埋在废墟之下,连尸骨都寻不到了,偶尔也只是断肢残臂,尽是没有一俱完整的尸体。
驻军站在远处,好半天都回不了神……
“破局了,凤轻尘破局!”
“棋局解了,凤轻尘布的不是什么假局。”
“这棋局真能解开。凤轻尘解开了棋局。”
当凤轻尘落下最后一个棋子时,在场的人不敢置信的惊呼,从第一子到最后一子,他们不敢眨半下眼,他们可以肯定,这棋局真是凤轻尘解开的。
“不可能,不可能,这棋局明明是假的,怎么可能解得开。”苏家人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
不知所谓。
九皇叔轻蔑地扫了对方一眼,便看向朝他行来的凤轻尘。
当佟珏和佟瑶推着凤轻尘走到九皇叔面前时,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众人定定地看着凤轻尘,想要看她会说什么、做什么。
无论众人的眼神是轻蔑还是敬佩,凤轻尘都安之若素,即不愤怒也不得意,让佟珏和佟瑶暗自佩服,也让稷下学宫的人对她颇有好感。
凤轻尘双手作揖,不卑不亢的道:“九皇叔,各位先生,轻尘已破局,如果没有别的事,轻尘先行告退了。”
“轻尘姑娘身体不适,早些回去的好。”有人看到苏家人的惨样,好心开口劝说,总以为凤轻尘走了,摘苏家牌匾的事就可以当作不存在。
苏家人看凤轻尘破了棋局,却半句不提摘苏家牌匾一事,也渐渐恢复了血色,眉眼间颇为么自傲,好像凤轻尘怕了他们一样。
凤轻尘也不解释,与众人告别后,便示意佟珏和佟瑶推她回去,只不过转身之际,凤轻尘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示意佟瑶停下来。
凤轻尘侧身对苏家人道:“苏三爷,轻尘已解开棋局,轻尘有没有布假折辱你们,你们心知肚明,别的轻尘也不多说,苏三爷记得我们的赌约就好,有这么多位大学者在,我想你们应该不会无耻的背信弃约才是。”
说完,也不管苏家人如何愤怒,如何不安,自顾自的离去。
“凤轻尘,你什么意思,你给我站住。”苏三爷跳起来骂道,只可惜这一次,凤轻尘没有如他所愿停下来,而是自己走自己的。
咆哮帝什么的,除了会叫、会嚷外,还会什么?
“来人呀,给我拦住凤轻尘。”苏家人是气得失去了理智,指着国子监的护卫就道,可惜国子监的护卫只给他一个白眼。
一直不说话的九皇叔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地打断苏三爷的咆哮:“苏三爷,这是东陵,本王知道你们输不起,只不过这一次,你们输不起也得输。”
说完拂袖离去,留下一干学者面面相觑:东陵的九皇叔果然冷傲不凡,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能把人噎死。
至于苏家人?
一个输不起的家族,绝不会被清流名士所喜,愿赌服输,当初既然同意了凤轻尘的条件,现在就要按赌约行事,众人不认为凤轻尘的要求有什么过分。
再说,苏家的死活与他们何干,他们关心的是:“来人呀,快,把那棋局抄一份,老夫要带回去研究。”
“说得对,说得对,这每一步子都落得极有深意,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世间能断自己生路,冲出一线的人,绝对不多,这棋谱值得好好研究。”
“人生如棋局,这棋局和凤轻尘的人生多相似,同样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浴火才能成凤。”这是元希先生的评价,在凤轻尘离去时,元希先生就一直盯着凤轻尘消失的方向,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算盘。
“我有凤轻尘落子的棋谱,有没有人要,有没有人要,三两银子一份。”凤轻尘离开没多久,街上就响起了叫卖声。
“凤轻尘破局精华,加数名大师点评,只要五十文,五十文就能看到让南陵苏家消失的棋局。”
“来一份,我一份。”
“这里,这里,给本公子一分棋谱。”
“这位公子,对不起了,最后一份也卖完了,公子你等等,我这就回去看看,有没有抄好的。”
在这个书还要靠手抄的年代,纯手工抄的棋谱绝对值三两。
“这个凤轻尘还真是一个奇女子,居然靠一个棋局,把南陵苏家打了下来,还让稷下学宫的人偏帮她。”
“红颜祸水呀,也不知道她使了哪门子手段,让九皇叔和大公子对她死心踏地,连那些大儒也为她说话。”
“凤轻尘这个女人是非太多,好是好,却登不了大雅之堂,无法担起当家主母的职责。”
“就她凤轻尘事多,哪个女人像她一样,名字传得人尽皆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戏子呢。”
……
凤轻尘回到凤府,才知街上的热闹,管家问凤轻尘要不要去翟世子那里说一声,让他派人禁一禁,免得那些人乱传,坏了凤轻尘的名声。
凤轻尘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关私法,她担得是凤府一家之主的重任,她不是闺阁女子,她的名字即便传遍大江南北又如何,她不在意……
给读者的话:今天是二月的最后一天,大家别把月票浪费了,保证……明天加更!
956罪己,把九皇叔赶出皇城
棋局的事情会引来怎样的风爆,苏家又会如何愤怒,凤轻尘无心理会,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自从那天在国子监亮相后,凤轻尘就闭门不出,虽然天天有棋道圣手上门来找凤轻尘,凤轻尘却没有应,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见任何人。
凤轻尘这避风头的举动,在外人看来是胆小怕事,可聪明人都知道,凤轻尘这是坐在一边看戏,冷眼看那些正义之士逼南陵苏家摘牌匾,除南陵苏家这个名号。
凤轻尘在国子监那番话,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却让南陵苏家没有退路,当时众多大儒学者在场,苏家就是想要抵赖也不成,以后有人再称自己是南陵苏家,也只会被人鄙视。
苏家地位尴尬,被文人名士厌恶,本想走东陵皇帝的路线,一心一头做帝王的走狗,却不想东陵发生了大事,皇上根本无心管苏家,甚至那千娇媚的苏娘娘,皇上也没空去临幸。
“皇陵被毁,上万士兵战死,却不知是何人动的手,你们告诉朕,朕是不是看错了。”皇上将手中的奏折,直接砸到太保的头上:“先皇的陵墓和灵柩都被人砸了,可你们除了请罪,什么都不会做,你说朕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啪……可怜太保大人年纪一大把,被砸得当场出血晕了过去,本以为能逃过一劫去太医院休息,却不想皇上就像没有看到他一样,任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皇上愤怒地问向其他几位大人,几位大人除了跪下来请罪,什么话都不会说,皇上气得大发雷霆,让侍卫把众位大人拖出去打板子,连昏迷的太保大人也不例外。
皇上盛怒之中无人敢打扰,却有一个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选择进宫。
“皇上,符大人求见。”小太监吓得双腿打抖,硬着头皮道,本以为会换来皇上的呵斥,却不想皇上压下怒气,让人传符临进来。
一套虚礼过后,气色绝佳的符临开门见山道:“皇上,臣听闻皇陵被炸,不知具体情况如何?”
“自己看折子。”皇上欣慰地看向符临,这个时候总算还有一个有担当的臣子。
符临也不矫情,告罪一声后便拾起染血的折子看了起来,驻军首领知道事态严重,根本不敢隐瞒实情,将现场查看到的清况,一一写明。
“皇上,这件事情即是人为,那便是有人刻意针对我东陵。”符临迅速为对方找到动手的理由。
皇上发过一通脾气后,也冷静下来,看着下首自己最欣赏的臣子,语气缓和了几许:“符临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皇上,对方能在我东陵境内,如若无人之境,在短短一个时辰内,灭我东陵上万大军,足已说明对方绝不弱,再看对方手段毒辣,却没有动皇陵的陪葬品,由此可见对方不是为了财,只为了羞辱我东陵,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下手的人不是前朝的乱党,就是其他三国。”
皇上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符临的话,虽然没有证据,但在九州大陆有这个本事,又会做出这等事的人,非这几人莫属,虽然皇上也曾怀疑过九皇叔,可想到皇陵里埋葬的也是九皇叔的父母,皇上便收回了怀疑。
“符爱卿,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臣遵旨。”
皇陵被炸一事,影响甚广,九皇叔还当面对皇上说过,要皇上给东陵皇室,和天下百姓一个交待,连自己先人的陵墓都保不住,皇上不应该感到羞耻嘛。
皇上的确感到羞耻,只不过不是因为没有保住先皇骸骨,而是被九皇叔义正言词的话给气得,再想到之前自己的陵墓被炸,皇上当场气得吐血。
一干大臣除了跪下来,请求皇上保重龙体,没有一句实际的话,气得皇上大病一场,病好后,皇上也不再耽搁,接过符临“找”来的证据,皇上就将罪名推给前朝乱党,同时下罪己诏,说自己有错,没有保住先祖皇陵。
毁皇陵的凶手找到了,并且凌迟处死了,再加上皇上也认错了,这事就这么揭过了,虽然九皇叔仍有不满,却没有多说,只向皇上请旨,他要亲自负责皇陵废墟挖掘和重建的相关事宜。
皇上原是不肯,可九皇叔摆明是不相信皇上能保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