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烁裹在被子里咬牙,反吼道:“老子是做~爱,又不是受刑,凭什么要我疼?难不成还要我自己开拓怎么的?”
“难不成我帮你开?”
“废话!”
“你自己去厕所里开去!”
“……”齐烁沉默了两秒翻过身,睨着乔柏辉笑,“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开,开完了你等做就行?”
乔柏辉没说话,他不是不明白齐烁的意思,早前和女友上床的时候他也自问够体贴的了,该做什么全套都有,可问题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让他帮手处理那里,他觉得膈应。
齐烁盯着人看了好一会,然后慢悠悠地撩开被子,滑出的左腿踩在了乔柏辉的膝盖上,将将好露出了身下的重点位置,然后被窝里的手悉悉索索的滑下来,握住了坚硬未消的地方,从根部开始往上滑,挑逗般地说道:“我可就真的自给自足了哦。”
乔柏辉蹙眉,眼前的画面让他难以直视。在昨天以前,他是绝对的异性恋,能让他热血澎湃的只有女人的身体,对齐烁的冲动更多的来自于某种猎奇心态,真要让他直面看着男人自~慰,说实在话,反感多过情动。
“看好了。”齐烁看出他眼底的反感,嘴角的笑愈加的暧昧了几分,“你没进来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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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柏辉嘴唇微微张开,看着齐烁的自渎,脑袋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路和情绪都被扯散,丢到了九霄云外。
确实太过震撼!
最初接触齐烁这个人的时候,他就被压在身上的这个男孩吻出了感觉,那之后在学校的顶楼他又被迫沉沦在了欲海之中,还有昨天中午……一次又一次,明明心里不愿意的,是气着的,是恶心着的,可是却依旧无法抗拒来自这个男孩的引诱。
如果乔柏辉有后眼,如果乔柏辉的定力直达柳下惠,当今天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应该选择的是扭头出门,因为可以引诱另外一个男人堕落的男人是可怕的,尤其是这般肆无忌惮展开自己,一边说着不爱,一边却邀请着男人进入的人,明确的只要欢畅淋漓性~爱的人,他会让人沉沦在床上,会让人品尝到绝美的滋味,却不会给出半分的真心。
爱和性分得太明确是件让人苦恼的事,尤其是很多年后的乔柏辉,当他习惯了这个男人,当他爱上这个男人,当他想要从身到心都要拥有这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幡然醒悟,齐烁要的从来都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心。就像诱人走向地狱的恶魔一样,许诺无数的好处,小到一份爱情,大到整个世界,恶魔都可以给,可是却会条件达成的那一瞬间,将人拖进地狱,无论如何哀求都不会松开抓住自己的那只手。
乔柏辉确实被诱惑了,他口干舌燥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自渎,心脏似乎也被那只握着自己坚硬的手紧紧攥着,提起放下,提起又放下,反反复复越来越快,直到细细碎碎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在那倏然绷紧的身体上绽出一朵朵白花的时候,他似乎也被赐予了一次高~潮,灵魂高高漂浮在云端,迟迟无法反落。
眼前紧绷的身体缓缓回落,放松了下来,白皙而修长的腿摩挲在白色的床单上,另外一只踩在膝盖上的脚往下滑落,不轻不重地落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坚硬如铁隐隐胀痛的双腿之中,而染了白花的手松开,缓慢的向上移到了唇边,微张嘴里探出了红艳的舌尖,卷起了点点的浊液……
乔柏辉骤然清醒,目光上移,沉默的与那双魅惑慵懒的眼对视着。
“过瘾吗?”齐烁笑开嘴,喃喃问道,“记着了吗?现在的我……很好伺候的。”
乔柏辉抬手抓住踩在自己双腿中间的那只脚,然后手臂一用力,将他整个扯了下来,大分的腿往上一压,就要往里面进。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这个变态太让人受不了了,这样的画面让他浑身疼痛,血液像是都沸腾了起来,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宣泄。
齐烁歪头懒洋洋看着他的动作,腰部一拧,就躲开了身上的压制,扭头看着他笑:“乔少,想拣现成的便宜?今天我够了,下次吧。”
乔柏辉没有说话,只是凝眉又将齐烁拽了回来,大力压住。
齐烁抬脚就踹上了乔柏辉的肩膀,撑身坐起,瞪着乔柏辉说道:“再说一次,我不是你那些个趋炎附势的女朋友,愿不愿意做你强迫不了,要做,就舀出诚意。”
乔柏辉的一只手还捏着齐烁的脚腕,眸色黑得如墨,脸上神情隐隐恼怒,对视半晌,然后手上再次用力,将齐烁又给拽了过来,然后合身扑上,压在齐烁身上,居高临下地笑:“齐烁,你果然够劲儿……行,这次我学到了,可我身上这些火怎么办?”
“就当学费吧。”齐烁笑弯了眼。
乔柏辉欺□,张嘴咬上了齐烁的嘴唇,牙齿研磨着,舌尖一顶,探入了进去,在口腔里游弋一圈,抽离了自己,笑道:“再来,按你说的来。”
齐烁舔着自己发麻的下嘴唇笑,浅眯的眼透出十足赤~裸裸的诱惑,喃喃道:“时间够了,我还要回家。”
“今天下午咱们哪里都不去,我一定好好学习。”乔柏辉亲着齐烁的脸颊,咬上他的耳廓,“我会好好学……”
“过期不候。”
“你得负责灭火。”
“我没那个责任。”
“这就是你的责任。”
“好啊,我帮你灭火,我要利用你接触到陈中,我想收拾一个人。”
“嗯?”乔柏辉**的动作一顿,撑起身蹙眉看着齐烁。
齐烁笑得开心,问道:“火灭得怎么样?”
“……”乔柏辉深深地看着齐烁,翻身躺在了一边,不悦问道,“什么事?”
“一个我想要留住的人。”
“谁?”
“沈立。”
36王子病的神;逻辑
“沈立?”乔柏辉挑眉,沉思数秒却不悦质疑,“齐烁,你不会是舀上床的事和我交换条件吧?”
齐烁似笑非笑地斜睨他,半晌,翻身坐起,对一脸不爽的乔柏辉笑道:“被害妄想症这种病无药可医,你是疑心病太重还是胆子太小?”
“……”乔柏辉不再说话,闭眼深思,低声问道,“沈立是谁?你留他干什么?知不知道陈中是干吗的?”
齐烁莞尔反问:“你呢?确定什么都要知道?当初你可说了什么都不想知道。”
乔柏辉点头,这不一样,对别人动手他不可能不问,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再被这个人瞒着当枪使,不了解清楚,他不放心。
齐烁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一个还有半个月就要参军的人,我需要他协助我把生意做起来,他不能走。”
乔柏辉蹙眉:“嗯……然后,想让我找人把他名额给删了?那可是部队,我只不过姓乔,不是我爸。”
齐烁笑了:“你爸可没你这么笨。”
乔柏辉睁开眼不悦地看过去,瞪了两秒才想起齐烁提到的陈中,陈中是道上的人,所以意思是这事要用道上的方法解决?一想到了这里,乔柏辉的心就沉了下去,问道:“你怎么知道陈中的身份?”
齐烁抬手捏住乔柏辉的下巴,亲昵地摇了摇,答非所问:“我讨厌沈立,可是我一定要留住他,你说用什么办法好呢?”
乔柏辉被这句话绕得有些迷糊,可偏偏就从齐烁的目光里读懂了意思,不可置信地开口:“意思是……住进医院,错过入伍时间?”
“真聪明!”齐烁弯腰在乔柏辉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算好时间送进医院就够了,错过这次招兵,他就再也没有机会。”
“不好说。”乔柏辉摇头,“如果关系够硬,迟个一两个月,依旧可以进去。”
“哦……”齐烁拉着长音点头,表情却一点都不意外,只是看着乔柏辉笑。
乔柏辉被看得心又沉了几分,隐约猜出了齐烁目光中的含义——既然一两个月还能进去,那么就留下三四个月,乃至一辈子都好不了的伤……这手段可够狠的了!乔柏辉抬手将趴在身上的齐烁推了出去,气势凌厉的责问道:“他什么地方惹着你了?你要下这么狠的手?”
齐烁被推翻在床上,也懒得再起来,干脆懒洋洋地躺好,看着天花板笑道:“你觉得呢?他如果没惹着我,我会下这样的重手?”
“所以我问你!”乔柏辉的眼又眯了几分,心里的怒气也不知道是因为齐烁的狠毒升起还是因为那个素未谋面的沈立。
“别追根问底。”
“我一定要知道。”乔柏辉坐起了身,偏偏就要个水落石出的真相。
齐烁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开与他对视,见乔柏辉坚持到底,他的眼缓缓眯起,撑着床一点点的坐起,眸底的色泽越来越黑,透出刺骨的寒意,轻飘飘地说:“我想他死。”然后,脸色一变,又笑了起来,他抬腿踩着乔柏辉的脚背,眼风扫过,“可惜我又舍不得,柏辉……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乔柏辉一时无言,这是第一个看到齐烁眼底真实的情绪,那股恨是真实存在的,太过露骨的情绪逼迫着他移开了目光,视线落在了齐烁赤~裸的胸口,突生一股念头,难道齐烁原先是沈立的人?所以才会又爱又恨?
“所以啊……”齐烁的脚趾沿着乔柏辉的小腿往上滑,暧昧地摩挲着,喃喃地说,“一些伤,一些会影响他成为军人的伤,不要他的命,只要一些伤就够了,这样的要求……应该还在你的底线内吧?”
“他……对你干什么了?”乔柏辉低声问道,气息不稳,隐隐觉得自己发现了齐烁隐藏在心里的大秘密。
齐烁脚上的动作顿住,垂下眼帘沉默了许久,脑袋里又闪过了早前被逼死的画面……站在人群里的沈立高高在上地俯视自己,淡漠的脸上,勾在嘴角的笑是阴狠而满足的,隐含在里面的是似有若无的鄙夷,就像是终于碾死了一只困扰多年的臭虫一般……心中怒意骤起,齐烁一抬脚,就踩上了乔柏辉的胸口,力气倒是不重,脚心和胸口的肌肤贴合上之后就开始慢悠悠地往下滑,落在了乔柏辉的双腿中间,不轻不重地踩着,只是抬起的眼底是绝对无法释然的怒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这样……都是拜他所赐。”
乔柏辉没有躲开,只是神情复杂的与齐烁对视,然后视线落下,沿着齐烁光洁的脖子滑过赤~裸的胸膛,胸口和大腿折出的线条明显处,齐烁肆无忌惮展现出的**部位,那里还留有早前发泄后还未完全干枯的痕迹,再下面被手指才光顾后不久的地方肌肤色泽还有些微红,这是一幅刻意而为的**画面,齐烁的动作眼神每一样每一样比起说是无意展露不如说是刻意释放的蛊惑气息。
这……根本就是一个被男人调~教之后的男孩。
是沈立吗?这些都是沈立对他做的?
乔柏辉的视线一回到齐烁的脸上,目光滚过眉宇鼻梁,心底突然涌出了一股酸涩。
一个才15岁的男孩啊……本来应该在父母的呵护之下,无忧而快乐的成长,人生应该只有家庭,只有学校,只有同学,只有伙伴,活得快乐肆意,青春阳光。
可是如今他在这个男孩身上什么都看不到,疯狂而又阴狠,堕落并糜烂,不把身体当成自己的一般,卑贱的对男性张开双腿,做出那样比妓~女还低贱的自渎?
这些年齐烁到底经历了什么?沈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