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给了更加热情的反应。
两个人一句话没说,就在小包间里把彼此脱了个精光,等到临门一脚的时候才发现身上没有套子,可这次两人显然都不太在乎这件事,齐烁用嘴把乔柏辉那里给润湿了,掰开了自己的双腿等着乔柏辉进入自己,乔柏辉也更疯,低下头竟然去亲齐烁的后面,舌头在上面刮来刮去,润湿了,这才挺身一顶,插了进去。
“嗯……唔……唔……”有酒助兴,齐烁叫得很荡漾,声音软腻,像是在刻意的勾着人。
乔柏辉难得一言不发,咬着牙根死死把人压在了沙发上,隔一会就欺□去咬齐烁的嘴唇,咬得嘴唇又红又肿,亮荧荧的才算满意。
这次做了很长的时间,齐烁一直嗯嗯唔唔的叫着,被翻来覆去的做,仰躺在沙发上,跪在沙发上,扶着墙,虽然乔柏辉一直都没说话,可却照顾得他很好,就算做得再狠,也没忘记照顾他的前面。
少了那张薄薄的塑料膜,肉贴肉的感觉更加的真实,也更加的刺激,尤其被射在身体里的时候,刺激得齐烁浑身发抖,夹得乔柏辉使劲地咬他,使劲的往里面顶,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
一场结束,两个人像是打了一次架,气喘吁吁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你寂寞是吧?”乔柏辉抱着齐烁坐在沙发上,软掉的那根还在里面塞着,扯过衣服把齐烁包好后,一边说着话一边往上顶了顶,“一天不喂你你就发情是吧?”
“唔……”齐烁搂着乔柏辉的脖子,低头咬着他的耳朵,挑逗暧昧地开口,“那就把你这根切了,留在我身体里吧。”
“屁!我给你找根棍子堵上。”乔柏辉低头咬着齐烁的肩膀,把人又给搂紧了几分。
齐烁愣了一下,眼底的□稍退,暗自叹了一口气,“这话以后别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吐出来。”
“为什么?”乔柏辉收了牙齿,抬头看人,见齐烁表情认真,于是转口笑道,“这么想我啊?才离开两天就给我发消息?”
齐烁挑眉,勾起乔柏辉的下巴,拇指在下嘴唇上揉,敛着的眼眸色很黑也很专注,最后一低头,柔柔的亲了上去。
嘴唇贴合着百般的厮磨,不是□难耐的模样,这样的吻几乎没有**包含在里面,乔柏辉被亲得心脏发软,已经有些懵了,只能跟着齐烁的节奏吮吻,好一会才低柔的开口:“怎么了?”
齐烁没有回答,抬头又去亲乔柏辉的眼睛,静静的感受着被睫毛刷着嘴唇的感觉。
“小烁?”乔柏辉被齐烁这连番的行为折腾得心脏扑通的跳,只觉得这氛围亲昵柔软得过头了,就像心脏被小毛刷子搔着一样,让他手足无措。
齐烁低浅的“嗯”了一声,摸着乔柏辉的眉毛慢悠悠的画着,好一会才开口:“回头去办**身卡,每周我去市中心陪你三次。”
“?”
“你那个女朋友也分了吧,彻底的,作为交换,钟宇那边我会干脆一点解决。”
“?”乔柏辉眼睛一亮,勾着嘴角笑了,“你吃醋?”
“我今天下午对一个人说过一句话……”
“嗯?”
“我说,想得太远就是庸人自扰,我觉得挺在理,咱俩就试试吧,试到实在不行再说。”
乔柏辉愣住,把这话在脑袋里翻来覆去过了一遍,嘴唇不自觉的开阖了两下,最后一把搂住齐烁的腰,大力的往上顶,还嫌不够地扣住了齐烁的头压向自己,发了狠地撕咬着嘴唇,间歇的时候喃喃地叫着:“是我想的那意思吧?……是吧……嗯?……你告诉我是不是?”
齐烁被乔柏辉这样的表现彻底取悦,反手抱着人也咬了回去。
追求一份爱情太过苦涩,有时候即便费尽心力也得不到,苦苦爱着的人,本以为被自己牢牢抓住,却无法想象随之而来狠狠的一刀,被戳破的心脏只会有更大的空洞,夜深冷静时候的疼痛,哪怕就算是再次抓住了那个人,想必也填补不了。
他想,就是太缺少爱情的事实让他完全无法对抗乔柏辉的热情,希望被人爱着,被人渴求着,被人真正的揣在心坎上的被需要感。
乔柏辉……一个喜欢追逐爱情的人,无论这个保质期是否很短,至少有那么一个刻,齐烁希望自己是被某个人热切地爱着。
回到家里,乔柏辉体贴的帮他处理了留在身体里面的东西,不过到底射得有些深,想要彻底处理干净已经不可能了,齐烁也预备着第二天的肚子疼。
乔柏辉一直搂着他,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分享自己的体温,慢慢地说着这两天的事。
“我确实是气着了。”他说。
“嗯。”齐烁低声应着。
“可我觉得我胜算比较大。”
“嗯?”
“他一点不喜欢你,我可不单喜欢你,我还爱你。”
齐烁笑了:“怎么个爱法?”
“嗯……”乔柏辉望着天花板想了想,“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会抓着你不放,哪怕用利益来换,我都要让你留在我身边。”
“还真委屈你了。”
“是啊……特委屈。”乔柏辉嘟着嘴使劲地蹭齐烁的头发,“所以吧……虽然气冲冲的走了,可走半路上就想回来,我牺牲多大啊我,要是不在的这两天你又和那个姓钟的勾搭上了,我亏得慌我。”
“那怎么没回来?”
“我要抓你,就得先把我自己的事给解决了,免得到时候争起来你又舀这事儿来戳我。”
齐烁想起那沓照片,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我和蓉蓉好好谈了一下,也算是和平分手了,你现在没理由了吧?”
“嗯,没了。”
“呐……小烁……”乔柏辉低头吮着齐烁的后脖子,“咱俩就像你当初说的一样,床上床下一直搭档好吧?”
齐烁嘴角一勾,扭头看向乔柏辉:“王炜彦答应你没?你爸怎么说?”
乔柏辉眼眸闪了闪,笑道:“万事俱备,放心吧,后天我再回去一趟,和负责土地开发的人见上两面,肯定没问题。”
“说实话。”
“……”乔柏辉沉默半晌,摇头,“你别管了,这事交给我,你把自己的钱凑够了再说。”
齐烁想了想,不再追问了。
第二天,乔柏辉又回了家,再次和父亲谈起了生意上的事,毕竟他嘴上说得再好听,那依旧是政府的工程,他要想舀到除非他父亲出面打招呼,否则凭他如今的年纪、资金,绝不可能。
“你还是学生,好好读书。”一句话,计划再次被父亲给打发了回来。
“爸……大学课程不多,你当我累积社会经验不行?”
“什么身份就做什么样的事。”40多岁,成熟稳重的男人放下文件看向儿子,眼底闪着锐利的光芒,“你在新区那边做的事,我没问,不代表我不知道,你知道齐烁是什么样的人吗?一个多有心机的人?这样的人,你还想继续和他合伙做下去?”
乔柏辉被说的心里一紧,以为自己和齐烁的关系暴露了,只能左顾右言道:“齐烁有心机是个好事,这说明他办事周密,不容易出岔子。”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乔华荣看着自家儿子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他有经济实力,人品也不错,你们搭伙做生意我不反对,但是齐烁现在摆明了走黑道,他和那几个重要手下全部登记在案,你和他走那么近,不是让我难办?”
乔柏辉装傻笑道:“走什么黑道?只是生意纠纷罢了。”
“生意纠纷养那么多打手?不单开赌场,还开高利贷公司?”乔荣华眼一瞪,“这种人为了钱什么不敢做?回头就得贩毒、倒卖军火!他和你做生意,累计资金,回头就要和我对着干!”
乔柏辉完全被这句话堵住,虽然齐烁曾经和他说过不会干这些买卖,可是他如今也不是孩子了,时间是改变人想法的最强武器,过个几年,谁又能保证不会?
乔荣华深深看着自家儿子:“还有,齐烁早在半年前就在接触我,也和一直和政府官员走得很近,他这么积极的营造关系,锋芒太露,不是好事。”
乔柏辉喉结滑动,听明白了父亲的潜台词,齐烁如今锋芒太露,尤其还一门心思的往黑道里走,早就被父亲他们当成重点关注对象,只要有一点马脚露出来,绝对会在第一次时间铲除。
“柏辉……你交什么朋友我从来不过问,但是我现在必须要提点你一下,齐烁那一类的人,你最好划清界线。”
“……”
70疯狂的钟宇
在z市的新区西边儿的土地上住着三十来户的人家,红砖土瓦的房子,最好的就是村长家的两层小楼。。每家每户都用栅栏夹了个比自家屋子占地还大的院子,院子里养着鸡鸭狗猫,尤其是那一条条养的膘肥体胖的黄土狗更是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
村子靠东边的地方有一个一排10多间的一层楼住房,院子尤其的大,而且还是用水泥红砖铺砌圈出的地盘,这院子原本是给下乡知青盖的,后来知青点改了,这房子就归到了乡政府的头上。可问题村里人都有自己的住处,村子的流动人口几乎为零,后来乡政府就把这院落租给了金家人。
金家人在这里开了个不大不小的赌场,虽然地处偏僻,但是赌徒不在乎这个,就算吃了晚饭走上三四个小时也会过来玩个通宵。
所以到了夜里,这村子总有一处灯火通明,也总有一处闹哄哄的让人睡不了一个安身觉,可村里人不敢去说理,金家人可是这片区的“地头蛇”,说了当没说,要是不小心口误说过火了,说不定还换来一顿打。所以这赌场在这里一开就是四年。
这天夜里,赌场照常营业,远远的就可以听到赌徒们的叫嚷声,这叫声虽大,却也让看家护院的黄土狗听习惯了,半个响都蹦不出来。
“汪汪——!汪汪——!”
11点左右,从村口传来狗吠声,而且叫的凶猛,整个村子都被吵得看向了大门口。
“看看去。”金家养的打手对同伴催促了一句。
“好。”另外一名打手舀着木棍,推开了院门,走了出去,来回不过10分钟,一进院就把木棍丢在了地上,“没看到人,可能谁家来了亲戚。”
“这大半夜的,来什么亲戚?小心点!别是齐烁那边的人。”
“放心,看着呢。”这人说着掏出一包烟,递了一根过去,点燃火后,又转口聊起了别的。
就在他们谈话的左边,平房和围墙中间的巷道里闪出了一个黑影,那黑影小心的落在地上,被空气里的味道刺激得蹙紧了眉心。
这小巷道泛着一股尿骚味,那些赌徒们有时候懒得绕路去厕所,尿急了直接往这里一拐就尿了,所以这里骚得不得了。
站在小巷道里的人长相模糊,小心挪动间,就着那天空的星光隐约可以看见那双眼,黝黑黝黑的,就像墨染上了一般,透着股压抑的气息。
他沿着小巷道走到了劲头,探头看了一眼,光线一闪而过,原来是钟宇。
钟宇一眼看清楚情况,然后就缩回了头,靠在墙边敛目静静的等着,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守在院门口的一名打手终于尿急,交代了一声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另外一个扶着大门探头往外看,还在说着之前的话题。
钟宇抓住这个机会,一闪身出了巷道,快步进了赌场里。
赌场里烟气弥漫,空气很污浊,都是些低下阶乘的赌徒在这里消费,一眼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