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我一下会怎样…又不是不会讲假话…我才不要回去…最起码等他学会哄女人再说!!”
“……想叫我离他远一点就直接说嘛…拐弯抹角来吓人;还说天书…”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下次死也不给他亲;占完便宜就走人了…”
“哈欠!”
一个喷嚏从乾清宫里飞出来;看着面前正在批着折子的皇阿玛惊了一下;抬起头来侧目看了看他;胤禩只是抱歉地笑了笑;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身;行过礼数;见到皇阿玛不介意地扬了扬手;示意他落坐…
“伤风了?”
“该是被人记挂着了。”他淡扬唇角回答到,看来那场雨淋的好…
“被你这一说;坏事也能变好事了?”
“皇阿玛圣明;所以;以儿臣之见;这黄河水患也会很快转危为安的;四哥此去定能安抚灾民。”
“如此最好;不过;户部的欠款也不能拖沓。”
“是;儿臣自当尽心尽力。”
“你且去吧。”
“儿臣告退。”他站起身;恭身;正准备离开;却又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等等;随我走走。”
他立在原地;看着皇阿玛被随伺的太监服侍着起了身;走在他的前头;他低了低头;跟了上去…
“听说;你府上的妾室已有身孕了?”
“回皇阿玛的话;是有身孕了。”
“……你是不是有话要同朕说?”
“……儿臣愚钝;不知皇阿玛…”
“朕以为;你几次拒绝纳妾;最后却娶了没身份地位的妾室;就连子嗣也由其所出;是在同朕暗示什么?”
“……皇阿玛多虑了;儿臣只是怕辱没了儿臣的福晋;毕竟皇阿玛当初指婚就同儿臣交代其中利害关系;儿臣只怕不周到;怎会又别的用意。”
“……也罢;去吧。”
他看着皇阿玛扬了扬手;就在那条通向额娘寝宫的岔路口上转身走开了;他站直了身子;也不做停留;踏着步子往额娘的寝宫行去。。。
伸展一下由于一直恭身有些酸痛的身子;然后踏进额娘的寝宫;还没坐下椅子;却被她笑话他;说他笑得好象发生了天大的好事似的…
他负手而立;煞有其事地朝她眨了眨眼;告诉她;他终于又能打喷嚏了…
额娘愣了愣;却只是捂着唇角笑了笑;挑起了眉头问他;莫非前阵子;总是拉长着脸;只是因为少打了几个喷嚏而已吗?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唇角扬了扬…直到身后传来额娘轻柔的呼唤声…
既是如此;为何等着她逃跑;也不去把人追回来?
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只是轻笑的额娘;思量了一阵;却只能耸了耸肩…告诉她;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比她更想知道;她的儿子其实蛮失败的;不仅没把人追回来;还把人给彻底吓跑了;而且跑得头也不回;明知道她怕自己那副德行;他却偏要把自己那副德行给她看…
估计她这回儿;不是缩在被窝里发抖;就该是对着那头驴数落他的残忍行径呢…哈;活该;谁让某些人那么没良心;吃完他给的零食;牵着他让九弟帮忙捎去的生日礼物;却扯着他的朝服叫别人;害他一个喷嚏也打不出;一度有想去看御医的冲动;想问问是不是身体哪个部分出问题了;不过因为大概能料想御医肯定会怀疑他脑子出现问题;而作罢…新仇旧恨的;他报复一下实在不为过…
额娘摇了摇头…没做任何评价;他则轻笑地放下了茶碗;起身…
“额娘;儿臣告退了。”
“最近为何都走得比往常急些?又是去十四府上?”
“……因为儿臣等得不耐烦了。”他的天书总是不分时间场合地跳出来。
“…你想做什么;额娘不拦你;倒是记住;切莫惹祸上身。”
“儿臣记着;忘不了。”
经历过一场迷你版后宫争宠事件;从小罗莉身上的草莓;到完颜夫人的鄙视;作为战争牺牲品的夏春耀得到了一个深刻的认知;那就是;如果她有朝小老婆这个光荣职业发展的企图;那最起码还得修炼个百来年;不仅生理上要做好准备;还要有随时被考验心理素质的准备…总结下来;这个光荣的职业;自己睡觉的时候崇拜一下就好了;亲力亲为就算了…
她对这个带有伟大现代女性的革命性和妇女解放意识的总结;乱骄傲了一把;也顺便把那个人雨夜的威胁抛在了脑后;安慰自己;世界总是这样残酷的;尤其是地主阶级当道的封建社会;得到啥就要失去点啥;她得到了解放妇女思想的先驱称号;失去的嘛…也只是一串记忆里的棉花糖;雪夜的红梅;还有带着体温的朝服而已…呵呵;都不是啥值钱的东西;不心痛;不心痛!
正当她忙着为解放妇女思想做身心上的斗争;地主阶级的考验却让她应接不暇;自从雨夜回来后;她每次要进书房;就被站在门外等着她的泰管家被一脚踢飞到角落里去画圈圈;看他一副俨然经纪人的模样;大概已然把她当成窥探天皇巨星隐私生活的狗仔队了;不过;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一声;里面那位天皇巨星的啥私生活早就被她看了个彻底;从当初的书房淫乱史;到最近的惑乱小草莓…
她就这样被封杀在书房门外;再也没见过九爷的面;也没进过他的房;如果只是被晾着也就罢了;最变态的就是;也不知啥时候;谁帮她在九爷书房门口搭起了个小木桌;送来的帐本一点也没减少;反而快把她给埋到桌子下去了…
这简直是史上最惨无人道的折磨;在没有美男可看的鸟环境里对帐本;还要时不时对上泰管家那张”你也有今天”的老脸;不时看着小罗莉笑吟吟地进出;发现小罗莉衣衫不整出现的频率愈演愈烈;以这个趋势继续下去;过阵子她得去配副耳塞;这古代隔音效果其差无比;她怕她一个把持不住;会在帐本上用狗爬的字写黄色小说;还是25禁以上的…
日子过去的很快;她身上的衣服越穿越厚起来;口里也渐渐哈出了白气;可是临时搭建的恶劣工作环境还是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善;顶多偶尔会在她偷懒睡觉流口水时;身上多一件不该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褂子他;她起初还蛮有公德心地叠好;摆书房门口;后来也渐渐懒了;一把从背上拖下来;擦完嘴巴上的口水;就丢门口;报复地主阶级虐待农民工的残酷行径…
一晃到了年底;帐房里的人又开始忙着应付着年底的烂帐本;今年有些诡异的忙;有的时候还得点根小蜡烛挑灯夜战;而那个挑战了几个月A片男主角能力的九爷似乎把所有的帐目都抛给下人做了;自己又不知道跑去干什么伤天害理;勾引妇女的事了。
康熙四十七年的大年;她窝在家里;哪里也没去;逗弄着糖糖过大年;任由春桃继续发挥教条模式;誓死要将她从月亮上解放出来;不留余力地告诉她;她的月亮生小月亮了;她伸了个懒腰回了一句;过年过生日好啊;总有假放;逞强完毕;换来一对熊猫眼;不过熊猫眼总比核桃眼好;她只是没睡着;和哭着睡着相比;她还是觉得前者比较具有现代女性气息…
二月的那一天;她还是照常起床;照常上班;今年的冬天又长又冷;雪都还化透;虽然她是很感激老天爷给她一个这么应景又肃杀凄凉的环境用来酝酿情绪啦;但是她还是比较喜欢春暖花开;到处发春的季节;至少生理上;她是这么希望的…
门一开;她走了出去;头也没回地正要拉上门闩;却在指尖碰到一个热烫的物体时;缩了缩手;将手收了回来;看了看指尖有些微红的痕迹;她抬头看了一眼还灰蒙蒙的天;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后靠;贴上那物体;背脊上窜起一阵暖意…
她将挂在门闩上的小暖炉摘了下来;捧在手里;不知道是不是那年里;他把她赶出书房后;塞进她手里的那一个;她记不太真切;只是记得这温度是一样的;丝毫不减;比这温度记得更清楚的;是自己被它给害得惨兮兮的;要不是这个破炉子;她才不会感动的乱七八糟;傻了吧唧地跟他进那个破皇宫…
“……那个时候…我说谎了…我说;因为一个暖炉就想把自己卖给你…是谎话…你明明知道的;那是谎话;天大的谎话;你别信;我也当没说过…”
她一边说着;却将”谎话”往怀里塞;暖着她的小肚子;就连手也贪恋在上面;舍不得移开;她今年收到的生日礼物;还是和去年的一样;没什么品位;只是砸得她晕晕的;她以前说的话;真真假假;乱七八糟;颠三倒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句是真话;哪句在放屁;他信了多少?她自己又信了多少?不管信了多少;当她屁颠颠地逃跑的时候;就应该变得什么都不是了;他居心叵测;他来勾引她的罪恶感;他不想让她挥一挥衣袖;还径自给她的身上加重;又是驴子;又是暖炉的;他不知道超载要被罚款的吗?她就说古代的法律意识都太差了嘛!
“……我干吗把我自己分析得像一个花言巧语欺骗纯情少男芳心;然后不负责任地说;”大家只是玩玩而已;你不要当真”的混蛋一样……阿门…”她被小暖炉暖得骨头酥酥的;却猛得皱起眉头;纯情少男;呸呸!儿子都有了;他和纯情少男已经没有啥关系了;她的罪恶感也可以收起来继续焚烧感情垃圾了!没错;就是这样!
说是这样说;一边信誓旦旦;指天骂地;一边却拽着那暖炉死紧;她只是由于特殊的工作环境需要;所以;利用一下已有资源;绝对没有任何违反清规的念头…请大家都不要想歪;阿门…
但是…这个小暖炉却严重影响她的工作效率;所以那句什么饱暖思淫欲的老话;也许非常不适合阿哥模式的某某人;却严重适合她这贴春药;这肚子一暖就想睡觉;眼睛是死睁着;可几个时辰过后;帐目还是一页也没动过;到是口水滴滴答地快要从嘴角边流下来;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这等情形让里面的BOSS发了脾气;泰管家将她一脚踹飞;交代了一句;九爷这些个日子都不想看到她;要她有多远滚多远…
她立刻擦了口水;立正站后;抱着她的小暖炉闪人;却在经过书房的微微敞开的门边时扫了一眼书房;视线撞到一道有些戳脊梁骨的视线;她使劲地眨了一下眼睛;却见那视线立刻扯了开来;就连那本站在门边的身影也诡异消失;还附带一声超响地关门声…
康熙四十七年;连她都觉得蛮诡异的;九爷的轿子进进出出的频繁;还有些个不曾见的生面孔的官员进出院子;下人们忙着扑风捉影;察言观色;她却在这个当口被彻底赶出九爷的势力范围;拨到泰管家的名目下;变成一颗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小旗子;只能拿着小帐本恢复了四处收帐的打工小妹生活;不知道泰管家是不是对灰姑娘里的继母角色情有独钟;在她上工的第一天就对她嘴角一歪;丢出一句:”哼;别以为九爷还会护着你;好好把这些房租给收了;收不回来;就别回九爷府!”
她起初没明白啥意思;还嚣张得回望了一眼泰管家;收帐这么简单又捞油水的事;对她这种有商业头脑的现代女性来说简直就是小CASE;于是;牵着她的小毛驴;跨着她让春桃给特制的斜跨式的包包;一甩自己的辫子;突然觉得自己也算走在了大清朝的流行前线了;一脸神色游哉地晃荡在北京城里;可是当她一打开帐目这才发现;男人;尤其是老男人的嫉妒;实在是太恐怖了…
竟然给她这一走清纯路线;待字闺中;心有所属;目前还在和别人搞柏拉图恋爱的女娃娃到北京城有名的”堕落一条街”去收帐!太禽兽了!这简直是一种变相地辣手摧花!为啥以前她都不知道九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