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坐在床边,杨若瑶睡在床上柔情脉脉看着他。
两人闲聊起从小到大的事,基本上是杨若瑶动情说着,萧澈心不在然虚应几句。
金萝萝实在听得无聊,只求那春药快快发作,她已经趴得脚都快断了。
慕云也是一副憋不住的表情。
又等了一会儿,金萝萝见上面还没有动静,终于受不了。
她抓狂大叫:“不等了,等了也白等,他这个不举男,无论下多少春药都举不起的。”
床上的杨若瑶和床边的萧澈都是吓了一跳。
怎么这床下还藏着人,而且是女人,那把独特又嚣张的声音分明是金萝萝。
杨若瑶煞白了脸色。
萧澈则震惊蹲下身,往床下一看,两个丫头打扮的小女子正狼狈爬出来,最前面的居然是金萝萝。
“金萝萝,你怎么会在这里?没想到你也会变成一只老鼠,来偷听人家的对话。”
萧澈气恼把她从床下拽出来。
一看后面跟着爬出来的慕云,更气了:“慕云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吵什么吵?不蹲在下面能看到好戏吗?不过你都不举了,我们算浪费功夫。”
金萝萝对他同情万分。
选男人还是要选能举的
金萝萝对他同情万分。
“唉唉,怪不得你要遣散府上的姬妾,确实没那个本事就别养那么多女人。否则以后天天戴绿帽,成为出云国的绿帽之王,那不是很悲惨吗?”
“我遣散姬妾不是因为这个。”萧澈恨得心潮起伏。
难为自己为她做了这事,她不对自己表示赞赏,还给他乱扣罪名。
这个小白眼狼,是不能指望她明白自己一片苦心。
杨若瑶眸中暗光闪动,绝对不能让萧澈说出他这样做是为了金萝萝。
她突然惊喜万分开口:“澈,你为了我居然把府上的姬妾都遣散了,我太感动,你对我的爱意实在深得让我承受不起,我以后一定会更爱你。”
萧澈错愕转头,看着杨若瑶觉得憋闷。
却无法说出‘我不是为你而是为金萝萝’这种伤人的话。
金萝萝贼兮兮盯着萧澈。
“真是恩爱,扫把星看不出你对狐狸精还是挺重情重义的。不过杨若瑶,我劝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好,现在扫把星已经不举了,你如果嫁给他,就不性福了,多惨,不性福的女人容易心理变态,我看你还是选个能举的男人,毕竟这是关乎一生的性福。”
慕云听了在后面哈哈大笑。
萧澈气得爆炸,这死金萝萝老是说自己不举,损害自己男性尊严,太可恨。
他迟早让她亲身试试自己是举还是不举。
杨若瑶脸红耳赤:“我不会像某些女人那样朝三暮四,我从来都认定澈,无论他是变成怎样,我都只爱他一个。”
金萝萝心想,你也只配爱这样的男人,反正你们一个比一个极品,正是最佳拍档。
“朝三暮四也得有那个条件,就像你想都没得想,多可怜。别太羡慕我,你这种普通女人和我这种走在时代先锋的女人是不同层次的。”
萧澈见金萝萝无视自己,心中不平衡。
她到底是来找谁的,还趴在床底,幸好自己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露出马脚
她到底是来找谁的,还趴在床底,幸好自己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金萝萝,你今天不说清楚为什么会在我床下,你就别指望出得了王府。”
金萝萝瞟了杨若瑶一眼,看得杨若瑶脸更白了。
“没什么,我就是刚好偷听到某女人和你的李嬷嬷说,叫她把一包药放在你的饭菜中,然后在房里点熏香,饭菜中的药混合熏香会成为一种烈性春药。然后就可以和你生米煮成熟饭,而且你有无法查出证据。扫把星,觉得得这计谋是不是很妙?”
金萝萝又很可惜瞟他:“不过她万万没想到你居然不举了,所以这个完美计划就这样吹了。太可惜,我听了后和慕云都很好奇,所以想来床下观看一出免费活春宫,唉唉,可惜啊可惜啊~~~”
萧澈抓狂了:“金萝萝,我没有不举,你再敢败坏我名声,我不会放过你。”
真被她气死了,好好一个女孩子满嘴巴不举不举,别提多难听。
关键是让他这个男人很难堪。
“你干嘛对我吼,你现在该计较的应该是那个敢下药害你的人吧?”金萝萝又瞟向杨若瑶。
杨若瑶惊慌得眼泪蒙上来:“澈,你要相信我,这事不是我做的。我头痛得要命,自顾不暇,哪会做出这种无耻的事。”
鱼儿上钩了,金萝萝刚好一番画就是故意把矛头导向杨若瑶。
让她自己先慌了阵脚,露出破绽。
金萝萝讽刺杨若瑶:“急什么,又没说是你,你就急着露出马脚。扫把星这回你该好好审下你这个老情人了。不过估计你也不会当一回事,反正这事成了最终你占便宜的是你。”
萧澈脸色变了样,转头惊怒看向杨若瑶,嘴唇抿得死死,似乎在压制着极大的怒气。
慕云在一旁煽风点火:“姐夫,我早说过这狐狸精不是好东西,你还说她清纯贤惠。放屁,就她这狐媚样,哪里贤惠,现在急了,怕金萝萝成了你的妃子,以后你不爱她,所以想下药害你,让你和金萝萝的婚事吹了。这回你该相信我没有说谎吧!”
狐狸精装可怜
慕云在一旁煽风点火:“姐夫,我早说过这狐狸精不是好东西,你还说她清纯贤惠。放屁,就她这狐媚样,哪里贤惠,现在急了,怕金萝萝成了你的妃子,以后你不爱她,所以想下药害你,让你和金萝萝的婚事吹了。这回你该相信我没有说谎吧!”
慕云好生得意,这回狐狸精不死定了,人证物证俱在,姐夫得好好惩戒她。
“若瑶,你真的在我的饭菜和熏香你下药。”
萧澈低沉的嗓音里多了丝愤怒。
怪不得点燃熏香后,他会觉得有一股甜美魅惑的香味。
进到鼻子里令人觉得骨都酥麻,身体里的欲望被勾出来,看来是自己吸入得还不算太多,所以尝未发作。
杨若瑶含泪:“澈,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你现在已经不爱我,可是我一直爱你,我不能离开你。我做这些不过是想办法挽留你的心。我一个大家闺秀,你以为我愿意拿自己的贞洁开玩笑吗?我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可是我没有办法,除了身子我还有什么东西,如果你最后仍是不爱我不肯娶我,至少我也算是你的人,有了这个纪念,我就是一个人也能忍痛活下去。”
金萝萝目瞪口呆,这杨若瑶事情败露,立即打感情牌,把自己说得悲惨绝伦。
完全是弱者的可怜姿态,下春药纯粹为了爱,纯粹是迫不得已,试图引起萧澈的同情。
萧澈原本愤怒的眼神,听后一愣,冰冷的脸缓下来。
“姐夫,你别她胡说,她根本就是想算计你,想拆散你和金萝萝,她一向那么有心计,难道你听了她两句话就算了吗?她有今次必定下次也会算计你,姐夫,你别又被她蒙骗了。”
慕云眼见萧澈发怒成功,转眼又被杨若瑶一番动情的话说得动摇,怒急攻心谴责萧澈。
“澈,你要相信我,我们自小青梅竹马,我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会比你更清楚,别人可以不相信我,可是连你都不相信我,那我、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超牛金萝萝
“澈,你要相信我,我们自小青梅竹马,我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会比你更清楚,别人可以不相信我,可是连你都不相信我,那我、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杨若瑶哽咽着,梨花带雨凝视着萧澈。
任谁看到这么个美人儿声泪俱下,都会不忍斥责。
萧澈闭了闭眼,犹豫着,刚想开口。
金萝萝就抢着叫道:“那你就去死吧,真正想死的人会悄悄躲在一边自杀,以死明志,只有那些不想死,但又想拿死来威胁别人的人,才满嘴巴说要死要活的,其实就是等着别人劝她不要去死,那她就顺理成章不死了。”
“扫把星,你真是蠢死了,她即使现在去撞墙也不会是真想死,反正咱们在这里,又不可能眼白白看她死,所以她才说得那么有恃无恐。”
萧澈被她嘲弄得额头青筋暴起,突突跳着。
金萝萝走到呆滞了的杨若瑶面前,好心好意告诉她:“如果你真想死也不是没办法的,今晚回去后,选个三更半夜时分,大家都睡了谁也阻止不了你的时候,你把条绳子往屋梁上一挂,脚一伸,不就去见阎罗王了,多简单的事。希望明天早上听到你死了的好消息,别令我太失望。”
慕云听得神清气爽,笑得揉着肚子。
“哈哈,金萝萝你这番话太牛了,叫狐狸精想反驳也反驳不了。不过我说你也太毒了,你揭穿了狐狸精的把戏,你叫她情何以堪,死又不是,不死又不是,我看她这回气得吐血了。”
慕云得瑟地嘲笑脸色讪讪的杨若瑶。
“喂,你到底要不要死啊,要死就今晚回去好好准备,别浪费了金萝萝为你出谋划策的心意。不想死就别老唧唧歪歪,想博得我姐夫同情,你这种女人真恶心。一旦事情败露,就拿死威胁人,白痴。”
杨若瑶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了,被金萝萝和慕云连珠炮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曾经深爱已不在
杨若瑶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了,被金萝萝和慕云连珠炮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她确实不想死,不过是想引起萧澈的怜悯。
现在被金萝萝这样一说,自己除了丢人,还真无话可说。
她只好楚楚可怜看着萧澈:“澈,我不是想威胁你,你要相信我。”
“若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你也无法反驳金萝萝的话不是吗?今天的事就算了,我让人把你回去,以后王府我不敢再让你随意出入。”
原来萧澈听到杨若瑶提到死,是生出恻隐之心。
但金萝萝那番超牛叉的话,虽然很令人口呆目瞪,但是确实有道理。
让他对杨若瑶那丝恻隐也没有了,原来以为她是个贤惠的女人,没想她不止下药,败露后还要想威胁自己。
他对她彻底失望,她已经不是那个站在花树下对他天真微笑的小女孩。
世事变迁,人心也在年年岁岁间变了。
当初那个清纯可爱的女子,如今已经变得如此心有城府。
他曾经爱过那个女子却只能存在往昔岁月中,徒留一个模糊的倩影。
“澈,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你要抛弃我。”
杨若瑶从床上跳下来,急匆匆拉着萧澈的手,泪流满脸,不敢置信看着她。
他竟然不准自己再自由出入他的王府。
他以前说过,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只有她可以拥有走遍王府每一处的权力。
“若瑶,你不是说头痛吗?刚才还一直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假装头痛这也是想博取我同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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