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
绿芽那丫头干的
“可是皇后,我跟宫里的人无怨无仇,谁会这样害我,想来想去我若说得罪了的就只有十七王妃,她为了慕云郡主的事三番四次为难我,还打过我。哼,难说不是她买通了哪个宫人下的手。”
金萝萝双手抱胸:
“哼,没有证据的事你可别乱叫,我还想说你故意弄成这样要陷害我呢,苏郡主不是我说你,你平日若像林郡主那样娴雅待人有礼,估计就不会弄成这样。别人这样害你,必定是有原因,你还是在你身上找找原因吧!”
皇后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事情已经够烦了,她们还在争吵。
“好了,现在争吵也没有用。月盈你也别说了,本宫会彻查此事。现在最重要事,快点换上新的喜服,迎亲的队伍就来了。”
苏月盈哭丧了脸,跺脚:“不要,我这么丑,怎么见人,太难看了。”
皇后立即严厉起来:“本宫知道你委屈,但是今天的事绝不能耽误,无论如何该怎样做,都按计划继续进行,你的事我会和羽儿说,今晚就先推迟圆房吧!”
北郡王妃见皇后脸色不好看。
知道自己女儿刚才的话太任性了,皇后不高兴。
她急忙走过来,拉住苏月盈劝慰:“好了盈儿,今日大喜日子,岂能胡闹,听话快快去准备换衣。”
苏月盈心中真是气恨。
瞥见那大铜镜中映出的丑八怪,她简直恨死金萝萝了。
尽管金萝萝百般狡辩,她就知道这事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
苏月盈气哼哼去换衣服。
金萝萝瞥见床边丢着那套高档华丽的喜服,好奇拿起。
突然闻到一阵淡淡的熏香。
顿时了然过来。
妈妈哟,这事居然是绿芽那丫头干的。
不过也算那丫头机灵,没露出破绽。
以前有个贵夫人来买衣服时得罪了绿芽。
这丫头把衣服熏了一种香药,然后再拿套衣服的搭配头饰中藏了另一种香药。
迎亲
这两种香药单独用,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但混合后,就会产生副作用,比如浑身瘙痒起疹子。
不过要查衣服,倒是查不出问题。
估计这丫头这次也是如法炮制,因为近来绿芽丫头对慕云的事显示得非常关心。
金萝萝丢下衣服,心中暗暗好笑。
苏月盈很快就进去换好衣服出来,还是一副猪头样子。
大家努力往她脸上扑粉,也遮不住她一脸红疹。
皇后看着她那张脸,淡淡移开视线:“好了,快戴上凤冠,迎亲队伍也该差不多到了,别耽误了时辰。”
嬷嬷赶忙把头盖盖上。
大家总算松了口气,不用对着她那张猪脸,还要努力憋着笑。
基本这些贵夫人、小姐对苏月盈也没有太大的同情,因为她今日实在太傲慢。
怠慢了不少心高气傲的贵夫人,自然不讨好。
很快敲锣打鼓声从外面传来。
花园里传来太监喜庆的高呼:“三皇子、四皇子来迎娶两位郡主。”
室内的人陡然紧张起来。
在皇后的安排下,四位喜娘扶着两位新娘,缓缓走出宫殿外。
到处是一片恭贺声,欢欢喜喜的乐声添了不少欢乐的情绪。
金萝萝也随着人群走出去。
看到一大群贵公子大臣簇拥着两位红衣喜服的皇子站在花轿旁。
金萝萝看过去,萧澈、萧羽今日都很帅,英姿勃勃,皇家贵气尽显。
不过笑容颇有点心不在焉,虚幻得像天边的浮云。
看到金萝萝也只是点头打了下招呼。
新娘象征性跨过几个火盆后,就要送入花轿走人。
北郡王妃突然道:“皇后,我们北郡的习俗是新娘子出嫁时,都要由对方的长辈背着新娘上花轿,以示对新娘子的关爱和重视。”
说完目光瞟向金萝萝。
金萝萝想骂人,什么劳什子习俗,分明是想耍她玩,搞报复。
让她背这头猪上花轿,别痴心妄想了。
…………………………
今天没了
不就是背一头猪吗
金萝萝想骂人,什么劳什子习俗,分明是想耍她玩,搞报复。
让她背这头猪上花轿,别痴心妄想了。
那边萧洛的脸色顿时不悦了,要他的娇妻背那个女人,那女人哪有那个资格。
萧羽、萧澈皱紧眉,不耐烦看着北郡王妃。
萧洛敛容沉下脸:“既然这里是京城,就该按京城的习俗办事,北郡王妃难道不知什么叫入乡随俗?难道王妃想让我们皇室屈尊降贵去迁就你们的习俗,你把主仆之礼置于何地。”
北郡王妃被萧洛一番冷淡锐利的话,弄得有些害怕。
但如今已经说出来了,退让岂不是让人笑话。
她硬着头皮说:“我自然没有那个让皇家屈尊降贵的意思,只是月盈远嫁,不过是想为她讨个吉利的彩头,难道这也不行吗?”
呸,说得好听,不过是怀恨在心。
金萝萝别开脸,一副冷暴力不合作手段。
哼,谁能耐何她。
皇后皱眉看看北郡王妃又看看萧洛,两人都不想得罪。
“那便让南郡王妃来背吧。”皇后淡淡下命令。
南郡王妃本来就不悦的脸色。
一下子变得难看了。
气得手指把手绢绞成一团。
本来就因为慕云的事,南郡王一家都沦为笑柄。
现在还要她去背那郡主,岂不是一种耻辱,但皇后的命令又不能不听。
南郡王妃屈辱踏出步子,走向新娘。
金萝萝抢先上前:“让我来,怎么说要论亲疏,也是我这个叔婶更亲。”
奶奶的,就见不得这种无耻的人欺负南郡王妃。
不就是背一头猪吗?
哼,背就背。
这头猪出了什么事,就与她无关了。
金萝萝在苏月盈身前蹲下身。
头盖下的苏月盈解恨极了,没有什么比能折辱到金萝萝让她更高兴。
哼,了不起的金萝萝还不是要背着她上花轿。
谁高谁低,一目了然。
不好意思,经验不足
谁高谁低,一目了然。
苏月盈慢慢弯下腰,手搭在金萝萝肩膀上,正想仪态万千趴上去。
谁知道金萝萝突然站起身。
“嘭”金萝萝的头顶一下子撞在苏月盈下巴上。
痛得苏月盈直想尖叫,又不敢叫。
金萝萝还无辜伸伸懒腰,揉揉膝盖:
“月盈儿媳,你吨位太霸道了,我怕压坏腿,还是先松松筋骨,免得一会儿,咱两人一起滚在地上就不好看了。”
苏月盈恨得攥喜帕,恨不得把金萝萝撕成几块。
这个女人居然说她胖,她哪里胖了。
周围人群传出窃窃的笑声。
原本黑着脸的萧洛他们也忍不住微微露出笑意。
想占他萝萝的便宜,要就要做好承受不良后果的心理准备。
这对母女真是太愚蠢了。
还是皇后出来打圆场:“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不要误了吉时。”
金萝萝这才慢悠悠蹲下身。
这回苏月盈不敢得意了,小心翼翼爬上她背上。
金萝萝背着她,一摇三晃,一段短短的路,愣是弄得险象横生。
把苏月盈吓个半死,心中后悔不迭。
本来想折腾金萝萝,最终却是她被折腾回来。
金萝萝悠哉游哉背着她来到花轿前,对萧羽做了个鬼脸。
萧羽只能对金萝萝无可奈何笑笑,这丫头一定是在打鬼主意。
他打开帘子。
本来金萝萝是要弯腰把苏月盈背进去的,因为轿子低,只能弯腰进去。
而金萝萝仿佛忘记了这事,直接就往里一下身走进去。
“嘭”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苏月盈的头撞在轿子门上。
就那发出的声响,估计得撞出个包子。
金萝萝无辜道:“不好意思,我没背过人上轿,难免经验不足。”
众人默默忍笑,心里都很同情苏月盈。
苏月盈连气也生不出来了。
只是在头盖下直翻白眼,在心中把金萝萝骂了个遍。
有其主必有其仆
苏月盈连气也生不出来了。
只是在头盖下直翻白眼,在心中把金萝萝骂了个遍。
金萝萝弯腰把她背进去。
欧耶,大功告成。
她掰开苏月盈的手,一下子把苏月盈甩在花轿里。
苏月盈被撞得七荤八素,口中有气出没气进。
金萝萝拍拍手,悠哉游哉走出来,小声对萧羽说:“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
萧羽口气温柔:“没事,是她过分了。”
金萝萝走回到萧洛身边。
“行了,抬花轿走吧!”
于是鼓乐声又起了,大家热热闹闹簇拥着花轿去了。
“萝萝,这个婚礼,估计令苏月盈毕生难忘。”
萧洛含笑刮刮爱妻的脸。
想起刚才她那一连串恶作剧,连他也不禁同情起苏月盈。
金萝萝朝着花轿走的那个方向嚣张竖中指。
“谁叫那白痴谁都不得罪,偏要来得罪我,只是让她吃点教训而已。嘻嘻,我算下手轻,你不知道,今天我来到这里时,看到那苏月盈,不知多搞笑。满脸长满了红疹,肥得像猪头。听说她为了今天还天天拿一桶桶牛奶泡澡,她这是遭奶牛们的诅咒了。哈哈,没见过这么丑的新娘,好解恨。”
萧洛好奇问:“怎么回事,奶牛的诅咒,该不是你干的吧?”
“切,我要整她,她就不是长红疹了,而是上吐下泻,整天找茅厕了。”金萝萝把事情原委告诉了他。
萧洛不禁感叹:“有其主必有其仆啊,萝萝,你的手下都不是省油的灯。”
金萝萝得意洋洋:“那是自然,告诉你,你以后若敢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就死定了,我的马子会把你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洛调侃她:“看来为了人身安全,红杏出墙的美好愿望,我只能揣在心里。”
金萝萝立即掐他的手,凶巴巴:“你还敢揣在心里?难道想回去跪搓衣板?”
“不敢不敢,老婆大人饶命。”
兵分两路
“不敢不敢,老婆大人饶命。”
金萝萝满意了:“哼,那还差不多,走,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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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程序和他们当初成亲也没啥两样。
都是拜堂行礼等等。
今天皇帝和皇后都很高兴,赏了新人不少东西。
然后宴席设在宫中。
大家热热闹闹喝酒轮流灌萧澈、萧羽,一轮之后,萧羽、萧澈拜别皇帝皇后。
回到各自府中继续庆祝。
于是京城贵子弟和大臣们兵分两路,一批去萧澈府上,一批去萧羽府上继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