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吃也要有歌舞助兴才有意思。
布拉娅围着篝火跳起民族风情十足的舞蹈,杨若瑶为她弹琴,金萝萝拿着个驳鼓乱七八糟敲着凑热闹。
大家边喝酒边喝彩。
高潮时萧羽把烟火放了,漫天烟花飞舞,给天空带来无比绚丽的颜色,那一刻一切纷争不和都消融了,每个人都感到一种别样的快乐弥漫心头。
将来即使世事变迁、物是人非,他们都不会忘记这一夜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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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宴会后,已经夜深,各自散去休息。
金萝萝一路回朝阳宫,居然没有见到萧澈,暗暗惊奇,莫非这个人去和杨若瑶去约会?
毕竟今天是古代的情人节,恋爱男女约会的最好机会。
他俩这么久没在一起,会不会干柴烈火搞起来,如果自己能把他们抓奸,以后的退婚又多了个筹码!
金萝萝又悄悄溜回去,转悠了好几个院子,发觉都没见到人。
金萝萝正想要不要潜入杨若瑶住的宫殿看看。
可怜人必要可恨之处
金萝萝正想要不要潜入杨若瑶住的宫殿看看。
忽而见到不远处的小河上有灯光闪耀,一盏盏洁白的荷花灯飘在水面上,随着水流摇摇荡荡。
有一种孤独凄凉的美。
金萝萝慢慢走过去,谁那么煽情在放河灯。
而且这种节日要放也该放粉色的,惨白惨白的感觉像送灵似的。
“扫把星?”金萝萝愕然看着站在河边点着河灯的人,居然是萧澈。
萧澈抬起头,也很愕然她出现在这里。
“你没事又跑出来干什么?”他沉声,因想到她必定是想和十七叔约会,所以才会出现,心中气恼也拿她没办法!
“我睡不着来乘凉你管的着吗?”
金萝萝蹲下来,好奇看他把一盏盏河灯放在水面上,河灯里居然还放着一些珠钗金蝶,这不是扫把星今天买的吗?
“喂,你在搞什么,把饰物放在河灯里,难道这条河流过杨若瑶的院子,然后她在那边捡起。这确实够浪漫,你居然能想出这种哄女孩子欢心的举动,神奇啊!”
“不是。”
萧澈点亮了五盏河灯,看着它们缓缓随着水流飘走,眼中难得有种淡淡的悲伤。
“那这是干什么?你总不该觉得好玩所以弄这个吧?”金萝萝实在好奇。
“这是……为我五位王妃放的河灯。”
萧澈久久站在河边,看着消失在水流下方的河灯,声音如梦如幻,沉郁而内疚。
金萝萝不知该说什么,觉得萧澈实在有些可怜。
杨若瑶无端害死了他五位王妃,他却蒙在鼓里背负了这个克妻的罪名。
即使他再冷酷无情,但是毕竟曾经是他的妻子,他大概也是难过的吧,所以才会在半夜无人时,在这里为亡妻放河灯慰灵!
不过话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他没招惹到杨若瑶,没有一心维护杨若瑶,又怎会发生那些惨剧。
那毕竟是五条青春美丽的生命,若是杨若瑶有罪,他至少要承担一半的罪名。
听我把话说完
那毕竟是五条青春美丽的生命,若是杨若瑶有罪,他至少要承担一半的罪名。
萧澈见她突然不说话,自嘲道:“你不讽刺我的假惺惺吗?”
金萝萝道:“你没有假惺惺,若要假惺惺对死去的王妃缅怀,不如招摇一点,也不用在半夜。”
萧澈没想到她说出这番话,她没有趁机对自己落井下石,也没有尖酸刻薄讽刺。
他的心蓦然柔下来泛出丝丝暖意,这种时刻他的心情很糟糕。
若是她讽刺自己,自己大概会更失落吧!
他微笑:“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劈头痛骂,金萝萝有时你真的很可爱。”
金萝萝翻白眼,他居然说自己可爱:“麻烦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虽然不讽刺你假惺惺。不过我很想讽刺你的愚蠢,人都死了,比起缅怀,倒不如尽力去调查她们的死因,找出凶手,让她们不至于死得那么冤枉才是正经事。”
萧澈气息一堵,无奈之极,就知道金萝萝不是那么温柔的人。
她的话要听完再作判断,否则会气死人的。
萧澈淡淡开口:“凶手不是已经站在你面前了吗?还需要去哪里找?”
“扫把星虽然你这个人是够霉气的,不过你以为凭你的资质就想克死五个女人,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金萝萝心想你以为你是放射源啊,靠近你的女子都被克死。
萧澈听了金萝萝的话总觉得不是滋味,她明明是在为自己开脱,可是那种语气就像自己多不配似的,憋闷啊。
“连出云国最有名的相士也这么说。”
以前他也不相信命理这种东西,但是她们接二连三的死去,让他也不得不相信自己的霉气。
两位王妃死后,他对娶妃子产生了抗拒感,毕竟害死人的滋味不会好受。
而父皇却继续要他娶,结果他又害死了三个女人,别人以为他不在乎,可是没有人会喜欢自己是个杀人凶手这事实。
那金萝萝呢,虽然母后说她命硬不会被自己克,可是谁又能料到她到底会不会又像前面几个王妃一样。
萧澈心突然寒起来,一瞬不瞬盯着金萝萝,感觉到恐惧的感觉弥漫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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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了
萧澈的怀疑
萧澈心突然寒起来,一瞬不瞬盯着金萝萝,感觉到恐惧的感觉弥漫在心头。
金萝萝见萧澈突然面色大变,心中诧异:“喂,盯着我干什么?你别想克死我,我才不会傻傻的被人害死,哼,你不去抓拿凶手我也要抓。”
萧澈皱眉:“你说是有人故意害死我的王妃,不是我克死她们?”
“当然,想要克死别人,你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相士这种招摇撞骗的东西本来就不可信,不过你比较倒霉的事,被人利用相士的克妻论来掩饰凶手的杀人行为。民间的人都很迷信,死了一两个可能不相信,但是五个就绝对相信是你神奇地克死了她们。”
“你不相信我会克妻?”萧澈蓦然睁大眼。
“本来就没影的事,相信个屁啊!咱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连这个也相信,我不如去跳海算了。而且凡事要讲求证据,我听说过你五个王妃的死因,都是死得离奇古怪。特别是二王妃慕云的姐姐,慕云说她姐姐最怕水,连花园里的池子都填了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靠近水,然后被淹水,有古怪啊,被人故意引过去推落水的可能性更大……”
萧澈突然眯眼:“这些是慕云告诉你的,你该不会信了那丫头的胡乱猜测,认为是若瑶做的吧?”
金萝萝只想说他活该背负克妻罪名,若不是他对杨若瑶毫不怀疑,杨若瑶有机会五次都得手吗?
“你可以当慕云胡乱猜测,不过你要相信证据。你到底对你五位王妃死亡的细节知多少,你到底对杨若瑶有多了解,你什么都不了解,就盲目相信她,只能说明你太蠢。”
金萝萝冷笑:“萧澈,我老实告诉你,杨若瑶在你面前确实很温顺贤惠,可就是你这样一位温婉得体的情人,敢上门来向我示威,敢在宫宴上故意刁难我,你想想她这一路上对我说的话,那一番番话里藏针,一个普通没有心机的女子能做出来吗?哼,她最大的心机就是够会装。”
仍不愿相信
金萝萝冷笑:“萧澈,我老实告诉你,杨若瑶在你面前确实很温顺贤惠,可就是你这样一位温婉得体的情人,敢上门来向我示威,敢在宫宴上故意刁难我,你想想她这一路上对我说的话,那一番番话里藏针,一个普通没有心机的女子能做出来吗?哼,她最大的心机就是够会装。”
萧澈这次没有急于反驳,而是认真想起一直以来的事。
自从金萝萝出现后,若瑶确实不断表现出与以往不同的性格,一次又一次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以前他以为这是因为金萝萝让她有威胁感。
金萝萝又是那么强大的人,若瑶若想和她对抗,必然要变强大犀利。
可是这种变化出现那么突兀,并不是什么慢慢形成,而是一朝展露出来令人心惊,感觉更像潜藏已久,忽而露出水面的样子。
特别是若瑶每次话中有话挑衅金萝萝的时候,她话里那种细微入骨的恶意,以及冲动之下说出完全不符合她温顺性情的话。
这一切确实与若瑶本来给他的印象大相径庭。
这样的杨若瑶是他所不熟悉的女人,一个富有心机的女人。
不过若说她是杀害五位王妃的凶手,他还是无法相信,她再有心机也不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吧,那可是五条人命!
“若瑶不会那么心狠手辣,而且她一个女子想要害我五个王妃,还要神不知鬼不觉,这令人难以置信。”
萧澈摒弃心中的寒意,在他心里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杨若瑶和他的王妃之死有关。
她自小和自己长大,小时候那么聪明可爱,对小动物都爱护有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有一副蛇蝎心肠,动手害死那么多人。
金萝萝不以为然:“这个世界上难以置信的事多着你,变态得杀死全家老少的人都有。你怎么不想想她因嫉生恨,无法容忍你身边的女人所以铲除她们。女人的心很奇怪,若是触动了她的底线,她会变得很疯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现代网络发达,世界各地匪夷所思的杀人凶案她看过不少,各种更令人不敢置信的杀人动机都有。
她一点也不奇怪杨若瑶会杀死五位王妃。
王妃私令
她一点也不奇怪杨若瑶会杀死五位王妃。
妒忌的女人是最可怕,只有你想不出,没有她们做不出的事。
“证据呢?金萝萝这事太匪夷所思,单凭借猜测,这说不过去。你要说是她做的,那你就拿出证据。”
萧澈有些动摇,他想起每次成亲时,杨若瑶看着他时那种复杂的眼神。
除了伤心其中还有他猜不透的朦胧幽光,她提起自己王妃时,口气中那些幽幽的怨气。
那时他以为女人多少是妒忌的,所以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起她那时的眼神,心中就不由自主产生种奇怪的感觉。
“我不正在找吗?反正我一定会找到,我不会像慕云那么胡搅蛮缠。既然你相信不是她做,那就让我调查清楚,也顺便还她一个青白。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我要从王妃们起居室和身边的人调查你,所以我需要自由出入你的府上,你同意吗?”
金萝萝已经想过了,若真想调查王妃之死这事,若没有萧澈的配合。
难道她和慕云偷偷爬入他府上调查吗?
所以她选择摊牌,和萧澈说清楚,无论他是想证明杨若瑶青白或想找出凶手,都必须配合自己。
“好,我同意,你以后可以随意出入我的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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