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你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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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你情深-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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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交代了几句后,泽宁就先拉着煜音告退了。
煜音发现泽宁带的路不是朝向正门那里的:“我们这是去哪儿?”
“我知道这里有个后门。”
之后,泽宁将煜音带到酒家后一处无人的小路,拿出紫玉壁:“这个,现在起由你保存,莫要对任何人说在你这里。”
“为什么?”煜音疑着。
泽宁将玉璧放到煜音手心:“我觉得除了道云山和我们之外,那第三方的势力许就是徐霍。”
煜音摇头:“怎么可能。徐霍不是和道云山一起为保护玉璧吗?”
“你不觉得徐霍为了玉璧而同意静山和襄伊的婚礼有些蹊跷吗?”泽宁道。
煜音干握着玉璧,思着:“那。。。。。。你有证据吗?”
叹气,泽宁摆摆首:“没有。但我让茈清苑查过徐霍,都说他是大善人,虽家财万贯,但豪不吝啬,经常救济穷人家。”
煜音睨了他一眼:“那你还怀疑人家什么?”
“尸味。”泽宁道:“我在他身上嗅到了尸味。”
给他这么一说,煜音突然觉得后脊发凉:“你、你说什么乱起八糟的。”
泽宁瞅了一眼脸色有些不对的煜音,淡淡道:“长期接触尸体的人身上会有种特别的气味,而辨别出这些气味,这对曾经做过破魔师的我来说易如反掌。他身上有着与那些死士相同的气味。”
“那你是说那些死士也是他派遣来的?”
“不。而是我怀疑,他就是死士。”




☆、第十四章 一月夫妻(10)

煜音回府后,一下午都觉得闹心。她到不是害怕那些苟延残喘的死士,而是觉得这府上的所有东西都被那徐霍碰过,实在是有些恶心。
晚膳,他们与徐霍一起进食,煜音捣捣菜,没有胃口,便放下碗筷,见徐霍还在吃着,突然觉得恶心,想着便作呕。
“襄伊这是怎么了?”徐霍放下碗筷问道。
几个下人也簇拥上来寻问。
煜音摆摆手,平了平胸口,对泽宁使了个眼色。
“岳父,襄伊她这几日会常这样,已经带她看过大夫,开了几味药,我带她去歇息一会儿就好。”泽宁说着,便要起身搀扶着煜音。
徐霍点点头,望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突然开口:“贤婿,你带她看过大夫了?不是。。。。。。有喜了吧?”
煜音瞬间调过身,连连摇头:“不不不!大夫说了只是肠胃不太好而已。”
许是因为连续的甩头,导致煜音头晕眼花,一下栽到泽宁怀里。
“要让岳父失望了,正如襄伊所说。”泽宁道。
徐霍见煜音这样,忙叫泽宁带她回去。
回屋后,煜音抱着盆就开始狂呕,却因为胃里空空的,只是吐出一些水而已。
一旁的泽宁无奈着:“没想到你如此的不沉着。一个死士就将你弄成这样。”
闻言,煜音不服输地抬起晕乎乎的头:“才、才不是呢!我只是觉得。。。。。。被他碰过的东西恶心,尤其是食物。”
见他这样,泽宁叹了口气:“你先歇会儿,我去去就来。”
也无力问泽宁去哪儿,这之后煜音就卧在床上睡了一会儿。
直到她似在朦胧间被一阵诱人的食香惹醒。
“什么这么香?”煜音揉揉眼睛,发现泽宁已经回来。
“你这嗅觉还真是灵敏,我刚刚端进来你就醒了。”泽宁边盛出一碗粥边道。
煜音定眼一看,桌上放着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大碗色香俱全的粥。
她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却迟迟未动一步。
泽宁坐下,侧首看他,带着一抹调笑:“这是我做的,没有被徐霍碰过。”
煜音睁大眼睛诧异到:“你做的东西能吃吗?”
泽宁自顾自地先品了一口,没有理会煜音。
就这样,煜音盯着泽宁已经消下去大半碗,然后走到桌边。她捧起泽宁盛给她的那腕,提起筷子先尝了一口小菜,黑瞳因意料不到的美味一缩一扩。
接着她拿起勺子呼噜呼噜将那碗粥给滑了下去,然后又盛了一碗。
见她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泽宁不自觉地眼带笑意。
一直到煜音抚了抚浑圆的胃部,然后不知是损还是赞:“看不出来,你这近似天人的泽宁公子还能做出人才会做的美食。”
泽宁冷哼一声:“你别忘了,你这几日还要靠我这个‘非人’,才能填饱肚子。”
煜音眼睛一转,换成一张笑脸,贴向泽宁,赶忙讨好:“哎呀,不过一句玩笑话嘛,我知道夫君最体贴的了!”
泽宁起身,脱离开她油腻腻的嘴脸,道:“那夫人快些歇息,我好熄烛,与夫人夜话家常。”
因为怕外人起疑,所以二人都是熄了火烛后才开始商讨的。在别人看来,这对小夫妻是早睡晚起,恩爱的有些无度了。
黑暗里,煜音脸朝窗户,对着一些微弱的光瞧着泽宁:“我看我们还是早些解决这事儿比较好,否则每天见那徐霍都让我闹心。”
泽宁平卧,望着帐顶:“嗯,这几日要看东苡他们处理的如何了。我们只能处于被动。”
“你为何要把这紫玉壁放在我这儿?”煜音想起那块入召玉璧。
“必要时我会做诱饵。你只需带着那玉璧跑就可以了。”泽宁淡淡道。
煜音借着月光凝着泽宁此时棱角不清的脸,想起这事儿那么相似。
暖情宫时,玉朔夜曾匆忙将五色石交于她手,也说了这么一段话,他还说这是必要时保全她的最好方法。
那时她心里还有满满的感动,曾发誓绝对不会离开少主。
可结果呢。。。。。。
“玉朔夜也是这么把五色石交给我的。”她缓缓道。
枕边却传来泽宁似轻而沉的话语,像是在给她承诺一样:“我与他不同。”
“嗯。”煜音应着,眼皮却沉重地搭上了。
泽宁隔空手指一挑,帐帘垂落,身侧已经睡沉的女子又习惯性地将胳膊搭上来。想想看他们做夫妻也有一月多了,希望这日子快些过去,尤其是被她缠着拥睡,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心静如止水了。
清晨的云道山薄雾缭绕,云道派被称为人间仙派,而今晨他们却接待了一个如仙女子。
不论是衣着容颜还是气韵举止,都是这个派的女弟子修炼多久都不及的,如谪仙降临。
女子面遮白纱,眼波沉静如水。身边的孩子到似凡尘肉身,眼睛眨巴着环顾这令他叹为观止的门派。
他们等候此派掌门出关,只为寻得一人。
门派弟子本想阻拦,但见着女子非同凡人,便心生敬意,告之他们掌门已闭关一月,而近日便是出关之日。
东苡心生疑惑,这掌门闭关,那么静山之事,事关重大,是由谁处理的呢。
想着,掌门已出现在他二人面前:“是何人找老夫?”
东苡抬眸,一位发白胡长的老者立在他们不远处,虽已是耄耋之年,但已经隐不去眉宇间的轩昂。她盈盈一拜:“冒昧扰乱掌门闭关了,在下受人之托寻一唤作静山的弟子,不知掌门可否告诉我他是否安好。若他安好,在下便可与掌门商议那入召玉璧的事情。”
东苡知道若是有心要藏静山,说什么都没用的,不如摊开条件。
掌门捋了捋长胡,上下细细打量着东苡,突然神色惊异,声音颤抖着:“姑娘。。。。。。姑娘可救治过一病入膏肓的孩童,之后把他交给了一修道之人?”
听他突提此事,东苡在脑海中思索着,然后想起很久以前确实有过此事:“嗯,却有此事,莫非掌门就是当日的道长?”
掌门情绪激动,急着朝东苡走去,然后跪拜在地:“恩人!受老夫一拜!”
东苡和风火被着唐突一拜吓了一跳:“掌门快快请起,有话好说!”
掌门眸中泪花闪烁,颤抖的手欲伸向东苡,想一瞧她的容易,但感到这样实在突兀,便罢手,理了理情绪:“姑娘,老夫正是当日那个被你救下的孩童啊!姑娘果真是神仙下凡,数十年,容颜未改。”
东苡一惊,然后心中暗叹时光如水。
掌门想起什么立刻唤着弟子:“来人,快些招呼老夫的恩人!”
东苡拦着:“不必了,掌门,我只想打探静山的事情。”
掌门同时也疑着:“不瞒姑娘,老夫刚刚也疑惑来着,这静山不是与襄伊下山成亲了吗?他们走的当日,便是老夫闭关的日子。”
“就是说,静山没有回过贵派了?”
东苡心中一惊,此时心中忧着煜音和泽宁的安危。
而她一旁的风火也是一副诧异的表情。他紧紧盯着东苡,如果他没听错,刚刚这个掌门是说姐姐救下他时,他还是个孩童。。。。。。
这么算来,姐姐已活了百年之久?




☆、第十五章 碾作尘(1)

“你能稍许歇息一会儿吗?我头晕。”
天微凉,大部分人都还在沉睡中,煜音就开始在房中打转转。唐泽宁侧卧在床榻上,扶额蹙眉。
“你说静山会被谁掳去了呢?”煜音一脸苦恼相。得知东苡的消息后她就知事情不妙,襄伊更是痛哭了一番,悔着自己当时的一时冲动。
泽宁想也是睡不成了,干脆起身:“或许此行,我们一直被人玩弄于鼓掌中。”
闻言,煜音本来都要皱成一团的脸忽然慢慢平展开来,言语中分明有着笑意:“向来一瞬万年,谋计信手拈来的泽宁公子也会被人给摆一道?还真是有辱你的盛名了。”
泽宁不疾不徐地合衣系带:“煜音的盛气也不一样被削去大半,我可未见过你这束手无策的模样。”
长发披散,煜音也无心再与他一争高下,她眸光飘向窗外,理着思绪。
“我还有一计,但险度也随之增加。”泽宁将手巾叠放在盆边,悠悠地说。
煜音缓缓移眸,挑眉瞅着他,想来之前是让她急着玩呢!
“只可惜要牺牲一下为夫我的色相。”
次日,徐府似乎不太太平了。
哭闹声嘈杂了一整天了,下人们也都窃窃私语着什么。
打听来才知刚成亲不久的徐襄伊,夫君居然暗地里与小姨子勾搭上了。那早早便成弃妇的徐襄伊自然是拉着徐霍到那徐二小姐的屋前讨回公道。
“姐姐!你开门,你把夫君还给我!”
徐襄伊带着徐霍和一些下人来到徐二小姐的闺阁前,据襄伊哭诉,那夫君昨夜就在这闺房里。
徐霍拧着眉站在一边,而那帮下人则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前来。
可怜襄伊梨花带雨,粉拳捶打着闺门,可里面就是不开门。
“夫君!你不是要与我相守一世的。。。。。。”煜音继续苦情着,而门则在这时被拉开。
开门的是那一脸红润,衣冠不整的徐二小姐。
她一见来人,没有胆怯,脸上的表情到变的很是兴奋:“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丢了夫君宠爱的新娘啊。”
煜音见她这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真想给她一拳了断算了。但她捏了捏拳,抽咽着:“姐姐,你怎能不守妇道?!是你勾引他的对不对!”
“我勾引他?”徐二小姐不禁觉得好笑:“是你男人夜里爬上我穿,对我先动手动脚的,好不快活。”
看那徐二小姐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煜音切齿。
“襄伊,你闹什么!”
这时,当事人,负心汉,唐泽宁从里面出来。
他看起来衣冠楚楚,一副整装闲适,但脸上那享受的表情,和额上的汗珠,便可知如何覆雨翻云了一番。
不知为何,煜音见他那样,还有刚刚敲门时里面传来那阵阵*声,让煜音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你这衣冠禽兽!”煜音噙泪,脱口便斥骂:“今日不废了你,我就惘对天地!”
说着,煜音眼色一正,冲着便要上来。
哪知,徐二小姐上前一挡,又抓住煜音,将她使劲一推。
这种力道,对煜音而言,只需一根手指便可将其化掉。而现在她不得不装作柔弱无能的样子,顺着徐二小姐的推力,一下栽倒于地。
可她没想到,她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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