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北因落瑶那句“说不定哪天我一抽风就会找你兑现的”满头黑线,为什么找他兑现就应定要是在她抽风的时候,就不能使她清醒的时候?“落瑶不用担心,漠北记住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要兑现了,漠北肯定就马上出现在你面前。”
凌漠北果然是好样的,这就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原本不说话那就是为了今天的“语不惊人死不休”落瑶拒绝再和他谈这个话题。“那个乔嫣然来了之后你要怎么安排,凌家一定有人在期待着她的到来。”
“我又何尝不期待她的到来呢!我跟你说过的她对于这个已经逐步走向衰败的凌家也许真的是一个契机,而我深信这一点,他们想要闹就要闹得再大一点,有你最后压着,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凌漠北笑的有几分狡猾。
“好了,我已经命人准备了热水你可以沐浴,你是在这里还是要娶我的松竹园?”凌漠北见落瑶脸色有点变化,急忙转移话题。
“我看我还是去你的松竹园吧!你呢就在这里睡上一会,我想你肯定是一夜没睡,凌漠北你的眼睛下面出现了一层黑眼圈,所以不要跟我辩解,睡一觉吧!”落瑶直接把凌漠北推倒在竹榻上,强行给他盖上锦被,威胁道:“一会我回来如果发现你是醒着的,嘿嘿……”
望着落瑶离去的方向,凌漠北拉紧了锦被,这上面都是落瑶的味道,淡淡的玉兰花香是她所特有的,伴随着着淡淡的花香凌漠北疲惫的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舒缓,不多久就睡着了,所以连落瑶再次回来也不知道。
凌漠北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听从他的安排,竟然将玉竹和孤芳都叫到了松竹园,落瑶去的时候她们已经都收拾好了,凌漠北甚至把他的大丫鬟都送了出去,然后换上了一些机灵的小丫鬟和孤芳带来的人。
落瑶并没有去打扰凌漠北的好眠,而是来到办公桌前坐下,这张办公桌和现代大boss们使用的没有什么区别,落瑶送了四方首富一人一套这样的紫檀木家具,凌漠北并不是从小立志要做商人的,他的梦想其实是入仕为官,只可惜中天大陆上只要三代从商就不可以入仕。
凌漠北曾经向往过纵横捭阖,舌战群儒的,只是生在凌家注定了他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梦想发展。凌漠北的书桌上用的东西都是最上等的,上好的端墨,水纹纸,极品的狼毫,砚台也是用过百年的古董。
不远处的男子一身青衣盖着锦被,此时的他正一脸安详的躺着,长发顺着飘下,那微敞开的胸口,随着均匀的呼吸时起时落着,面上充满了温柔,就像一江暖阳流进人们的心里,温暖着每个血液。和平时的他完全是两个样子,那双闭着的眼睛下,是一双精明睿智的眼神,仿佛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似的,美丽并带着洞悉一切的淡然。
看着如此的睡美男,落瑶要是不做点什么实在是对不起她自己。将笔墨准备好,拿出一张上好的水纹纸,用两块同样拥有数百年历史的镇纸压好,落瑶将衣袖向上挽起以免妨碍作画,然后就开始挥毫泼墨了。
落瑶的记忆一向很好,刚才她又已经观察了他好久,对于他的状态已经可以说是了然于心,下笔如神,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落瑶的画风本来就是现代对于中国古代画风的总结,所以落瑶画出来的画更加的细腻传神。
“一直想要看你作画,我的书房里也有一幅你的即兴之作,我看了就觉得很享受,今天有幸看到你当面作画,才知道什么叫做大家风范,你明明比我年纪还小但是对于书画一道却是比我精通不止一点半点。”凌漠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落瑶身边了。
“你醒了,我只是一时兴起而已,还好你没有怪我侵犯你的肖像权,既然你这么推崇我的作品,这幅画就送给你好了,可要保存好了,我可是不会随便给人作画的。”落瑶最后的一笔结束,对着凌漠北微笑。
“大哥原来你在这里啊!父亲听说你回来了已经早早的起来了,在大厅等了大哥那么久没想到大哥竟然在这里吟诗作画,真是好不惬意呢!”就在落瑶和凌漠北相视而笑共同看向那副已经完成的美男图的时候,凌志突然闯了进来。
凌志的话很刻薄,但是以凌漠北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他的宽容并不是给落瑶的特例,只是他对落瑶的宽容底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而已。但是今天显然不会如此,“凌志,你的礼仪规矩学到哪里去了?长兄如父,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对待父亲的?”
凌志语塞,根本没有想到凌漠北竟然会说出这话,一直以来凌漠北的忍让几乎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今天这样被凌漠北抢白实在令他很难堪。“我已经告诉你了,父亲就在大厅里等你,你还是快去吧!”说完凌志阴沉着一张脸离开。
来到大厅的时候老庄主正在和凌漠轻说笑,两个人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凌志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没有人看清他的表情,但是落瑶注意到他攥的紧紧的拳头。老庄主一见他们一起进来,就急急的迎了过来。
本是应该先和自己三个月未曾脸面的儿子打招呼,但是因为落瑶的存在只能先招呼她。落瑶自然知道老庄主的心思,见他迎了过来便笑着说:“漠北,还真是让人羡慕,看得出来伯父是真的很想念你,还不去给伯父见礼。”
要是平时或者说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落瑶的行为就有些不知礼仪了,但是凌家父子心中却是明白的。凌漠北拉住父亲的手,“爹,儿子回来了,本来没有让人通知你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也不知道哪个多嘴的奴才这么多事,爹的身体可还好,儿子在外的时候也时常担心。”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你不要为我操心,照顾好你自己就是孝顺我了。至于那起子奴才也的确该教训教训了,连自己的主子是谁都不清楚我们凌家留着他也没用。”老庄主虽然不知道儿子为什么突然发难,但是却欣慰于他终于不再忍让。
凌漠轻并不像以往那样活泼好动,他沉默的坐在那里对于兄长回来似乎没有往常的欢喜,一张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对落瑶也是不闻不问,就像面对陌生人一样,昨晚还缠绵绯恻现在却形同陌路,是她的无情抢了他,还是他太绝情?
众人皆知凌漠北和老庄主所指之人是谁,而凌志自己当然也明白,头垂的更低,落瑶甚至听到了他把手握的咔咔响。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落瑶的好心情被调动起来,毫不见外的走过去坐下,没有挨着凌漠轻而是挨着凌志。
“二公子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精神,是不是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也跟着分享分享。”落瑶最大的爱好就是看别人不痛快,尤其是像凌志这种小人。
“我……没事!”凌志本来就对落瑶有所不满,刚才是想要对她发火的,但是最后又生生的忍了下来。
凌漠北虽然在和老庄主说话,但是一直都有注意落瑶她们,对于落瑶好事的性格他无可奈何只有在一边看着不要让人欺负了她。“父亲,二弟似乎很悠闲呢!上次不是让他打理凤城的一家酒楼吗?怎么那家酒楼管理这么好,二弟都不用时常去看看吗?”
对于自家的生意凌漠北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再者说现在不过卯时,哪有去店里的,他不过就是借题发挥随便给凌志一个难堪。
一提起这件事老庄主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平时凌志总说家里人不给他机会,他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打理一家酒楼。他倒好,没过几天酒楼就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老庄主叹息一声。“算了,不提也罢!”
“那能怪我吗?也不看看开在谁的对面,人家不仅是大陆承认的避风港,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菜式,连店小二都是美人,我倒是想要经营好了,我想搞个活动又不肯给我银子,不倒才怪。”凌志尖酸的看了落瑶一眼,理直气壮的说。
落瑶颇为无语,没有能力你就承认,说那么多的理由干什么,还把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来了,也不想想十年前大陆的餐饮业可是被他们四大家族垄断的,她想要分一杯羹也同样付出了不少努力,得到大陆诸多势力认可也同样不容易。
落瑶脸上的不屑让老庄主觉得很尴尬,转头对厅上的丫鬟吼道:“大少爷和逍遥公子进来这么久了怎么还不上茶,难道真的是皮养了不成?以前做错事就有那么多的理由,这回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你们还敢狡辩?哼,真是给我们凌家丢脸。”
丫鬟们都是见过世面的自然知道老庄主并不是真的在骂她们而是说给二少爷凌志听的,所以都沉默的低下头。落瑶和凌漠北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落瑶对凌漠北眨了一下眼,示意他再加一把火。
“爹,你这么生气还不是让我们伤心,她们是一点也不会放在心上的。”凌漠北走过去给老庄主顺顺背,意有所指的看向凌志。老庄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凌志一脸的愤怒,目露凶光的瞪着凌漠北。老庄主立刻气的骂道:“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就不该把他当个人看!”
这话其实说的有些重了,但是落瑶和凌漠北却是高兴,老庄主说的越重就越好。凌漠轻看着她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心下越发的黯然,不论是逍遥还是莫云瑶终究都不是她的真实身份,她是云落瑶,南楚国的护国清平长公主,未来的女皇,即使身份相当,她也不会退让。
“呵呵,在凌家谁不知道大哥最是能干,短短几年就把凌家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大哥可是父亲的好儿子,为了这个家都已经二十一岁了还没有娶妻,我们兄弟都要向大哥你学习呢!”凌志讽刺的说。
其实关于成亲这件事一直都是老庄主的心病,凌漠北作为长子就应该先成家立业,然后他的两个弟弟才能娶妻,可是他却一直没有这个心思,连带着他的弟弟们都不能娶妻,凌志本来和凤城知府的女儿有情,就因为凌漠北人家女方现在儿子都能叫他叔叔了。
提到了这一点,老庄主对凌志和凌漠轻都是有些愧疚的,所以怒火被压下了许多。“老二说的也对,漠北你年纪已经不小了也是时候该娶一房妻室了,要是没有合适人员先纳一个妾室也是可以的。”
凌志得意的瞥了凌漠北一眼,笑着说道:“父亲,我听下人们说,这次大哥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同行的还有一位美丽的小姐,听说大哥与那位小姐关系极好,也许父亲的担忧大哥已经解决了。大哥的确是值得我们学习。”
落瑶和凌漠北并没有怎样,反倒是凌漠轻被凌志阴阳怪气的话说的心里不痛快,反问道:“大哥不是自己回来的吗?不知道二哥是怎么知道的,就像亲眼见了一样。”女子的名节很重要,凌志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一句“那小姐与大哥关系极好”就足够了。
老庄主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儿子之间在对方那里安插自己的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他现在只关心凌漠北能不能快的娶妻生子。“漠北,你弟弟说的是不是真的,那小姐可是来了?”
凌漠北不理会凌志小人得志的嚣张,有礼的给自己的父亲解释。“这次的确有位小姐跟儿子一起来我们凌家,儿子急着回来招待逍遥公子,就让护卫们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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