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美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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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美色可"餐"- 第1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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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她如今要如何度过这月圆之夜?
  “师父,你救我的时候看到我身上的水晶瓶了么?透明的水晶瓶,你有没有看到?”视线落在一旁的雪名凰身上,云挽卿一震,现在只有问他了,若是他没看到那她就死定了!
  “水晶瓶?”雪名凰闻声蓦地回过神来,“没看到你身上有什么水晶瓶,你的衣物都是我处理的,如今就放在竹阁的衣柜里。”
  “没有……”云挽卿颓然的靠在了软榻上,双手紧紧地抓紧了衣袖,“没有,那我……”
  雪名凰见状眸色一暗,望向了一脸凝重的人,“圣大夫,除了本体的血之外,血蛊可有别的方法缓解?”
  若是没有血,她该怎么办?血蛊的痛苦只听闻过,冰山火海,生不如死,难道他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蛊毒发作么?不,一定会办法的,一定会有别的办法!
  圣大夫摇首,“除了本体之血之外没有别的方法了,只能靠本身抵抗过去,也许会很痛苦,只要天亮之后就会好多了。”
  “天亮之后?那岂不是这一夜都……”话音戛然而止,雪名凰拧眉走到软榻边将榻上的人抱了起来,“今晚很感谢圣大夫跟大家,阿卿如今蛊毒发作,我想今晚的婚礼是无法举行了,给诸位添麻烦了。”
  “三少不要这么说,婚礼可以择日另补,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助云姑娘度过难关,今晚会很难熬。”圣大夫起身拱手还礼,叮嘱道,“三少,你可以带着云姑娘去澐涧,那里有瀑布温泉会有点儿用处。”
  “嗯,我知道了,我们这就去。”雪名凰颔首,抱着怀里的人由后门离去。
  见两人离去,圣大夫微微叹了口气,“这丫头……看样子来历颇为复杂啊?罢了,还是先去大家说一声,让大家都散了罢师父;   。好好地一场婚礼就这么中断了,真是可惜啊……”
  归来的玉岫烟看到满院混乱不禁愕然,从重重人群中挤进堂内就看到圣大夫一个人站在那儿叹息,“老爹,这是怎么回事儿?婚礼怎么停了?雪跟阿卿呢?”
  “臭小子,这个云丫头究竟是什么来历?她身上怎么会中有血蛊?”圣大夫转身道。
  “什么?血蛊?”玉岫烟闻言一怔,诧异的扬眉,“老爹你说阿卿中了血蛊?”
  对上那双诧异的眸,圣大夫微微眯起眸子,“你是说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了!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探究的巡视,玉岫烟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老爹,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你放心,阿卿绝对不是什么坏人,她也不会为天外天带来什么灾祸,你就别瞎担心了!你还没告诉我雪跟阿卿去哪儿了?阿卿怎么样了?”
  血蛊,那丫头居然中了血蛊……这种蛊毒只有南疆才会有,而南疆……她身边只有兰息染跟星月,这两个人之中必定是兰息染给她下了血蛊。兰息染居然会给那丫头下血蛊,看来那家伙中的毒还挺深啊?就这么想将人绑在身边么?
  话说回来,血蛊发作起来可是很痛苦的,那丫头能承受得了么?可惜啊,这蛊毒除了本体之血之外根本无药可解,看来她也只能受这煎熬了,谁叫她招惹了兰息染那样邪恶的家伙呢!
  幽冥教,若有机会他还真想看看这第一邪教究竟是什么模样?
  “希望如此。”圣大夫敛眉,顿了顿,蓦地抬头,“你这小子怎么对云丫头知道的那么清楚?难道你们之前就认识?”
  玉岫烟闻言愕然,“呃?好罢,我承认,我们的确之前就认识,所以我才会这么肯定她不会为天外天带来危险师父;   。老爹,别的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等可以告诉你的时候我一定毫无保留全部说出来。”
  “好,我等着那一日。”圣大夫伸手敲了敲玉岫烟的脑袋,举步朝外走去。
  看着那抹身影远去,玉岫烟无奈的揉了揉被敲疼的额头,“什么时候能改掉这臭毛病啊?怪不得我最近总觉得脑袋不太正常,从小敲到大现在终于有效果了……”
  真是,说了半天还是没告诉他雪他们的去向,怎么?难道是怕他去打扰他们?
  他怎么会呢?就算是偷窥,他也会适可而止的。
  哼,不告诉他是罢?他自己去找,天外天不就这么大么?
  澐涧
  看着眼前那好似从天而降的瀑布,云挽卿不禁有些愣住,“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就是圣大夫口中的澐涧?”
  没想到山水秀丽,世外田园般的天外天还要这样的地方,这么大瀑布还真是少见,夜色的笼罩下除了宏伟之外,还要几分莫名的恐慌与压迫,在大自然面前人就是如此渺小,微不足道。
  “嗯,我们进去。”雪名凰轻轻点头,收紧了手臂,“一会儿进去会弄湿衣服,觉得闭上眼睛。”
  “进去?进……哪儿去?”云挽卿疑惑的挑眉,四处望去,除了连绵的山崖便是眼前的大瀑布,也没见到什么山洞之类的……等等!他刚刚说会弄湿衣服?难道!“你的意思是这瀑布后面……”
  “嗯,瀑布后是一处山洞,里面有泉眼,是我们天外天的圣地,只有祭祀与守护者的带领下才允许族人进入。你的蛊毒发作,在这里会好一点,站在洞口是冷水可以帮助你降温,温泉水可以提高体温师父;   。好了,我们先进去再说。”说着,雪名凰足尖轻点,抱着怀里的人飞身而起直直的冲入了急流的瀑布之中。
  脸上一阵清凉便安静下来,洞内积水滴落传来清脆的回音,云挽卿缓缓张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这才发觉已经到了洞内,有温暖的湿气扑面而来。
  雪名凰将怀里的人放下来,拿出火折子点亮了洞内的火盆,火焰灼烧照亮了黑暗,视线豁然开阔。
  双足落地的一瞬间云挽卿才惊觉双腿虚弱无力,整个人不由得朝身边的人靠了过去,若不是腰间的支撑她几乎要滑倒在地上,不由得咬牙低咒一声,“该死!这血蛊发作起来居然这么折磨人……”
  “阿卿,你没事儿罢?”感觉到身旁传来的重力,雪名凰点亮了两个火架便收起了火折子,“你怎么样?没有力气么?”
  “嗯。”云挽卿无力的点头,柳眉紧拧,“从方才就觉得全身无力,但奇怪的是到现在那种冷热交替的感觉也没有出现,这血蛊发作起来到底会怎么样?真的很痛苦么?”
  在她离开雪名书院时那只狐狸曾给她喂过一次血,他说限制一个月,算起来一个月已经过了,她真是笨!之前居然忘了计算日子,若是早点将血服下去,如今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了,更可恶的是水晶瓶还弄丢了!真是该死!
  但谁又能想到她会摔下悬崖呢?
  “我也只是听说过传闻而已,却从未见过,也许是时辰未到罢。”雪名凰抱起身侧的人朝洞内走去,到了一旁的石椅上将人放了下来,“阿卿,先坐下来休息会儿。”
  “嗯。”云挽卿软软的靠在石椅上,月眸半闭,“师父要不你先出去罢,一会儿发作起来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要是吓到你就不好了。”
  “说什么傻话呢?”雪名凰闻言轻斥,伸手抚上了那张有些苍白的脸,声音低柔,“我怎么可能离开呢?不要担心,我会一直在这儿,若是痛就咬我罢师父;   。”
  原本以为看到这张脸会在解开盖头之后,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真是造化弄人,蛊毒什么时候不发作却在行礼的时候发作了,连老天也不想让他们成亲么?这一身的嫁衣是为他穿的呢,寻常看她穿着白衣较多,没想到这样的红色穿起来会这样美,这是他的新娘,如今却被血蛊如此折磨?她为什么会中了血蛊,给她下蛊的人又是谁?
  “我是人又不是动物,怎么会随便咬人呢?”云挽卿勾唇,眸中却一片幽暗。
  此刻她才真正观察这张脸,穿了红衣的他与寻常截然不同,如此艳丽的红他却传出了清美出尘,与花馥郁那个妖孽完全不同,仙人到底都是仙人呢?她忘记了血蛊的事,而血蛊却在行礼时发作了,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又有一丝失落。
  失落?为何会失落?难道她真的要跟他成亲么?
  “是么?”雪名凰轻笑,指尖落在云挽卿唇角轻轻拭去了那艳红的血渍,“阿卿,你身上的血蛊……”
  云挽卿闻言一怔,对上那双清眸不由的别开了视线,“血蛊的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我答应了别人不能泄露他的身份,若是我告诉了你血蛊的事就等于间接泄露了他的身份,所以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也许之后不用我告诉你你也会知道的。”
  “身份?之后?”雪名凰凝眉,“你的意思是你口中的那个人我也认识么?”
  云挽卿愕然,伸手推开了那张脸,“哎呀,你别再问我了!你再问下去,就算我不说你也会猜出来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
  真是,她怎么忘了她面对的都不是人,都是人精啊!
  “好,我不问了师父;   。”雪名凰见状叹息,伸手揽住了那虚软的人。
  云挽卿松了口气,清晰的感觉到血液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肌肤的温度也渐渐升高,双手不由自的握紧了,该死!难道开始了么?
  隔着薄薄的衣衫感觉到了那渐渐灼热的提问,雪名凰一震,蓦地松开了手,“阿卿,你的体温……”
  “我知道。”云挽卿凝眉,伸手推开了身前的人,往后靠去,“开始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体温的上升,我……”说话间,体温已经急剧上升,脸上的苍白被嫣红的颜色替代,额头渐渐冒出了细汗。
  雪名凰眸色一闪,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了云挽卿的额头拭去那一层薄汗,当手触及到肌肤不禁被那灼烫的肌肤吓了一跳,“体温居然上升的这么厉害!阿卿,你怎么样?要我抱你到瀑布下么?”
  “瀑布?”云挽卿缓缓扬眸,伸手拿下了额头上的那只手,此刻她全身都想是着了火一般,任何触碰都会因为那一丝丝的体温加剧转化为疼痛,冰山火海?此刻这感觉还真的很像置身火海中一样,似乎不被这烈焰之火焚烧殆尽便不罢休。
  云挽卿的动作让雪名凰皱眉,看着那越来越红的脸,心中揪紧,“阿卿,我抱你过去罢,那样会好受一点儿。”说着,便伸手欲将人抱起来。
  手臂一被触及便是针刺般的疼痛,云挽卿一震,“别碰我!痛……”
  “痛?”雪名凰僵住了动作,惊诧的扬眉,“怎么会痛呢?哪儿痛?”
  “不知道!你……你一碰到我就好痛,像针刺一般,不要……不要靠近我了……”云挽卿朝一旁靠过去,用手拉扯上身上的衣物,不断的升高的体温似乎要将衣衫燃着了一般。
  看到云挽卿的动作,雪名凰眸色一暗,起身转过身去,心中却满是焦急,“如此说来,我现在不能碰你了?那你自己能去洞口么?”
  该死师父;   !他该怎么办?难道只有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么?
  “我……我不知道……”云挽卿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解开了腰带却无论如何也解不了衣衫上的纽扣,越是月不开便越是心急,体温的升高,心中的焦急,全身内外都好似着了火,“该死!这衣服……”
  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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