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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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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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你很过分耶。”皱着小鼻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碗里过多的白饭。“就是因为你这样的性格,老爸才跟你离婚的。”

    话音刚落,一道犀利的目光迅速焦灼在他脸上,他立刻抬头,反口:“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是老爸不识货才对,我的老妈明艳动人、人比花娇,连那个自视甚高的知县公子都对你倾心不已,足以说明你的魅力非凡。嘿嘿……嘿嘿嘿……”

    犀利的目光收回,非非轻描淡写的夹了一根青菜:“你们夫子说得对,那个龙大将军的事,你是该多听听了。”

    小安翼皱眉:“老妈?听你的口气,你认识那龙大将军?”

    不止认识,那没良心的还是你老爸:“恩。算认识。”

    小安翼立马甩下碗,爬上老妈怀里:“他不是南宁国的镇国将军吗?老妈难道你不是一直住在西丰国?”他以为他们都是纯种的西丰品种来的。

    非非斜眼面带探视的睨着怀中的儿子,又瞄了眼那碗动都没动过的白米饭。注意到老妈的视线,小安翼只好默默的爬下她的膝盖,乖乖坐回位置上,继续苦闷着脸盯着那碗比他脑袋还大碗的饭。吼,老妈要撑死他是不是?

    像是发泄似的,小安翼突然问:“老妈,那个龙大将军,不会正好是你的老相好吧?”

    非非身形一僵。莫非所谓的父子天性发生了?她转头盯着儿子很久,确定他真的只是一时兴起提起之后,才松了口气,瞪了儿子一眼:“少胡说八道。快吃饭。”

    吃过饭,准时准点的,有人来敲了房门:“龙安翼,出来玩吧。”

    “吼,又是盈盈,她怎么总这么有空啊,老妈,快帮我打发她走。”缠人的继续缩在母亲怀里呼呼大睡,他才不要去和那种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浪费时间呢。

    非非翻了个身,伸脚毫不犹豫的将儿子踹下床去:“自己的情债自己收拾。”说完吧吧嘴,大梦周公去也。

    被无情老妈狠心踹下床的小东西,摸着被摔疼的屁股,扁着嘴瞪着床上的女人:“有事求人家的时候就好言相劝,事情完了就过河拆桥,没见过这种老妈的,下次别指望我帮你摆平知县公子的事了。”

    一边念叨,一边走去开门,揉着惺忪的大眼睛,一打开门,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道快速的身影已经窜进院子,他定睛一看,门外哪里有盈盈的身影,而眼前这个一身珠光宝气,把自己打扮得像圣诞树的男人不正是拼命想当他便宜老爸的知县公子。他的后面还站着几个高头大马的保镖。

    我保跟跟联跟能。“喂,擅闯民居是犯法的。”清醒过后,小安翼脸色愠怒的瞪视眼前不请自来的客人。

    “哈哈哈,犯法?我齐天腾就是王法,小安翼,叔叔敲门你不开,小盈盈敲门你就开了。你是不是喜欢小盈盈啊,这样吧,只要你哄得你娘亲嫁给我,我就让小盈盈长大了当你的媳妇,好不好。”谄媚的笑容近在咫尺。

    小安翼立刻倒退两步:“免了,我对那种傻不拉几、只知道玩家家酒的小丫头没兴趣。”

    没想到这小子口气倒挺大的,齐天腾笑笑:“那你要什么,叔叔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答应叔叔的要求。”

    “什么都可以?”小小的眉峰轻抬。

    “当然,什么都可以。”一见有门,齐天腾立刻兴奋。

    摩挲着自己小小的下巴,小安翼认真思考着:“这样吧,如果我让我娘嫁给你,你就切下你的小弟弟给我爹泡酒喝,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你这兔崽子。”齐天腾白脸一涨,立刻变成猪肝红。

    身后的保镖也无形中上前一步,前后左右围着小安翼,审视着他,等待着老大下命就将这不识好歹的小东西宰了喂狗。

    见大家这么暴躁,小安翼做了个镇定的手势:“别这么开不起玩笑嘛,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打打杀杀,动手动脚的。齐公子你对我娘的心意天地可鉴,我又怎么忍心让你无功而返呢,这样吧,我娘正在房间里睡午觉,你们要做什么我都当看不到,随便你想怎么样可以了吧?”

    齐天腾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可以前在这间房子里吃过太多的苦头,这小兔崽子现在故意这么说,难道是有什么阴谋?他没忘记今天一大早那五个被他委派的“说客”变成了何等下场。

    “屋子里没有暗器?”他眉梢轻挑。

    “当然没有。”小家伙连忙无辜的摆摆手。“别这么不信任人嘛,今天真的什么都没有。”哼哼,既然自己的情债自己收拾,那老妈的情债自然也不能假手于他了。

    齐天腾又不放心的看了小安翼半晌,最终还是一拍大腿:“好,我相信你,我们进去。”说完带着保镖,熟门熟路的进了院子。

    见如今时辰还早,小安翼伸了个懒腰,回到自己的房间,爬上自己的床,完全不把隔壁老妈的死活放在眼里的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过了没多久。在无数尖叫、惨叫、闷叫声中,小安翼被迫从睡梦中醒来,他瞪着通往隔壁房间的那面墙壁,认真的低吼:“她就不会用比较温柔的方式吗?每次都搞得像杀猪一样。”

    半个时辰后,拖着满脸肿胀、淤青、脱臼的身体,齐天腾鼻青脸肿的在保镖们的搀扶下离开了花家。而因为先一步洞悉老妈一定会上门寻仇,小安翼已经在不久前畏罪潜逃了。

    瞪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非非忍不住咆哮:“兔崽子,老娘今晚饶不了你。”

    

 官匪勾结

    

     沁凉的湖边,一个小小的身影惬意的躺在草地上,既然家里不允许他安安生生的睡个午觉,那就只能另辟良地了,而这条清澈的小溪,跟这片舒适的草地可都是他的秘密基地。

    既然是秘密基地自然就是别人不允许出现的地方,可今天闭目养神了没多久,小安翼就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他警惕的睁开眼睛,左右环视一圈,却并没看到任何可疑人物。

    难道是他想多了?耸耸肩,他继续躺下闭上眼睛。

    “小朋友,请问阳城怎么走?”焦急的男声突然从头顶传来。

    小安翼睁开大大的眼眸,深蓝色的眼珠定定的看着头顶上人的脸,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果然他的第六感没错,今天这里真的有别人。

    “小朋友。”那人又唤了一声,面色看起来好像分外着急,衣着则甚是褴褛。

    小安翼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瞄了这不速之客一眼,完全不理人家,转身就走。

    “小朋友,你还没告诉我阳城怎么走?”那人不依不饶的在后面叫道。

    小安翼无奈的停下脚步,翻了个白眼,回头面带不善的盯着他:“这位公子,虽然你问我,但是我并不是一定要回答你吧。事实上你不止打扰了我的睡眠,还踏足了这片属于我的秘密基地,你的出现让我很不开心,所以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我的解释够清楚了吗?”他很有耐心的一一讲解给他听,说完撇了撇嘴,转身又走。

    这小子好嚣张啊,这是金成午对这个看起来小小年纪,却一脸臭屁的小家伙的第一印象。

    “在下是从南宁国前来贵地经商,途中遇到山贼,在下的货物与下人全都被山贼抓到山寨去了,在下是唯一的幸还者。还请小兄弟告诉在下如何前往最近的城镇,容在下报官备案。”如果不是倒霉遇到强盗,他也不会沦落到要求一个小屁孩的地步。

    他的话使小安翼停住了脚步,转头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人破烂的衣衫以及狼狈的面容,最终大发善心:“这里就是阳城境内,如果你想到市镇报官,从那条小径一直走去,不到半个时辰便能看到城门。”

    金成午看了看那条蜿蜒盘旋的小径,面露难色:“小朋友,不知你可否带在下前去衙门?”

    “我带你去,官府恐怕更不会理你,你还是自己去好了。”须知道不久前他家老妈才恶整了知县公子,恐怕那屡战屡败的公子哥此刻还在医馆接骨呢。官府的狗腿看到他应该会大卸八块。

    和化花花面花荷。“那劳烦小朋友带在下只到城门可行?”说完顿了一下,从身上东掏西掏的,掏出最后的一锭银子:“这点小东西,就送给小朋友买糖吃了。”

    小安翼慷慨的摆摆手:“不用了,我不爱吃糖。”从小在母亲地狱式的淬炼下,他与普通五岁孩子的味蕾、食觉,甚至喜好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差异。

    “可是小朋友……在下对陌生的路有……有……”有恐惧!说白了就是路痴。一个走到哪儿都有人带路的大少爷。

    小安翼瞪了他一眼,烦躁的扰扰头:“你真是麻烦。走吧。”走了两步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了下来:“你身上除了刚才那锭银子还有没钱?”

    “呃?好像……没有了。”

    这下小安翼更烦恼了:“你两手空空的去衙门报案,怎么会有人理你。我们这里的知县齐大人是出了名的大贪官,死鱼都要割一刀,你就这么去,恐怕反倒会被他关进大牢。”

    “那怎么办?”若是以前的他,哪里会想到自己有为钱烦恼的一天?

    摸着小小的下巴,小安翼又思考了半晌:“不如这样吧,你先去山贼哪儿偷点钱回来,再带着银子去报官,掀了山贼的老窝。”

    这小子是开玩笑吧?金成午抽搐!如果他能随随便便的上山寨偷东西,最后还能全身而退,那他还需要报官吗?

    “小朋友,你觉得这有可能吗?”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指望一个小屁孩。不就是路痴吗?他就算在山里迷路饿死,也不会求这个小东西了。

    黯淡的垂下脑袋,看来下山报官还是当务之急。他就不信这么严重的抢劫案,官府真的不受理。

    可小安翼却忽然兴致昂扬:“我们这附近一共有三处贼窝,分别是喜欢在官道上劫财的高山寨,喜欢打劫老弱妇孺的易峰寨,喜欢杀人夺货的青灵寨。你是被哪个寨抢的?”

    金成午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这什么地方啊?治安这么差?一个小小的城镇附近居然就有三个山寨,还分门别类?这里的官府都不管的吗?他开始严重怀疑去报官的可行性了?

    小安翼才不管他的惊讶有多大呢,继续摸着下巴喃喃说道:“如果是易峰寨当然是最好的,都是些痞子流氓,不就是靠着是知县大人的小舅子吗?不然根本不成气候。不过如果是青灵寨就麻烦一点,毕竟他们都杀人如麻,随随便便砍死一二十个人都算小菜一碟。我记得他们好像是知县大人的远房亲戚,大老远的来特地投奔他的。”

    说完只听“嘭”的一声。一转头,金成午已经腿软的跌在了地上,他吃力的抬着自己有些沉重的脑袋,咬着唇颤抖着望着小安翼:“官、官匪勾结?”

    毫不客气的点点头:“没有后台,他们怎么能平平安安的过他们打家劫舍的生活?直接上山寨讨回东西,绝对比你到城里报官来得更安全。随你信不信。”他耸耸肩,摆出一副想死想活,自行掂量的表情。

    金成午从来不知道他堂堂南宁第一商,居然会落得如此地步,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对这西丰国的国风一点不了解,现在又听这小家伙危言耸听,当场也六神无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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