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蜡香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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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蜡香满园- 第2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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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能这样说。现在的情况,比前面要好很多了,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严阁老还是能再撑一段时间的,怎么说个三五年也还是没有问题的……你再慢慢想办法好了。”胡逸之笑着说道。
  哦,这样她就放心了。阿喜松了口气,慢慢来吧,心急还吃不了热豆腐呢。幸好老天爷还给她留下了时间。
  只是,虽然胜利者是清流,可是……清流似乎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想想也可以理解,小兔子怎么可能搞得来政治?政治玩得转的人,你看他似乎非常的仁慈慈祥和善什么的,那是人家演技硬,钢钢的演技,拿个小金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第二天,胡逸之再向黄莫娘提出,去他在县城的宅子中养病,却再一次被黄莫娘严词拒绝了。胡逸之有些伤心,但他并不气馁,每天都向莫娘提几回,摆出一副非得磨得她同意不可的架势来。
  黄莫娘却比阿喜更知道如何对付胡逸之。在身体勉强可以下床后,就亲自表态,要送二人回家。
  胡逸之当然不愿意,可是这继不继续留下来,却不是他能够决定的,黄龙寨的那些山贼们亲自操办了一场水平不低的宴席,大块的肉,大碗的酒,摆满了桌子。又将胡逸之与阿喜两人请到上座,然后每个山贼轮流上阵,恭敬地向两人敬酒。而且这个酒,还不得不喝。你要是推辞,那个山贼就会瞪着大眼,吹着他的络腮胡。扯开衣襟,露出浓密的胸毛,生气地嚷道:“怎么了,瞧不起我老*吗?为什么前面那个***的酒你就能喝,轮到我老*就不能喝了?喝!喝!”然后就给强灌下去,就连小小的阿喜也不例外,虽然为她准备的酒碗比其他人的要小得多。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啊,这又不是啤酒,是白酒啊!
  胡逸之在商场经历好几年了,酒量自然也练出来了, 可是阿喜不行。三碗下肚,脸就红了,眼就开始飘了,整个人开始不停地笑,看看黄莫娘,嘿嘿笑几声,看看胡逸之,也是笑几声,然后对着哪个山贼。都要笑几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开心事,让她高兴成那样子。而且她尤其喜欢对着胡逸之笑,不停地看着他,笑几声,然后再喝下一碗。
  然后她就放开了,来者不拒。谁给她敬酒,她都喝。
  胡逸之被阿喜的豪爽样子吓到了,这小小年纪,再这样一碗一碗的喝下去……只怕会喝坏的!可是阿喜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交流了,说的话,她已经都听不进去了,只是不停地端碗喝酒……胡逸之没有办法,只好抢过她手中的酒碗,不让她喝了。
  可是山贼们不肯干了,你胡老爷管你自己就好了,仙子肯喝他们的酒,那是他们的荣幸,你凭什么不让她喝啊?仙子自己都没意见呢!
  群情激动之下,胡逸之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跟山贼讲道理……那还不如跟喝醉了的阿喜讲呢!他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黄莫娘。
  可是黄莫娘只是安静地喝着自己的酒,含笑看着手下众人的打闹,一点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而阿喜的父亲呢,因为担心家中的妇孺,见此处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危险后,就已经请人送他回去了。所以现在,没有人能够帮到他了。
  胡逸之没有办法,只好深吸一口气,道:“阿喜还太小,已经喝醉了,实在不能再喝了……我替她喝如何?”不管怎么样,人是他带出来的,那他就得好好的将人带回去。这么一轮酒敬下来,阿喜会不会出什么事,真是不好说,毕竟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一点。
  “你喝也行!”正端着酒请阿喜喝的那大汉一听,也行,反正他敬的酒有人喝就行,但是马上又提要求了,“但这碗太小了,得换成大碗才行。”
  “行!”胡逸之一咬牙,同意了。旁边有好事的,马上就拿了“大碗”过来,胡逸之的眼睛都瞪直了,这人竟然拿了一个汤碗来了!这一碗,不得有一斤?这让人怎么喝?
  “怎么样,怕了吧?”那大汉得意洋洋,“怕了就还是让仙子跟我们喝吧,还是用小碗。”
  “我喝!”胡逸之咬牙道,“不过不能我一个人喝大碗,你们也得用这碗,不然,岂不是欺负人?”
  “我们决不欺负你!”那群山贼嗷嗷叫着,果真人人跑到旁边的厨房,人手一只汤碗地过来了。
  “胡闹!”一直笑眯眯的黄莫娘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么大的碗,你能喝几碗?还不给我换回去!”
  见大龙头生气 ,这些山贼们一个个老老实实地换回了平常的酒碗,当然,也给胡逸之换回来了,看着这二两一个的碗,胡逸之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黄莫娘还是心疼自己的。胡逸之想着,眼睛向着她看去,却见黄莫娘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胡逸之想追上去,但还有十几个人排在那里,要跟他喝酒 ,他哪里走得开?只好硬着头皮,一边跟这些人干酒,一人敬他两碗,他也喝上两碗。
  “喝酒!”一旁一只安安静静只顾着傻笑的阿喜突然攀上了他的衣服,大声叫道,“喝酒!”
  “好,喝酒。”胡逸之随口敷衍着,一边跟眼前这些人干酒,一边还在留意。黄莫娘是不是在旁边。
  “喝酒!”阿喜说着,攀着胡逸之的胳膊用力的一拽,伸长脖子,就要去喝胡逸之手中正端着的酒。胡逸之根本没有防备一个喝醉的人这样大的力气。顿时那碗酒洒了出来,泼了他跟阿喜一身。
  “哎呀!这碗酒洒了!”正跟胡逸之对酒的那人惋惜地叹了声,马上就又给他灌满了。“来,继续!胡老爷,你还欠我一碗,来,交情深,一口闷!”说完,那个山贼满满一碗的酒。一口就干得干干净净,然后得意地将碗口朝下,给他看,又满怀期待地看着胡逸之。
  “我得去给她换身衣服……”胡逸之看着阿喜一身的酒,向那个山贼告罪。“换完了我马上过来继续陪你喝……”
  “女孩子的事情你管得来?”那个山贼却一口戳破胡逸之的诡计,“阿成,你过来,将仙子送到大龙头房间去,让大龙头管去,谁让只有她是女人呢?”
  “是啊是啊。”那些山贼一个个都兴奋得直叫唤。
  胡逸之没有办法,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只好一碗接一碗的喝着酒。
  那个叫阿成的扶着阿喜走,阿喜嘴里还在那里念叨着“喝酒!喝酒!嘿嘿嘿……”
  最后将所有的山贼都喝翻之后。胡逸之也终于不支,倒在了桌上。等夜晚的寒气入体,将他冻醒,胡逸之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发现原来自己还在桌上趴着。桌边还趴了几个山贼,呼噜打得像牛吼。但大部分的人都已经不在这里了。
  “真冷啊!”胡逸之揉了揉胳膊,这深秋的深夜,真的是太冷了一点,将他手脚冻得冰凉。胡逸之站起来,按按发僵的腰,慢慢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说实话,黄莫娘并没有过来帮他盖件衣服什么的,让他还是有点伤心的。可是……胡逸之转念一想,可能她也忙着吧,阿喜不是送她那里去了吧?就阿喜那个状态,肯定也是很磨人的。
  进了屋,还没有点亮油灯,胡逸之便闻到了一阵浓浓的酒味。怎么回事,难道因为自己身上衣服还没有换,才进门,这酒味就传开了?
  等他点上灯,这才发现,那个叫阿成的山贼也太靠不住了,哪里是送到他们大龙头那里,直接就送他这里了!阿喜还是穿着她那身满是酒的衣服,正横躺在床上,鞋也没脱,一只脚搁在床上,一只脚荡着,呼呼大睡,连被子也没盖。
  想要一个山贼侍候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胡逸之现在对此有了深切的认识,不由得摇了摇头,想叫醒她,好送她去隔壁她自己的房间。
  “阿喜!阿喜!”可是阿喜一点反应也没有。胡逸之没法,只好轻轻地拍起她的脸蛋来,嗯,小姑娘的脸蛋,手感很好。胡逸之心中这样想着,却是突然一惊,不敢再碰她的脸蛋,只好握住她的肩膀,摇起来,“阿喜!快醒醒!”
  “谁啊?”阿喜总算是有了反应,她努力半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眼皮这个人,沉默了好一阵,才说,“怎么又做这个梦了……”
  梦?什么梦?醉酒后的胡逸之的思维也比平常要慢了很多,他竟然接口问道:“阿喜,你做的什么梦?”要是平常,他才不会问呢!这当然是一个很大的错误。
  “就是梦见你啊!还要亲人家!”阿喜含含糊糊地说,“不行,今天很累,不亲了……睡觉……”说完,她身子一挣,摆脱了胡逸之,又睡着了。
  什么?胡逸之愣了半天才想明白,就是那个花客做的好事,他送了一束添错了料的花给阿喜,然后阿喜做起了春梦……可是,听她刚才那梦话,她的春梦……对象是自己?
  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明明比阿喜大了这么多!而且更关键的是,自己已经有妻子了。自己不可能再另外去娶别人,也不可能会去纳妾的,这可真是麻烦了……
  不过,胡逸之很快又释然了,阿喜还这样小,她哪里知道什么爱啊情的,只是因为中了那个花香的毒,不得不做春梦罢了,可能当时在她的环境中,只有自己最适合入梦,所以才会梦到自己吧……而且小孩子的春梦,级别也是很低的,不过就是亲亲罢了……




☆、第327章 情深的男人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她睡得这样香,怎么将她弄到她的房间去?怎么给她换衣服?刚才那个山贼说得到是很对,阿喜虽然小,可是也是个女孩,更何况,自己还入了她的春梦……
  胡逸之第一次,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下,将阿喜当成了一个女性看待起来。在这之前,他一直是将阿喜当成一个没有性别的孩童来看待的。可是在礼教下,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何况阿喜已经不止七岁……有些要注意的事情,是该要注意了……
  胡逸之犹豫了好一阵,终于做了决定,将阿喜的鞋子脱下,摆下,又将被子展开,给她盖好,就拿了几件自己的衣裳,又吹熄了油灯,走了出去,准备随便找一间房间睡觉。反正大堂里还有好几人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呢,他们的房间肯定是空在那里的。
  找了好几个房间,他总算是才找到一个空的,赶紧进去睡下。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胡逸之也累得很了,很快就睡着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支竹管从纸窗户里伸进来,吹进了一管子白烟……
  第二天,睡了一个好觉的胡逸之一觉醒来,发觉已经天色大亮了。
  怎么睡到了这个时候?胡逸之有些郁闷,穿戴好后,出了房门,却发现,这处院落,却似乎安静得有些过了分。怎么一点儿人声也听不到?
  胡逸之心中一紧,知道只怕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赶紧跑到自己的房间一看。还好,阿喜还在床上睡得喷喷香。
  他站在门口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用力拍了拍脑袋。向着黄莫娘的房间狂奔而去。
  可是已经迟了,黄莫娘的房间里,哪里还有人在?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拾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只除了那几件冰冷的家具。
  又一次不告而别吗?胡逸之呆呆地站在房门口,胸中却痛如刀绞,他终于再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从双眼中,渗出了泪水。慢慢地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这样一次一次地离开?为什么你要走,连再见都吝于向我说一声?为什么,你连一个原因都不屑于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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