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欢愉(纨绔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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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欢愉(纨绔重生)-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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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重地喘息着,整个人软在我身下,套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一夹一夹地,老实回答道:“想”。 

其实相同的问题,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日,那几个寂寞难耐地夜晚,电话做‘爱的时候,我每次都问,此时真实地压着他温暖的肉体抽插,却听他千篇一律地回答,反而使我的心空落落的,便整根抽了出来,撑起身体,低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继续问道:“是想我干你?还是想我?” 

他在我整根抽出的时候屁股习惯性地一抬,洞口咗着我的小兄弟不让离开,然后眼神才逐渐恢复清明,深邃地眼睛直直地望着我,有些苦涩地笑着回答:“都想”。 
说着,他伸手从边上抓了一个枕头塞到自己腰下,抬高臀部主动用洞口蹭着我的小兄弟。 

我被他的两个字激得差点就射出来,喘吸了几口才憋住,重新插进了他的身体。 

完事儿后,他腿酸地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只得叉着腿躺在床上等待体力恢复。 
我则靠在他边上抽事后烟,意犹未尽地问他道:“你今天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他被干得有些失神,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回答道:“看到自己穿着丝袜的两只脚翘在你肩膀上,感觉特别羞耻。” 
我一听就来劲了,趴到他胸膛上,对着他的脸吐了口烟问道:“以后在家里弄你,你能穿给我看吗?” 
他这时回过了神,宠溺的伸手顺顺我的额发,答道:“好”。 

直到我们都清洗完,准备睡觉,我才想起来与他说回来前想到的事情,关于他带回来的男人,问他那是不是他认识的什么人。 

赵磊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回答我那瘸子确实是他在部队时的旧识,比他早转业,到了地方上做警察,可惜被个罪犯弄残废了,不想光靠国家养着,正好遇到出差的赵磊,赵磊便邀请他到自己的“公司”帮忙。 

果然与我猜想的一样。 

我刚想开口表达自己的意见,赵磊却突然问了我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说:“你知道李擎远吗?”① 

我望着他凝重的眼神,心里似有所觉,答道:“那是我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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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谢谢trilexat对文章评论,非常感动有人如此认真地对待我写的文!由于trilexat在评论中认为主角攻叫“李”,所以我决定就让主角姓李,他的堂弟当然与他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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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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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长期生活在一起,又被我干了无数次,使得赵磊对我已经很了解,听到我的回答,便有些惆怅的问道:“你有没有听说你堂弟的事情?” 

我点点头反问道:“堂弟弄残的警察是他?” 

平时不怎么抽烟的赵磊,破天荒地向我要了一支烟点上,才说道:“我们一起出过任务,好几次命悬一线,但最后都能囫囵地回来,没想到离开部队后再次相遇,他却是提着一条腿的废人。” 

昏暗的光线里,赵磊手里的烟随着他的动作在床头明灭不定,我靠坐起来,伸手绕过他的后项搂住他的肩膀,让他的头仰靠在我的胸前,与他说道:“堂弟曾告诉我他看上了一个警察,只怕也是他。” 

赵磊仰头吐了口烟,回答道:“他没与我说过,只是提到李擎远就特别厌恶。” 

我捏捏他的肩膀问道:“那他知不知道我是擎远的堂兄?以及我们的关系?” 
他摇摇头,狠狠吸了一口烟答:“我不知道你和李擎远长得像不像,不过他今天瞧见你后,没特别问什么。” 

然后,我们两人都没再开口,我干脆低头就着赵磊的烟点了个火,自己也抽了一根。 

第二天早晨,我和赵磊一起去的公司。 
老远就看见赵磊安保公司门前,特别规划的小操场上,有一小队人马整齐地排开,在打军体拳——当初我们都把公司的全国培训中心设在了总部——这些应该是从全国各地分部送来培训的精英。 
昨天看到的瘸子就站在近旁,皱眉看着他们打拳。 

赵磊见了,对我解释道:“我请他帮我带带人,这是在观察这批学员的水平。” 
我一边对他笑笑,一边打方向盘往地下车库开,说实话,安保人员的培训我不懂,赵磊他们是内行,不仅仅是擒拿格斗,甚至还有相当丰富的医疗急救知识,我相信他在这方面的专业度,并赞同他的所有安排。 

停好车,赵磊下去前,我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出我想了一夜的话:“我和我堂弟不同,他是他,我是我。” 

赵磊猛地被我弄懵了,大概惊讶于我这段话的前言不搭后语,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笑了笑说道:“我知道”。 

在他的笑容下,我感觉自己像傻×一样,悻悻然地放了手。 



23。2 
之后,我与瘸子因赵磊的关系又打过几次照面。 

我猜他已经知道我与赵磊是同性情人,也知道我与堂弟存在某种联系——我和赵磊的相处基本属于半公开状态,毫不避讳地同进同出,有时举止暧昧,周围的亲信和好友都把我们当作老夫老妻来对待,另外,我与堂弟又都是“擎”字辈的,同源同姓,全名就差一个字,不让人联想到一块儿都难。 
只是他比区向阳懂进退,从来没有干涉过我们,或者是对赵磊单方面干涉过,我不得而知。 

印象最深的一次,晚上我去赵磊办公室找他,忍不住弄了一回,我俩整理好衣物一起出门的时候,发现他靠在门边的墙上抽烟,赵磊才一拍脑袋,想起下午叫过他,让来取什么东西。 
当时赵磊自己没发现,他的衬衫领口没扣好,脖子上有我留下的几处痕迹。 

时间愈久,我对瘸子的观感愈好。 

我曾去监狱探视过堂弟,说起了瘸子的事情,那时,堂弟剃掉了头发,精神倒是意外地好,身上原本阴郁恶心的气质改变不少,怅然地说:“麻烦你多照顾他一些,本就是我不对。” 

听他这么回答,我不由自主抬头看看窗外,心道:莫非今天没注意,太阳早上是从西边升起来的?桀骜不驯的小堂弟竟然知道自己错了。 

因为血缘关系,我有些偏帮堂弟,望着他不禁感到可惜——有时候我们预计到了事情的结果,也自认为能够承担后果,可一旦面临血淋淋的现实,就发现之前所有的心理建设都是徒劳。 

后悔就是如此产生的,我曾经后悔了几十年,深有体会。 



23。3 
虽然大环境风起云涌,但我周围却显得风平浪静。 

父母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从政坛隐退,同时也开始办理去往美国的移民,本来他们想去加拿大,但我觉得那地方比较冷,不适合老年人,而且美国更充满活力,适合投资。 

大哥轻松不少,专心搞电商平台,算是彻底地跨行,既是转零售又是转网络,但他长在肩膀上的脑袋还是同一个,即使我活了两辈子,仍然不得不佩服。 
他投入进来后,看到了不少我没有想到过的问题,或者是我朦胧中意识到,却被眼前的阻力妨碍而没有下决心解决的问题,比如为更彻底地脱离现金支付业务,需要增加信用卡电子支付渠道;比如为提升行业信誉,需要更严格地淘汰不适合的供应商和商户;比如为更好地解决售后服务问题,需要建立评价规则,甚至统一管理和提供售后外包业务。 
他提出理念,自己并不会做,执行则完全依靠我之前建立的团队,但已经足够。 

也许专业人员更多从技术的角度看问题,本行业经营人员又局限于已经成熟的运作规则,大哥从外面进来,更多站在客户体验的角度,加上他又是一个善于分析和做信息处理的人,才能打破规则。 
不知道这是一个行业的契机还是大哥本身的契机,当其他资源占有者都在传统行业(石油、房地产、钢铁、汽车)的竞争中相互绞杀时,大哥脱身而出,加入了电商这个人气聚集完成,需求不断增长的新兴行业中。 

大哥加入后,我的日子更是清闲下来,也有了时间拉着赵磊到处走走。 
瘸子和刁禄是意外地配合度高,我曾开玩笑说他们两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把公司经营地有声有色,赵磊干脆退休算了。 
当然,这都是玩笑话。 

轻松快乐的时光总会让时间的脚步变快,不知不觉到了2008年。 
期间赵磊开始忙着跑奥运相关的各种安保业务……好吧,确实有些冷落了我,于是我飞到美国父母身边,协助他们开荒。 
说实话,国外的市场更成熟,好处是客户购买能力高,各种收费制度健全平台完善,坏处是商机都要靠抢,抢也不一定能抢到,使得开荒完全变成了体力劳动。 

5月12日凌晨,我在美国还没睡觉,正在研究手里的一起小型商业纠纷,企图最大程度地弥补损失,忽然感觉心神不宁,总是无法集中精神,似乎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便起身洗了个澡。 
不管头上湿漉漉冒着水汽,重新坐到电脑前,仍然无法投入到工作中,就拿起电话准备和赵磊先聊聊疏解烦闷与焦躁,可他的手机却怎么都无法拨通。 
实在无奈之下,我只得一边研究卷宗,一边点开了某新闻网页,网页上一条紧急报导引起了我的注意:“北京时间5月12日14时28分,四川汶川发生7。6级地震”。 

我记得那场灾难,可不认为重生后会与那场灾难产生关联,况且我知道赵磊是北上北京与刁禄汇合,办什么事情去了,应该与四川,特别是汶川没有一丁点儿关系,可那时,我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冷汗不受理智约束地从额头上冒出,我想拨电话给刁禄,但手一直在抖,按键几次无法按准。 
正在此时,手机却响了,我一生中从没有一刻那么希望手机没有来电显示功能,刁禄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让我的心跟着颤动。 

果然,刁禄看到了地震报道,立即打电话通知我,赵磊和瘸子两人因为应邀参加某个关于投资建设希望小学的会议,前天坐飞机去往四川双流机场,他们日程中有一站正是汶川,现在已经失去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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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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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接到刁禄的电话后,我经历了重生后最难熬的时间,当时第一反应是订机票去四川,可是双流机场已经关闭,我使用各方面的关系,选了几条路线,才订到了5月15日下午到达双流机场的机票。 

虽然知道是整个地震区域的通信中断,不一定是赵磊出了意外,但持续拨打他的手机,都得到无法接通的结果,让我变得极端忧虑,整个人一度陷入自我厌恶。 
不停想着,真是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这几年的一帆风顺使得自己对于枕边人的安危掉以轻心,我做事应该更周到一些,既然明知赵磊全国跑的现状,就该事先想到这一层,保证他能够远离灾难的发生地。 

在重生前,我不相信第六感之类玄而又玄的玩意儿,但重生后,我对超自然的力量总抱持一种敬畏的态度,因此半夜那阵突如其来的心烦意乱,使我总往不好的方向想象。 

那么大的事件,怎么就完全疏忽了? 

由于无法直飞四川,我的行程安排是先从美国的L市到G城,再从G城转机去四川。 
到G城的航班不少,机票也不难定,所以我订了当天我能赶上的最早的航班,订完票,心烦意乱加上匆匆忙忙,我只换了衣服拿了钱夹、手机和证件就赶往机场。 

一晚没睡,飞机上十几小时的行程我也毫无睡意。 
人却在马达的轰鸣声中逐渐冷静下来,开始规划能够更快进入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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