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弟弟妹妹……我……我怕会教导他们成家立业的。”
“哎哟……你现在就想着把你母亲我嫁出去啊!”张云溪笑着点了他的鼻尖,笑得很是开怀!
“我是认真的!”林晗知道自己的真情被当作笑话了,一时间到也有了些恼怒。愤愤的站起身:“我是认真的!今日之言,绝不反悔的!母亲,我也是男子汉,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母亲日后若是遇到真心实意好的男子,不管家事背景身份地位,只要母亲喜欢嫁也好养也好,儿子绝无二话!儿子回去了。”说完这些,他不知道是恼怒的脸红,还是因为话语而羞红。只是梗着红润的脖颈迈着大步离去。
张云溪被他说的愣了一会儿,待他迈步快要走出屋门的时候,才放生大笑起来。那如银铃炸响的笑声,宣布着她心中的愉悦。
“伯母……晗弟弟怕是……害羞了?”黛玉柔糯的声音随后而到,让走到屋门口的林晗差点一个踉跄。他脚步更快乐,大有一副快要跑起来的架势。
“他脸皮子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得练练啊!”张云溪脸上挂着怎么都收不起来的笑容,看得黛玉觉得见到了神仙妃子。
“伯母笑起来真美!”她小声嘟囔了一句,也红了脸颊。起身欠了欠离开了。
“小姑娘脸皮子也是薄啊!”张云溪看着一边在书案上整理资料的晴雯,然后得了一个白眼:
“如果奶奶你先在有了空闲,不若先来把这些文书处理了吧!你家小丫鬟我,胳膊没有柴火粗可是已经忙了一个下午了,就是夕食也只是垫了垫,现在已经前胸贴肚皮了!”
“不要!”张云溪果断拒绝。自甘草、没药和艾草相继出嫁后,晴雯就成了新上来的丫鬟中的领头人物。加上被前三个细心教导,每隔一日还有专门的课业师傅教导诗书。俨然成为了秘书三人团中的顶尖人物,她做事细心又勤勉,让张云溪越发的懒了。
“我的好奶奶,我若是饿坏了胃你以后找谁给你弄这些东西去?别跟我说巧哥儿和单双姐妹,她们可不认得这么多的字。”晴雯十分无奈,之前张云溪夕食和同哥儿姐儿交流,不沾手也就算了。怎么哥儿姐儿都走了还不做。
张云溪喝光那杯温水走到晴雯身边,拿起叠抄好备案的文书,简单阅读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大事,就交给甘草她们直接处理了就是。抄写什么的,让巧哥儿帮你分担一些,双的性子有些急躁让她抄一阵子老册子稳稳再说。她姐姐倒是一个好的,只可惜认字不多,还得等等。你就能者多劳些吧!”
说完这些,她拿着整理好的册子上了一遍新作出来的乌木金包边儿的贵妃踏上,倚着厚实的引枕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
阳春三月,荣宁街宵禁挂黄绸间隔世俗街景。贾元春乘坐着凤鸾车撵来到开在了荣宁街侧边的门前,那里有一条宽敞大道通往新建成的园子:大观园。
进入大观园只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气像,富贵风流;只见清流一带,势如游龙,两边石栏上,皆系水晶玻璃各色风灯,点的如银花雪浪;上面柳杏诸树虽无花叶,然皆用通草绸绫纸绢依势作成,粘于枝上的,每一株悬灯数盏;更兼池中荷荇凫鹭之属,亦皆系螺蚌羽毛之类作就的。诸灯上下争辉,真系玻璃世界,珠宝乾坤。船上亦系各种精致盆景诸灯,珠帘绣幙,桂楫兰桡,自不必说。
贾家众人迎了元春进入大观园,落座与主宫房中。此时因贾赦一家不在,贾琏并王熙凤南下有旨意不中举不能返京,贾环去了林家。在内围得就剩下贾母带着王夫人、探春和宁国府一边女眷。外面只有贾珍、贾蓉和贾蔷,加上贾宝玉和贾玵。李纨和贾兰以身体不适,没让参加。
简单述说后,元春坐在主位特意召见了宝玉和贾玵。看着玵哥儿的时候,她热泪盈眶一如再次见到了贾珠一般。她含着泪将拉着贾玵的手:“玵哥儿越来越不同于宝玉了,看着到像珠儿。”
“这也算是他们有兄弟缘份,当初老太太看着玵哥儿刚落草,就想着要送到金陵去。若不是珠儿抱着死活不让……”王夫人想起已故的长子,这也眼泪凝眶了。
“母亲说这个做甚,横竖玵哥儿已然长大,日后会好的。”元春看着老太太不愉的脸色,心中一紧松开玵哥儿的手,笑着点着宝玉的额头:“我离家这些年,你可还记得我?”
“怎么都不会忘记大姐姐的,平日里也是甚是想念。只是听老太太说,大姐姐这些年都是好的。我也就好的。”宝玉惯是会装乖卖巧的,圆润的脸庞倒也是精致俊容。元春仔细打量,不仔细就能看出那眉眼儿间同今上的相同。看到这里,她心下越发的寒冷。
给宝玉和贾玵送上准备好的物品,她招手找来了探春。这个女孩儿原本是不关注的,毕竟怎么看都是庶女。但是现在,怕是要谋划一些了。环哥儿去了别人家,多少能够为日后留下一个根系。玵哥儿听母亲说的,虽然是带回来养了但是族谱却一直未动。过几日母亲进宫,怕是要说清楚。若是这样,玵哥儿的前程就不用担心了。至于老太太和宝玉,她一路看了这座园子。极致的奢华,怕是会招惹是非了。或者说,已经惹了大是非也不怕些什么。既然祖母要捧着,她也就做个好人好了。横竖,都要给玵哥儿和父亲的孩子留下点活路不是?那可是她血亲的兄弟妹妹啊!
“我走的时候,你还小着怕是不记得我了。我看着你喜欢,你可愿入宫陪我一段时日?”她不能让这个女孩儿留在这里同宝玉厮混了名声,不若自己教养着。然后求了陛下,给她一个好婚事。不求高官厚禄,只求人品端正就好。她看着那不倒翁张家很是不错,嫡系正房估计不可,不若选个旁系的后生也是好的。
听到女儿这么说,王夫人很是意外。她看了看一边的玵哥儿和宝玉,想了想:“娘娘喜欢是她的福气,只是她年岁小不经事的……”
“不怕的!她是我嫡亲的妹妹!”元春知道母亲的担心,笑着看着母亲:“母亲可是舍不得?我好不容易见到一回,就让我带回去稀罕稀罕吧!横竖,说不定还能挑个好人家呢!”她在提醒王夫人,这不是让探春入宫邀宠,而是给她一个好的未来。闻言,王夫人不知道元春的打算到底如何。只要不挡了女儿的路,这探春如何她是不在意的。
“我是舍不得,可是你都开口了……”王夫人看着探春:“待会儿就让她收拾收拾跟了去了,不过若是惹你不要开心了可要说她。万不得让她给你招惹了事端。她在家我是万般宠着的,只是当贴身的棉袄看着。性子可不似你那般棉柔,乖张的厉害呢!”
“无事,您看我那凤藻宫,空荡荡的没个热闹人儿。”元春听母亲同意,笑着握着探春的手不吭声。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想着一张速度飞了去三年后,林妹妹脱孝后直接入京。毕竟大家都说,男女主相遇的有些迟了还没见到。
可是……弄好了后想了一个晚上'绝对不承认做实验的时候思想跑毛'
最后决定重新修一下 希望这个慢悠悠的版本大家还满意
说我拖拉的……都去面壁说:小米作者最勤劳
我都一直一日两更啊……两更啊……一万字啊……
☆、32
贾探春跟着元春入了宫,成为了凤藻宫的一个小小丫头。没有品级更没有差事;唯一算得上的那就是她是皇贵妃的妹妹;也是主子。
隆兴帝知道这个消息后,只是简单的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贾元春的命不多了;实际上当他被皇后设计睡了贾元春后;这个女人的命就时刻处于不多了的状态。
皇后十五来了娇客;事发突然又不想推着当初还是王爷的他去别人那里。只得让身边唯一算得上女官的贾元春顶了缸;虽然也说是正中这个女人下怀。但是贾元春的家世要比皇后娘家高很多,为了不让母族强势的庶子出生皇后没少在她身上做文章。只是;当时的隆兴帝是默许皇后如此做的。所以,这个女人的生命;因为这些年多方药物的侵染;真的不多了。横竖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儿,他还不会放不开。
从贾妃口中可信报上来的消息,贾政之妻王氏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只是苦无证据又不敢轻易动手而已。那秦可卿,还真不是因为元春告密之事死的。不过是有人借着这个时机,坐下的罢了。横竖她一个后宫女人,能背多少脏水看得就是自己这个做皇帝的知道了多少。
木承泽抽动着嘴角,控制着自己不要笑起来。最近朝堂没有什么大事,农事生产在逐步恢复。因为林家和陇西贵氏在灾情时期的伸手,保证了军粮的供应。背面蛮族虽然南下了几次,但是都灰溜溜的回去了。倒是有几个关系不错的部落,同这边沟通商洽用皮毛换了不少米粮回去。日后也有着开通互市的可能,这倒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他一边批阅着奏折,一边胡思乱想着。
探春坐在进宫的小轿子上,内心十分忐忑。这次走的可谓之匆忙,就是连丫鬟婆子都没让带。不是说她多么念叨那些伺候的人的好,而是如此孤单实是让她恐惧的。就是在那里的大姐姐,也是面笑心苦的。
进了凤藻宫,来了两个小丫头伺候她洗漱,说是待会儿娘娘那里要见。宫里规矩大,她不敢走错一步任由那些小丫头挫磨收拾整理后,换了一身银红的水袖长裙去见元春。
元春此时正端着一碗热茶,依靠着栏杆看着外面的水塘,那水不深很是清澈。白日里能够看到潭底,里面养了一些锦鲤。横竖就是一个淹不死人的环绕凤藻宫内外曲折蜿蜒修建的人工活水潭子。此时春风转暖,但也并不是那般热乎。她身上披着一件刚刚进贡上来的,珍珠色的白色绣红蓝花纹的羊毛披肩,上面点缀着各色的黄豆大小琉璃珠子很是华美。
“见过娘娘!”探春行了礼,元春让她起了招招手让她挨着自己坐下:“你看着宫里,到了夜里多静啊!”
“深宫规矩大,安静多是常有的吧!”探春低着头,小声回着。
“也是,你到看得明白!”元春笑着放下茶碗看着探春:“知道我让你入宫的意思吗?”
“民女不知!”探春不敢猜测。大姐姐荣宠不断,可却没有孩子。自己虽然现在是嫡女,却依然有着庶出的痕迹在。保不得,来个去母留子也是可能的。
“我如今在陛下这里,还能说上两句话。宝玉是个什么摸样,我虽然在深宫中还是知道多少的。毕竟,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若是在我身边长长,到了年纪也能有个好亲事。可若是在哪家里,怕怎样也会被污了去。”元春没有隐瞒,而是实话实说。她语气中无不透露着酸涩和愁然。她低着头看着茶碗上的图案:“我知道,环儿的事情你必定多少都是怨着父亲母亲的。我也跟你透个底,这家里怕是要不好了。一旦我去了……”后面的话,她没说。她知道这个妹妹必然是个明白人,懂得她的意思。
“所以……娘娘让民女入宫是……”探春心中一紧,她虽然羡慕着元春的光景,让父母另眼相待。但是这些年月来,自从父亲无情的将弟弟入赘出去。环哥儿才不过是十二岁。她就看得明白,哪怕她做的再好,做的再如何讨嫡母欢心,也换不来想要的。就是自己入了宫,成了贵人估计也会是家族的弃子。
“给你挑个好亲事!”元春捏了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