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周不知死活的跟了榜,2W。。掐指一算,【3X7=21】
一周七次娘,两眼泪汪汪。TAT
我最近在研究肿么样写肉才能够很带感,昨晚我研究的正开心,
我室友从我身后走过,扫了一眼的我电脑
然后她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原来你写的是小黄书”
小黄书。。。小黄书。。。
and谢谢一只小茶杯的雷【娇羞
☆、43不做不休
连荔枝睡得迷迷糊糊;被窝猛的一下被人掀开,睁开眼一看,刘妈正一脸严肃的坐在床边看着她,身后还跟着管家,揉了揉眼睛;房间里只看到刘妈和管家;陆一航不知所踪;连荔枝回忆了一下;好像吹完头发;陆一航就去接电话;然后她就很自觉的睡着了…
“陆一航去哪了?”回家的路上连荔枝打了个哈欠,迷茫的看着坐在旁边刘妈,却瞧见刘妈正略带埋怨的看着她;眼神里显示着四个大字一一纵欲过度。
“被你陆叔逮回去了,你们现在年轻人也太没分寸了,这结婚也没几个小时了,什么时候腻歪不行啊,我可都看见了,那屋子里还挂着倒计时呢,我看一航都比你靠谱,人家起码还惦记着时间,你倒好,睡得天昏地暗,我不去请你还不回来…”
连荔枝听着刘妈絮絮叨叨,心里委屈死了,明明是陆一航把她截过去的,怎么黑锅又是她背,她都快成了背黑锅专业户了,干脆往刘妈怀里一钻,闭目养神。
刘妈无奈的戳了戳她的脑袋,把人搂在怀里不在说话,这丫头是她从小看到大的,马上就要嫁做人妇了,还这么跟个孩子似的,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受委屈。
连荔枝一进家门,就被老妈逮进了房,耳提面命的跟她传授明天婚礼上要注意的地方,从给公公敬茶的姿势到宣誓的誓词,连妈万分仔细的叮嘱着,连荔枝不难看出,她老妈很兴奋,虽然她不明白,人家妈妈嫁女儿不是应该抱着一起痛哭么,怎么到她这,就感觉跟打游戏通关一样了呢。
她本来一点也不紧张的,随着老妈的絮叨,她的睡眠细胞被驱逐出境,紧张感一点点的爬上心头,竟然有种要去参加高考的感觉。
连妈看着闺女渐渐的开始认真,甚至拿出笔记本一条条的把她说的重点记下来,这让她很满意,她赞赏的拍了拍连荔枝的肩膀,很欣赏的说道,“造型师八点过来,我去睡会。”说完扔下一个你好自为之的表情走了出去。
连荔枝无语的看着老妈的背影,这真的不是报复她夜不归宿么?
一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要跟陆一航结婚了,连荔枝就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她以前不曾有过的,前世的时候对于结婚,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可能是经历了太久的抗争,反倒没有了原始的期待。
可是这次的婚礼不一样,她知道这种不一样来源于她跟陆一航关系的变化,不再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甚至让她有种谈恋爱的感觉,连荔枝苦恼的戳着本子,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纸黑字的合同就形同虚设了?一想到今晚的新婚之夜,她的肠子都快打结了,昨天陆一航亲她的时候,她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沉醉的,以前的不适感去哪了?难道她这一重生性冷淡也给重好了?连荔枝无语的纠结着,这要是参了感情的婚姻,可就不是白字黑字能撇的清楚的了。
拿着本子往后一躺,一条条的挨个记住,也不知道背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
一大早,第一个杀到的不是化妆师,是秦潇潇。
秦姑娘第一次当伴娘,显然热血的程度也是不容小觑的,大清早的就直接把被窝里的连荔枝给提了起来,连荔枝睡得正香,猛地一下天旋地转,睁开眼就瞧见秦潇潇一脸严肃的凝视着她。
“你看看我脸是不是圆了?我昨晚睡前水喝多了,感觉人都肿了,这等会伴娘要穿不上了咋办…”秦潇潇的表情和她说出口的话实在是不符,看见连荔枝睡眼惺忪的瞧着她,毫不客气的开始进行提神运动一一握着连荔枝肩头开始全方位的摇晃。
这是大学时候秦潇潇发明的绝技,每到冬天上午有课连荔枝不想去的时候,秦潇潇都是用这招逼她就范,百试不爽。
“老娘怎么会认识你!”连荔枝被她摇的瞬间清醒,咬牙切齿的说道。
“怪只怪那年杏花春雨,未曾想,不过四年,你就要嫁作他人妇了…”秦潇潇满意的看着回魂的连荔枝,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盒子,递到连荔枝面前,“喏,作为前任的我送你的新婚礼物,感动的流泪就没必要了,化妆师差不多该来了,我下去看看情况。”
连荔枝打开包装的精美的盒子,里面的礼物却让她一阵蛋疼,一字排开的避/孕/套放满整个盒子,从味道到形状一应俱全,上面躺了一张小便签,打开一看,秦潇潇规整的字迹印入眼帘。
“我亲爱的枝,小心人命哟。”
***
连荔枝整个上午都是处于昏昏噩噩的状态度过的,化好妆,换好衣服,坐在房里等着陆一航来接亲,连荔枝觉得自己的心情异常的紧张,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怕陆一航跑路了悔婚?她摇了摇头,把胡思乱想的情绪晃出脑袋。
直到秦潇潇扶着她出现在婚车前,所有的不安和焦躁都在看到陆一航的一瞬间消失不见,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站在车旁,微笑的看着她,他腿上还打着石膏,可还是阳光的有些刺目。
陆一航昨晚被老头子喊回家,临走前给岳母大人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她几点被接回去的,他昨晚在家被老头洗脑,“既然娶了她,你就要但起应有的责任,为她挡风挡雨,是你作为男人的责任。”陆一航看着老爸板着脸教训他的样子,第一次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这婚纱的前面怎么开的这么低!陆一航扫了一眼连荔枝白花花的胸前,觉得实在是太失策了,当初看图纸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这么低。。皱着眉把外套脱下披到连荔枝肩上,低声说道,“昨晚没睡好,别着凉了。”
连荔枝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没睡好,跟着点了点头,上了车,她是真的没睡好,不然为什么大脑整个不同步了呢。
婚礼安排的有条不紊,一步步按着程序,连荔枝昨晚临时抱的佛教也算有点效果,整场婚礼下来,没出什么状况,只是在说“我愿意”三个字的时候,稍稍愣了两秒,来宾都当她害羞,跟着起哄了半天。
到了敬酒的时候,连易作为主人之一,忙的不可开交,自然是挡不了酒了,李时和秦潇潇作为伴郎伴娘,挡在最前方,奈何罗志赵光乾上次想要跟连荔枝喝酒,因为任豆蔻在场没有得逞,这次瞅准了机会,铁了心没这么容易放过这对新人。
连易分/身无暇,酒神任豆蔻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到场,天赐良机,更待何时?
罗志双手举起酒杯,敬到连荔枝面前,嘿嘿一笑,“嫂子,今儿这个大喜的日子,怎么也得给点面子,意思意思吧?”
陆一航知道这帮家伙憋着坏,今天肯定要灌酒,也懒得跟他们废话,端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朝着几人把杯子一扣放到哥几个面前,“适可而止。”
可是罗志吴斐那几个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陆少吃瘪又不能反抗的日子,掰着指头也数不出几天来,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过他。
几个人默契万分的车轮战,饶是陆一航海量也禁不住这么个灌法,还是连易忙完了赶过来,瞧见几个臭小子正变着花样的敬酒,自家妹纸的婚礼怎么能让这几个兔崽子搅和了,连易摆出平日里老大的做派,罗志几个才作罢,改去找李时的麻烦。
陆一航被灌了不少,连荔枝也被捎带着喝了两口,虽说不多,但是也有点晕乎乎的飘了,勉强着敬完酒,连易已经喊了车,载着两人回了新房。
***
陆一航喝的有点多,加上是急酒,胃里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已经明显有点醉了,连荔枝比他稍微好一点,只是头有点晕,走路有点晕飘飘,意识倒还清醒。
“水…”陆一航靠在沙发上,扯开领带,睡眼惺忪的叫唤着。
连荔枝看了一眼横躺在着的陆一航,认命的跑去倒水,倒好了往桌上一放,晃着两条腿就去洗澡去了,从早到黑的折腾了一天,结婚真心是个体力活。
陆一航支着晕晕乎乎的脑袋坐了起来,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正嘀咕这女人也太不会照顾人了,他都喝成这样了,她好歹也喂喂他嘛,正不爽着,抬头顺着哗啦啦的水声望去,刚才喝下去的水却像是变成了汽油,刺啦一下烧到了嗓子眼。
浴室的磨砂玻璃因为遇水渐渐变得透明,他想起当初把新房交给吴斐装修的时候他说的话,“哥,你可要好好谢谢我,我为了装你这房子,费了不少心思呐,就光那个浴室…”
当时陆一航以为他卖乖,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另有玄机。
正在洗澡的连荔枝正感叹冲了水,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她弯腰准备往浴缸里蓄点水,完全不知道大灰狼已经瘸着个腿朝着浴室袭来。
水放的差不多了,连荔枝正打算往浴缸里溜,就被人从身后猴子捞月般的拽了回去,她惊恐想要大叫,一转头,嘴唇就已经被堵住了,陆一航带着浓厚酒气的舌头分外熟练的钻了进去,一双大手更是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点火,趁着水珠的光滑,最后停留在软绵绵的浑圆之上,用力的揉捏起来。
“唔…”连荔枝被他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刚刚才清醒的脑袋又停止了运转,双手使劲的把人往外推,可是陆一航跟脚底长根了一样纹丝不动,她的背贴在光滑的瓷砖之上,背后的冰凉和胸前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对比,冰火两重天,她今个算是明白是什么意思。
陆一航看着她似乎在跑神,滑腻的触感让他再也不想去思考,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两分,捏上雪白的顶端,引得连荔枝倒抽一口冷气,他的舌却不给她机会,紧锣密鼓的追了上去。
陆一航把她往怀里一搂,他的衬衣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她的柔软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顶端在他胸前摩挲。
他坏坏一笑,下半身往前顶了顶,坚硬如铁的火热似乎要冲破西裤直捣黄龙,连荔枝被他连下几池,已经没了抵抗能力,满室的水蒸气和陆一航身上的酒气让她如坠云端。
“你是我的了。”他咬住她的耳珠,不怀好意的说着,坚/挺又往前一挺,整个人都洋溢着情/欲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好大一锅肉!!
陆总仰天长啸:想让爷阳/痿?!门都木有!
猥琐的包子坐在一旁很无奈,真的是他要霸王硬上弓,真的不关我事诶。。。
☆、44不做不休
连荔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到房里的;在肌肤接触到床单的一瞬间,不同的触感让她猛然一下清醒了过来,陆一航正站在一旁,手脚麻利的宽衣解带;虽然瘸着腿,但是显然不影响他的作战速度。
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出声,陆一航就已经飞身扑了上来,大手把连荔枝的双手禁锢在手中,压在她的脑袋上方,他的唇舌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腔中扫荡;把刚刚才回笼的理智再次驱逐出境,不放过每一寸;时而细密的舔/弄,时而大力的吸允,连荔枝紧绷的身子随着他的亲吻慢慢的放松,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有点令人害怕,却带着更多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