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小朋友呢,怎么办?就算没有吓到小朋友,吓到那些草草……”
“师父大人,你饶了我吧!”风由蹲变跪了,唐僧那段婆婆妈妈叽叽歪歪的长篇大论也就他这位师父大人模仿的最标准,比一堆苍蝇还能“嗡嗡”,“我也想换身衣服啊,可我房里一件衣服也没有,总不能让我出来奔吧?”
奔也比这样强,风这小子怎么说也有一副不亚于大卫(米开朗基罗雕的那个)的帅哥体形,让她养养眼也好啊,“最起码也要把脸露出来吧?”
没听说做贼还要露脸的?风无奈地扯下脸上、手臂上的白麻布条。
“咦?”看着那张露出的俊容,很他平时健康的麦不同,现在的他肤晶莹洁白得近乎妖异,司音忍不住惊诧出声,“你学迈克尔。杰克逊去漂白皮肤去了?”
风无言地翻转着自己那双白森森的手臂,边看边感慨不已,“难道这就是融合后的变化?”
“融合?”司音忽然回想起以前对风本体的猜测,“不会是‘那一位’吧?”
“很遗憾,就是‘那一位’!”风很得意地看司音脸大变,自己当初也被吓了一大跳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细说。”
“好!”点点兔头,“馋嘴兔”兜起衣襟,向“木乃伊”招手,“装食物先!”
月光下,两个“小贼”满载而归,殊不知,有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其中有一双属于站在艏楼顶部的方敛凝,俊的面孔上表情依旧,不过眼中隐约能看到风暴将起的迹象。
又是风约幽那小子!方敛凝包含杀意的眼神,冷冷注视着那个边走边吃东西的家伙,这小子不知道兔儿是他方家的人吗?居然屡次私下野切磋武功”为由,和他家兔儿打闹嬉戏,上次在牛棚,自己已经放过他一马,不想他还敢如此……
“咳!”原本就很憋闷的胸口,被怒气一激,咳出一口淤血,望着绢帕中暗红的血迹,方敛凝脸越发阴沉,现在身负内伤的他根本无法与人动手,基本等于一个废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自己的人跟别的男人走得那么亲近。
闭上双眼,方敛凝深吸一口气,兔儿啊,兔儿,对你这只不听话的坏兔儿,看来我也非用那个非常的疗伤方法不可了。这次没有犹豫,他果决地从鲤鱼锦囊中取出一本绢书,只见首页绣有一行金字——
《通天修道通鉴》之“唯情随双修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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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关于男主的问题,本文中出现的帅哥不少,但不幸配给兔子的只有方少一人,其他男都各有各的姻缘~
第五卷 终结之卷 91 舍身取义
“双~~~~修~?”
看着手中这个薄若丝帕的绢书,当过一阵子道姑的司音多少对修道有些研究,可以想象出书中的内容,再看看那个又是“情”又是“”的篇名,用大脚豆儿想都知道,肯定是道家内丹阴阳双修的一种。
刚才她和风吃宵来着,并听他讲述了融合过程中所知道的事情——那小子关于所占躯体果然是属于那位传说中的恐怖大魔“郎喋”,身受重伤的魔自知痊愈无望,便练了一种魔门失传已久的密术“魔莲育婴”,结果操作失误让风稀里糊涂地占据了他的身体。
本来风不知道郎喋的神识还存在,偏偏自己教他练了“喋血刀法”,引出了那部分神识,还好,风意志力坚强,非但没有被郎喋夺回身体,还吸收了那个魔的神识,开始恢复功力……总之,过程是复杂的,道路是曲折的,结果是好的,风那小子没什担心的了。
吃饱喝足后这对师徒分道扬镳,本应该各回各屋,各睡各觉,但司音由于担心某人的内伤,所以特意从某人窗前走过,然想发现某人脸苍白地昏倒在榻上,嘴角还留有血迹。惊吓得手忙脚乱的她,匆忙拎来了还在调药的千云追翔,这位大医师给出的诊断是——方大人强兴气疗伤,反而加重了伤情。
很显然,武侠小说炙功疗伤的方法在武天朝并不流行,千云追翔也仅是以银针刺穴的方法,让方敛凝清醒过来,不过对于他的内伤却无能为力,只留下一瓶治标不治本的丸药便摇头慨叹地离开了,啧啧,就这医术还敢自称是从“千云白衣巷”出来的?医术不行吧,医德也差劲,居然当着病人的面儿摆出你“无可救药”、大家“节哀顺便”的表情,CAO,司音真想抬脚把那小子踹出去。
费力伺候方家大哥睡下后,她无意中看到自己做的鲤鱼锦囊中露出一角白绢,好奇的她随手抻了出来,就是现在她手里拿的这本“双修”绢书。
双修,在二十一世寄中国被称呼“房中术”,房中房中,一男一在房中还能干什么?改善生活质量呗~,据说现代医学已经证明,此功法是最好、最自然的调节人体神经、内分泌平衡的自然方法之一。
方家大哥也在修炼这种功法吗?抱着这个疑问,司音翻开了绢页——天啊,这哪里是什么双修功法,根本就是黄图片集,每页的情姿势各不相同,如果不是页边还铀气的注释,她真当这是传说中的宫图了。想到方敛凝和陌生的人在上摆出这样或那样的姿势,司音感觉浑身恶寒,还有说不出的反胃……
“咳咳”榻上忽然出来的咳嗽声,吓得司音慌忙将手中的宫图藏起来,然想慌乱中掉到了地上,她赶紧把它捡起来,这才扭头望向榻,却见,咳醒的方敛凝正凝神看着她,准确说是她手中的那页男“盘坐式”的图!
被人抓住看宫图的感觉可真不好受,某兔感觉面孔发烫,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我……那个……你的?”没等自己脑袋转悠过弯儿来,她那只拎着绢书的手居然不自觉地向榻前移去,将某页图举到了方敛凝面前,还问出如此白痴的问题。
倒是坐起身来的方家大哥够冷静(某皇鄙视,本来就是那家伙布的局,他不冷静才怪!),自然而然地收回那册原本属于他的绢书。
“这是师父在我临下山时,默默塞入鲤鱼锦囊之中的,让我在有难时打开。”方敛凝面不改心不跳地改编着“三国锦囊妙计”的故事,其实,也不能指责他在撒谎,套句地球上的话说,他是在真实的基础上加以改编,那本绢书的确是师父给的——结婚礼物,然想成婚这么久,一直没有完成最后的洞房烛。
“你的意思是说~,”自己撞上大树、晕晕ing的某只傻兔,呆呆地跳入守株待兔的手中,“你师父早知道你会收这么严重的内伤,所以才给你这本黄……绢书?”
看方家大哥深沉地点头,司音一脸不可思议,那位老人家岂不是跟诸葛孔明一样厉害?“修炼这个功夫可以让你恢复功力吗?”
继续点头,某继续邪恶地忽悠着那只比范伟还范伟的傻兔子,“此书乃我门中秘籍,共有九式三十六种变化,男双修使之阴阳交合互补……”
好深奥的哲理,司音被忽悠得连北都找不到了,迷迷糊糊地走出了窝(没有被忽悠上就算她幸运了),她大概明白一件事,就是——自己能成为给方敛凝治病的“药”,如果她和他一起修练那个什么什么双修,他就能用她体内的元阴调理他受创的元阳,进而治愈内伤。
这种情节不是只存在于武侠小说中吗?怎么让她赶上了?她修炼的《圣魅抄》中也有类似“吸阳补阴”的功法,所以方敛凝应该不是说谎。现在的问题在于自己要不要舍身相救呢?
若说不救,未免太不近人情,来武天朝这么久,其中最熟的当地人就是他了,都差点儿结为夫,说没好感是骗人的,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练了十多年的内功毁于一旦;可若救他,似乎感情还没有好到那种“无距离接触”的地步。头疼啊,她的手无意识地摸到右耳上的箍儿ing,她是不是该找谁商量商量呢?
“音!”
司音正想着呢,风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她扭头看过去,却见那小子已换下木乃伊装了,“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吗?这身衣服还不错,你从哪淘来的?”
“帅吧?从尊敬的师祖大人那里摸来的还能差得了?”风鬼笑着回答,“你呢?不是也说回去睡觉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正缺人商量呢,这小子来得正好,司音一把揪住他,直接拖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开始大吐苦水,“……,你说我要不要救他?”
“这个嘛~,还用问,”风抓过一甩头发,开嗓清唱——
“On——lyyou——!能伴他去练功;
On——lyyou——!别怪徒儿嘀咕;
戴上耳箍儿,别怕死别颤抖;
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拼全力为众生!
牺牲也值得,喃呒阿弥陀佛!
On——”
“On你妈个头啊!你有完没完啊!”这小子不会好好说话吗?干嘛学唐僧用唱的?他的意思就是说要我去救方敛凝了,司音一脚踹了过去还不忘接着对台词,“我已经说了不行了,你还要On…On…!On…On…!完全不理人家受得了受不了,你再On我一刀捅死你!”
“师父,你尽管捅死我吧,生又何哀,死又何苦,等你明白了舍身(生)取义,你自然会回来跟我唱这首歌的!喃呒阿弥陀佛、喃呒阿弥陀佛、喃呒阿弥陀佛……”风合手,望月,继续摆POSE。
舍身取义?自己又不是地藏王菩萨,没有必要这么牺牲吧?司音咬牙切齿地打算骟了这个“假小子”,把他踢到地狱去献身为众生。
就在司音准备辣手摧草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左方传来,“大半的,你们两个不去睡觉,在这里演大话西游啊?”
司音、风同时转头望过去,只穿着一身白单袍(外衣被某贼摸走了)的封漫,从不远处的舱房内走了出来,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身后,散发着中的,哪像是白骨精,倒有几分菩萨的风姿,不过这位人表情可不怎么样,他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两个呢。
做贼的某徒孙正打算开溜,被师祖大人一脚踩在地上,“衣服还敢唱歌,你够勇的啊?大半的在甲板上大喊大叫的?让不让街坊睡了!明天还要上班的,你们两个败类。”
酷嘿~!不愧是天峰皓雪阁的少阁主,这台词~,这气势~,再配上五彩发卷,嘴里叼着半根烟卷,封师就可以去演《功夫》里的包租婆了,更妙的是,还有人免费配合当“街坊”——艉楼二层的叶子游、千云追翔、文令旌,三层的太子殿下、雨味公子,艏楼一层的,二层的公主殿下、就连顶楼的都探出脑袋来了,啧啧,风那小子的歌声还真有“魅力”,一曲“Onlyyou”将船上的帅哥一网打尽了,可惜牛牛、旒殿没在这里。
“抱歉,抱歉!”司音耍把式卖艺似地向四周拱手道歉,这才送走了各路神仙,她随即讨好地向封漫凑了过去,“封师~,你还没睡啊,咱们师徒唠唠嗑?”
“有什唠的?”封漫冷哼了一声,瞄视自己那个白痴不孝徒,“就你这脑子、这格,有人要就该笑了,还在这里犹豫来考虑去的,小心有人抢先一步,赶紧去‘舍身取义’吧。”
靠,这都是什么师父、什么徒弟,司音无言地看着封漫强行剥去风的衣服,心里这个郁闷啊,人家穿越小言中的主,哪个不是被帅哥们竞相追逐,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人怕化了,就自己倒霉,被当垃圾丢来丢去,“原本还打算用帅哥们的眼泪单葬我呢,这就错了.我竟不能全得了.从此后只是各人各得眼泪罢了~”
“不错,不错,贾宝玉能在梨院悟情,兔儿吾徒能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