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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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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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墨无明看到千蝶舞走了,并没有坚持让护院去送她,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大嫂不是个一般人,希望上天多眷顾大哥一点。”
  “还是做好最坏的心里准备吧。”石青云拍拍即墨无明的肩膀,提醒他,“一个商家庶出之女,不该懂得怎么多。”
  “或许吧。”即墨无明哀叹的看向即墨无轩刚才所待的地方,但此时已经空无一人。
  他知道大哥刚才一直都在,也知道他此时去干什么了,然而他能做的,只是无奈的叹气,想老天祈求。


☆、第047章:我陪你去

  千蝶舞独自走回房间,但走到半路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周围的人越来越少,当走到一处花园时,更是没有任何人影,静得出奇,于是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低声的自言自语,“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这里不该是这样的吧?”
  在她的印象之中,这个地方时刻都有仆人和护院来往才对,怎么突然之间一个人都没有了?
  “你的敏锐度也不一般。”即墨无轩突然从一处角落里出来,现身于千蝶舞面前,两眼阴沉的盯着她看,眼眸中带着怀疑。
  千蝶舞单是听即墨无轩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他心里在怀疑她,不过并没有跟他计较,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他面前,友善的跟他打招呼,“原来是你啊!你不是在前院处理事务吗,怎么出现在后院了?”
  “我在哪里,需要向你报备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如果你不想回答,那就不用回答了。”
  即墨无轩不多废话,冷严的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千蝶舞无奈的摇摇头,叹息地说:“我叫千蝶舞,千家庒庄主千财的庶出之女,我爹已经把我娘休了,又跟我断绝父女关系,现在的我,应该什么都不是吧。”
  他还是怀疑她,这个人的疑心未免太重了吧?
  不过想想也情有可原,毕竟她并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完全相信的理由。
  “一个普通女子,居然懂得治国之道、王者之理,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茶楼里说书的天天都在说,我不但能说出那些治国之道,什么山精妖怪、鬼神之说我也可以,听得多了,自然耳濡目染,懂得一些,很奇怪吗?”原谅她瞎掰吧,眼下她也只能这样瞎掰。
  她这样的解释,非常合情合理,他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突然之间有种想相信她的冲动,但理智告诉他,太过于轻易相信一个人,离失败就越近,所以在没有十分的把握之前,他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即墨无轩想不到反驳的话语,于是转身离去,但却被人喊住了。
  “等一下。”千蝶舞看到他要走,立刻喊住他,还快步走到他前面。
  “你还有什么事?”他冷漠地问。
  她无视他的冷漠,直接温婉的把要说的事说出来,“明天是我回门的日子,我想去看我娘,你如果没空的话,那我就自己……”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打断了她,回答她的问题,“明天我陪你去。”
  “嗄……”对于这个答案,她有些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跟她回门才对,可是他居然……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回你该呆的地方去,要是再像今天乱跑,我定不会对你留情面。”他无视她的惊讶,冷严的警告她一句,然后自己推着轮椅离开。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她想帮他推轮椅,然而却被冷漠的拒绝了。
  “不用。”
  这个人,真的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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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财可通神

  夏侯煌带着五百精兵来墨城堡闹,结果是灰头灰脸的无功而返,回来就气愤的乱砸乱骂,“即墨无轩、即墨无明、石青云,还有那个该死的千蝶舞践人,你们等着,本皇子总有一天会让你们付出十倍的代价。”
  夏侯然走了进来,打了个手势,让所有的下人都退避,当屋里就只剩下他和夏侯煌的时候,这才严厉的训斥,“七皇弟,你做事用点脑子好不好,公然闯到墨城堡去,你以为你能占得到便宜吗?要不是我到父皇那里把这件事压下,你现在早就被父皇召去兴师问罪了。”
  “太子皇兄,你知不知道,我昨晚被人打了,我敢肯定,打我的那个人就是即墨无明,我认得出他的身影。”
  “你认得出他的身影,那么请问你有证据证明是他昨晚打了你吗?”
  “我……”
  “在没有真凭实据之下,你就敢贸然去动墨城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就算有真凭实据,以墨城堡的能力,绝对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只有愚者才会做这种蠢事。”
  “即墨无轩和即墨无明只不过是一介商人,我真不明白你们到底怕他什么?父皇也是,居然能忍受他们兄弟两的无礼,要换成是我,早就把他们砍了。”夏侯煌越说越气,就是不爽。
  夏侯然无奈的摇摇头,拍了拍夏侯煌的肩膀,好好的劝他,“七皇弟,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财可通神’这句话你应该知道。墨城堡富可敌国,你无法想象他们的财力到底有多大?最近几年,父皇倾力于寻找长生不老之药,花费巨大,宫里头都处于拮据状态,就连军费都难以拿出,而墨城堡每月都向朝廷进纳百万两,这其中的道理,你明白吗?”
  “百万两,有那么多吗?”夏侯煌惊讶无比,甚至不敢相信。
  一个墨城堡,每月能拿出百万两吗?
  “当然有,这件事我也是刚得知不久,以前是墨城堡主动进纳银两,但如今已经变成每个月宫里要向墨城堡讨要,这就是父皇为什么处处让着即墨无轩和即墨无明的原因。父皇想寻得长生不老之药,那就必须得花银子,而能给他源源不断提供银子的,只有墨城堡。”
  “原来如此,难怪父皇能容忍即墨无轩和即墨无明的无礼,原来是银子的原因。可是这样一来,咱们岂不是被他们兄弟两踩在脚底下,任由他们践踏了?太子皇兄,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咽不下也得咽,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过……”
  “不过什么?太子皇兄,你别慢吞吞的,快点告诉我。”
  “不过我们可以用别的法子对付他们,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我已经打听清楚,千蝶舞有个母亲叫周丽娘,如今在水月庵带发修行,明天是千蝶舞回门的日子,即墨无轩多半会一同前往,如果即墨无轩在半路上死了,这能怪到我们头上吗?”
  “我明白了,设埋伏。”
  “即墨无轩是个不能走路的残废,只要他离开墨城堡,解决他就不是个难题。”夏侯然歼邪的笑着,眼里透着精明的光芒。
  “没错,我现在就去准备这件事。”夏侯煌也笑了出来,迫不及待要去办这件事,此时已经开始想象即墨无轩惨死的摸样。


☆、第049章:她不能睡

  千蝶舞从前院回来之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发呆,反省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为即墨无轩的怀疑感到莫名的难过,就连晚膳也是在房间里用,没有踏出房门一步,直至夜幕降临。
  在这之前,她对即墨无轩的怀疑一点都不在意,可是今天却不知怎么的,因为他的怀疑感到有些伤然,很希望能得到他的相信。
  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她想得也多了,所以才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心绪。
  “大夫人,天色已晚,您该歇息了,奴婢给您铺床。”翠香走进来,微微屈身作揖就去整理床铺。
  千蝶舞收住脑中所想的事,问道:“翠香,大堡主呢?”
  “大夫人,奴婢已经跟您说过了,奴婢身份低微,不能时时刻刻知道大堡主的行踪。奴婢不知道大堡主此刻身在何处,不过依奴婢猜测,大堡主多半是在账房或者书房,大堡主经常忙到半夜的。”
  “哦。”千蝶舞失落的应了一声,没有多为难翠香,看到她已经铺好床,于是温柔的说:“翠香,已经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不用侍候我,我自己能来。”
  “那好,大夫人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就大声叫唤几声,会有人来告诉奴婢的。”
  “我知道,你去休息吧。”
  “是。”翠香再次屈身作揖,这才离去,走之前还顺带把门关上。
  翠香走之后,千蝶舞依然坐在原地不动,看着床铺发呆,想起即墨无轩曾经说过那张床是他的,她不能睡。
  所以今晚,她还是坐着或者趴在桌子上睡觉比较妥当。
  即墨无轩在账房里忙到大半夜,忙完了才回房间休息,在门外看到屋里有灯光,以为千蝶舞还没歇下,直接推门而入,谁知一进来看到的是竟然是某个笨女人趴在桌子上睡觉,让他看了很是无语,于是把她叫醒,“起来。”
  “嗯……”千蝶舞睡得很沉,突然被人叫醒,眼睛半眯看着眼前的人,但看不清楚,所以用手揉揉,睡意惺惺的问:“谁啊?”
  刚问完就看清眼前的人是谁,立即来了精神,面带笑容的打招呼,“是你啊,你忙完了吗?”
  “为什么不到床上去睡?”即墨无轩答非所问,冷眼的看着她,似乎在为她趴着睡觉的行举生气。
  “嗯……”她发出一声疑惑,看了看床铺,回答他,“是你说的,这个房间除了床之外,我睡哪里都行。”
  “你……”他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好像有。
  当时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知道。
  “你忙了一个晚上,一定很累了吧,我扶你去休息。”千蝶舞无视即墨无轩的冷漠,站起身,想要去扶他。
  “不用。”没等她碰到他,即墨无轩已经冷漠的拒绝了,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床边,用手撑在床铺上,稍微借力,整个人就从轮椅转移到了床上,动作灵活轻敏。
  千蝶舞也没闲着,赶紧走过去,蹲下身,想帮他脱鞋,然而却被人五雷轰顶般的吼了一声。
  “住手。”


☆、第050章:安安分分

  即墨无轩看到千蝶舞要碰他的脚,立刻呵斥她,“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碰我的脚,你最好给我记住这一点。”
  “你的脚不方便,我只是想帮你脱鞋,仅此而已。”千蝶舞把手收回来,并没有去碰即墨无轩的脚,而是表明自己此举的用意,不希望他误会太多。
  “不需要,你给我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我的脚,这件事我只说一次,如果下次你再犯这样的错误,我会杀了你,不仅是你,任何随意触碰我的脚之人,我必杀之。”即墨无轩像像魔鬼一般,阴狠的警告千蝶舞,两眼冷怒的瞪着她,半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看到他这种可怕的样子,千蝶舞吓得倒抽了一口气,连看都不敢再对着他的眼睛看,缩回身子,慢慢的站起来,想转身要走,但是却被喊住了。
  “站住。”
  听到冷严的命令,她转身回来,面对着他,细声柔问:“还、还有什么事吗?”
  “脱鞋子,上床睡觉。”他还是用命令的语气,即便说的话很敏感,他也没有半点犹豫。
  “嗄……”她惊讶的看着他,脸带羞意,一只手握成拳,至于胸前,似乎在害怕、在提防。
  他知道她在害怕和提防什么,直接把话说清楚,“只是让你上来睡觉,安安分分的睡觉,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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