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就多养几个蛇蝎在家里,别人一定羡慕死。”
林飞飞身后传来那蛇蝎美人儿的笑语,真的是眉语如丝般的感觉。林飞飞气得想吐,可是肚子里真的没啥货。没办法,在没明白眼前这个骆美人是什么样的身分之前,她还不能对他怎么样。
她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农民姐妹,对于那些官家里的人,还是少惹为妙。不过目前看来,好像她不想惹的人,都惹到了。
至于这个骆承尘,想来比那个李成越还难斗了。
不行,得找个机会把骆承尘收归已用,不然就把他赶走。
可是看样子,赶走的面儿不大,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把那个李成越都弄到自己的身边来。
林飞飞想着想着,越发的郁闷了起来。
她还是找她温柔可爱的水水去吧,这里的男人,除了水水,好像没有一个是好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二天要搬家,收拾打包。明天会双更,多晚都双更。
男人也反抗
现在已经是回家的第五天了,骆承尘的医术,林飞飞也不得不佩服了一下下。秋至水已经完全好了,最少看上去比她刚来这里的时候都要好了。
小脸儿越见地要圆了起来,红扑扑的,不说粉事的,也差不多,几乎可以掐出水来。从第三天可以下床之后,骆承尘就跟个影子似的,几乎就粘到秋至水的身上了。
林飞飞盯着骆承尘看,骆承尘也不怕,只说,他现在的责任已经不再是店员那么简单了。他现在要保护好老板主夫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一句话,林飞飞万般的烂语都直接料到了肚子里。
所以,每天看着一个美得像天仙儿似的美人人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的,看也不正眼看她一下,她很郁闷。
然后,每天再看着一个本来不算美人,却正慢慢地往美人的路上发展的男人。现在也正跟着她离‘心’离‘德’的,和那个比较‘危险’的男人混一起。林飞飞就觉得更回地郁闷了起来。
原来,男人也是不可靠的。本来水水是她一个人的。可是现在,骆承尘一出现,怎么她就成了那个多余的了呢?
所以,郁闷之中的林飞飞只能自己一个人消遣这郁闷了。
拿了个酒壶,林飞飞很没形象地坐在门口儿,一脸的幽怨。
骆承尘于她水家有恩,于她林飞飞有恩,她不能过河就拆桥。何况骆承尘还帮她把那位非她不嫁的李公子劝说的,不马上嫁进来了,怎么说对她也是有恩的。还有,她家的儿子,可是全在他的医术才留下的。她林飞飞就算再脸皮厚,也不可能马上就翻脸啊。
所以,一想到过些日子她就要带着那位李公子一起进城了。心里还是觉得台芒在背的感觉,这可能也就是古人说的,凡事不能二全其美的吧。
算了,只要有时间,她就会有机会,一定说服他,让他知道,自己不爱他就不会娶他的。或许,进了城,遇上了更多的女人,那李公子就会看上别的女人了。到时候,不用她废话,自然他就会和自己说拜拜了。
想到这里,林飞飞不再和自己为难了。这酒喝着就满的滋味儿了,一边喝一边唱,那字正腔圆的,却是他们从未听过的。
屋子里的骆承尘正秋至水说话,说服李成越本就不是难事。只是,因为这个林飞飞,他这次逃家的时间怕是不能长了。想到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姐姐抓回去,心里还有些恨恨的。
“秋主夫。”骆承尘望着那个眉眼清晰的男人,不见得好看,不见得有多美,可却天生的一副安静的坯子,坐在那里,静静的,却可以让人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如果说让他猜林飞飞为什么会那样重视秋至水,骆承尘觉得,大概也就是这个原因了吧,因为他和李成越,不管哪一个,都比有的这个平凡的男人要美太多了。
想到自己无意当中竟然把自己和一个平民相比,骆承尘有些意外,也有些别扭。看着秋至水的眼神便有些别样的滋味儿了。
“骆公子。”秋至水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拿了一个帕子,正在那里摆弄着。床头上放着一匹布,原本着想亲自给未出生的孩子做小衣服和被子的,可是骆大夫说了,他现在不能劳累。所以,他只能看这个帕子,想想过些日子偷偷摸摸地再做好了,“可是想有什么要叮嘱的?”秋至水问。
抬起头来看着骆承尘看过来的目光,发现和给他把的时候不一样,不由得有些疑惑。
“你喜欢老板吗?”
秋至水很奇怪地眨了下眼睛,怔怔地看着骆承尘。
“我不是说嫁给女人便一定要跟着女人一辈子的那种跟从。而是说从心底里喜欢和她在一起的的那种感觉,你有吗?”骆承尘很详细地解释着,这个男人应该知道什么叫喜欢的吧。
“不知道。”秋至水想了很久,久到骆承尘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问话,想再问一遍的时候,秋至水说话了。说出来的话,让骆承尘很无语。
“不知道?”骆承尘扬声一问,好看的眉毛挑了起来,一双丹凤眼一眯,样子有些凌利。
秋至水头也不抬,只看自己手里的那块帕子:“我是真的不知道。”
秋至水的手指纤巧白晰,可掌心和几个指度处却有些茧子,那是他做活时候留下的印迹。
“那老板她再娶新人,你心里就没有不愿意吗?”骆承尘再接再厉,他就不相信,一个男人会不嫉妒。
“只要妻主她还知道有我就好,她那样一个人,一定会有好几个夫郎的。我作为第一个被她娶进门,很高兴。”秋至水垂着头,声音细细的,听不出高兴还是无奈。
骆承尘叹气:“你现在有了身子,作为妻主的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娶夫的,是不是?”
“不,你错了。”秋至水抬起头看着骆承尘,认真地道。
“为什么?”骆承尘那双迷人的凤眼都瞪大了,不解地瞪着秋至水:男人不是傻了吧?
“正是因为我有了身子,不能服侍妻主了,妻主才更应该在这个时候娶夫的。”秋至水唇角儿微扯,露出一点点的笑意,斜着目光看着骆承尘,“你还没妻主,你不知道。”
“哼,就算我有妻主,想在我有身子的时候娶别的男人,她妄想。!”骆承尘哼了一声。
“可是,你若是真的心疼妻主的话,难道要她守着你一起过这段漫长的日子吗?”秋至水二只漂亮的大眼睛,吃惊地瞪着骆承尘,仿佛骆承尘说的是蛮子话,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哼!”骆承尘又一声重重的一哼,“她陪着我们又怎么样?要知道,比起她陪着我们,你不觉得,男人怀着身子更辛苦一些吗?”
“可是,妻主她还要在外面做事养家的啊?”秋至水眨啊眨地眨着眼睛,“妻主在外面做事也很累的啊,本来我们已经不能侍候妻主了,如果这个时候,有别的兄弟侍候妻主,妻主高兴,不也是我们的高兴吗?”
“你真的这么想?”骆承尘塌下了肩膀,无力地看着眼前这个标准的好男人问的好无力啊。
“是啊,我只希望妻主她什么都好,至于她喜欢谁,娶谁,那是她高兴。只要她高兴,她就娶吧。”秋至水收回了目光,在他的手帕上,“我有这个孩子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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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小子
“你真傻。”骆承尘很蔑视地看了一眼秋至水,“男人要是有了孩子就算好了,那还嫁妻主做什么?”骆承尘小巧的鼻翼里轻轻地哼出了一个不屑的音符,不再看秋至水。
秋至水的手离开了帕子,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轻轻地摸了摸,然后抬头:“骆公子这么好的一个人,想来也是因为没有遇到好女人,才这样做的吧?”
“嗯?”骆承尘奇怪地看着秋至水,“你是问我为什么这么大了还没嫁人吧?”
秋至水有些脸红地点头:“是不是冒犯了公子了?”
“没有。”骆承尘不屑地一甩头,“我不找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我是不会嫁人的。”骆承尘说完这番话,眉头却皱在了一起。
“公子这样的人,想来一定有不少的良家好女子求娶的吧?为什么还脸带悲伤呢?”秋至水那清明的眸子,盯着骆承尘,脸上带着不解的疑问。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还没嫁人是不是?”骆承尘莞尔一笑,说不出来的动人。秋至水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加快了跳动,不觉一呆。
“我是逃婚出来的。”骆承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落漠。
秋至水回过神来,看着那个丰神俊朗的男子,脸上不复方才的那股英气。换上了一抹令人神伤的忧郁,不觉有些心疼。
“必是太不中意的人吧?”
“何止是太不中意啊。”骆承尘苦笑着看了一眼秋至水,“这辈子,我宁可孤身死去,再不知道人活在世上的那种快乐,也不会嫁给她的。”
骆承尘说得郑重无比,脸上没了悲伤,却带着一种决定了的绝决,再无法让人改变的神态。
“是什么样的女人,让公子这般的伤心?”秋至水更好奇了,像骆承尘这般优秀又这般漂亮的男子,能够配得起的女人该有多么的能耐,不言可知啊,“莫非公子所遇非人?”
“看你说的,哪有那么多的奇遇啊。不是所遇非人,而是――”骆承尘的声音低沉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女人好了。
“可是她家里太有钱了?”秋至水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用离家出走来躲避的。那一定是有钱的人了,要不然的话,不会这样对一个柔弱的男子的。
“是啊,放眼水连国,大概,也只有她最有钱了吧。”骆承尘轻轻地,仿佛叹息般地道。
“那她长得一定很丑吧?”秋至水更好奇了。
“说不上丑,她长得很有气势,也很有威严。一般人看到她都会被她的长相所惊讶。”
“她即然长得好,又有钱,你为什么还要逃呢?”
秋至水不理解了,这么好的一个妻主,为什么要逃呢?那不是可遇不可求的吗?
“她不但长得好,有钱,还有势。”骆承尘微微一笑,眼里带着回忆,“对人也是极温柔的,年纪也不算大。家世极富有,又是极有势力的。我就是嫁给了她,也是会受她一生的爱护的。”
“既然这么好,你不什么还要逃啊?”一句话,把屋子里的二个男人都惊住了,一起回头,就看到一个女子一手提了个酒壶,站在门口,正探头看着他们、二个。
看到二个男人一齐把闪闪的目光对着她使劲的瞧的时候,女人的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二声:“那个,在外面听着有些不过瘾,哈哈,哈哈。”
林飞飞不请自入,很自觉地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手里的酒壶也放下了。再不像大爷似的,二只明亮的眼睛盯着秋至水。
秋至水眉一垂,知道林飞飞的意思,不由得把目光对准了骆承尘。
骆承尘转头,恨恨地瞪了一眼林飞飞:“向来都是男人好这些事,怎么老板您一个女人也乐意听这些乡闻里事的。”
“嘿嘿,这你可就说错了,男人喜欢的东西,女人也一样喜欢的。说说看,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得有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啊,不然的话,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