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你可就说错了,男人喜欢的东西,女人也一样喜欢的。说说看,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得有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啊,不然的话,岂不是涂毒了你吗?”
骆承尘本想怒,可看到林飞飞说这话时那表情却是极认真的,这才不情愿地道:“都说男人嫁了个好妻主便是会过好日子的。可是,若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又哪里会有好日子过啊。”
“你不喜欢她?”林飞飞挑了挑眉,“我到是同意你这样说,不喜欢当然不能嫁了,不然的话,过了新鲜感,再来个相看二相厌,岂不是很惨。”林飞飞点点头,“我支持你离家。”
骆承尘很诧异地看着林飞飞:“你可知道,就算是在水连国,任何一个女人和她相比,也是比不过的啊。”
“是啊,就算她是女人中最最好,最最有钱,最最有势,也最最会疼人的女人。可是,你即不喜欢也没办法啊。”林飞飞很奇怪地盯着骆承尘,“你该不会是心里有她,逃家只是为了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担心你吧?呵呵,呵呵。”林飞飞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模样,让骆承尘很是光火。
“老板,你也许了解女人,可你不了解男人。”骆承尘恨恨地大声一吼,“别自以为是了,我才不会为那种女人浪费时间呢。”
“噢,不是因为这个呀,那因为什么啊?”这下子,连林飞飞都好奇起来了。
“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骆承尘瞪着一脸笑眯眯,但他肯定,那张笑脸下面,绝对没有为他着想的意思。她不过是好奇罢了,这个女人,真是――该死。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雇员啊。”林飞飞认真地看着骆承尘那气白的脸,很认真地解释道,“一呢,你现在是我的雇员,你要听老板我的,因为我在养你啊。”
骆承尘不屑地撇嘴,对林飞飞那种趁火打劫的行为很是不满。
林飞飞笑笑,不以为意:“二呢,就算你现在想走,可是你和我签的可是二年的合约啊。就算你的女人有钱有势,可也要――”一句话没说完,骆承尘那边已经再次大声吼了起来。
“不是我的女人,请老板你记住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骆承尘双拳紧握,死死地盯着林飞飞那张笑嘻嘻的脸,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才解气。这女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怎么会这样说呢。
他的女人、哪个女人是他的啊。男人只能是女人的,怎么会有女人是男人的呢?
“是,是。是我口误。就是那个女人,听你的口气,她对可是一定得誓在必得的吧。你现在告诉我,我可以保护你啊。好歹不说,你现在是我的雇员啊,也算是我林飞飞罩的人啊。是不是?你说你都不告诉我,真的那个女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不是打我一个措的不及吗?”
骆承尘笑了:“老板,你确定你要帮我躲开那个女人?”
“那当然。”林飞飞豪气干云地拍着不算太丰满的胸脯,“只要我一天是你老板,我就罩你一天。”
“可是,她可是最有势力的人啊,我们惹不起的。”骆承尘苦恼地看着林飞飞。
“那我们不会惹不起躲吗?”林飞飞一副你咋这么笨的表情看着骆承尘,“你不是已经躲到这里来了吗?”
“是啊,惹不起也只有躲了。”骆承尘轻轻地,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好了,你接着说。”林飞飞打起听八卦的精神,目光咄咄地逼视着骆承尘。
“说什么啊?”骆承尘皱眉。
“说你的那个――嗯,那个女人啊。”看着骆承尘那瞪回赠的眼睛,林飞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她好像又说错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补上了,虽然不是俺搬家,可是,周日俺搬家啊。搬家绝对是个累活儿。
笨女人,再惹是非
骆承尘也笑了,只是骆承尘笑得有些让人觉得恐怖,咬着牙笑的:“老板,那个女人你是万万惹不起的,就算是躲,要是那个女人想找的话,你也是躲不过的,所以,你想好了,真的要护着我躲在你这里吗?”
“躲,为什么不躲?”林飞飞挺着胸大声地道,“这婚嫁自由啊,你既然都不喜欢她,为什么一定要委屈地嫁她呢、就算她有良田千倾,也不能让你开心啊。咱不嫁,啥时候遇上你喜欢的,你再嫁好了。”
“那承尘到先谢谢老板看顾了。”骆承尘皮笑肉不笑地冲着林飞飞一笑,转眼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秋至水。
秋至水在林飞飞进来就已经站了起来,为林飞飞倒了杯茶放下,就站到了林飞飞的身边去了。
骆承尘这一眼扫到了林飞飞再看向秋至水:“主夫,你说老板娶夫是再正常不过,那你为什么要得病于此?可见是口是心非啊。”
秋至水一呆,眼神不安地看向林飞飞,咬着唇不语。
林飞飞却恨恨地瞪了一眼骆承尘:“骆大夫,麻烦你若没事的话,就好好地歇着去吧。现在水水也好了,你就别再给他添乱了好不?还是说,你看着他病你才高兴?”林飞飞瞪着骆承尘,安抚着秋至水。
骆承尘呵呵一笑,也不介意林飞飞过河拆桥:“那承尘就一边歇着去了。”说罢,直接走出了屋子,留下秋至水和林飞飞。
骆承尘笑着走了,秋至水却看着林飞飞发着呆。诺了半天才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妻主。”
“什么事?”林飞飞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里还在想着骆承尘说的那个女人,他嘴里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这世上最难爱好的一个女人了,怎么他就不待见呢、难道说,他选女人的标准是不是忒高了一些啊,自己冒冒失失的就把人留下了。要是真的那个女人寻了来,自己有什么办法把圆了自己的话啊。
“这二日听得府上的人说,家里正要办喜事呢,怎么到见妻主你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喜气呢?可是因为至水的原因吗?”秋至水轻声地问道,心里有些忐忑。男人因嫉拢乱妻主的婚事,弄不好可是要被休离妻家的。
“不娶了。”林飞飞拉起秋至水把他拉到床上坐下,“你都这个样子了,我还娶什么啊,等你平安生……那个孩子之后,再说吧。”林飞飞龇着牙道。
“这也是平常事,至水有了身子,不能服侍妻主,妻主这时候娶夫也是正应该的。妻主不必考虑至水的感觉。”秋至水有些心担心地道。
“我哪有心思娶夫啊,城里的生意还要我去支撑,你这里还要有个人在跟前照顾着,这次回来,直接把你也接了去,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也安生些。”
林飞飞看了看秋至水那还平坦的肚子,笑着道:“这可是我第一个孩子呢,造成可不能出了什么事,所以呀,等这个孩子出生之后,有那可心的,再娶也不迟。”
“是。”秋至水心下一宽,知道在自己孩子生下之前妻主是不会再娶了,不由心下感激,就算是妻主再娶,也是在他生了孩子之后。秋至水从未遇上过这般照顾夫郎的妻主,心底的感激却是着实的。
林飞飞这边把秋至水安抚了下来,就等着秋至水身子好些再一起回城里。
这秋至水身子好坏,还得依赖那个骆承尘大夫说一句,只希望一切都好,也就好了。
至于那个李成越,真的就跟了她一个女人去外头?
怎么想着也是不太可能的,不跟着去更好,若是跟了去,到还真的打点好精神,好好地妨着这个男人。真的在外面出了什么事的话,只怕就是她全身长嘴也说不清楚。到时候,不但要娶,只怕是这娶到家里也是个祸害呢。
把秋至水安抚着让他休息,林飞飞一个人又溜达到外面去了。
郁闷啊,不走走,她真的会觉得自己让这里的空气给逼乱跳了不可。
这还是女尊田吗?怎么和她看到的那些小说里的不一样啊?
不是男人都怕女人的吗?不是男人都大门不出二门不吗?怎么到了她这里,都反过来了呢?
一边往村外走,一边想着自己遇上的窝心的事,真是难说啊。
站在村西口,看着远处的山峦叠翠,朝黄土朝天的那些女人们。林飞飞也不由得暗暗地松了口气,最少,她还不用像她们一样那样的辛苦劳做啊。知足吧,知足者长乐呢。
避开那些走人的大路,林飞飞往小路上走去。一个人散散心吧,回去还要被那个骆承尘气。还要为那个柔软的男人解释,安慰。
找了一个安静的树荫,林飞飞坐了下来。望着那蔚蓝的天空,想着那一世她们都在做什么?还有那个水云烟,真的就那么快地适应了那里,还真是很好奇呢。自己到这里都快半年了,可还有些不适应呢。主要是不适应那些男人、。
男人要都像水水就好了,她就不用那么发愁了。
无聊地晨手扯了一根草叼在嘴里,二腿一架,双手往脑后一放,身体放松,林飞飞闭着眼睛开始哼歌儿。
男儿当自强
天哪,她怎么好死不死地想到这首歌儿啊,他们都已经够强的了,怎么还唱这首歌儿。难道还嫌他们不强吗?
翻身坐起,林飞飞这下子连唱歌的兴趣都没有了。
身边是没腰深的草丛,不知名的草,就像长在水塘里的那种苇草,上面还有那种可以做装饰用的长长的苇棒。
林飞飞跳起来,伸手就抽,一根根的抽在手里,拿回去找个瓶子插起来也是满好看的。
正抽得开心呢,却听到草丛的里面好像有动静。林飞飞抽到半路的手一下子停下了。耳朵都竖了起来,仔细地听着。
是,是有动静,就像里面有什么动物在动一样。刷刷地响着。声音不大。
狼?
会不会是狼?
林飞飞的脑袋一下子停住了,若真的是狼的话,那她的小命肯定是交待了。
手里拿着那几根抽出的苇 棒,紧紧地攒着,一步步向那草丛的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叫着:“是谁,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要喊人了。”
林飞飞四下里看看,若是现在真的喊人的话,只怕还真是喊不来呢。
那些下地做活儿的人们,离着她还有好远呢。怎么喊啊!
草里还是那样的动静,只是声音略大了些。
不像是狼!
林飞飞有点儿肯定了,要是狼的话,虽就窜出来吃她了。
既然不是狼,那就好办多了,也许会是一窜小兔子呢。
林飞飞乐呵呵地想,若是小兔子,拿回去给水水玩儿也不错。
一步步向草深处走,林飞飞的眼睛仔细地搜索着,生怕那小兔子让她错过去了。错过了多可惜啊。
“啊!”林飞飞正搜着呢,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腿一紧。低头去看。无奈草太高,看不清楚。可是感觉得到,那种感觉还带着温度呢,绝对不是让草蔓缠住的感觉。倒像是让什么动物抓住了的感觉。
动物?抓住?
林飞飞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能抓住人的动物,大概也只有人了?
林飞飞想到是人抓着她,反倒没那么害怕了。慢慢地蹲下来,用力地往回抽自己的脚,一边悄声地问:“哎,你是人吧。大白天的,你肯定不是鬼啊,你谁啊,别在这里跟我捉迷藏啊。多吓人啊,好在我胆子大啊,不然非让你吓坏了不可。”
“救……我……”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林飞飞声音落地的时候,在草丛里响了起来。
林飞飞这下更有胆了,一下子蹲下。拨开草,就看到了一个人,躺在那里,眼睛微闭。身上的衣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