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极佳的身材,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淡粉色的肌肤,不像水水那般的柔软,也不像随随的身子那般的出众,更不像那个骆神医,看着就惹火,偏偏还吃不到嘴里。但最引林飞飞注意的,是他下半身昭然若揭的**。
雪落听着林飞飞的大胆言语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脸的风情万种:“飞飞大人,你要不要试试,试试不就知道雪落侍候得好不好了吗?”雪落神态有些放荡地扭了扭那水蛇样的身子,往着那林飞飞的身上粘了过去。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可不要说我不怜香惜玉的啊,我可是来真的了。‘林飞飞吞咽着口水,看着他那诱水的身子和唇。
“来啊,雪落正等着您呢。”雪落媚眼一抛,身子更是软了几分。
“好,我来了。”下一瞬,林飞飞已经欺身上前,整个身体压在雪落的身上。
“我可是希望你这方面能够像你的文采一样,能令我赏识啊。!”林飞飞坏心地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雪落的脸上,令他一阵畏缩。
“怎么了?这就怕了?”林飞飞笑嘻嘻地看着雪落缩了一下的身子和那透着丝畏惧的眼神。
“不怕。”雪落有些担心。
“不怕就对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美人就是要让人来宠来疼的。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吧。”林飞飞可不想吓着好不容易得手的美人,当然是会把美人侍候得好好的了。
反正,她也是个不会对美人下狠手的女人。谁让她是个怜香惜玉的女人呢。
林飞飞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在雪落的身上邪肆地游移着,指尖滑过每一寸曲线,愉悦地感受他光滑如丝的肌肤触感,激起雪落一阵轻颤与推拒;最后手来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倏地握住。
“哦!”雪落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喘,一感觉到林飞飞的抚揉,心底早就起来的欲浪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热潮仿佛要爆发出来。
“不……要!”雪落做了一年头牌,可还没让女人用手这般的动作过。那样的搕 作让他这个已经和女人睡过的男人,也是觉得脸红的。
而且,林飞飞的手就像是有着魔力一样,让他体内的那股子激情像挡不住似的,直往那个地方涌去,他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呵呵……”林飞飞的手用力一收,随着雪落的火热**便无可遏制地宣泄而出,林飞飞笑得更欢了,看着手里的东西,心里有些疑惑:她和水水的时候,水水可从来都没有外泄过啊,这个雪落是怎么回事?是水水有毛病还是雪落有毛病啊。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一会儿过了激情再说。
“啊!”宣泄过后,一阵疲惫感随之而来,雪落喘着气,他真的是太丢脸了。方才虽然电光闪过的那种激动,可是女人脸上的疑惑和她盯着手里自己东西的时候那片刻的迟疑还是看进了他的眼里。
雪落的心有些悲伤,他自然知道,良家的男子都是内泄的,为的就是怀有主家的孩子。可是,他是妓,是小倌儿,他有什么权力要内泄 啊?
雪落激情过后闭上了眼,他在等着她的处置。
也许,像她这样能够做出这般高贵文章的女人是不屑于碰他的身子的吧。雪落想到这里,那一腔的热情都一下子回落了回去。脸上的明艳一下子也黯然了下来。
“傻瓜,想什么呢?”林飞飞看着那明亮的眸光黯然下来,不由得好笑地拍了拍雪落和那俊秀的脸颊,“好好地回过心思,要好好地侍候我呢。”
林飞飞说着,重新挑起雪落已经灭下的激情,看着那光亮在那秀美的男子的脸上升起,林飞飞不再客气,身子随着那晃动的诱惑的雪白,落了下去。床幔放下,烛火摇曳,一室暧昧呻吟。
云雨过后,雪落痴迷的看着这个没有嫌弃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半个月前出现的,在这女人出现前,他一直都洁身自好,认为天下女人没一人配得上他,即使沦落青楼,他依然如此骄傲着。可是这个女人的出现,将他的这种想法彻底打破。
人家都是用银子砸,而独独她很特殊,只是写了一首诗拿来给他。
那一天她没有碰她,和她聊着,博学的让自认才子的他汗颜不已,终于沦陷,清高自持的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他就在短短的五日之后把身子交给了她。
从那时起每时每刻无不盼望着她的到来,和他以前最看不起的男人一样,卑微的等着,盼着,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人。
“飞飞,奴家想要赎身。”雪落对飞飞说道。
“哦,有谁看上你了。”飞飞不在意的说,轻轻地推开身上的男人,起身穿衣。
“飞飞,能娶奴家为侍么?”雪落害羞问,飞飞应该是喜欢他的吧,否则也不会来此,与他欢好,他容貌出彩,才华出众。虽然出身青楼,在飞飞出现前也是清清白白的,飞飞气质高贵,文采飞扬,应该不是普通人家,这样的女人,他知道她的身边一定不会缺少男人的相随。
那正不会有正夫的位子留给他了,即做不了正夫,那他就做侍夫吧,这样一则可以给飞飞留下他有分寸的形象,二则以他的容貌才华,正夫一定比不过他,就算飞飞有正夫一定也不讨飞飞喜欢,否则,飞飞怎么会出现在青楼。
“娶你做侍?”飞飞转身看着床上含羞的男人。
“是啊,为了飞飞,奴家甘愿为侍。”雪落含情脉脉的说。
飞飞的笑意未减,穿好衣物对雪落说,“这个我可不敢答应,回去问了他们再做定夺吧。”
林飞飞可不想惹大麻烦,她现在来怡香楼偷吃可是背着家里的那几个男人来的。
水水和随随还好说,可是那个多管闲事的骆神医就不好说了。
虽然这个雪落看起来,吃起来都比较可口、
“飞飞……”雪落难以置信的看着飞飞,他刚才可是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出去玩二天,就回。
花心女,化身为狼
“不要让我为难啦。我回去就问他们的,若是行,就娶你进门。”飞飞道。临走临走,还不忘骚包一把,写了一首情诗留给了雪落。
雪落望着林飞飞走出的身影,心里难免有些黯然神伤。知道自己配她有些高攀,可是,就算是高攀,他也要攀啊。
林飞飞走出怡香楼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的时候了,也就是古代人们都已经是穷人灭灯睡觉,富人嘻戏的时候了。
林飞飞不算是穷人,也不算是富人。
所以,林记的布店现在虽然也是灯火闪烁,也没有达到嘻戏的程度。
正堂里,那个大大的方桌前,四面四个男人,水水的身子已经很显形了。虽然还不至于很笨,可也每天被骆大神医看着不让乱动的。
水水坐在东面,因为他是第一个进门的男人。骆承尘一直把他当成主夫看的。而东面正对的是随随,随随今天的脸色有些不好,冷冷的,脸上还带着一股子杀气。玉色的手里,紧紧地扯着他的那件女装的袍带。眼睛盯着骆承尘,不说话。
骆承尘还是守在水水的身边,脸上一惯的清冷,看不出什么表情来,手里还把玩着一个茶杯。
另一面坐着的却是那位李成越李公子。这位李公子到是一脸的担心,时不时地把目光偷偷地避开众人往门口看去。那小心的样子,到和他在村子里的一点也不一样了,好像就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骆骆。”最先开口的还是随随,虽然是瞪着眼的,可是眼里的担心还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想求情吗?”骆承尘的眼睛一眯,瞄着说话的随随。
“飞飞她出去也是不得已的嘛。”随随的口气很是无奈,偏偏又不能大声地和这位明显连林飞飞都不敢挑战的神医大声讲理。
“不得乙是吗?”骆承尘轻轻地哼了一声,扫了身边的另外两个男人,“你们也是想求情的对吧?”
水水看了看随随,想点头,这头还没点,就看到对面的李成越冲着他摇头。水水一怔的时候,就听到骆承尘恨声道:“天知道那种地方的男人有什么好?每天接待的女人如过江之鲤,千人睡万人枕的。老板她如果想那个什么的话,大可以找个良家的小子,上门提亲,收进门来。怎么可以去找那地方的男人呢?”骆承尘的语气越说越凌利,说得桌子上的三个男人都不敢出声了,只把个眼神互相看了又看。心里担心着即将要回来的那个女人,碰到这样的男人,妻主怎么办啊。
骆承尘停顿了一下,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冲了一些,低声缓了语气道:“其实,女人那方面的需求是很大的。老板她出去青楼也本无可厚非的。”
水水一听说情有门儿,刚要开口,就让随随抢了先:“那骆骆是不是就不要说飞飞了,她也是有需求才去的嘛。”
“住口。”骆承尘的声音徒然拨高,“你们一心只管依着那个女人,却从来都不管她这样出去,会不会生病的吗?”
随随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垂下了头。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水水和李成越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抢过随随,不然也是要被骂的了。
现在三个男人一听骆承尘这样说,一下子都把头抬起来,看向了骆承尘,眼里除了惊讶,还有担心。
“没事吧?”最后,三个人男人相互看了一眼,还是水水问出了声。
骆承尘软了声音,对着秋至水道:“那种脏地方的男人,有几个是洁身自好的。若是老板她只管痛快,难保会不出事的。不过,没事,等老板回来,我好好地为老板把把脉就好了。”骆承尘嘴上安慰着秋至水,心里却对林飞飞瞒着他们去青楼的事,很是反感。
“真的太好了,骆骆,你一定要给妻主好好地看看才成啊,我们大家可还都指望着她呢。”秋至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有些红,低声地说,“孩子还没见着他娘呢。”
“主夫,您可别多想,我说的病啊,不过就是疼脑热的。哪里还真的病到那种程度了,我这样说,只是不想老板她去那种地方就是了。以水家的门户,就算再娶几房又不是娶不得。就是不想正式娶了来,收二房小侍侍候着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觉得,老板去那种地方不好罢了。”
骆承尘这样一解释,秋至水半信半疑的也就落下了心。
随随是个单纯的,不会想太多。想到现在飞飞真的是有些忍的苦,便想了又想,抬起头看着骆承尘:“骆骆。”
“嗯?”安慰完了秋至水,骆承尘抬头看随随,同时撇了一眼一边垂头不出声的李成越。
“骆骆你医术那么高明,还有,你还那么能干。不如就嫁了飞飞得了,飞飞一定是很喜欢的。”随随想到什么说什么。
上一次他和水水商议的事情最后因为他的贪杯而宣告失败,现在看着骆骆这样的善心飞飞,那直接嫁了不就得了。
骆承尘正要扬眉,手却让身边的秋至水抓住,转头一看,却看到秋至水一脸的认真和温柔:“骆大夫,我和随随的意思一样。看得出来,你也是很关心妻主的,既然这样,不如就嫁给妻主吧,妻主她人虽然那个了一点,可却是个难得的好人。我和随随都希望和你成为兄弟的,你就想想,答应了吧。”秋至水的劝告和随随是不一样的。
这里四个男人中,只有水水是娶进门的,随随不过是林飞飞那个色女人信口开河乱给安的一个名分。等到解药出来,醒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