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当然不会放着哥哥不管,只怕见了家主,就是我的末日了。”雪落苦笑垂下了头。
“你也别多想了,人生的迹遇不同的,我螪上你,遇上这件事,都是命里注定的,我一点儿也不怪你。”秋至水摸了摸肚子,“我很高兴。妻主又得了一位真心待她的男人。我也多了一个可以相托的兄弟。”
雪落无语了,他不能动,也不想动。
知道秋至水看着柔弱,说的却是对的。他们看着很自由,可那些人,会那么放着他们不管吗?
李成越举起来手放下来,进了屋子,小心地看着四周,没发现别人,只有秋至水一个人,这才大着胆子赶了过来,轻轻地摇动着秋至水:“秋哥哥,秋哥哥。”一声声的轻唤,把秋至水从迷离中唤醒了过来。
睁开眼,却看到了李成越,不由得一惊,伸手就抓住了李成越:“李公子,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李成越的手让秋至水抓得有些前,却脸上带着微笑道:“跟着下书的人,就来了。”
秋至水出了口气,缓了级:“你快走吧,有我一个已经够让妻主操心的了,你就别再让她多担一分心了。”
李成越苦涩地一笑,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秋哥哥,让我替代你在这里吧,你走,你这样的身子,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我走不了的。”秋至水叹了口气,若是能走,他如何想在这种地方呆着呢。
“我来了,没有人的。外面真的没有人,整个院子好大的,只有这里有些亮光。她们都是从另一面过来的,那面很黑,根本就离这里不近的。我们现在走,一定不会有人知道的。”李成越抓着秋至水的手。
“真的吗?”秋至水疑惑地问,看了眼外面。
“她们都走了,我亲眼看见的。”李成越站了起来,拉起秋至水,扶着秋至水的手臂,一点点向门口走去。
“李公子,我们这样走了,雪落呢?他还在这里啊。”秋至水站住了脚,扭头看着李成越,“雪落刚刚出去拿饭去了,我们等他一起回来再走吧。”
“雪落?”李成越沉吟了一下,“秋哥哥,是他带走你的,你还要待他?”
“他本心不坏,只是迫于无奈才这样做了,现在后悔得什么似的。”秋至水抬起腿,继续向门口走。
李成越心里着急,不知道那些女人还要不要再来。
站在屋门口,门开了一条缝儿,秋至水指着东面的方向:“雪落就从那边过来。”
“嗯。”李成越着急地看着那个黑黑的地方,“雪落没有告诉哥哥,这边离侧门很近的吗?”
“没有提过,可能,他也不知道吧?”秋至水的心里有些疑惑,却没有和李成越说。
一个昏黄的光移动着,向这边走来:“是雪落,他回来了。”
李成越把秋至水扶到一边的小凳子上坐下,随手把门拊撤了下来,拿在了手上,躲在了门后。
“李公子?”秋至水惊讶地低叫了一声。
“没事,他若不做什么,我不会打他的。”李成越一边说一边抖着,打人,他可没做过。
灯笼的光亮越来越近了,已经可以看到是一个人了。
李成越和秋至水同时松了口气,正要出声的时候,提着灯笼的人已经到了门口:“秋主夫,雪落说还要给你炖碗汤,所以,我把吃食给你送来了。”说着话,一个女人推开了门往里走来。
李成越不知道是怎么了,照着那个黑影,一门拴就打了下去。
女人一声闷哼,就像一头木桩子一样的一头栽了下去。
灯笼的光一下子就灭掉了,啪啦一声响,想来是女人手里提的食盒子落在了地上。
李成越已经顾不得了,忙迈过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抖着手把秋至水扶了起来:“快走吧,再不走,只怕,真的就走不了了。”
秋至水也意识到了,等到女人醒了,只怕,他们真的走不了了
强迫自己不害怕,站直了身子:“可是,雪落怎么办?我们丢下他,他会不会被这些人――”秋至水不敢想。
方才李成越那一门拴下去,他惊得差一点大叫起来,要不是先知似的咬住袖子,他真的叫出声了。
“不会的,不会的,秋哥哥,我们快走吧,走出去,我再回来接他。大小姐说,雪落是会武的,虽然不如随随好,可他也是会一些的。”李成越一边说着,一边扶起秋至水就往外走去,迈过那个横人地上的女人的时候,李成越狠狠地踩了那个女人二脚。
女人哼了二声,看那样子好像要醒过来的样子。李成越把秋至水扶到门口,让他扶住门,自己拿起了那个门拴,再次举了起来。
“李公子。”
“她醒了,谁都走不了。”李成越看了一眼秋至水。
“我是说,打重一点儿。”
李成越笑了一下,挥动了门拴。
女人不动了,李成越却一手提着那根门拴,一手扶着秋至水,两个人竟然真的走到了侧门。
轻轻地打开了门,扶出秋至水,李成越看了一眼身后那黑黑的夜色,和夜色里那块小小的昏黄。慢慢地把门关上,一切不安都关在了门的后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更。
租的房子果然不如买的,要买房啊。一定要有自己的窝儿。金窝儿银窝,不如自己的小窝儿!
姐姐是女皇
那就怪不得自己找不到她了,原来,她也来这里了。自己是走还是留。骆承尘站在人群里,有些犹豫不绝了。
正当骆承尘无法决定的时候,却听到那个女子开口了:“你即不否认我说的话,那你就随我回去吧。”声音淡定,平稳。透着说不出来威严,那是王者的风范。
林飞飞呵呵一笑,喝了口茶,挑了一粒长生果丢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着,慢得人群外的骆承尘真的很担心,那个女子会不会有那样的信心能够等到她吃完再开口。或者,等到她想开口的时候,嫂子已经不再给她那样的会了。
“回去?我好不容易在这里打开了局面,再回去做一个乡下人,过那种生活,我会不适应的。”林飞飞笑嘻嘻地说。
“我没有说让你回到乡下去,而是让你随我回都城去。你知道,母亲她很想你。”女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的黯然,但旋即就无事人一样的了。
“我母亲已经死了,和父亲一起死的。我不知道哪里还有一个母亲,请原谅,我想,你大概认错人了。”林飞飞淡淡的,吃着她的长生果,喝着她的香茶。
女子好看的眉纠在了一起:“我以为,我说过的话你都清楚了,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好像并没有听懂。”女子的声音不再淡定,而是带了一种威严或者说是威胁的韵味。
“这也没什么,认错的事随时都有发生的。我不会怪你们的,只是,今天酒楼的生意全无了,这个损失,你是不是要赔给我呢?”
“我说过的话,你再想想,我在这里不能多呆,不过,我会让骆王过来的,这个你收好,作为你进都城的凭证。”女子站了起来,放下一块青色的玉来,玉是方形的,中间一个圆孔,没有任何的别的装饰。
“好玉啊,用这个赔为,我到是赚大发了呢。谢谢了。”林飞飞仍旧一副笑嘻嘻满不在乎的样子。
女子怔了一下,表情有些痛苦也带着一丝的无奈:“你的男人,我会让人照顾好的,你放心,他不会受到任何的委屈。”
“这个到真是奇了,我的男人怎么会那么招风引蝶的,已经那样的身子了,还会有人惦记着。”林飞飞哼了一声,“成龙,把玉放好,算今天的收入好了。”
叶成龙应了一声,伸手把玉拿了起来。
女子脚下微停,却还是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林飞飞头也不抬,直向叶成龙道:“告诉客人,一会儿照常营业,我们小门小户的,可是呆不起。”说着,竟然站了起来,往里面走去。
骆承尘躲在人后,看着那个女子被几个女人簇拥着向另一边走去,直到身影看不到了,堵收回目光。
这时候,门口看热闹的人都已经三三两两的离开,或者走进了店里,要酒菜,一起议论方才的事。
骆承尘悄悄地走进来,往后面找林飞飞去了。
方才那个人,他没有看错,正是当今水连国年轻的国主――水云殇。
一边往里面走,骆承尘的脑袋一边在想,姐姐也要来吗?林飞飞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值得皇上和姐姐都出动呢?
骆承尘一边一想走,突然间,骆承尘站住了脚,他记得,林飞飞原来是叫水云烟的,只是到了这里,才让大家都叫她飞飞的。
那么说,林飞飞原来是水连国的那位小公主了吗?
骆承尘愣住了,他真的没有想过,林飞飞会是水连国一直宠着的那位,到现在也无法出现在国人面前的公主。
据说,这位公主极其的美丽,一直养地深宫里,为的就是不让外面的事物把她那么美丽的人污染了。
而现在,那位所谓的美丽的公主,竟然就是他一直跟着半年多的那位好色的女人?
这个消息对骆承尘来说,简直是太大的打击了。
骆承尘站住了脚,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再进去了。望着眼前不远的屋子,骆承尘迟疑了。
“进都进来了,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屋门开处,林飞飞那笑嘻嘻的脸就出现在骆承尘的眼前。
骆承尘有些尴尬,这才抬腿走向林飞飞:“主夫有消息了么?”
林飞飞嘻嘻一笑:“我还以为你回来的时候,水水就会被你带回来了呢?怎么?你也是空手回来的?”林飞飞微微笑着看着骆承尘。
骆承尘仔细地看着这位可能是小公主的女人,传言不可信。可仔细看得话,仍旧可以看得出来,面前的女人真的很精致,只是她一直让她的言行把她的精致藏了起来。让人在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感觉得到,她是个不居小节的人,而且,随意的很,好色的很。让好男子都不敢和她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的女人。
这样的话,自然就不无法再看清楚她的全貌了。
骆承尘暗暗心惊,什么时候,他竟然忽略了那么重要的事情了。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吗?”林飞飞坐下,细细地品着茶,手边放着的,仍旧是她喜欢的长生果。
“你都知道了?”骆承尘垂头,第一次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收敛了自己的锋芒。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是个生意人。只是娶了一个本不该娶的男人,所以,惹了些是非就是了。没什么,如果骆小王子有那个能力的话,我到希望骆小王子能帮我寻回我的夫郎,那么,林某就不胜感激。”
骆承尘听着那个女人口口声声地叫自己小王子,心里缩成了一团,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的身分知晓了。却是这般的冷意。
“我会的。”骆承尘现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能说的,能做的只有把秋至水找回来了,其他的,说什么都没用了。她的态度就是把他的脸上打上了骗子的印迹,再也无法改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吧,飞飞竟然是小公主,骆骆的身分也知道了吧?
昔日恩怨:恨意难平
秋至水是他和这个女人还能不能走在一起的重要环节了。骆承尘有些头疼,秋至水被绑走,一定和那个女人离不开的。
可为什么?她既然都已经查到了小公主的所在地,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