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可也在话席中,一位武当道长猛然攻来,剑式相当之快。方武君即使出常威授教“平庸剑法”中的“迎刃而解”的招式,一招扫出,那武当道长的剑刃,“叮当”一声,被从中折成两截,武当道长还被无形霸道的剑气所伤,几乎同时“哎呀”一声惨叫,手捂住胸前,忙跃身退开二丈开外,几乎立足不稳。
那群武当道长看到方武君仅隔短短四天,功力如此变异,让他们惊骇万分,也不敢轻举妄动,将打斗场面僵持起来。他们明明看到方武君施展的剑法和之前一样,偏偏有股霸道的威力与敏捷的速度强上之前许多倍,当然他们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方武君机缘巧合因祸得福得到的修为。
此时,刘叔勒马停车,一旁观战,看到方武君显出的伸手,直叫他目瞪口呆,佩服的五体投地。韩雪从马车里掀开幔帘,见到方武君出手,她可是玩剑长大的,竟然瞧不出他敏捷的出手何方,收于何位?即吃惊得小嘴张得合不拢来,在她心里虽与方武君萍水相逢几个时辰,此刻完全占据了她的整颗芳心,要知道哪个美女不爱英雄,何况方武君可是一位让姑娘见之动心的大帅哥呢!
方武君大显了身手,十一位武当道长畏葸不前,谁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个个都不敢贸然进攻,只是爱于武当派的颜面,与方武君对峙着,不像鼠辈之徒,打不赢就开溜。此时,孙梅艳与小宫主忙持剑朝他靠拢,并排纵身。方武君担心道:“琴妹,你同小宫主离我稍远一些,免得我的剑气误伤了你们。”
孙梅艳刚才见过他剑气的神威,听到嘱咐,几乎与小宫主同时“嗯”“好”了一声,持剑退出几丈开外,静观其变。
方武君见那群道长,已被自己出手慑住,不敢贸然出手来攻。他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即时长剑一抖,施展电光闪影的轻功步法,移形换位。那些道长们根本摸不清他身形的方位,倘若这种情形下,方武君想趁机大开杀戒,只怕眨眼之间,今田镇上大街道上要堆上十一具死尸。好在方武君侠义心肠,存有仁慈之心,不想滥杀无辜,存心想戏弄他们一番,接二连三攻出十几招“平庸剑法”,只攻得武当道长接连后退,无还击之力。
小宫主和孙梅艳纵身一旁,也是瞧得惊心动魄。万万没有想到四天不见的方武君,会有如此神奇的表现。自然而然,心中升起一份喜悦。
方武君觉得已给足道长们下马威,于是身子左腾,正是平庸剑法中的一招“秋波连绵”,可他此时使出,剑锋快如闪光,剑气回荡。孙梅艳心想:我演练此招,只怕再练二十年,也不一定有君哥哥使出恁般敏捷与那般大的威力。这让孙梅艳有点迷惑了,她的君哥哥是怎么把平庸剑法的威力提升的呢?看他内力突然增进了不少,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孙梅艳心中迷惑是可以理解的,终就这几天她没有与方武君在一起经历那神奇的机缘。
小宫主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她一面望着相斗的画面,心想:武军哥的内力怎么在短短四日间此等惊人?看来定在我娘之上,不过剑法不够精妙,幸好练得出神入化,让对方找不到破绽。她能看出方武君的功力在自己母亲之上,证明她还有点内行,只是方武君内功修为打通了任督二脉,有超过一甲子的功力,只怕现前武林没有第二人。再说方武君现在使出的只有五成功力,小宫主只靠猜测,又怎么猜得到呢?
随后,方武君又攻出十余招,武当道长们手中的长剑已被他挑落六把,在此时,他使出电光闪影轻功步法的“一柱冲天”,即双脚一踮,身形直冲云霄。翩跹缓落到楼阁之顶,傲视的狂笑“哈哈”,让武当道长们寒意升腾,背心直冒冷汗。然后,方武君朗声道:“我跟你们武当派素无怨仇,你们苦苦相逼将我踢下悬崖,我却不能不仁不义、滥杀无辜,今日放你们一马,不想刁难你们,走吧!”他话声是用内力送出,只字言语回荡在整条街道上空。
那群武当道长的三师兄,仰望着方武君居高临下的身影,抱拳作揖一礼道:“小侠的功力了得,我们师兄弟甘拜下风,也非你的敌手,刚才过招中承蒙小侠手下留情,不取尔等性命,在此感激不尽。但我还是想奉劝小侠一句,你与那小魔女为伍,那是公然挑衅武林正道侠士,迟早会吃亏的。”
“这事甭用你们劳心,我自有分寸。”方武君说完,望了一眼纵身在孙梅艳旁侧的白衫裙小宫主。那位三师兄朗声回道:“既然如此,小侠好自为之,我们武当派就看在小侠的面份上,姑且绕过小魔女不斤斤计较。若是下回让我们撞上小魔女,哼!休怪我们替武林除害。”方武君深表感谢的抱拳行了一礼,那三师兄下令道:“走,我们走。”在道长声落,十一位道长转身离开了金田镇。
方武君腾身落到孙梅艳身旁,笑脸道:“琴妹,小宫主,走,过那边去,”他用剑指了一下刘叔的马车,续道:“我为你们介绍。”在他话声中,孙梅艳探近他的面前,将丢失的行裹还到方武君手里,抿嘴一笑。
方武君将行裹提在手中,领着她俩朝马车走过身。此时,马车旁侧那位昳丽娇羞的韩雪与刘叔并排相立。方武君在他俩丈余远时,停了脚步指了一下韩雪,介绍道:“这位漂亮的小姐,是镇守西域边关韩将军的千金,叫韩雪。”他手势微移向刘叔,继而道:“这位叫刘叔。”跟着又对韩雪与刘叔介绍道:“她是我的妹妹武琴,”跟着望着小宫主道:“她算上好朋友,叫小宫主。”看到他们都互相点头示意,脸上还挂满了灿烂的笑靥,方武君也跟着收起了平日冷峻的面容,笑了一笑。
韩雪娇容含笑,跟着文绉绉地道:“有缘相识,三生有幸。”方武君目光落到刘叔身上,道:“好了,大家先进客栈填饱肚子再说。”此时,方武君从孙梅艳的表情里看到,她几次欲言又止,加上小宫主也像有话相问似的。方武君心领神会地道:“琴妹,小宫主,我们先投宿吧!”
孙梅艳轻声“嗯”了一声。小宫主大咧一道:“好吧!刚才与那群牛鼻子打得挺累了,先投宿歇息也好。”三位美女与二男移身金田客栈,刚到门口,店小二迎上来陪笑道:“五位客官,里边请。”店小二看到他们五人进了客栈,牵着空马车去马栈安置。
五位中小宫主走最前,其后跟着的是孙梅艳,中间是刘叔与韩雪,方武君走在最后。一进客栈大门,印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掌柜与满堂的打尖客人。那掌柜身着黑麻布长衫,忙迎上来满脸堆笑地道:“各位是投宿,还是打尖?”
刘叔抢先一道:“五间上好的客房,另备一桌上等的酒菜。”掌柜看到他们的来头不小,还个个武艺超群,又岂敢贸然得罪,迟疑了一下,像似分外为难的模样,道:“客官,真是对不住,客栈里尚剩两间客房,若是你们怕挤,不妨另找家客栈投宿,要不你们凑合着??????”
小宫主急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场,道:“那可不行,我才不与她们住同一间客房呢!要住我就住一间独房。”方武君见到小宫主刁蛮任性,便有些恼怒,可他也得注意自己的风度,才没有直面发作,装模作样地对孙梅艳问道:“琴妹,你是怎么想的,愿不愿意同漂亮的韩雪小姐,凑合一个晚上?”
孙梅艳犹豫片刻,心想出门在外,风餐露宿都要过。再说能凑合到一间房,也是一种缘分,舒愁展容一笑,道:“我无所谓,江湖儿女,哪那么多计较,只要韩雪小姐不介意。哥,妹子听你安排,反正都是姑娘家的,怕什么?”
韩雪本意不是十分情愿,可听罢孙梅艳大方谈吐、开朗豁达、通情明理的言辞,便不好摆千金小姐的资格来推辞。微微点头,抿嘴一笑,凛然道:“刘叔,出门在外,不同于府中,将就将就的凑合一晚,行的。”她这么说是怕刘叔反对合住一房间。
方武君满意地点了下头,对刘叔淡淡一笑,道:“韩雪小姐不拘于我妹同房住,那刘叔你我就住一间客房没意见吧?”他见刘叔笑脸点头道了“没意见”。即神态诡秘地望着小宫主,调侃地道:“小宫主,那不能怨我喽!这里的条件有限,实则是没办法满足你。既然你不愿意同她俩住一间客房,那你只能另找家客栈投宿啰!”
小宫主见他谑趣自己,就咬着那性感的嘴唇,白了他一眼。呵!方武君倒是装着什么都没看见,一副视而不理的样子对着掌柜认真道:“掌柜的,两间客房我们要了,另外备一桌酒菜送到客房去。”
掌柜忙陪笑随声道:“好的好的,”掌柜跟着唤来一位正在张罗其他打尖客人的店小二。店小二闻声忙走过来,人未到声到:“好的,马上来,掌柜的。”在店小二走过身后,掌柜交待道:“小二,快领几位客官到上等客房去休息,另叫灶房上一桌好酒菜。”
“好嘞!掌柜的。”店小二应着话,望着他们五人展颜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客官请跟小的来。”他们随店小二走上二楼,店小二麻利打开一间备具齐全的客房道:“三位小姐,里边请。”
孙梅艳跨着莲步进了客房,目光扫着客房中的摆设。此刻,方武君看到小宫主唯唯诺诺跟在韩雪身后面准备进客房。于是,他诧异的望着小宫主,笑容的打趣的戏弄小宫主,道:“哎,小宫主,你不是不想与她俩同住客房吗?还跑上来干嘛呢?”
小宫主气急败坏的“哼”了一声,嘟着嘴,白了他一眼,挽回面子反驳道:“谁说本宫主不乐意,本宫主只是认为一个人住一间较为舒适。但两位姐姐都不在乎赶路奔波辛苦该舒适些,那本宫主还做什么挑剔,勉勉强强将就将就一晚,算了呗!”她声落,翘着小嘴对他搞笑的做了个鬼脸,顺手关上了客房门,心里骂道:该死的武君方,尽戏弄人家。
方武君被店小二领到间壁的客房,待走在最后边的刘叔进了客房。店小二行礼问道:“两位爷的酒菜,是与三位小姐分开送来,还是送到一处同用餐?”
“这样吧!分开送太麻烦,你们把酒菜一起送到隔壁小姐客房,我们去那边用餐。”方武君放下行裹佩剑道着。店小二“嗯”了一声,退出了客房,出门时并将门随手带上。
方武君瞧着客房里井条有序的摆设。刘叔将手中的行裹佩剑搁上一张圆桌,然后,在桌旁坐下身。出于好奇,他单刀直入地问:“小兄弟,瞧你的内家功深不可测,剑法练到炉火纯青,你师父一定是位相当了不起的大侠客吧?”
方武君含蓄地道:“刘叔,其实我师父不是什么大侠客,可他有颗侠义之心,在我眼中他情同父母般对我好,而算不上真正的师父。”
“此话何意?”刘叔一时没听明白他话中之意,笑脸随口一问。
方武君怔色道:“因他是我的叔叔,我是个孤儿,从小父母去世,是叔叔手把手的抚育长大,我从未当叔叔是师父。其次吗?我的剑法与轻功也是叔叔所授,但叔叔的名与姓,咳!反正说了你也不认识。”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认识?”刘叔像打破沙锅问到底似的,其实他真怀疑自己认识他叔叔。因为刘叔从方武君使出的平庸剑法想起了一个故人,不然刘叔也不会贸然同意与一位萍水相逢之人同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