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以让人类的生命得以延续,古人称为仙书,按现在说法,估计记载的应该是能改造身体以克服衰老甚至是时空穿越之类的知识,而很显然当初先祖李秀成虽然得到那本书但却一直没看懂,终未逃脱死难;
第三,关于两本拳经,我回家的时候特意带回了伊诺儿送我的那本,过去从未想过比较一下,对陈浮的疑问我也很好奇。而结果也出乎我们的预料,两本书竟然是一模一样的。看古籍上面的字很显然是某个人手写的,不是雕版印刷的产物,但即便是同一个人又抄录了一本,也不会字体的大小、笔画、位置都是一样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完全复制,看来这又是伊诺儿的杰作了;
第四,关于那次车祸和那件银色的连衣裙,按王汉的说法,车祸是伊诺儿为了救我而略施薄惩,银色的衣服则是高等文明形式的产物;
第五,根据已知的情况,伊诺儿曾接触过三家人,一个是老王一家,后来成了仆人,另两个则是太平天国的将领,杨秀清和李秀成,各留了一本书,而且都涉及到宝藏,不过杨家的还没找到,而李秀成那份则换了仙书。
第六,伊诺儿在F国拥有的那座古堡说明她不只在一个地方出现过,而且以一种不可知的方式在洲际间往来。
明白了这些事情,更多的疑问也就伴随而来:
首先,伊诺儿作为一个超文明的种族,她为什么会史无前例的跟我这样一个普通的凡人交往甚至谈了3年的恋爱;不辞而别数年后却留给我可观的财富和那件神秘的衣服?
其次,她既然是超文明种族,那场空难究竟跟她有没有关系,她遇到了什么;如今是生是死,如果幸存是仍在地球还是回到了她来的地方?
再次,她所代表的文明究竟代表了什么样的层次,是极度危险还是相对平和;地球上是否还有其他的文明种族与她有关系;王汉他们给我挂上一个莫名其妙的ET1001的牌子究竟意味着什么?
之后,是什么样的能力保护着伊宅;她救王家祖先的蓝色空间是什么,救杨家先辈的气泡又是什么;杨家密信上的那番对话究竟又是怎么回事;人类的宝藏对她又有什么意义,她得到宝藏用来干什么?
再其后,她在不同的地方定居为了什么,还有没有其他的居所;伊宅有人代为看管,其他的会不会也有人暗中看护,特别已知的那座古堡又是谁在整理清扫,他们是什么人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奇'最后,是关于我自己,如果伊诺儿还活着,她知不知道我现在所遭遇的一切,如果知道那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既然是李秀成的后人,我的大脑异常会不会与那段历史有关;那个ET1001的牌子会给我的生活带了什么,是否还有人在打我的主意;究竟是谁会知道我家的来历又到处散播谣言,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书'还有就是眼下这枚椭圆的火龙果状的东西,李勇曾经来看了看,最后决定还是让我保管,怕放在他那里又会招惹事端。但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感觉透明的外壳也不像琥珀,只能等到回南方后让王汉他们帮忙鉴定一下。而每当我把它捧在手中的时候,总感觉似乎有细小的电流顺着手臂脉络就传导到脑部,之后脑袋里就会有一种嘈杂的感觉,十分怪异。
'网'因为杨聪的一个电话,家里的事情就算这样平息了,老人们也安心的继续住下去,但其影响深远却是我们始料不及的。
从那天之后,我们家的声名在道上甚嚣尘上,种种推测五花八门都有,归结成一点就是老李家不仅个个身怀绝技而且暗中势力十分强大,黑白通吃。
最后传言竟变成了我们一家把东西两位黑社会大哥都给横扫了,没想到孙强和展国焘竟然也不予否认,以至于我爷爷那段时间简直成了村里的邻里矛盾、民事纠纷的调停人,而那些手脚不干净的道上朋友也会离我们家远远的,最搞笑的是村里有个人被追高利贷,怕被人砍,死活非要睡在我们家院门的门厅下。看样子如果我们家真想混黑社会,这份声名都能直追常熟杨叔了。
闲话少叙,处理完了老家的事情就跟我母亲一起坐上了火车南下,而我跟齐齐约好了接车的时间地点后,就在徐州中途下了车,转车去杨聪那里。
在徐州等车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我在杭州站下车时已经是凌晨了,于是找了家宾馆休息,第二天一早杨聪就开着一辆越野车来了,我们吃过早餐就上了车就直奔目的地而去。
阳光普照的时候车停了下来,看一路上的招牌,我知道是到了一个叫桐庐的地方。
我当时有些孤陋寡闻,后来查了查资料才知道这个桐庐县在古代却是大大有名,这里乃是东汉名士严光严子陵躬耕之地,有座富春山又名严陵山,就是元代明家黄公望《富春山居图》的本体,而我们要去的地方乃是叫做桐君山的所在。
这桐君山被梁启超赞之为“娥眉一角”,位于富春江、天目溪融汇之处,与桐庐县城仅一水之隔,相传古时山侧有棵古桐,有异人结庐树下,采药行医济世,人称桐君,山因之名,后世尊其为“中药鼻祖”,称桐君山为药祖圣地。
而我们此行的准确位置,则是桐君山背后绵延的山脉中的一个深谷。
弃车而行,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到了那片谷地,有溪流自谷底流出汇成小河,而河岸上有一个大大的帐篷,听到话语声,古青松的脑袋就从帐篷里探出来,钻出来跟我打招呼,看情形他比杨聪好多了,至少没有被蚊虫叮咬的到处红斑遍布,想必是职业素养的优势。
三个人相隔数月终于又凑到了一起,杨聪说他爸也来了,不过是住在县城里的,知道我要来,应该也快到了。
我一边等杨叔一边扯开那幅画卷跟周围环境对照,虽然草木有异,但百年的草木枯荣又那里是人所能预料的,而整个山势、谷底、乃至溪流、巨石竟与画卷极为相似,画图人的方位应该就在脚下,肯定是找对了地方的,没想到古、杨二人竟然如此能干,看来也真是下了一番心血。
不一会儿,杨叔跟杨三到了,又是一阵寒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也没有过多表达对杨叔的谢意,毕竟那是严重的刑事案件,杨叔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没说几句就奔了正题。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结果还是没有什么结论,我比较了半天实景也没想出究竟是什么意思来,再一看帐篷里放置的各种勘测仪器,就知道之前杨聪他们只怕已经掘地三尺了,但明显仍然是一无所获。
后来我提议等清晨或晚上的时候多观察一下光线变化,说不定这里的情况与伊宅的龙尾抽屉原理类似,几个人也觉得有道理,杨三和我、谷青松、杨聪四个儿就坐在河滩上,守住四方看有什么光线反常或反光处,四个大男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上去有些呆傻,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只能病急乱投医了。
如此这般,我们日夜轮番观察了两天两夜,除了古青松从反光处拣到一个破碎的玻璃瓶底,我们再无发现,之后又用了三天,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没有发现宝藏。
就在寻宝行动陷入僵局的时候,在我来到桐庐的第6天中午,我接到了齐齐的电话,是关于陈浮的,因为我把陈浮给的手机留在了家里,所以他只能先联系齐齐。
电话里,齐齐跟我说陈浮来电话约我去一趟F国。听说有两件事,一件事是关于黑匣子的,据陈浮的说法,黑匣子里有十分确切的证据来证明伊诺儿的身份,而详细内容需要我去面谈。
至于千里迢迢的约我去F国则更主要是为了第二件事,听说他在古堡里找到了一件密室,但密室的墙是封闭的,所以才诚恳的邀请我在场。他的用意我心知肚明,因为我已经是古堡法律上的主人,没有我到场即便他们再好奇也不能打开的,再说因为伊诺儿的关系他们也不敢擅自就拆墙打洞,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如果我在场,万一发生不测那我就是最好的挡箭牌或替罪羊。
听说黑匣子里找到了能证明伊诺儿的身份甚至生死的信息,我自然是要去一趟的,相信有了ET1001的牌子,F国政府也不会对我有什么歹意,说不定还奉若上宾。
于是,我又一次不得不向杨叔他们告罪,无法继续跟他们一起寻宝了,而杨聪听说我要去F国协助处理伊诺儿在当地的古堡和产业,兴奋异常,当场表态打死他也不窝在山沟里喂蚊虫了,要跟我去F国看看那座古堡。这事情对我而言本无所谓,无非就多个伴,小伙子挺醒目的,也不算累赘,但像上几次一样,我还是把球踢给了杨叔。
没想到杨叔竟然真就一口答应了他的要求,而且异常干脆的决定暂停寻找宝藏的计划,古青松回去继续他自己的任务,而我和杨聪则做出国的准备。
当时他还安排杨三办了三件事,他布置的时候我们很是摸不着头脑。
第一件事,让杨三把那幅藏宝图印了5份,连同杨聪他们的帐篷一起原封不动的留在了原地
第二件事,让杨三去县城里散步流言就说这片山林里有宝藏,河谷里有人正在找。
第三件事,让杨三安排人在进入此片山林的必经之路搭了一个茶棚,摆起了茶摊。
等到事后,我们才想明白杨叔的用意,他老人家是想集思广益,让更多人参与到寻宝中来,散布流言后肯定有人来河谷,进了河谷一准就会发现帐篷和藏宝图,一传十、十传百,宝藏的动力是无穷的,总会有人能发现点什么,而杨三的人整天守在茶棚那里,守住茶棚就是守住了进出山林的路,估计就是只乌鸦衔着颗珍珠飞过他们都能劫下来,更别说是人了,唉,姜真是老的辣!
一群人转眼间就各奔东西,而杨聪则成了我的跟班,一直跟到我的家里。
小伙子很懂礼貌,见了我母亲和齐齐后“大娘、嫂子”的嘴挺甜,以至于我母亲和齐齐对这个阳光小子都挺有好感。特别是他亲眼见到了我的夫人齐齐,可劲的戴高帽,看他的意思仿佛心里的石头彻底着了地,我有如此如花似玉的夫人守着,自然是不会妨碍他去对伊诺儿发起玫瑰攻势了,当然前提是还能见到伊诺儿。
我的母亲已经跟齐齐呆了一周了,娘俩经常彻夜长谈,很是亲热,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谈的,但估计大多是关于我的。等知道我跟杨聪要去F国的时候,母亲发下话来,既然家里有她老人家看着,我就该带着齐齐一同去,顺便也可以看看那边的风景,就当作前段时间齐齐为我牵肠挂肚的补偿。
当着杨聪的面,齐齐还好一番的推托,说什么工作忙、还说怕去了耽误我们的正事,但母亲十分地坚持也很坚决,对我的口气十分郑重而严厉,结果我不得不以恳求的姿态邀请齐齐的加盟,于是这趟F国双人行变成了三人行。
尽管事后我猜测是齐齐和母亲合伙演了一出双簧,但有齐齐陪伴也是我求之不得的美事,于是我也就半推半就、顺水推舟了。
提前给陈浮打了个电话通知了一声,陈浮显得很高兴,说到时会派人去机场接我们。在家里休整了一天后,我、齐齐、杨聪三个人打点行装,踏上了一条莫测的探寻之路。
第十六章 黑匣子与密室
当我们一行三人到达古堡的时候,陈浮像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依旧候在大客厅里,还是那般从容不迫,那般彬彬有礼,只不过看停在外面的车的数量,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