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致命吸引 作者:梅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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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致命吸引 作者:梅色无边- 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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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睡!我可累得慌呢!”他痞兮兮地笑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她的右手手腕处,即使是隔着塞满羽绒的衣袖,他当时所用的力度,她应该也是很疼的吧?“我想看看你的手腕,刚刚我把你捏痛了吧?”

  他这么说着,人也跟着坐了起来,作势就要脱她的外套。

  “你干什么?”沈心棠连忙护着胸前,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看吧看吧,原形毕露了吧?刚刚还说不会动他的?

  “房间里热,你把外套脱了吧,别回头又感冒了。”他说得理直气壮,眼里宁静而真诚,并没有别的欲望和杂念。“顺便我看看你的手腕,我刚刚太用力了,一定都淤青了。”

  这么说着的时候,他好看的眉头还紧皱了起来,是发自内心的自责与心疼。

  “你也知道啊?”沈心棠撇了撇嘴,一来因为的确太热,二来她也想看看手腕什么样了,之前真的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她自己动手将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将毛衣和保暖内衣的衣袖往上拉了拉,果然,右手手腕处一圈几个指痕的淤青。轻轻一碰,都让她痛得龇牙咧嘴。

  “拜托你下次不要动不动就捏我手腕,早晚有一天被你给捏断的!”她心疼地吹了吹痛处,对他不满地数落道。

  “好,我不捏!”他望着她动情一笑,双眼明亮璀璨如天边星辰。因为她说“下次”“早晚有一天”,她的语气里,不由自主地说着他们的未来……她今天忽然说分手,真的是让他震惊而…愤怒,这样的事他想都没想过,更何谈让他接受?!

  “对不起哦,洁白柔嫩的手腕小姐,我把你弄疼了,我以后再也不捏你了好吗?”他轻轻牵过她的手腕,在淤青处轻轻烙下一吻,又煞有介事地说道。“你好好跟你的主人说,就说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生气再愤怒,也不捏你了,我捏我自己!”

  看着他诚恳温柔的模样,动情时的样子有点可爱有点萌,她有些忍俊不禁地弯了弯嘴角。

  “好了,你不是累吗?快点睡一会儿吧!”她扯回自己的手,重新倒头睡下,依然是紧贴在床沿处。

  “嗯,好!”他轻轻应着,很快便紧靠过来,依然是将手扣在了她腰间。没有了笨重的羽绒服,似乎更贴近她的身体一些。不过为了减少她的不自在,他仅仅只是将手放在她腰间,却再也没有不安分地乱动了。

  他要收起绮念,早点让自己进入梦乡,否则一会儿又兽性大发,又把持不住自己。而他似乎也发现了,每当他要兴起那样的念头时,他们俩都会因此发生一些不愉快的变故。

  算了,为了避免类似的事件再发生,他还是忍着,等着他们洞房花烛夜的那一天吧!

  “小狐狸,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你老家吧,让我去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可好?”他的呼吸就在她头顶上方,吹得她头顶也变得痒痒起来。

  沈心棠闻言身体又是一僵,沉默了一会儿,等她想好推托的言语时,耳边又传来了他微微的鼾声。

  他这一觉可真是好睡,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钟。

  其间沈心棠也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后来因为实在太热了,还摸索着把身上的毛衣也脱掉了,还因为一个姿势睡久了不舒服,身体自动自觉地侧了个身,由一开始的他从背后环住她,变成了她和他相拥而眠了。

  幸而她醒得比他早,等她睁开眼来见自己正紧贴在他胸前时,她赶紧侧过身去,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而此时陆白虽然眼睛并没睁开,嘴角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抹笑来。

  沈心棠又躺了一会儿,实在是睡不着,肚子里又咕噜噜地叫着,她便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利索地套上了毛衣,到外面饮水机里倒了杯水喝。

  不知道花文轩情况怎么了,她心里挺担心的。要知道人家可是为了她千里奔袭而来,还无缘无故挨了人家一枪托,真是无妄之灾。使隔心手服。

  她拿着杯子到卧室瞅了一眼,陆白还保持着原姿势未动,睡得可真沉。

  沈心棠这才拿了手机到外面给花文轩发短信:“你还好吗?今天的事很抱歉,回头到了上海我再亲自向你道歉。”

  “我没事,你呢?他没为难你吧?”短信回复得很快。“你不用向我道歉的,又不是你的错。阿棠,跟我走吧,我不想把你让给他了!”

  沈心棠正准备回复,陆白已经醒了,光着脚丫便啪啪地跑了出来,见到靠在窗户边上的她,这才松了口气似的:“谢天谢地你还在!”然后大踏步朝她赶了过来,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视若珍宝般地说道:“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不要轻易说分手的话,你说过的,我们要过一辈子的,我一直记在心里的!你说的,要是我负了你,你就会杀了我和我共赴黄泉。同样的,要是你遗弃了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陆白,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她从他的怀抱里挣扎开来,不苟言笑地看着他。

  他心里一慌,旋即若无其事地笑了:“等等我,我先穿好衣服,你一定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有什么话等吃饱了才有力气说啊!”

  他快速地把话说完,然后便转身折回卧室,穿好了衣服,再出来时顺便把她的外套也带上了,亲自替她穿好外套,拉上拉链,围上围脖,戴好帽子,这才满意地牵了她的手出门,雪地靴在三寸积雪上踩得咯吱作响。

  吃了一个热腾腾的涮羊肉锅,浑身变得暖洋洋起来。

  因为陆白说明天要去沈心棠的老家,他在吃饭前便打电话让人帮她买两张去重庆方向的动车车票,天气恶劣,飞机难行,又遇到春运期间,火车票可谓一票难求,结果他打完电话不过五分钟,那边就回复来说票已经买好了。

  既然要去她老家,自然要先回他的家跟父母报备一下,而且还得准备一下随身物品以及登门礼物之类的,需要一点时间的。所以陆白是打算饭吃好马上就回家一趟的。

  “陆白!”看着自说自话兴奋不已的陆白,沈心棠叹了口气,“我们……”

  “别说!”他伸手作了个禁止的手势,一脸严肃,“不许说!绝对不可能的,我不同意!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可以生气,也可以惩罚我,但是,不能说分开或者放手之类的话,我会受不了!”

  “好吧,那就先不说分手这样的话,”沈心棠退让了一步,“那就先各自冷静一下吧!正好我也回家去过年了,你也留在家里过春节。等过完春节回到上海,那时如果我们……”

  “不行!”这个提议也被他驳回,“我已经习惯了和你在一起,哪一天见不到你我就提不起精神,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最主要的是,花文轩肯定也会回成都过春节,他到时候去沈心棠家很方便的,沈家父母又喜欢他,万一到时候沈家父母一拍板,让他们两个直接去民政局登记了怎么办?

  不行,不行,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绝不能让它产生。

  结果这个问题一直讨论,上了车在回市区的路上还没得出最终结果。沈心棠始终不松口,拒绝他要跟她回家的提议,到后来陆白一气之下,将车在县道路边上停了下来,也不放她下车,自顾自地掏了一根香烟出来,点了火,闷闷地抽着。

  密闭的车厢里顿时升腾起呛人的烟味,沈心棠按下车窗,将脑袋探到外面呼吸寒冷的新鲜空气。

  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陆白就是到老杨家的小店里买香烟的。她那晚吃得太撑到河边走走,也看到他独自一个人坐在河边石阶上抽烟。可是后来他每一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他抽烟,可见他一直都是很尊重她的,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直接在她面前抽烟,可见其心情恶劣程度。

  “陆白,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像小孩子一样闹情绪。”沈心棠几乎快要说得口干舌燥了,这样的话她今天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俩真的不适合在一起,你觉得累,我也很累,何不早点放开,彼此都解脱……”

  沈心棠话还犹未完,陆白已经一拳重重地砸在了车窗玻璃上,幸而玻璃厚实,只是震了一震,倒未曾破裂,沈心棠却已经吓了一大跳。

  

  ☆、第250章 回家 ☆

  

  “我都已经为昨天的失误道了歉了,你还想怎样?”陆白的脸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我从来没有向别人低声下气过,为这件事我向你认错道歉了几次,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宽容一点吗?为什么就一直揪着这个错不放?到底是我们不适合,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已经和花文轩约好了一起回家,所以才不同意我跟你一起回去的?”

  正所谓,恶言一句六月寒,他当时对她说了那样尖刻恶毒的话语,哪怕是因为一个误会引起的,即使是他道歉了,但那样的话却已经刺伤了她的心,她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就忘了的。如果他要因此而认为她小器斤斤计较的话,那她也没办法。

  人心这个东西,有可能会因为一句不经意的言语而让她觉得感动温暖,同样也会因为一句不当的言语而难过伤心,而有些伤痛,又必须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才能让它慢慢地变淡消弥。

  就像现在,他又恶意地给她罗织了一个罪名,他始终还是觉得,她对花文轩旧情难忘,也许,花文轩其人就是一根刺,时不时地便会蹦出来,变成他伤害她的利器。

  她眼里掠过一抹受伤的神色,想要说点什么却都觉得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请你开门,我要下车!”她冷冷地说着,只觉得心里憋了口气,再在车厢里呆着她很快便要窒息。

  “我只问你一句,你爱不爱我?”他掐灭了手中的烟蒂,也并不看她,只是看着茫茫前路,声音低沉而又带着忐忑的意味。

  沈心棠没有说话。

  “哪怕只是曾经偶尔的瞬间,你有没有爱过我?”他侧过头来,注视着她,眼含期望之色。

  沈心棠也凝睇于他,眉宇之间蕴藏着淡淡的忧伤之色。

  爱,从来不是挂在嘴边的。你不说,但我知道你爱我。就像我从来也没说过类似的话,可是我连苦恋十年的爱人都放弃了,我一直守在你身边,我还想着和你共度余生,但你非但体会不到我的爱,还质疑我的心,现在又想亲自从我这里确定我的心意?

  呵,纵使我说我爱你,又当如何呢?更何况,我现在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没有,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平心静气地,字正腔圆地回答道。

  他眼中的期待落空,眼底迅速染上一抹嗜血的森寒之意,片刻之后,他收回了视线,望着顶棚绝望地大笑了一场。

  然后,他停下了笑,咬紧了牙关,脸上根根青筋隐现,他冷冷地,声音里不带任何温度,像嫌恶乞丐一般地呵斥道:“立刻,马上,给我滚下车!”

  真是个无情的人呵。

  在车流并不密集的县道上,还是下着大雪的冬天,他因为从她这里得到了不爽的答案,用厌弃苍蝇一样的态度赶她下车,虽然之前是她自己要求下车的。

  沈心棠望了一眼他紧绷着的冷如冰山的侧脸,心里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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