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炎炎原本的意思是,他们俩可以先作为朋友,同居一个屋檐下,但继续保持清白关系。被邢军生这么一顿长篇大论搅合的,瞬间她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我不同意,两个人一起洗澡不卫生,容易得传染病。如果你嫌我浪费,我以后可以用淋浴。”乔炎炎气呼呼地说。
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邢军生竟然能够如此风轻云淡地说出那么一大堆猥琐无耻的话来,气得她简直都想抽人了。
“喏,这是我的体检证明,全身各项指标都有,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没有患任何传染病。”邢军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张体检证明。
“额,可是,我,我不能保证自己没有传染病啊。”乔炎炎郁闷地说。
“没关系,我不怕,我身体强壮,一般的传染病我都能抵抗的,如果说,你,你要是真有,那啥,我也认了,谁让咱们是夫妻呢?”邢军生为难的一咬牙说。
“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有什么?那啥是什么意思?”乔炎炎盯着他说。
“咳,你懂得,就是那原始丛林里的猴子传播的那啥病毒嘛!”邢军生眼神闪烁道。
身为医学部的高材生,乔炎炎要是连这个都不明白的话,自然是白混了。
“邢军生,你去死!你才艾滋,你浑身上下都爬满了艾滋病毒!”乔炎炎声嘶力竭道。
“我没说哦,是你自己想多了。再说了,艾滋病毒也不是小虫子,怎么可能爬满全身上下呢?你想看看我的身体,就直接说好了,反正我也打算和你共浴的。”邢军生顺手拽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结实的倒梯形上身,然后一步跨进了浴缸里。
身体被淹没之前,乔炎炎成功地看到了他那被撑起的小裤裤,里面的巨龙有多么愤怒,可想而知。
下一刻,身体已经被他抱得紧紧的,听着他在耳边粗重的呼吸,乔炎炎这才明白,他谋算自己已经有多久了。
也亏得他能够忍耐,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在那里跟她闲扯淡,一边努力压制自己的身体。
“那个,邢,邢军生,你,你冷静一点,咱们,额,这事再商量商量,成不?”乔炎炎一边推拒着,一边结结巴巴说。
“好啊,我帮你搓澡也不影响商量。说吧,对于咱们目前的夫妻关系,你有什么想法?”邢军生说着,手底下丝毫也不停,开始在她身体上下来回搓揉。
持久干旱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样的跳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乔炎炎已经开始喘息了。
“别,别这样,我们,不是应该先培养感情,再,再那啥么?”乔炎炎的声音已经跑调了,说不出的娇媚掺杂在其中。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据科学调查,床上运动尤其可以增进夫妻间的相互依恋,既然我们都决定要做一辈子夫妻了,当然应该从增进感情的运动开始。”邢军生的声音渐渐变得暗哑,眼神也变得浑浊。
典型的被**充斥的模样,乔炎炎虽然没有做过,但是a片也没少看过,她的心一下子慌了,正好,此时邢军生的手已经探到了黑草地上,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邢军生一下子堵住了嘴唇。
灼热的舌挤进了她的口腔里,翻天覆地搅拌起来,热度四散开去,浑身阵阵酥麻传来,乔炎炎只觉得脑子已经不工作了,只剩下身体的需求。
两只大手游遍了她的全身,点燃了一簇簇火苗,身体某处空虚至极,只想有什么来填满她。
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邢军生身上蹭,忽然,碰到了一根热热的铁棍,乔炎炎羞得血直往上涌,脸蛋变得通红。
如此勾人的模样,邢军生自然再也无法忍受,小声在她耳旁说:“我要进去了。”
下一刻,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乔炎炎张口就要尖叫出声。
看到她疼得眉头紧皱的模样,邢军生轻吻上了她的唇,舌尖飞快地挑动,让她暂时沉浸在热吻中,忘记了疼痛。
等待了许多年的姑娘,等待了许多年的芳草地,终于可以进入了。
意料之外的阻碍,令邢军生心生感激和惭愧。感激的是,她居然还把第一次保留至今,惭愧的是,他早在很久以前,就把第一次丢了。
虽然当时是迫于无奈,虽然过后他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虽然,他是男人,没有一层薄膜来检验是否是第一次……
愧疚令他放缓了进攻的度,力度也变得十分轻柔,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她。
疼痛在邢军生刻意的温柔之下,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缓慢升起的渴望。
无法言说的感觉,一波一波将她推向高处,更高处……
每一次落下,她都感觉到失去了什么,忍不住想要凑过去,让那热热的铁棒填满她的身体。
“炎炎,舒服么?”邢军生柔声问。
“嗯,啊!”乔炎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出简单的音节。
“叫我的名字,我想听。”邢军生说。
“嗯~讨……厌~”带着颤音和娇嗔的回答。
“叫我的名字。”邢军生索性停止了进攻,耐心地等待。
“要,快点,要~”乔炎炎红着脸叫,她的声音带着蚀骨的媚音,这是邢军生从未曾听到过的,即使是在梦里,也不曾听到。
“喊我的名字,不然我就停下不动了。”邢军生坏坏地盯着她说。
难耐的瘙痒和空虚阵阵袭来,折磨着她的身体,乔炎炎忍不住拼命扭动起来,被她如此的折腾,邢军生差一点儿就一泻千里,他咬咬牙,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硬生生忍住了。
“邢军生,讨厌,快点用力!”乔炎炎终于忍不住了,恼怒地叫。
“叫老公,叫老公,就给你,都给你。”邢军生说着,同时还故意在里面研磨几下,弄得乔炎炎更加难耐了。
“老公,好老公,亲亲老公,给我……吧!”乔炎炎急得扑过去,用力咬了他肩膀一口。
疼痛的刺激,加上她那惹火的模样,邢军生再也无法忍耐,大力地冲刺起来。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顶到了花蕊中央,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乔炎炎的感官。
大声地尖叫,拼命地迎合、扭动,甚至于连偶尔碰痛了那里,都顾不上了,只想跟随他的节奏,飞跃,直到云霄之上。
147 体力活天生就是男人来做的
乔炎炎醒来的时候,夕阳正温柔地照着卧室的地面。爱睍莼璩
疯狂的一天,混乱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原来,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痛;原来,铲除一段爱情,真的不会死人,生命依旧会继续。
有关昨晚的记忆,全部停留在超限制的画面里,至于期间他问了她什么,她又说了什么,统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不停地要求她喊他的名字。
“醒了?起来吃饭吧,不然饿得久了,会胃痛的。”邢军生从卧室外面推门而入。
乔炎炎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却赫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然未着寸缕。
“你,你,你……”她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别这么害羞嘛,你是我妻子了,以后要习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傻瓜,昨晚我们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一样?”邢军生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十分暧昧地说,同时伸出手在她的柔白之上轻轻摸了一把。
吃豆腐吃得如此顺理成章,就好像他们已经同居了很久似的,事实上,他们昨晚才是第一次做那种事。
乔炎炎十分恼怒,伸手推他,却发现推到了一堵墙壁似的,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生了气吃饭容易胃胀,我替你拿衣服去,换好了就下来吃饭好么?”邢军生见她生气,赶忙退让。
随手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宽松版的家居服,扔到她身旁,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乔炎炎套上衣服,想要下床时,才发觉浑身都酸痛得要命,刚一下床,腿一软,身子就跌到了地上,幸亏卧室里铺的是地毯,不然膝盖都会碰痛的。
听到声响,站在门外的邢军生赶忙推门进来。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心疼地说。
“还说?都是你,昨晚疯了似的。”乔炎炎死命瞪着他。
“那能怪我么?谁让邢小弟想乔小妹都想了二十四年了,好容易吃到嘴里,能不多嚼几下么?”邢军生一脸无辜道。
“去死!流氓!色狼!”乔炎炎骂。
“好好好,我是流氓,我是色狼,不过,这些都怪你啊,谁让你那么会迷人,打小就迷走了我的魂魄?你去问问尉迟,我这么多年,我在别的女人面前可都是标准的绅士兼君子,连小手都不会碰一下的。”
“还说?昨晚折腾了那么久,这会儿一看到我就吃豆腐,有你这样的君子么?”
“在自己老婆面前做君子的男人,都该拉出去砍头,我才没那么傻呢,这是我的福利,特别福利,只有我一个人能享受的。”邢军生嬉皮笑脸地说着,同时不忘伸手在乔炎炎的PP上摸了一把。
“你,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死皮的?”乔炎炎替他一脚,他老老实实没躲开,横竖自家老婆的杀伤力又不大,让她出出气也好。
“嘿嘿,就昨晚,真的,我像毛爷爷保证!”邢军生举起了右手,做发誓状。
乔炎炎有气无处撒,正巧肚子咕噜了一声,打破了俩人之间的暧昧。
“对不起,光顾着吃老婆豆腐,忘了老婆肚子饿了,赶紧的,我们吃饭去。”邢军生一下子收起了嬉皮笑脸,伸手抱起乔炎炎,大步走向餐厅。
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令乔炎炎暂时忘记了生气。
自打前世临死前挨了那种非人的饥饿和口渴之后,每次吃到好吃的,喝到清甜的水,乔炎炎都会觉得幸福。
毕竟,活着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吃着香喷喷的饭菜,喝着某男递过来的不冷不热的温开水,她觉得舒畅许多,捎带着也跟他闲聊起来。
“喂,你怎么会买那么多女式衣服的?”乔炎炎好奇道。
“那是为女主人特意准备的啊,怕你不喜欢我选的款式,一样买了几件,不过大小都是按照你的三围买的。”邢军生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三围?”乔炎炎顺口问。
这话一出口,她简直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目测,我是干什么的,别说是三围,就是一公里之内的路程,我的目测误差绝对不会超过五米。”邢军生很得意地说。
流氓啊流氓,果然有流氓的潜质。乔炎炎心里暗暗骂道。
“那么会败家啊,万一我以后长胖了,那些衣服不就都穿不成了么?”乔炎炎想起那一柜子衣服,有些肉痛地说。
“放心,老婆,作为你的男人,如果我连给自己老婆买几件衣服的钱都没有,我怎么好意思娶你呢?胖了的话,咱们再买就是了。喏,这是我的工资卡,从今天起上缴,这是我作为一个五好男人迈出的第一步。以后,你对我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只要不违法,不违背道德,我统统都遵守。”邢军生亲了亲她的脸颊,顺便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塞到她手里。
“这是干什么?拿钱收买我?”乔炎炎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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