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郭大师爱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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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郭大师爱在咫尺-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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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走神让哥们不满,他拖过我让我帮他解难,可我根本没心情解答他的问题,因为女人的模样让我挫败的心里有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我虽不是人见人爱的白马王子,但自认还没平常到让人这般记不住的程度。

心里气着,口中不自主地发出一声冷笑。

这一笑倒叫她眸光一闪,很明显,她至少想起了昨晚的事,她快速低下头,拖她朋友走,可她朋友却赖着不动,她避着我的眼神,一个人去往洗手间。

她的举动幼稚又可爱,见着她明明慌乱却强装镇定的样子,我决定逗逗她,找出那张买手机的发票,我守在卫生间外,我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出自什么心理,可我控制不住想靠近她。

不出我所料,才出洗手间她就想打电话给她朋友,我站在她身后,冷不丁问:“想溜?”

她明明吓得手机都快掉到地上,转头却装成什么事都没有,问我:“你是……”

噗,我都不知道说她笨好还是天真好,一双大眼将什么情绪都表露了,还跟我装傻;我故意漠着脸戳穿她,“昨晚才摔了我一个手机,今天就想装不认识?”

她的脸红了,耳朵粉粉嫩嫩的也染上一层红晕,我的心间又像被人扔进大石,“扑嗵”跳了起来。

她的诚挚让我更想逗她,我拿出发票让她赔偿手机,其实我是想要她更多联络方式并借机与她熟悉,不料她却跟我讲证据,我倒没想到她还有如此精明的一面,才一恍神,她又跑了!

不过她跑不要紧,她还有个朋友被忘在餐厅,我不动声色地听着她朋友冲着手机咬牙切齿骂“温琪你死定了,敢挂我电话!”

原来她叫温琪,好像几年前是听过病房里有人叫她爸“老温”来着,我终于找到了她;没费什么力气就从她朋友口中打听到她的工作地点,她的公司名不起眼,却让我蓦地记起这家公司曾邀请过我去上班;

我今天运气真好,我想。

直至周一借口要挑助理,看着员工信息档案中她婚姻栏上的“已婚”两字,我一颗迫切的心像被桶冰水从头浇下,我甚至生出打退堂鼓的想法,可见到她乌溜大眼中的惊诧我又舍不得离开了,就和她相处一个月吧,当给自己多年的牵畔一个结局,我对自己如是说。

我拿她当普通同事,不跟她多说一句话,不打听她任何事,可我知道自己不开心,仿佛心底那点光亮都被熄灭,我更沉默,更喜欢黑色,黑色之下才是安全。

周女士生日,缠着我陪她逛街;那么巧,我们遇到了试衣服的温琪,修身的剪裁将她身材勾勒得十分婀娜,那瞬间,一种叫嫉妒的东西涌进我心头,不可思议的同时我突然感觉累,我想让周女士离开;周女士的不肯离开与温琪摇头轻啧的样子让我怒火莫名喷了出来,“你摇什么头?”

我以为她会反唇相讥,结果她居然冲我妩媚地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白白的牙齿,微眯的眼睛,让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失了神。

可能是我从未对女人表示出过好感,敏锐的周女士很快发觉我的不对劲,十分热情地对温琪八卦起来,温琪好像挺抗拒陌生人的热情,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介于我刚刚的失态,我是很喜闻乐见她出糗的,我将双手插进裤兜,想看她如何解围。

事实证明,女人就是多变的,前一刻才可怜兮兮求助的她,这一刻就挤出两颗眼泪演了起来,更为震惊的是,她的一场玩笑居然戳中了我去公司上班的心思!

拖周女士走的那一刻我有点儿落荒而逃的心理,后来周女士一直围着我逼问温琪的事,我很心烦,唯有以沉默相待。

我决定让自己恢复正常,不刻意避开她,拿她当普通助理,让她做该做的事;车上,她没话找话,东拉西扯,我知道她不习惯与陌生人相处,本不打算搭理她,可见她扭头生闷气又心生不忍,到底提了周女士的事。

见她小心翼翼下眸中闪出的狡黠,我假意不察,顺着她的期待往下说;果然,她乐得哈哈大笑起来,毫不掩饰她阴谋得逞的得意感。

她这模样让我又恨又爱,我甚至很想抓住她狠狠咬一下,我被自己这个想法惊住了,我连忙板着脸,冷冷警告她,她一愣一愣的模样落入我眼中,让我心头有种说不出是痛快还是烦恼的感觉。

因她在场,我特意对客户讲得浅俗易懂,果然,她大眼里有了几分崇拜,还来不及得意,她就鬼祟地拖着小顾去往一旁,听着她惊世骇俗的结论我简直快气炸了,这女人,不记得我不仰慕我就罢,居然还怀疑我的性取向!

这事让我耿耿于怀,还有明知道她结婚是很正常的事,可我想到这些就觉得气不顺,总想她茬,见着她气得大眼圆瞪又不得不服从的样子我就会生出几分爽快,当然,一时痛快后又会鄙视自己行为。

温琪说话做事都不太经大脑,看上去简单无忧,却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忧伤在眸底徘徊,许多事也表现出没安全感,如几年前我看到她那样,很让人心疼。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我每次都警告自己不去关心她任何事,可她眼睛红肿地拿钱甩我身上,憋得双目通红却忍而不哭跑出办公室的样子刺痛了我,我竟然生出宁愿受伤的人是我的想法。

我带她去半山腰,这是我以前难过就会来的地方,这儿不被人打扰,是发泄情绪的好地方,果然,她看出这地儿的好处,她哭得很伤心,见她双肩耸动的样子我很难受,我很想过去抱抱她,给她安慰,想想她的身份,我还是没有动,我将车窗按下想听音乐,又将音乐关掉想眯一会,最终到底将车窗放下听她哭。

我想等她发泄完自己走回来,可她的眼泪像是止不住的闸,怎么哭都没有停止的意思,我越发焦躁,越发难受,最后,我走去给她递了一张纸巾。

她抬起头时,往日明媚灵动的大眼全是红肿,我控制住想拖她入怀中的冲动,勉强别过头;她竟误会我嫌弃她!

我想都不想全凭内心意愿堵住她唇,她的唇很软,我沾上就不愿松开,脑子里她的容颜,她的笑声,她的哭声全搅到一块,我更用力地吸住她,想要她明白我所有心思,我想告诉她,我不忍看她不幸福,不忍看她难过,不忍她哭得这么伤心;我,喜欢她。

☆、郭亚番外二

事实证明,我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也低估了温琪的迟钝,她的疏离及自以为是的结论让我又气又恼偏还奈何不了她!她甩门让我走,想想自己热心贴冷脸的无聊行径,我十分懊恼;半途中,我又冷静下来,是我太莫名太冲动。

我的道歉令她十分惊讶,甚至惊讶得微张了嘴,余晖中她的脸有层淡淡光晕,小嘴红嘟嘟的,或许是她咬的,又或许是我之前的杰作,想到之前那个吻,我又有了点燥动,我抑住自己情绪,给她打开了车门。

鬼使神差的,我带她回了家,我告诉周女士这是对普通同事的一种关心,周女士不信,其实我自己也不信;介于第一次见她就在天台欲轻生的行为,今天她情绪波动这么大,我害怕她做出什么更不理智的事,我想守着她。

晚饭后我虽进了房间,可耳朵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雷声一响我就跑到她门外,像是种直觉,我知道她会害怕;果然,房里传来她低低压压的哭声,理智与情感在斗争,最终,我决定以主人的态度出于礼貌关心下她,连台词都想好了,结果,那些台词没派上用场,她冲出来抱住我腰。

她抱得很紧,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胸膛,她头发的馨香涌入我鼻中,我知道她是因为害怕才有此举动,但我却可耻地起了反应,我有些尴尬,想掰开她手劝慰几句,不想她抱得我更紧,还呢喃让我不要扔下她;这一刻,仿若我是她的天,她的支柱,我怎么忍心扔下?

我边抚慰她说不会离开,边让自己注意力从她身体馨香上移开,正弄得自己狼狈又难受时,她居然睡着了,站着睡着了!她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但睡得颇为安稳,我又气又笑,唤了她两声没反应,才将她抱上床她的手又固执地圈住我腰,梦呓般让我不要扔下她。

此时此刻我真想掐醒她,让她看看自己在做什么,她难道不知道我是个正常男人吗?她依赖的模样让我到底没狠下心掐她,我小心地躺了下来,我小心不是怕吵醒她,她睡得很沉根本吵不醒,再说她能醒对我也是解脱;我小心是因为我再用力那么一分,我就会不管不顾扑去吃了她。

我以为经过昨晚我们的关系会亲近一步,我也以为她老公伤她那么透,他们的关系会渐行渐远,可亲眼见着她对老公那份依恋,我的心沉入谷底,我开始生自己的气,我收起所有胡思乱想,我决定离开。

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和她有交集,却又意外地遇到她,她似乎总会遇到各种状况,而我,还是不能对她的状况置之不理。

我帮了她的忙,她却对我表示出不满,撅着小嘴,气呼呼说:“谢谢你没有见死不救。”

她不擅于掩饰情绪,她在为我的不辞而别生气,这个认知让我心间莫名腾出一丝喜悦,我想我是中了她的盅了,随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让我溃不成军;我忍了又忍,才能装出随意的语气解释:“上次出差事出突然,来不及知会你。”

她垂下了头,瞅着她沉默的样子,我又冷静下来,她终归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可能介入。

淋湿不及换衣服令我有点着凉,本只是小问题,可能受心情影响,我竟病倒了;脑袋烧得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了门铃,但我不想理会,却有个熟悉的声音在我揉头那瞬钻入耳里,我愣了下,声音又消失了,我想我真是病得太严重了,居然出现了幻听。

以防万一,我还是去开了门,真是她,不过还有她同事,只消一眼,我便了然她并非主动前来,她的不情愿让我恼怒,我几乎是摔上的门。

门铃再响时我便知道是她,安主管极要面子绝不会再愿碰壁,只有她才会这般神经大条,我心中有火,故意让她气得跳脚时才打开门,本想嘲弄她几句,她却一副委曲巴拉的样子站在门口,有时我真怀疑这女人的情商是不是高到令人发指的程度,要不她怎么知道我就受不住她这副表情?

我让她进了屋,她径直去往厨房,见着她纤致的身影,我有了种错觉,觉得这冷清的房子因为有了她变得温暖,我喜欢这种温暖。

是粥香勾醒了我,这两日我都没什么胃口进食,搭配得宜的清粥小菜让我有了食欲,两碗粥下去,她将汤碗递来,我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嫌弃地说了个“油”字;她一边嘀咕,一边说出此行目的。

她有时候真是笨得可以,不知道我拒绝去公司的心理就算了,被人拿着当枪使还这般卖力,我嘲讽了她,她如我所料地炸了毛,她倒在地上的模样让我又想起小憨狗的笨态,我好心情地笑起来,连日来的烦闷都一扫而空,我突然想,能守在她身边天天看着她也是好的。

我的回应让她颇为开心,连摔倒的尴尬都忘了,一双水汪大眼欣喜地盯着我,小脸红润,眼波流转;我很想咬她,非常想。在我准备付诸行动那瞬,她居然傻乎乎问:“是不是我的脸脏了?”

我收回之前的怀疑,她这情商简直与白痴无异;我又莫名生起气,我的胸口十分憋,像被张无形的大网困住,而撒网的人却一无所知。

我冷漠地赶她走,赌气地去了公司,得闻她不愿再做我助理我也没介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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