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魔狼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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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魔狼剑- 第2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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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波兹家是哪个带兵来的?”纲夫问道。

“好像是长子汤姆索。”有人回道。

“汤姆索那个小崽子。嗯,好,非常好。”纲夫冷笑几声。“来人,帮我传话。”

一声令下,一排膘健的汉子集合在城头上。

“告诉汤姆索,就说我们不用等到入夜了,现在就可以开兵见仗。”纲夫说道。那十几个汉子齐声叫嚷起来,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传出十几里地,斯波兹家的营地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汤姆索从营帐中跑出来,气得哇哇暴叫。“纲夫那老匹夫,竟然敢公然叫嚣。来人,来人,给我亮队,亮队。我要让那老匹夫知道少爷我的厉害。”

不过多时,斯波兹家把队伍亮开,同时,特比家也派了三千骑兵由纲夫亲自带领出城亮队。

“老匹夫。你城中连民带兵一共不足三万人,难道还想在少爷我四万大军面前做无为的抵抗么?”刚一露面,汤姆索便先声夺人。

“四万?”纲夫冷笑一声。“区区两万人马到你口中就翻了一倍。黄口小儿,你父亲在教你说话之前应该先教给你数字的概念。”

“我呸。老匹夫,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来人啊,给我杀!”汤姆索高喝一声,在他身后,两万骑兵呼啸而出,仿佛出笼的猛虎向着敌人杀去。

“呜呀呜呀,年轻人还真是性急。”纲夫嘿嘿冷笑,回头看了看城墙,做了个不易发现的手势。

城墙上一道绿光激射而下,带着刮耳的风声好似一把尖刀直刺入斯波兹家族军团的腹地。

轰然一声巨响,绿光击中大地。数十人就这样被轰飞到天上。不过,这还只是一个开始。以被绿光射中的地面为中心,三道小型龙卷风成螺旋阵型向外旋转扩散。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呼号一片。

“那是什么?”汤姆索惊呼一声,看着那强大的力量一股恐惧感涌上心头。

主帅都如此,何况那些士兵。整个斯波兹家族两万大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扰得一片大乱,冲锋的阵型此时已经荡然无存。

看着汤姆索惊惶失措的模样,纲夫嘿嘿一笑。他悠闲的从怀中掏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拿出火柴在马靴上划燃,点上雪茄,长长的吐了口烟圈,轻道:“游戏结束了,小鬼!你如果有机会变成鬼魂,记得去找你的父亲。是他本不应派你这个胎毛未净的小崽子来会老夫的。”

又是一道绿光从城墙上激射下来,目标正是惊惶失措的汤姆索。

汤姆索此时还在呆呆的看着刚刚那一箭造成的破坏。只是一箭而已,就有超过百名士兵丧生。拥有如此强大威力的武器在他的心中只有一种。

“他们竟然将那些武器运用在战场上了。天啊,天啊。这,这绝不可能。”汤姆索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已经危在旦夕却不自知。

又是一声轰然巨响,以汤姆索为中心,旁边数百命护卫和将军被卷飞到空中。

“杀呀!”山头上,杀声四起。两队人数不超过两千的铁骑兵从山坡上俯冲下来,好像两把匕首一样刺入斯波兹军团的两肋。

本就丧失了主帅而军心大乱的斯波兹家族此时哪里还有斗志。士兵们四散奔逃,被趁乱堵截的特比家族骑兵斩杀无数,尸横遍野。

“想在我们家门口打仗,小鬼,你还需要多学点东西再来。哦,对不起。也许我应该给你留点时间去学的。呵呵,不过现在你没机会了。”纲夫嘿嘿冷笑着,看着硝烟密布的战场,眼神中透出无尽的痴狂。

斯波兹家族营地得到前敌的消息,守营士兵军心大乱。好在守营将军指挥出色,并没有出现逃兵的现象。三个守营将军安抚好士兵,来不及多想便整装出发前去增援。他们还有一万人,比起特比家的部队来说人数占有绝对的优势。他们有信心,只要如此数量的援兵到达战场马上可以稳定军心,重新整队反攻特比。

“差不多了,我可不想急攻冒进中了埋伏。”看了看时间,纲夫自语了一声。双手抬高,招呼城墙上的人鸣金收兵。

特比家士兵大胜而归,唱着得胜歌回到城中。而此时,那两万斯波兹家的士兵死的死逃的逃,损失超过半数。

“父亲!”安托一脸兴奋的来到纲夫的身边。在他手中提着的正是呼啸神弓。

“嗯,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胜仗而已,没什么值得高兴的。”纲夫口中虽然如此说,不过脸上却带着赞许的笑容。

“是!”安托应道。他才不在乎战斗是否胜利。他欢喜的是手中的呼啸。这种武器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使用的,而他竟然可以被呼啸选中,单是这份荣誉感就足够让他兴奋得三天三夜无法入眠了。

等到斯波兹援兵赶到的时候,战斗早已经结束了。此时人心惶惶,军心不振,而特比一方则是刚刚大胜而归,士气高涨。攻城是万万不能的了。

无奈之下,斯波兹军做了简单的收尸,寻找被冲散的士兵,重新整队,返回大营。

“他们不会对此不闻不问的。”纲夫回到城中并没有休息,而是马上召开了军事会议。

“他们还能如何?只要我的呼啸还在手中,哼,他们就别想攻破我们山城的大门。”刚尝到了甜头,安托不免开始目中无人了起来。

“给我闭嘴。”纲夫瞪眼怒道。“你以为只有我们有,对方就没有么?你这个蠢货!”

“是,父亲!”安托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话。

斯波兹一方,有人急速回去禀报。呼啸出现在战场上的事情很快传到了老斯波兹的耳朵里。整个斯波兹家族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轰动了。人们聚集在会议室里,脸色阴沉,鸦雀无声。

“那么,现在,我损失了一个儿子,得回来一个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消息。在那个老匹夫纲夫特比的手上不单有风精灵王呼啸,还有一个能够被认可,可是使用那把弓的人。现在,请你们告诉我,我要如何面对他们?嗯!”老斯波兹坐在正中,面色不善的看着众人。“怎么了?你们都变哑巴了?告诉我,有谁能够击败他,并且把那些如同他们一样低等的人类所不应该拥有的神圣物品取回来。告诉我,谁,能,办,到!”

“父亲,其实我们并不用太过紧张。”老斯波兹的次子汤姆森说道。

“不用紧张?”老斯波兹仰着脸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是要告诉我如今我们所面临的形式还不够糟糕?”

在所有儿子当中,汤姆森是最聪明,最有办事能力的。但是同时,也是老斯波兹最看不好的一个。他叱咤风云数十年,博伊提亚形形色色的人他哪个没见过,哪个没会过。可在这么多人当中,他唯一看不透的就是自己的儿子。谈到城府和心思,他绝非普通人可以比拟。不过这些还不是最终要的,最终要的是潜伏在那张看似和善的面容下,那颗凶残又野心勃勃的本性。

“他们手中有的东西,我们手中也有,不是么。的确,他们棋胜我们半招,先声夺人抢了我们一些子。不过同时也提醒了我们。毕竟现在的棋面还是我们的目数占优,反击还大有机会。”汤姆森淡淡一笑,自信的说道。

“可是现在我们无人能用那些武器。”兵马大将军晃动着威武的身躯站出来说道。

“不是没有,而是我们从来都没有尝试过。”汤姆森晃晃手指。

“你的意思是?”老斯波兹眯起眼睛。

“现在就找人来测试能不能使用。当然了,首先从我们这里开始。毕竟那种宝贝还是由我们信得过的自己人掌握比较好。”汤姆森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老斯波兹微微点头。

“父亲大人。”托玛迪奥起身说道。“天华朱炎在结界中锤炼多日,如今孩儿已经可以运用自如,随时可以赶赴前敌。”

“好,好,很好。既然如此,来人哪,把蜿蜒取来。”老斯波兹一声令下,有心腹人很快取来一个狭长木盒。

木盒长近两米,断面为十公分长的四方形。木盒外侧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弯弯曲曲好似水流,柔和曲折。

老斯波兹将木盒打开,取出其中的物件。那是一把通体透亮,水蓝如玉的长矛。矛身带着轻微的波浪花纹,矛尖有半米长,明晃晃如蛇般弯曲。

“蜿蜒,现在,我希望在我们当中有人能够唤醒这件东西。那么,从武将开始。”老斯波兹说道,将蜿蜒长矛递给第一个走过来的兵马大将军。

汤姆森站在人群当中静静的看着,嘴角不被人察觉的微微一弯。

山城方面,由于前次的大胜,斯波兹家的军队不敢再贸然进攻,而兵力趋于弱势的特比家族也得闲进行调整。

他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和斯波兹家同样,急需找到一个能够使用千钧重锤的人。不过不要说是发挥那锤子的威力,就算是想要挪动也需要几个人合力,别说还要挥舞战斗了。

“也许是我的错觉。”纲夫看着放在地上的千钧面色不善的说道。“这东西当初在箱子里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这么重。可是为什么现在连让人举起来都这么费事?”

“也许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安托说道。

“玄机?嗯,纲索,鲍勃,你们两个过来。”纲夫想了想,挥手招来二人。“你们当初发现他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么?那个雕像的秘密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解开的?”

“这个嘛,我们也不知道。当初我大怒之下将雕像摔在地上,然后就从中找到了这东西。虽然从这上面的花纹找到了存放千钧的地方,不过上面那些看不懂的文字究竟是什么意思至今还是未弄明白。”纲索说着,伸手在怀里掏出一个鸡蛋大小的浑圆钢球递给纲夫。

“看不懂的文字。也许这上面记载着使用这件武器的方法。那么,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你们不想方设法将他们弄懂呢?也许我并不是一个语言专家,不过这见鬼的东西怎么看都是他妈的精灵语,你们两个废物难道就不会去找个博学的魔法师好好的问一问么?”纲夫越说越激动,最后拍案而起,抽出宝剑押在纲索的脖子上。“我亲爱的弟弟!以前的你是那么的能干。你是我们家族忠诚的象征。你公正,严明,果断,对一切的一切反应迅速。可是现在,为什么你变得如此的懦弱无能呢?不要让我再次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好么,不然我保证在天上的妈妈会为你哭泣的。”

“是!”纲索应道,呼吸细微而急促,汗水顺着脖颈流到了纲夫那明晃晃的宝剑上。

纲夫收回宝剑,整了整衣装,传令道:“好了,众位。现在我们需要一位可以信得过又有才学的魔法师。那么,两年前被戒律使追杀,后来被我们救下来的那位……”

“布查……”属下提醒道。

“嗯,对,布查先生。现在去把他给我请来。两年的白饭可不是白吃的。另外,有谁能告诉我我们的魔动炮和援军什么时候能到。如果他们在对方的援军之前还到达不了这里,我们就不用考虑什么千钧的使用问题了。我只需要一把匕首,而你们则需要带好锁链出门跪倒。”纲夫面色不善的道。

众人都看得出纲夫的心情不好,自然没有人胆敢在这个时候抢白。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人们只是沉沉的低着头,双眼望着脚尖,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不多时,布查来到会议室。他不是一个蠢人,一看房间中众人的表情和气氛就感觉到事情不对。他恭敬的单膝跪倒向纲夫施礼。纲夫并未让他起身,只是面色阴沉的望着他。

“布查先生。”纲夫用一种浑厚得令人胆寒的语气说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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