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魔狼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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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魔狼剑-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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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埃摩挥手打断洛奕。“那个提议很诱人,不过更危险。那小丫头的来头根本就搞不清楚,她背后的人物,她最终的目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这么吓人的钱可不好赚啊。”

“那老板的意思是?”洛奕语义暗含杀机。

“不要。在她身边那个家伙可不好对付。哎,一直都是我狩猎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竟然也成了猎物。”埃摩自嘲的轻笑了一下。

“就算是猎物,我们也是最危险的猎物。想要捕猎我们的人也要随时做好被猎杀的准备。”洛奕冷冷的说到。

“就怕猎手太多了。我可不希望在自己做猎物的时候要面对所有猎人的围追堵截。”埃摩叹了口气。

“菲索?”洛奕皱了皱眉头。

“菲索那老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好的猎手,对于裂狮我在意的也并不是他。”埃摩淡淡一笑。

“鬼兽?”洛奕试探的问道。

“他们是一方面。鬼兽以及他们所属的组织。虽然还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帮谁的,不过十有八九是菲索那个老家活。他们为什么选菲索这点很耐人寻味。另外还有平原上势力最大的两个人,我们尊贵的公爵大人。如果他们要是决定动起手来,那么无论是谁都凶多吉少了。”埃摩习惯性的掏了只雪茄出来却并没有点着,只是叼在嘴里。

“老板,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的。”洛奕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好啦,我的洛奕老弟,你不要说的这么肉麻好不好。对了,中东的东西应该快到了吧。钱不是问题,我要的是时间。”埃摩看着洛奕认真的表情忍不住一笑,轻轻拍了拍洛奕的肩头。

“已经叫人加快了,最迟明天入夜之前就能到。”洛奕被埃摩说的老脸一红,低声应道。

“很好,非常好。”埃摩点点头,仰头看了看天空,夜空中弯弯的月亮此时正光彩照人的放射着她的华美。在闪烁的繁星中,月亮竟是那样的美丽迷人。带着她独有的皎洁光芒,映着埃摩心中那永远不会模糊的甜美笑颜。

城内大道上,在埃摩的那辆豪华马车当中,牙独自占据着整张真皮椅子。仰躺着映照在月光中,他的精神第一次无法集中在月色中。幽的身影一直在他面前晃动,尤其那把通体黝黑的弯刀和上面那个狰狞的好像会动的鬼头脸谱。

突然,空气一振,不安的波动引得他眉头一皱。

“来了,就在前面。”夜色妩媚,细月弯弯,在土墙后面埋伏着三个人影。他们都是面目狰狞身着黑衣,唯一的标致是在左边肩头上都绣着一个怪兽图案。

“鬼狼,你听准了么?”鬼蛇低沉着声音一双眼睛阴毒的看着街道尽头埋没在黑暗之中的部分。

“再有五分钟我们就应该可以看到马车了。”鬼狼很肯定的说。

“嘶,五分钟,嘶~~~”鬼蛇瞪大了眼睛,嘴角裂开好像要撑破两腮。一双腥黄的眼珠裂开细细的瞳孔,带着一种恶寒感觉在夜幕下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

鬼蛇的气息就连身为同伴的鬼狼也受不了。向旁边挪动了一下身体,鬼狼朝天空做了几个手势。藏在旁边一座较高建筑房檐上的鬼鹰看到鬼狼的手势点了点头,打起精神随时准备出击。

随着马蹄和嘶鸣声,一辆豪华的马车由路口缓缓驶来,车夫的位置做着两个埃摩的手下,马车旁边还有五个人骑马护卫着。

“动手。”鬼狼一摆手。超乎常人的听觉使他轻易辨别距离。

一道黑影,鬼鹰大鹏展翅跃在空中向着马车俯冲了过去,行动之快令两旁的护卫来不及反应。

“喀”的一声,连带着前面两个车夫一起,华贵的车厢被劈碎了半截。轩轼被折断,前面六匹上好的黑马受到惊吓嘶鸣一声不顾马车狂奔了出去。

随着鬼鹰的出手,早就按耐不住的鬼蛇“嘶嘶”两声身体柔弱无骨的贴着墙壁滑行了出去,带着令人恐惧的狰狞微笑贴上一个护卫,看着那护卫惊恐的眼神,在他还没有惊叫出声的时候扭断了他的脖子。

鬼狼不甘示弱,一个箭步跃上一匹要逃走的护卫的马,伸手穿透了那护卫的胸膛,手上握着还在“噗嗵”跳的心脏。

超常的实力加上令人战栗的手段,几个护卫在三个鬼兽面前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车上没人。”鬼鹰叫道。

“妈的,障眼法。”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尸体,鬼狼气恼的一爪抓漏了旁边的土墙。

“你不过去看看么?”看着一切的幽狄阴森森的对旁边的卡说。

“当我白痴啊。连小鬼头都不过去,我没事找那个麻烦干吗?”卡翻了一下白眼,指指身边的牙。

“他们比你还白痴。”牙冷冷的说,深深望了眼三鬼兽,闪身绕路向城外跑去。

“喂,他什么意思?”卡越来越搞不懂牙了。

“那三个家伙要暗杀还放出那么明显的杀气,能狙击到人才怪。连这都不懂我看你也差不多。”幽狄看着卡有些绝望的说道,随后不理卡追着牙走了。

“我管那么多干么。杀人而已,刀过去,血出来,不就好了。”卡耸了耸肩膀也跟了上去。回头看了看还在月下发狂的三兽。“如果可以,我真不想碰那些家伙。”

“几位,这么有兴趣在沙漠里散步啊。”在五个黑影后边,一个人缓缓走出,语带调侃的说道。

这里是沙漠中的一个沙坑旁边,不过这个沙坑并不是普通的沙坑。以前还不明显,不过最近几天随着沙坑频繁斡旋,一股强大的带着疯狂气息的力量不断的向外溢出,已经再也掩盖不了了。

“谁?”鬼鼬一惊,他已经十分留意四周了,可是依然没有发现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个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身穿普通白色剑士服的男子,身形修长,头上白巾蒙面,手中一个标准长剑连剑鞘拖在地上。

“你是谁?”鬼狸尖着嗓子问道。旁边鬼狮,鬼熊,鬼猿慢慢向来人身后迂回,渐行包围之势。

“你们不用知道我是谁,回去告诉你们长老这的东西不是属于他的,让他最好别碰,不然就别想再回冥教了。”蒙面剑士冷冷的说道。

“你说什么?”鬼熊双眼一瞪,大喝一声。巨大的身躯一晃向着蒙面剑士冲了过来。

“世界上就是有不怕死的人。”蒙面剑士的声音好像是不断重复的广播声激荡在鬼兽众人的心中,不是声音本身的问题,而是发出声音的人。

声音未落,一个庞大的身体先接触了地面。鬼熊连怎么回事都没明白就身首异处断了生机。

“继续?”蒙面剑士旁若无人的缓步向沙坑走来。剩下的四个鬼兽都禁不住向后退了几步。刚刚那身法太快了,既便是他们也没有看到一丝影子。

“你究竟是谁?”鬼狸颤声问道。想到三天前米休斯的遭遇,不禁失声叫道。“神殿斗将?”

鬼狸的声音好像核弹一样在鬼兽心中“轰”的爆炸了开来。一个银徽斗将就算红袍长老也要转身逃命,更何况是他们这些跟班角色的人物。

“我没必要回答。”蒙面剑士声音渐渐冰冷,距离最近的鬼鼬已经看到了那双充满杀机的双眼,只可惜他没有机会告诉别人了。

天空中金光一闪,仿佛一瞬间太阳又露出了头来。蒙面剑士站在沙坑的旁边,手中的长剑依旧拖在地上,不同的是剑鞘不见了,而鬼鼬的喉咙正插在上面。

“走。”鬼猿眉头一皱,叫了一声,闪身离开了。额头上的汗水被心跳震离了皮肤。

“走。”见到鬼猿离开了,鬼狮和鬼狸对望一眼,紧跟了上去。

确实,向这样瞬间可以杀死两个鬼兽的对手如果硬拼的话就太不理智了,不过这还不是鬼猿撤退的原因。毕竟鬼兽们还藏着杀手锏没有用呢。鬼猿撤退的原因是因为他隐约猜到了那人的身份,那个在十三年前的一个夜晚出现过的恐怖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失踪了十年的他会在这里,为什么?”一向灵敏的鬼猿竟然在逃跑时几次脚下不稳险些摔倒在沙漠中。只是想想就已经全身颤抖不止,那个令所有夜族都胆寒的甚至连名字都少有人敢提起的恐怖人物几乎令鬼猿肌肉麻痹。

“看来冥教已经等不及了。”看着鬼兽们离去,蒙面剑士拿掉脸上的白巾,原来是脸色苍白的天人。他脚下一软,瘫坐在沙土上。“咳咳,只不过提起七成功力就……哎~”

第四十五章不安因素

“夫克先生。”阿吉亚诺轻轻弹了一下身上的黑色长袍,对旁边走来走去的夫克轻声叫了下。

“怎么?阿吉亚诺大人,您有什么事情么?”听到阿吉亚诺的声音,夫克停下脚步问道。

“你在干吗,走来走去的?”阿吉亚诺轻抿了一口酒,轻松的表情和夫克对比鲜明。

“都这个时间了,大哥他还没有回来。最近城里不安分,我怕大哥他出什么事情啊。”夫克担心的说道。

“出事?哈哈哈,他会有什么事情,在他身边保镖不计其数。倒是你……”阿吉亚诺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夫克猛的看了过来,目光中含着敌意。

“哎,好啦,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阿吉亚诺耸了下肩膀。“你们两个真的是亲兄弟么?”

“阿吉亚诺大人。”夫克脸色剧变。“虽然不知道您的目的何在,不过希望您以后不要说起这种可能影响我们兄弟感情的问题。”

“兄弟感情?”阿吉亚诺不屑的轻哼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是怕没命呢。”

“阿吉亚诺大人,这不是一个客人应该过问的问题。时间也不早了,我在想也许你很累了,应该去睡觉了。”夫克阴沉着脸说道。旁边几个手下围到了阿吉亚诺的身边。

“也许吧。”看着围在身边的几个人,阿吉亚诺不在意的一笑。转身向门口走去,在路过围着自己的其中一人时轻轻的在那人肩头上拍了一下。“别那么在意,夫克先生。你知道有些时候并不是至高神才讲求公平,有些时候必须得遵循另一个秩序,祈求另一种信仰才能获得真正的公平。有能力者获得力量,有力量者获得权力的公平。”

“阿吉亚诺大人今天喝的多了些,刚才的事情不要和别人说起,任何人。”看着阿吉亚诺走了出去,夫克叹了口气,随后沉着脸对手下们吩咐道。

“是。”手下们低着头应道。这种事大家心中都清楚,如果说出去菲索对夫克起了疑心,以那个胖子的脾气他们在场所有人全都得死。如果菲索相信夫克,对他们起了疑心,那说谎的他们更是活不了。就算这两种都不是,夫克也不会让他们活着的。所以众人只能守口如瓶,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啊,米休斯长老还真是急性子。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这个平原上究竟藏着什么东西,圣教竟然会派一个红袍长老过来。更奇怪的是什么人能让身为红袍长老的米休斯大人,增经的最强亡灵巫师都吃了不少苦头还一无所获。”阿吉亚诺在走廊中径自的想着,在他心中有强烈的对力量的渴望。

“噗,我,你,啊,啊——呜,啊——”在阿吉亚诺离开没多久,刚刚被他拍过的男子胸口一闷,猛喷了一口血出去。身体萎靡的倒在地上,嘴开阖了几下,却只支支吾吾的发出几个不明其意的声音。全身抽搐,面容扭曲,一副痛苦难当的模样,足足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才悲惨呻吟着死去了。在他鲜血所触之处,一片腐臭的焦黑。

“这,这个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明显是一个警告,一个对侮辱其尊严的人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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