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们便决计定名为“社会革命党”(Social Revolutionary)因为这颗新建设的社会观念,实在是含有革命意义的缘故。
再者,尚有着一层场更深的理由。我在早年,便致力于经济问题的研究,这使对于社会问题发生的思想多所限制。
这研究的范围,等到后来我研究了德国的联盟政策始行扩大,德国所以采取这种联盟政策的缘故,大半由于把国内的经济估计错误,以及对于将来德国食物供给基本原则不明白所致的。
这种理想,是根据了一种假定,就是把资本纯粹作为劳动的产物,而且和劳动同改正为一切足以促进或限制人的活动的因素的基础..这就是资本对于民族的意义,因为资本的自身,完全依赖于国家(state)——就是民族(nation)——的伟大,自由和势力,所以两者的联合,必定要使国家和民族因了资本的维持和增加面向前发展.
资本和自由独立的国家,有着十分深切的相互关系。
所以资本势必把民族的自由和强大做目的。
因此,国家对于资本的责任是十分简单面明了的.国家只要注意资本供国家使用,而不使一操纵着民族那就好了.
国家既坚持着这种态度,那么,便就可以定下了两个目的来:一方面维持着有效率的国民的独立经济,另一方面是再维持工人的社会权利。
我对于资本纯由劳动所产生的,和纯由投机而获得的,以前是未能明白分别。
对这问题,我不知道该怎样应付。
这个问题,就是在当时上述的特别班讲量中的一人来加以极详尽的讨论——这人就是古特弗里德·费德(Gottfied Feder)
在我第一次听了费德的讲演以后,脑海中立刻就发生了一种观念,就是我已经发现我们组织新党的一个重要原则。
我立刻知道了这个问题,在理论上是具有真理的,对于德国的前途关系是很大的。
票据交易所的资本和国民经济的绝对划分,使我们对于德国财政行政的国际化有着可能的抗争性;同时又不致因为和资本斗争的缘故而危及民族独立生存的原则。
我对德意志发展的途径认识得十分清楚,所以我觉得他们最坚苦的奋斗,产不在对付敌国而在对付国际资本主义。
费德的讲演。实在给予我将来奋斗的一种绝好的口号。
从这件事后来的发展来加以观察也可以证明我们当时的见解是怎样的正确了。
我们不再为我国资产阶级的狡黠政客所嘲弄了。
到了现在,要是他们并不说谎的话,那他们也应该知道国际资本不单是煽动大战的最有力者;就是在大战终止了的现在,他仍在极力和平的世界不惜变成为地狱。
我个人以及其他一切真正的民族社会党人,仅有一个信条,就是民族和祖国。
我们所以必须奋斗的原因,就是在保障我种族的繁殖,我国的人民及其子孙的教养,血统的纯洁,祖国的自由和独立,并且使我民族能够完成了上帝所付给我们的使命。
我又重新加以研究犹太人马克思学说和目的,到了现在,我才有了正确的了解。
到了现在我才了解资本论信社会民主主义反对国民经济的斗争;并且明白了他的目的,乃是要准备一切,使金融业和交易所的真正国际资本能够来统制德国。
在另一方面,这上特别班的课程,也会产生了巨大的结果。
有一天,我宣布我有演说的意思。
同班中有一人要替犹太人作争辩,因此,他就作了长篇的辩论来袒护犹太人。
这就引起了我的反驳。我的主张,在当时在场有人中,赞成者竟占有大多数。
这结果,在几天之后,我便奉命以“教官”的名义加入了慕尼黑的军团。
要当时军队的纪律不大好,这是因为军人会议时代的遗毒还是存在。
军队因此便受到了影响。要使“同意”的服从——这句妙语是他们形容柯尔特·爱士给(Kurrt Eisner)下的猪圈中的——变成整饬的军纪。如果不是小心翼翼,慢慢地做着是不会有加的。
而要使军队能够自觉他是民族和祖国的分子,也不是同样的。
我的新活动,就是在这里,我用了充分的爱国热情和灵敏的感觉来开始活动。
我可以说已经有了相当的成功:听我的演说而尊崇祖国和德国民族的同志,竟不知有了多少人,我使德军“民族化”而且使一般的纪律加严。
再有,工结识军队中和我同情我同志很多,后来,这些同志就和我联合,因此奠定了新运动的基础。
第九章 德国工人党
有一天,我接到了总部的一个命令,要我去调查一个社团的情形。这个社团,显然是有政治作用的。在几天之人,他们将要用“德国工人党”的名义来举行会议;而且费德还将前去演说。
我必须去赴会,察看众情而做一个报告。
现在。军队对于政党发生的好奇心,已经充分地明白了。
自从革命之后,军人已经获得了政治上活动的权利,就是毫无经验的军人,也充分地来利用这种权利了。
但是,中央党和社会民主党,他们发觉了军人对于革命党的同情,已在慢慢丧失而倾向于民族复兴运动,因而十分后悔,才知道应该撤回军队中的选举权,并且还应该禁止其参加政治。
衰弱了的资产阶级,以为军队必须回复过去的情形,而为德国国防的一部分,但是中央党和马克思主义的意凶,那差不多把民族主义看作是一颗毒齿,必须把他来拔除的。
但是,没有民族主义,那么,军队仅仅成为一种永久的维持治安的警察而巳,不再是抵抗敌人的一种力量了。
以后和年的事实,就是一个明证。
所以,我对于上述的工党,虽然是毫无所知,然而也决定去参加他们的聚会。
旨德的演讲完毕了我很高兴,我以看已足,准备出场时候,忽来宣布说珊在人人都可发言,因此我就站定了不去。
但是,起初所见闻的,一些也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后来,忽然有一位“教授”站立起来说话了,他对于费德的议论发生了疑问,待到费德对他了满意的答复之后,他又突然把“事实的根据”作为要素,毅然地建议着,说这个新兴的青年党最是适于能使巴维利亚,脱离普鲁士的压迫而奋斗的。
这位先生真是厚脸,他还说这事如果能够实现,那么,日耳曼奥地利必定会立即和巴维利亚联合德国的和平
也就有了希望,以及其他类比的无意义妄盲。
在这时候,我乃不得不请求主席,准许发言,我也来发表一些意见。
我因此把这位“学者”的狂言痛加驳斥,我的言论,也就获得了很的胜利。
我的话还未说完,他已经像丧家之犬一般的狼狈逃出去了。
在那时,我会把这件事反复的加以思索,并且预备置之勿论了。
可是,这真是使我一生惊奇的,就是不到一星期,忽然戮接过了一张邮片,说是已经准许我做德国工人党的党中:并且请我去参加下星期三的该党的委员会。
他们这种做求会员的方法,真使惊诧得不知所以,叫人恨既不对,爱也不是。
我想自己来树立一个党,我绝无参加现成党派的心意。
真的,我实在不会有过参加他党的梦想。
我真拟动手写信去答复该党的时候,忽然我生出了一种好奇心,决意要那天我自己到会,趁此机会要亲自解释我的理由。
星期三到了。忽然,有人来告诉我,说是全国工党的首领将来亲自出席。
这一个消息,使这听到很有一些惊奇。
我的理由,也只好慢慢来声明了。
恃然,他真的准时出场了。他就是费德讲演时的重要的发言人哪。
这件事更使我诧异了,我决计静待着,看他有些什么事件发生。
无论怎样他们的大名,我是已经知道了。
该党全国的首领,是叫赫勒先生(Herr Harrer)慕尼黑的主席便是安顿·德莱克斯勒(Anton Drexler)
开会了首先是宣读上一次会议的记录,并且再对演说的人表示谢意,接着便是新党员的选举——就是通过我入党的问题。
我就开始向他们发问。
我方才知道了该党除少数重要的原则外,毫无所有,其他是什么也没有了,没有党纲,没有小册子,没有印刷品,甚至一个区区的橡皮图章都也没有置备:然而,他们却有着极大的信仰的良好意志。
我不愿对他们加以嘲笑了,我很知他们所研究的是些什么事了,仓促产实渴望着一种新运动,这种运动,实在是比了一般称做党的范围还要大。
于是,我就碰到了有生以来最困难的问题了。我对于这个党究竟是加入呢还是不加入呢?
命运似乎在向我示意,我绝不应该加入当时的热呢现成的大政党,我将更详细和来说明我的理由。
据我看来,这可笑而人数很少的团体,尚未成为一个坚强的“组织”,并且还能存个人活动的余地,这在我实在是—件很有利的事。
该党尚有待整顿,这个运动的范围愈小,那么,这个运动适当的表现也愈快。
该党的性质、目的和方法,还可以决定,这在现存的各大党之中是绝不可能的。
我对于这件事愈是反复的思索,我就愈是坚信这种小规模的运动,可以作为复兴民族的先声,这是在现在的议会中的各政党是绝不可能的。因为现在的政党,仅仅知道牢记着陈腐的观念。或是因为有利可图的缘故而来拥护一种新制度。
现在,这里所提倡的,乃是一个新的世界观,并不是—种新的选举的口号。
我经过丁两天的苦思闷想,最后。我才决心进行着我听取决的步骤。
因为这是我一生最重要的关键,这时候,这后退是不可能的,而且也不应该有的。
这就是我实行德国工人党的经过,他们还给了我—个第七号的临时党证。
第十章 旧帝国崩溃的征兆
德意志国家的民族,受到了这个非常重大的创痛,正像患了头晕病症,他们的感觉和思想像是都丧失掉了。
把过去的光荣和伟大来比一在的艰难和不幸,真像是隔了一世不堪回首!
这无怪无论什么人都要炫惑于帝国的伟大,而不知道他的崩溃的徵兆已经发生了。
这种征兆,已经显然的可以见到,不过,只有极少的人能够得到明确的教训。
这种教训,在目前比了过去尤为必要。
现在,多数的德国人民,他们仅从国内经济上的分困和其结果,去窥见德国的崩溃。因为凡属德国人差不多是个个人受到了影响的,所以个个人都知道了这种的大灾。但是,全国的人民,不知道这种崩溃和政治、文化、道德有着关系而已。
一般民众的认识是这样,那也不要去说了;便是社会中的知识分子。他们也以德国的崩溃;就是“经济的灾害”为唯一的原固。
而且以为要复兴德国,须在经济方面去着手,才对,这就是我国的直到现在所以不能找出挽救韵办法的重要原因。
倘使我们能够知道德国崩溃的主要的原因,第一还是在道德和种族方面,而以济列是还在其次,这样那才可算明白目前的困苦原因,而且也能发现了救济的方法。我们的